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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闲妻难为-第22部分

小说: 闲妻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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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瑾一句话也没有回,她静静地看着朱正乾的嘴巴一张一合,但什么也没有听进去。这愤怒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做假,再想想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也是一脸的惊喜。于是她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心中却觉得无比的好笑。这朱正乾是做戏做上瘾了吧?人这种生物真的是最难参透了,朱正乾的这些行为只能解释为都不能脱戏,看来那早就应该小金人应该颁给他。
  木槿瑾继续神游着,朱正乾也很快发现她并没有在听,板正木槿瑾肩膀,直视她的眼睛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木槿瑾愣了一下,续而绽出一朵美艳的笑容道:“我听了够久的了,不如你先听听我今天的经历,如何?”
  朱正乾眉头一皱,却没有拒绝,“你说。”
  “说了你也不信,”木槿瑾的笑容变得有点呆,“你猜猜今天是谁请我过府的?”
  还未等到回答,木槿瑾便自问自答地道:“就是那个曾经到过我们府上的敬王!”
  “不过他的府邸跟我想的完全不同,很黑……我只能接着他侍卫手中的灯笼才看清楚他的样子。”木槿瑾慢慢地,声音好像空洞的木鱼,一字一句地道:“你猜猜他跟我说了什么?他说,是他让你娶我的,为的不过是我娘家的锦帛……他还说,还有人对我哥下了手,同样也是想要拿到他手中的锦帛。真是两面夹击,你说,我们花家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四面受敌,最后闹了个非死即伤呢?”
  木槿瑾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诧异地道:“嘿……我这是怎么了?刚才生死一线间我都没有流泪,怎么这个时候……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和离

