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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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恨你,但我必须要让你好好地活在我身边,因为我要将你折磨至死,没有我的许可你必须活着,否则你的风儿就是远到天边我也会杀了她,我绝对有这个能力,你信不信。”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不想冒险。我不想风儿有丝毫的危险。
“你为何要这样残忍?她只不过是个孩子,你要报仇,你心中有恨,你心中有怨,尽管找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找她?难道你父皇的死还不能化解你心中的恨吗?难道他的死还不能化解你心中的戾气吗?”
“我看见天真的她我就不舒服,我看见她我就恨,我讨厌她,我讨厌她的眼神,她眼神里的恨,她眼神里的寒意,让我看着就不舒服,我讨厌她,因为她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她有多受宠,今日我就要她受多几倍的罪。”
我听到他这么说风儿,实在忍不住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咬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狠都要用力,那血腥的味道让我想吐,但他却一动不动,似乎咬得不是他的手,他的双眼深邃而黝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颜儿,你咬疼我了。”他的声音很平静,眼里亦无波,但却如一个受伤了的孩子一般。
“我不许你叫我颜儿,你让我觉得耻辱。”我吼他。
“他能叫为什么我不能叫。”他吼回我,他声音大到可以完全覆盖我的声音。
“因为他是你的父皇,因为他是我的夫君,而你是他的儿子。”
“他不是我父皇,他也不是你夫君,他只我我娘的夫君,你与他什么都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现在只是我瀚暮的女人,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明白吗?”他突然翻身下来,揪住我的衣领大声说,双眼瞬间充血,如一头愤怒的狮子。
“他是你父皇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虽然我们无名无份,但是我们的孩子都已经十五岁了。”我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我说了他不是我父皇,他只是我娘的夫君。”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回荡,他将拳头紧紧握住,虽然夜深灯火摇曳,但我依然可以看见突起的青筋是那样的骇人。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愤怒而导致神智不清,居然说瀚骁是他娘的夫君,不他父皇,不过他连瀚骁都可以残忍杀害,他不肯承认他是他父皇有什么奇怪。
“你娘也好恨他吗?也恨得要杀死他吗?你杀了他,你娘不难过吗?她不伤心吗?你杀了他,她哪还有夫君?”我扯着他的衣服怒问他。
“我不杀他,我娘就有夫君了吗?她就夫君了吗?”他的眼睛瞪得好大,大到就像要迸裂开来。
“他活着,她就有机会,他死了,她也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机会?她还有机会吗?”他凄苦地一笑,这样的笑容,我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是如此苍凉悲怆。
“我娘比我更恨他,是我娘叫我杀他的,是我娘叫我一刀刺进他的心窝的,要我刺了一刀又一刀,直到他痛苦而死,是我娘要我将他碎尸万段的,你听明白了没?是我娘叫我这样做的。”他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忧伤,变得扭曲。
他娘要他——心蓦地一惊,全身抖了一下,他娘对他父皇的恨竟然如当初的我那样?只是我那狠命的剑刺进去后就无法再刺第四刀,是她的恨比我重,是她的怨比我浓吗?浓重得要让自己的儿子一刀刺穿他父亲的心脏吗?她不知道这样对瀚骁是多么残忍?对瀚暮也是多么残忍吗?
如果是我,我就是多恨他,多么想他死,我也不想我的风儿心中带着恨而活!我也不想我的风儿带着怨而活,更不想摧毁她父皇在她以上中完美的印象,我不想让她觉得人生是如此阴暗全无希望,难道他对瀚骁的恨比我当初还要强烈吗?
她娘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一直以来我都避免去了解这个女子,因为我觉得愧对她,一直以来瀚骁也从来没有向我提过她,因为他说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只是对她任意放纵,现在我发现对这个与我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子我真的一无所知。
“我娘叫依莲,像莲花般的女子,她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她在很小的时候看过父皇一眼,她摔倒的时候,父皇用手将她轻轻扶起,当她抬起头看到他的瞬间,当她的手被他捉住的时候,她就决定此生非这个男子不嫁,她说他的笑容是那样灿烂,让人感觉到有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她,她说他的双眼时那样坚定有神,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她说他的笑声是那样的爽朗,让听到的人都感受到快乐,感受到阳光,他朝她笑,她感到心中有一千一万朵花在瞬间绽放,开得是如此美丽。”
想不到上天如此厚待她,在我娘十六岁的时候,他登基为王,那年我娘说她只有十五岁,但却已经是如此的稳重,如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让她仰视,他是瀚国最年轻的帝王,也是最俊朗英挺的帝王,那一天,春风轻轻吹拂着,吹起她红色的裙摆,她的脸红红的,如天边那抹最绚烂的晚霞,他携着她的手登上皇上的宝座,步伐是那样的稳健,双手时那样的有力,那晚她成为他的女人,娘说那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也是她开得最绚烂最美艳的一天。
她觉得她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她觉得所有的清风都为她吹送,她觉得他的笑脸是为她而绽放,她觉得他的笑声只传至她的耳畔,她是如此满足。
卷三 绝世红颜:060:孤灯独眠
她很爱他,即使静静看着他,她都觉得很满足,能成为他的妻子,能成为他的皇后,是她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她曾无数次地幻想,他们一起看夕阳红,他们相拥相依缠绵到老,他们怎样度过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怎样温柔地脱开他的喜袍,想到这些她都羞红了脸,但心中却无比期待。
新婚夜那晚,她坐在床上紧张而充满遐想地等待着他,等待他温柔地喊她莲儿,等待他轻轻地为她揭开凤冠霞帔,等待他温柔地对她笑,等待他缠绵的一吻,等待他说她美如莲花,她紧张的小手将她的嫁抓得折成一团。
结果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甚至连她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就要了她,粗暴而不温柔,就算如此,她还是觉得她是全世界幸福的女子,因为她嫁给了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因为她嫁给了一个她朝思暮想的男子。
无人的时候她会傻傻地笑,甚至会感谢老天对她恩赐,她天天想着他俊朗的脸,他如阳光一般的笑容,甚至是他高大的身躯,想着那个给她带了疼痛多于快乐的新婚夜。
但他很好在她的寝宫留宿,他也会对她笑,但笑容带着疏离,她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即使是如此她还是渴望他的怀抱,渴望听到他叫她莲儿,可惜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每次都是叫她皇后,一个冰冷而没有感情的称号。
她告诉自己,他刚刚登基,忙事政事是对的,这样说明他是一个好皇帝,是黎民百姓的福气。
其他小国进贡进来的贡品他都会第一时间送过来让她任意挑选,这方面他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对她总是很客气,客气中不带一点爱意,她觉得很难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爱他,而他却对她那么冷淡?是她长得不漂亮吗?是她不够贤淑吗?是她不够迷惑人吗?她照镜子,映在镜子上的脸任谁看了,都不能不说是一个绝色女子,但他怎么就不看她一眼?他怎么就不喜欢在她的宫中留宿?
