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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第99部分

小说: 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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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然间,她猛地一用力,殷夫人惊呼一声,脸上已经是伤痕累累,鲜血直流。
  “紫怡,我是娘啊!你怎么了,宝贝,你到底是怎么了?”
  脸色的灼痛,地上触目惊心的鲜血,让殷夫人再也无法回避这个现实。
  她猛地扑到殷紫怡的脚边,抱着她的双腿,失声哭泣。
  熟料,殷紫怡却像是碰到十分恶心的东西一般,一脚就把她踹了出去。
  嘭的一声,殷夫人跌落在僵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身后的屏障也应声而倒。
  “擅闯此地者,死!”殷紫怡嘴唇轻启,话音刚落,袖子中白丝飘飘,转眼间,已经是死死的缠绕在殷夫人的脖子上。
  她狠戾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殷夫人。
  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她的嘴角涌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怡儿,怡儿。。。。”
  殷夫人早已经是面色青紫,可是她还是不想要放弃,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殷紫怡,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突地,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傀儡之术。
  当时,夫君和她提及过的,慕容景就是中了夫君的傀儡之术,才会英年早逝。
  难道,不,不,她下意识的想要摇头,可是看着女儿狠戾的双眸,没有一丝焦距的瞳孔,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殷不其!虎毒不食子,你竟然。。。。。”
  她的心底,充满了深深的恨意。
  一个人,对于权势的追逐,真的可以选择家破人亡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做了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之后,还能够那样若无其事的和她同睡在一张床上,为何还能够谈笑风生呢?
  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几十年想要相携一生的男人竟然是一个魔鬼。
  她终于是想明白了,为什么她每次提出要进宫间女儿,他会屡屡拒绝。
  原来,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残忍,竟然是这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人说,一个人临死前都会看到自己的灵魂,殷夫人唯一看到的只是大槐树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她多么希望自己从未遇到殷不其,从未嫁给他,从未踏入这宫廷,可是一切已经是悔之晚矣!
  翌日,殷不其想来的时候,心底就有一种莫名的慌张。
  “阿来!夫人哪里去了?”
  “回老爷,昨天晚上,夫人吩咐老奴安排马车,说是想念小姐了,进宫一见。”
  “你说什么?”
  那一刻的殷不其险些有点站不稳,他浑身狠戾的直直的瞪着阿来。
  眼底满是怒火。
  “为什么不拦着!为什么不!”
  “老爷,夫人手中拿着宫廷的令牌,卑职以为是您授意的。”
  “况且,况且。。。。。。”
  话未说完,他直觉喉咙间一阵的鲜血腥味,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是一切都迟了。
  殷不其就这样子踉踉跄跄的进入了皇宫。
  而他的这种失神却没有逃过晋王景安熠的眼线。
  宫里要出大事了,看来这凌国的天真的要变了。
  颤抖的双手伸出去,殷不其却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一切的罪责他原以为在他施展傀儡之术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过去,不曾想,今日却是铸成大错。
  “咯吱!”一声,他终究是走了进入。
  一阵浓烈的血腥味就那样子充斥在了他的鼻尖。
  他发疯似的跑上前去,层层薄纱,早已经是被泼洒了滴滴鲜血。
  看着地上夫人的骇人白骨,他真的难以想象,她昨日到底是承受了些什么。
  竟然会死无全尸!
  那一瞬,他都不敢走上前,从来不落泪的他,突地跪倒在地上,仰头望天,长啸一声。
  “苍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主人,您在做什么呢?”
  突地,眼前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只不过,她早已经不是她!
  “主人,那个女人昨日擅闯此地,按照惯例,唯有一死!”
  “主人为什么不说话呢?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主人,你知道吗?昨夜可好玩了,我好长时间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玩过了。”
  “没想到她的筋脉竟然那样的柔韧,瞧,我拿来穿线玩呢!”
  看着眼前无辜的眼神,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殷不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chapter79天然屏障

  从身体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和那种让人窒息的压力,让殷紫怡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
  最终,她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十指从指间断裂,一根接着一根,那种骇然的痛楚,让她长啸出声。
  睁开双眼,看着主人阴狠嗜血的双眼,殷紫怡无辜的开口:“主人,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奴婢呢?”
  那种天真懵懂的样子,让殷不其有一时的微怔,可是看着不远处的白骨赫赫,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一掌就要落下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尖叫:“不要害我的孩子,不要杀我的孩子!”
  殷紫怡就那样子疯疯癫癫的双手护着自己的腹部,而这一声呼喊也让殷不其回过神来。
  自己这到底是做什么,他可以允许失败,可是绝对不能够容忍功败垂成。
  那样,所有的牺牲又有何意义。他要掌控这凌国的一切生杀大权,直至最终登上那高位,那时候,他要用全天下最尊贵最显赫的祭司告慰妻女的亡灵。
  他要让她们享受最高的荣耀。
  他的袖子就那样一挥,只见脱落在地上的十指瞬间就重新装在了殷紫怡的手掌上,就仿佛从未隔断过一般。
  “滚!”
