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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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脸按在镜面上,自己不停地动不停地动,荣华身体很热,热得冒汗,可冰凉的镜面紧紧贴著又是另外一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是不是因为羞耻才带来更大的快感,反正看著他一直地撞击著自己的身体,她就会流出更多的水,吸得更紧。
寄德一开始还是挺有节奏,照顾著她的身体慢慢来,但到後来,荣华趴不住,声音不断从捂住的嘴里发出来,他又开始快起来,要不是他抓著她的腰,她肯定会被撞出去的。
“啊──”寄德很畅快的叫出声,荣华身体剧烈地颤抖著,紧紧地绞住他,终於又停下来。
她的手肘和膝盖都因为磨擦而红起来,她掉著眼泪,抱住身边的男人,胸口在不停地起伏。
“我要喝水。”
过了许久,她终於说话了。
寄德站起来为她倒水,自己喝了一大口,趴下来喂她喝。两个人汗津津地缠在一声,像打了结的麻花。
她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刚才的感觉太刺激,刺激得让她现在都还不是很清醒。
“再来?”
寄德似是打定主意要让她在两仪殿里养小宠的名声传出去,又将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盘著自己的腰,像抱个宝宝一样,只是两人依然连接著。他去将内厅的门给关上,然後才将她放到床上。
柔软的被子垫在她身後,他耸动著腰,慢慢地研,慢慢地磨。
荣华这时候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才刚经过高潮,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举动?又何况这坏蛋故意将她摆了这姿势,动作都让她看在眼里。那个地方一直吸,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慢得让她从一数到十,他都还只进去一半。
“不,不要了。”她不想被这样折磨,身体的热度,那一处的热度完全没有低下去。
“如果累的话,你可以先睡的嘛。”寄德又猛然抽出,然後再慢慢地进去。
她实在难耐,泪汪汪地看著寄德。
“别这样看我,你会受不了的。”寄德哼了一下,突然快速地送进去,又抽出来。
“寄德,我受不了,寄德,寄德,寄德……”
寄德猛地伏低身子,将她的腿架到了肩膀上,“叫我的名字。”
“寄德寄德……”
他虔诚地伏在她的身上,眼睛紧紧地看著她,手绕过她的腋下按在她肩膀上,最後半眯起眼,听著她的娇声呼唤,终於在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
?
作家的话:
突然很想与肉。。於是在话唠之下这章扯得好长。。好长。。
捂脸,真惭愧。
另外,真心地想说,那个巧克力。。和正文剧情无关。。因为话唠的关系,才变成了两章,一开始的时候只想写一章的XD
而且在翻番外文件夹 时候,意外地翻到一篇之前写的承秋同夏王的番外。。。在考虑要不要写完整了抛上来呢。。
☆、(10鲜币)两个对不起
她已经醒了,却真切地期待著自己能多晕一段时间。
和寄德之间的那什麽,到後来居然以闹剧收尾。原本的定义是两仪殿里偷情,可是现在弄得整个宫殿都知道,实在是很丢脸的事吧?更丢脸的,是她的身体是因为无法承受那巨大的欢愉而失去意识,也被人知道了。
还有比两个男人在讨论这件事情更让她觉得难堪的吗?
她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却清醒地知道,身边有哪些人--
後宫之主,她名义上的父亲,月华公子正在教训寄德,说他不知收敛,不晓得脸面,不疼惜她的身体,以致她下体轻微地流血。
为什麽要让她醒著听到这种话,她宁可再穿越啊!荣华欲哭无泪,却不得不躺在床上继续装死。
又过了一会,寄德被依然发怒的月华公子赶去闭门思过了。然後她听到有个人在她身边坐下了。
这个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月华公子。问题是,他哪里来的权力到女皇的寝室里面来?她好像也有读到类似“後宫不得干政”这类的规定啊。好吧,就算和谁上床算是後宫事宜,可这事……真的是夏朝实权人物的管辖范围的吗?虽然之前他也有就这种事情发表过看法,好像还有将那几个叫来训的历史……不不不,这都不重要,他怎麽能连她被做得下体轻微流血都说出来!
有根手指按在自己脸上,戳了戳,“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
她不情不愿地睁眼,好吧,这张床不是她常睡的,可是复杂的床幔图案还有点印象,也就是说,她现在又躺在了重云殿的大床上?
“是医官报的信,”月华公子看著她迷糊的样子,“做这种事的时候总不知节制,下面又要抹药。”
“……”她有些尴尬地缩著脖子,红著脸,不是很适应他的亲近。更重要的是,她前一次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就没遇上好事,“您的好意我非常感谢,您的教诲我也听从,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能否请人将我送回自己的寝宫,我换了床会睡不好的。”
月华公子手指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声音平淡不变:“寡君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其实很想说,一开始将她扔在自己那个两仪殿不就好了吗,何必特意搬到这里,又叫人搬回去?当然,她现在是不敢同他抗议的,只是微撅著嘴,“那就劳烦父君了。”
他没说话,荣华只顾低头,也不敢看他的表情,最後被打包得严严实实的,送上软软的大抬轿,又颇具声势地被抬回两仪殿。
她这一个月努力挣来的女皇尊严全都没了,没了!她在心里痛哭著,恨恨地骂著寄德那个不知轻重的家夥,要不是他的勾引,她才不会这麽悲摧!同样恨恨咒骂月华公子那个喜欢将小事化大的坏蛋,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将这一切私下解决的,偏偏弄得全宫皆知!