宫中的麽麽告诉他,皇上可能还小,对男女之事可能还是是很热衷,要她慢慢地引导,听到她们这样说,她羞红了脸,她一个女子要怎样引导他?她也不就是一知半解吗?也不是只有那晚被他粗暴占有后,才知道男女之事吗?
但麽麽说的也对,他应该不是对她不感兴趣,毕竟他也没有对其他女人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自他登基封后之后,他也没有像一般帝王那样广选秀女,充盈后宫,也许他是小了,他比她还小一岁,才只有十五岁,许是他外表稳重,但某方面还是一个孩子,这样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但女人的青春有限,并且她比他还大,她害怕等到有一天他他需要女人的时候,他已经嫌弃她老了,皇宫已经姹紫嫣红,多了很多美貌的女子,多得让他应接不暇,又怎会想起她这个昨日黄花?
所以她开始听从家人的建议,很努力地接近他,很温柔地靠近他,试图让他发现她的好,试图让他爱上她,试图让他看她的眼多点温柔,多点爱慕。
她亲自在御膳房里为他熬汤,在夜深的时候送给他,他接过后很感激对她说一声谢谢,接着就是沉默,他的话总是不多,但她发现其实他的主知很多,对着他手下的次,他时而严肃时而谈笑风生。
他严肃的时候那身霸气让谁看了身体都会颤抖,心在收缩,他心情好的时候,妙语连珠,笑声朗朗,但为什么他对着她的时候就是如此客气。
她感觉他们是相敬如宾,但却没有夫妻之间的温情,是帝王都是如此吗?她觉得茫然,她试过引诱他,试过在他来她的寝宫的时候穿得很薄很薄,打扮得很美很美,但他却似乎视而不见,只是闲聊了几句就离开,眼里没有任何情欲。
她病了,他会关心,立刻请御医去看,但她却看不到他眼里的焦虑与疼惜,她的心微微地痛,但她不想放弃,不是到完全绝望她绝不想放弃,夜深了她为他披上一件寒衣,夜凉了她为他送来一碗姜汤,他累了,她为他轻轻捶着背,揉着头部,她将她所有的心思,她将她所有的柔情都放在他的身上,祈求有一天能感化他,让他感到有她在身边,他觉得温暖。
他温柔地抓住手说谢谢,眼里多了一些柔情,就是这一丝一毫的温情让她激动得流下眼泪,原来他也不是铁石心肠,原来他也不是千年冰山,他也有对她柔情似水的一刻,只是她努力还不够,她对他还不够好,所以他还没有爱上她,在他对她温柔一笑的进修,她终于看到了希望,在他轻轻抓紧她的手时,她觉得有万丈霞光笼罩着她。
她发现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他霸道的时候,她觉得这样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但他温柔的时候,她发现也是如此的迷人。
也许是努力,也许是她的诚心感化了他,他对她慢慢变得温柔,虽然双眼依然缺少情意,虽然他依然喊她皇后,但她已经很满足很满足。
当他温柔的手抚摸她的身体时,她感觉她的灵魂就要离开躯体,好感觉他的手所到之处,她全身点燃着火焰,她的欲望在她的抚摸下膨胀,一浪接着一浪向她袭来,袭击得她整个脑袋空白一片,只有他俊朗的脸庞,只有那让人颤粟的触感。
她在他身下欢叫,她在他身下呻吟,她发现他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她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她感谢老天的眷恋,此生此世让她遇到如此男子,让他们同床共寝,耳磨鬓缠。
她卧进他结实的胸膛,他那麦色的肌肤,让她迷恋,她深深地吮吸着她身体的味道,他也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让他幸福到想笑,甜蜜到想起舞,但当抬头的时候,她却看见他的双眼清明得如一汪清泉在流淌,是那样的与清澈,里面没有任何杂质,她从他的眼睛看不到爱,也看汪以情欲,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光着身子如一条索一样缠绕着他,为什么他的眼睛要如此澄清?比海的颜色还要纯净,她的心一点点地冷,她不甘心,她的心如一百条小索在吞噬着她一样,是那样的不舒服。
她热烈地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