  听了这声怒喝,殷紫怡跌跌落落的爬到了里间,偷偷的透过屏障上的雕花缝隙看着外面的主人。
  殷不其负手而立,就那样仰头看着窗外的朝阳,他的周身有着浓浓的落寞,却也有着难以掩饰的狠戾和孤注一掷。
  终于,他迈开了步伐,稳步走向了室外。
  “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接近中宫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奴才遵命!”
  殷不其不知道的是,昨夜中宫的一切都落在了一个女人的眼皮底下,那人就是殷紫怡的贴身婢女婉柔。
  其实早在几个月前,她就隐隐的发觉眼前这个皇后娘娘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刚开始,她也觉得自己太过于疑神疑鬼了。可是,随着后来国师的禁令,皇后娘娘终日的避不见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疑点。
  终于有一天,她趁着夜色偷偷的潜进了皇后的寝宫。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夜晚,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每次想起都让她至今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皇后娘娘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镜子前,仿若一个木偶一般,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外的动静。
  她就那样子直直的看着镜子,似乎是在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一切本身就已经很是诡异了,不曾想,正在婉柔准备离开的时候,镜中一片的光晕,她就那样子躲在更衣架的后面,穿过洞孔,看着眼前的一切。
  紫色的光晕中,一个人影飘然而下,是那么的让人高不可攀。
  那一瞬的震惊婉柔至今都难以忘怀,是的,那个不可方物的神祗就是国师殷不其。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是从镜子中跑出来的,这一切的一切真的让人难以理解。
  “主人吉祥!”
  殷紫怡就那样子虔诚的匍匐在地,双手合十,亲吻着殷不其的脚尖。
  “今个儿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
  看着眼前的一切,婉柔的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她的脸色蓦地变得苍白。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够有任何的动静,否则,她绝对是难逃一死。
  那一瞬的她全身冰冷,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谨遵主人教诲,任何人都不会看出蛛丝马迹的。”
  “好!”殷不其畅怀大笑,他看殷紫怡的眼神就和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般。
  只见他俯身向前,眼中饶有趣味的挑起殷紫怡的下巴:“这样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乖巧,看来,为父终究是没有做错什么。”
  “主人在说什么?”
  殷紫怡天真的抬眼看着殷不其。
  “乖,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记住,不能让任何人起疑心,明白吗?”
  “属下遵命!”
  说着,只见殷不其深处右手,片刻间又是一片的紫色光晕。
  “宝贝,这可是以血喂食的胚胎之气,至纯至真,世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呵呵。”殷紫怡嗤笑着看着殷不其,走上前站在那一片光晕中。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吧,婉柔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她的肚子一点点的变大,一点点的隆起。
  那种惊诧与绝望让婉柔险些站不稳,她真的想要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的皇后娘娘到底是谁?殷不其到底有怎样的狼子野心?
  无边的恐惧让她扼紧了她的喉咙,简直让她窒息。
  “怡柔,你永远都活在为父的心底,谁也毁不去。这面镜子,就是你我父女交流的媒介,终有一日我会让你的名字响彻这凌国每一个角落,我要让你受到万民的拥戴和敬爱,到时候,你将会是凌国百年来最声名显赫的女人!”
  等到殷不其长啸着消失在空气中的时候,婉柔的身子已经是僵直到麻木,她缓缓的直起身子,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滑入了暗道中。
  从那天开始,她只要一阖上眼,就觉得危机四伏,窥视到这一切的代价到底会是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人总是有着自己的好奇心,几天之后,这种强烈的好奇心再次的驱使她来到了中宫。
  而那一场骇人而又极具恶心的嗜血场面,也如数落入了她的眼中。
  没有一丝的情感,那种极度的嗜血的眼眸,残忍的拿白丝一根一根的把对方的肉身一片片的削搁下来,白丝所到之处,白骨赫赫。
  她就如一个好奇的顽童一般,把各种肾脏,器官,都一一的掏了出来,有序的一一陈列在大理石地板上。
  经络在手,一节一节的缠绕在一起,玩味的尝试着它的柔韧度。
  婉柔心底除了骇然,仅剩恶心。
  她一秒钟也呆不下去,直直滑落在了地道中,扶墙呕吐出来。
  那一瞬,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惨死的殷夫人。
  母女情意,如今竟然会沦落至此,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谁铸就了今日的殷紫怡,婉柔狠狠的捶打着墙壁,直至鲜血横流。
  那天,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惧怕了,就那样晕倒在了地道之中。
  她仿佛是做了一个极度骇人的噩梦,梦中有吃人的厉鬼,她在黑暗中辗转挣扎,却见无数白丝向她袭来,等她看清来人是谁时,她已经是一身冷汗,惊醒了过来。
  原来是一场梦,她伸手抚胸,压抑住这种骇人的直觉。
  “姑娘,您醒了啊!”
  她诧然回头,却看到了一袭白衣飘飘。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不语。
  回想起中宫看到的一切,心底就涌起一种逃避和恐惧。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滑落了下来,*了鬓角。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要!不要!”
  她死命的挣扎着向墙角退去,最后伸手捂住自己的头,蜷缩在角落中,浑身战栗,哭的像是个孩子。
  “姑娘,这里是晋王府,没有人要加害你的。”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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