她的两仪殿大床已经被铺得好好的了,原来的那些,咳,淫糜的痕迹全都消失不见,好像下午就是一场春梦一样。连那个厚软的毛毯都被换掉了。
“荣华。”
她在心底的角落里哀号痛哭流涕的时候,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抬头一看,又立即低下头,不愿意再看。
“荣华,”承碧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将她像拔萝卜一般地,从被窝里拔出来,抱到怀里,“我知道你在气我,可是你总该说些什麽。”
脸被固定住,所以不得不与他对视,看到这张熟悉得闭著眼也能画出来的脸,她突然觉得委屈了。
“要一个怕羞的女人说心里话,也是挺难的吧?”承碧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所以每回你能对著寄德吼出心里话的时候,我总是嫉妒得没法呢。”
“我那时……那样做,是因为觉得,我必须要一个结果。你以为我是在利用你对我们的感情是麽,对我来说,只是一场赌博而已。你说得对,我是个容易一见锺情的人。可是一旦锺情,就不会轻易移情。你已经消失过一次了,失而复得的感觉,你知道是怎麽样的吗?”
承碧抱著她,轻轻地诉说著自己的感情。
“我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最清楚的。我本来以为,那样真诚地对你,你会留在这里的,可是上段时间,你那麽明显地想要逃避这里……我知道,如果你要走,我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你的。你那麽容易心软,又那麽犹豫,在我以为你要走的时候,你留下来;在我以为你会留的时候,你又说自己要走;那可真是折磨。”
“所以我决定,无论如何也需要一个结果,才会设计那样的局面。”作为一切的主谋,承碧并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当时你转身离开,我可真是心慌得一步都动不了,连追出去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非常的後悔,要是你真的一走了之,我接下去的日子又该怎麽过?”
这样的真情告白,的确让人动容。荣华由他抱著,心里乱成一团。坦白说,她知道自己不干不脆地说著要走,又想多留几天的确是任性又伤人。而且以她的性子,不下猛药的确是不会真的做决定。
“你已经把我留下来了,可是我还是很想家,很想父母……我可不是为了爱情就能抛弃父母的人,而且我的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养得那麽大了却突然连道别都没有就消失在那里了,我想想就难受,更难受的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承碧低头吻著她的泪水。
“我也讨厌自己是个不干脆,做事犹犹豫豫的人,但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太重要的决定了,虽然我最终也可能会选择留下,可是被你逼著做决定……”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对不起。”
虽然留下是她自己的选择,可她又觉得不回家实在太愧对父母了。这种内疚感让她很难真正高兴起来,而这个懦弱的家夥又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所以干脆地把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推到承碧身上。
这才是她原谅了众人却独独不能原谅承碧的原因。
作家的话:
荣华也是个很自私滴孩纸啊。
话说,西幻果然不是我的强项,我还是老老实实写我的古言吧,QAQ
☆、(10鲜币)那是我们的罪
“陛下,礼部的折子来了。“
“……“荣华简直要掀桌,有没有搞错,自从她被人从重云殿抬回来之後,礼部前後给她上了十个奏章,大意都是要她迎娶那位“可怜的被玩弄的见不得光的”神秘男子,搞得她就是那种见了喜欢的就随意上,然後用过就扔的渣。可是那个神秘男子,确实是见不得光啊,而且,可怜的被玩弄的人是她好不好?
那家夥只是被月华公子罚思过什麽的,她可是又喝药又涂药的养了一周呢!
“我的陛下,你又在烦些什麽?”
她喝了口递上来的茶,深呼吸三次,冷静下来,“你那时是怎麽处理类似这种折子的?”
“唔,我当时可是守身如玉,根本没有玩弄别人的事例发生啊,”夏西泽拿过她桌上的那几张折子,轻轻笑道,“如果实在找不到要封的人选,我可以勉强为那个不懂事的人担负起责任的。”
“怎麽说?”
“就说,是我在两仪殿勾引你的。”
“……真不靠谱,因为根本没有人见到你进来吧?说了也没人相信。”荣华又喝了口茶。
“嗯,看来没人告诉你啊,在外人看来,是我发现你躺在床上动不了的呢。”他不怀好意地打量她,“被做到晕掉?”
“……”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红著脸,有点结巴地反问,“那,那又怎麽样?”
“你想,你呆在房间里,谁也不知道,可是为什麽我会知道你躺在那里呢?”
“是啊,你怎麽知道,明明是寄德……”她跟著问他。
“因为,按照你的习惯,每天下午躺著看书,是隔两刻就要换壶茶的,还会叫人送点小吃进去,那天下午,你可是什麽都没叫。”
的确是什麽都没叫,她还恨不得人都站得远远的。等等,他怎麽知道自己每天下午要做些什麽,吃些什麽?
他不动声色地解释,“因为我每天下午都会来看你啊。”
“没有听到传告。”
“因为我猜,你大概不怎麽想见到我。而且,下午一个人躺著看书的时候,你好像很愉快呢,我想,我如果出现了,你又会很拘谨,或者气鼓鼓地怨我吧?”看到她的脸鼓成小包子,他的凤眼微挑,“所以,我并不想打扰你的快乐。”
“偷窥狂。”她偏开脸,不去和他的眼睛对视,因为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