  木槿槿抬头看向朱正乾,见他死死地盯着自己,不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却已经泄露了心情。
  那是死一样的灰暗表情,好像百年的无人区,风沙过境,没有一点的生命气息。朱正乾试着想要解释什么,但是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他的确是出于这样的目的,而且也出手过一次,虽然最终还是失败了。可当事实被当事人戳破的时候,他只能无力的垂下了手。
  “你不想解释什么么?”木槿槿擦去脸上的泪水,努力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让自己看起来释然,即使面对再差的情况她还是能泰然处之。眼泪并不能说明她脆弱,她只是需要这种发泄方式,也许睁开眼,一切都过去了。
  “如果你不想说什么,那就休息吧。”木槿槿提议道,“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她真的是累了,从极度的兴奋再到极度的失落,这样的落差让她身心疲累。
  木槿槿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朱正乾也无颜面对她,于是落荒而逃。
  守在门外等着伺候的下人们个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翠儿站了出来,一边走近自家主子一边埋怨道:“姑爷怎么能这样?就算是小姐做错了事情,但是被人掳去又不是小姐惹的货,怎么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小姐,你怎么了?!”
  翠儿的一声惊呼,让木槿槿再次回到现实之中。她呆愣地抬起头,再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这才知道泪水早已浸湿了整个脸庞。
  “你先下去吧。”木槿槿擦了眼泪,淡淡地道。
  “可是……”翠儿迟疑,难道他们二人刚刚起了什么争执,所以小姐才会这般伤心?可是明明没有听到两人吵架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说这样的小姐又怎么能让她放心?
  “你下去吧,我没事。”木槿槿又说了一次,声音中透着不用质疑,“我累一天了……”
  木槿槿这话一出,翠儿立即帮着铺好床铺,再试了试茶水的温度,这才关门退出去。只是出门之前,她再次提醒道:“小姐,桌上那些吃食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如果不喜欢,您随时叫我,再给你换别的。”
  木槿槿木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木槿槿看着房门的最后一丝缝隙也紧紧的关闭好,好像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去了一般,无力地倒在床上。
  第二天清晨,一夜未睡的朱正乾早早地来到了房门前,他已经想好了,若是花琴冉肯原谅他,他一定会爱她宠她一生一世。
  可是到了门前,他却没来由地胆怯,转而问守门的仆妇,“二少奶奶昨晚睡得可好?”
  负责守夜的就是翠儿,本来作为朱家少奶奶的贴身丫鬟,她本不用再做这些辛苦的工作。可是她也实在放心不下自家小姐,在门口受了一晚,却没听到任何动静。
  翠儿一面深沉地摇了摇头,就见朱正乾伸手去推门。
  房门吱呀一声就开了,朱正乾听到了自己雷动的心跳声。
  桌上备着的小菜点心都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从里间传出细小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好像有人在唱歌。
  “天亮了天亮了世界还是好好的,什么痛都是更渺小的,看太阳不是又升起来了……”
  这首歌本来是木槿槿的励志歌曲,在每一次的手术前,在每次医生会诊前,每一次听到坏消息之后,她都会唱这首歌来振奋自己。
  “既然我还幸运的活着,当然要全力以赴去快乐……”
  可是这一次,她的励志之歌居然失灵了,唱了这么多次,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朱正乾不知道她在轻轻念叨着什么,可是这样的花琴冉让他感到恐惧,好似心被掏空了似的。比当时吞了药,想要自尽的花琴冉更让他感到害怕。
  那个时候他知道,花琴冉不会出事,吞下的药只不过有致人晕厥的假象,并不致命。他做的那一切不是在演戏,不过是想掩人耳目。可是眼前花琴冉的状态显然不是装出来,可朱正乾却不确定她是否需要来自他的安慰。
  朱正乾的手掌紧握成拳,握了又松,感觉到原本掌控在自己的手心的某种重要的东西在慢慢流失。
  木槿槿终于回过神,看了眼朱正乾,扯了扯嘴角,苦笑道:“现在你有什么话想说么?”
  朱正乾嘴巴张了张,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你没话想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木槿槿回转过头,木然地望着某一点,眼神没有焦距,“既然我们的婚姻开始于一个任务,那么任务失败的时候就是这场婚姻的终点了吧?”
  “你真的要和离?”朱正乾眉头紧锁,表情透着阴晴不定。
  “不然呢?”木槿槿麻木地笑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冷静在一点点的崩塌,“只要一想起你是因为这个而娶我的,我就浑身不舒服。我想这场婚姻肯定也不是你想要的,我没有说错吧?既然这样,不如就找个让彼此都舒服的方式,各自过活吧……”
  想到之前她还怀疑朱正乾是为了报复花锦瑞娶了自己的青梅杨环珍,这才娶了花琴冉。这样的猜测真是莫大的讽刺啊呵!
  “可是……”朱正乾犹豫着,挽留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他挑了自认为女人最在意的事情,“那几夜,我们有了夫妻之实,还是……”
  “呵呵呵,”木槿槿笑了,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不会在意这些,“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也是我提要求在先。其实你做得很好,一直恪守礼教。”
  “可是我娶了你,便是已经让你名声受损。”朱正乾的解释苍白无力,他有些恼自己,平时的伶牙俐齿都到哪里去了?!
  “大可不必,”木槿槿拒绝道:“与其过着尔虞我诈的日子,不如独自寻一片清净。”
  “你容我再考虑一下……”朱正乾恨不得抽自己耳光,总觉得自己插不上什么嘴,最后落荒而逃。
  木槿槿诧异着他的反应,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反而舒坦了一点,她再次肯定自己的决策是对的。
  过了两日,木槿槿逐渐恢复了气力,开始一手准备和离的事情,一手打理店里的事务,为下一步做打算。
  不过她到了店里的第一件事情,却是把程衍请到了内堂,两人面对面坐下,木槿槿开诚布公地道:“之前我自杀的时候,我的贴身丫鬟说唯独你置之不理,想来应该是有些我不知道的□□。今日不妨放在台面上说叨说叨。”
  程衍没想到木槿槿居然张口就是这个,心思转了由转,还未开口,便听木槿槿又道:“不要再想着如何找理由蒙混,事情我已尽知,如今也在办和离的手续。”
  程衍震惊,两眼突然睁大,盯着木槿槿看去,见她样子不像说下,于是低下头去,说出了他所知的事实。
  “我那时也是无意间知道朱二少想要对付你,但是他的真正目的我并不全然知晓。可是当时你已嫁入朱家,见上一面都实属不易,更何况若是对你直接言明,你可信我?”
  程衍抬起头,看了一眼木槿槿,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又继续道:“于是我跟朱二少提议,由我提供假死的药。待他事成之后,他会把你转交给我,再帮你调理好身体。”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本尊最后还是随风而去,现代人木槿槿机缘巧合转世而来。
  木槿槿忽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草菅人命还是偷龙转凤?难道那锦帛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于人世?
  程衍眉头紧皱,他没有的说的是,他同朱正乾之前还有一个协议,那便是他要完整无缺的花琴冉。
  对于花琴冉的执念缘起于见到她跌落到池塘的那一天,见了湿了身的花琴冉,程衍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对这个女孩负责。只是天不遂人愿,刚及笄不久的花琴冉忽然以极快的速度与城中的大户朱家二少成婚,痛失所爱的程衍无意间撞见了朱正乾的阴谋,也神使鬼差地想要用这种方法保全花琴冉。
  只是他没想的是,花琴冉已经不再是那个花琴冉。
  木槿槿沉默了,她意识到眼前这位情深一片的大夫可能让他的爱人香消玉殒在他自己的手上。只是残酷的话她说不出来,最后无力地叹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有的时候,你做的这一切并不是我想要的?”
  程衍无言以对,他甚至在木槿槿面前感觉到了羞愧。只是木槿槿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为我着想。所以为了所有曾经为我着想的人,我要重获新生!”                    
作者有话要说:  

  ☆、放手

  见过程衍之后,木槿瑾又马不停蹄地回了花府,见到花老夫人的时,花母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来信说的事情我已经尽知,你做的很好。”
  木槿瑾轻轻舒了一口气,这是这两日来她第一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花母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反而叹了一口气道:”我早就知道先祖留给我们的纺织术必定会给我们带来烦扰,所以盛丰坊上下杜绝了这种织品。虽然先祖的技艺会试穿,但是我认为还是要以众人的安全为重。”
  木槿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的确,话母说得没有错,若是没有人,那一切都是空谈。
  花母又接着道:”你猜想得不错,我的确是把锦帛送入了京城,交到了一位大师的手中。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木槿瑾顺从地点点头,感觉肩上的担子似乎轻了一点。
  花母转而问道:”事到如今,接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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