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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重生之衣灵-第8部分

小说: 重生之衣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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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他,他越要战胜你,他也不愿意在全校人面前真的去祼奔,这次他算是自己将自己逼上梁山了。”
  唉,岳依依有些懊恼,为什么前一世和这一世自己都会栽在容启轩手里?他是如来,她一定是那个飞不出手掌心的猴子?
  程翀宁从后视镜里看见附驾驶座位里的岳依依,她的眉头拧成一团,一脸的世界末日,“喂,我说依依,为什么你一碰上容启轩就会一反常态啊,那个战神附体的岳依依哪里去了?”
  她摸着脖子上的吊坠有些失神。
  “那个吊坠这些年你一直带着,对你一定很有意义吧?”程翀宁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刚才那枚吊坠好像闪过一抹红光。
  “我记得你说过容启轩在BBS上承诺如果追不到我是要学院门前祼奔的是吧。”
  “放出这样的狠话就是对追到你胸有成竹。”说完这句话,他发现她眼睛看着车窗外,陷入沉思,想着她只有母亲一个亲人还被容启轩拐走心里一定烦闷到极点,他现在唯一能帮上忙的便是拔着系里同学或是朋友的电话,看有没有谁知道容大少爷住在哪里。
  这边岳依依又进到了空间里,厚厚的灰尘让她打一个大喷嚏。空间里还是老样子,书架一排排的,安安静静,可是屏幕上黑漆漆的,难道空间也可以有年休假的吗?
  “你都放我进来了,知道我又想做新衣服撒,还不快来搭理我一下。”
  屏幕上终于有了动静:“我刚才去查了所有藏书,发现这次帮不了你,没有任何一本书记载过让人想祼奔的衣服……您的想法果然厉害,我一直以为上一个进来的人已经很BT了,原来你更胜TA一筹。”
  “现在方便告诉我TA求你做什么衣服了吗?”
  “我觉得你当务之急还是操心你那件让人想祼奔的衣服吧。”
  “我没有你高杆,还是得你出马,再帮我去书库里翻翻有没有穿上和没穿一样的衣服。”
  “让我想想……我记得有一本讲如何织网眼袜子的书,穿上袜子后,穿着人并无什么感觉,可是到了户外,被太阳一照,身上衣服全部会变成网眼,这本书叫《网中人》,作者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小裁缝,虽然他的发明一直都不被看好,也没什么实用价值,可是我倒非常欣赏他的创意,所以收藏了他的这本著作。”
  岳依依大叫着,“就是这本就是这本,要知道网眼衣服和祼奔也没什么差别啊!”
  “可是我有不好的预感,你这是准备害人吧?”
  “没办法,这人拐走我妈,他自己送上门的,你让我怎么办?”
  “嗯,我做为一个图书馆性质的空间确实手不能伸得太长,管不了你空间以外的事,不过我倒是可以建议你把网眼织得网格小一些,不然后果我怕太失控。”
  “没想到你还挺体贴的,那么这次这种袜子要用什么源材料?”
  “毛发……看你这次要的这样急,只能是你这一头长发了,愿意割爱么?”
  “你有剪刀吗?”
  “我身后有你看不见的工厂,剪刀当然有,不过是裁衣剪刀”说着桌上出现一把缠着布条子的裁衣剪刀,白刃黑铁,布条最初应该是本白粗布,时间久了后已经油黑发亮。可是岳依依总是感觉在哪里见过这样一把剪刀,一时却想不起来。
  “盯着剪刀看什么看?等着没手没脚的屏幕帮你剪?”
  ……
  这边程翀宁在打了第十个电话时终于打听到容启轩住在哪里,原来在上东区,富人区,在哈佛读了两次二年级,两次三年级的贵公子哥果然不同反响啊。
  他挂了电话,不经意望了眼沉默已久的依依,差点没撞上路边行人,“你——你的头发!?”
  岳依依捂着咧开狂笑的嘴还不忘伸手弄乱他的头发,慧黠的眼睛里全是笑意,“如果我说我用头发织了双袜子送容启轩换回我妈,你一定要相信我!”
  程翀宁看着岳依依腿上那双丑陋的黑丝袜,“我想不明白,这双袜子能换回你妈?”
  “而且容启轩这王八蛋还要开开心心当着所有人的面穿上它,效果嘛——可能要明天白天才能惊艳全场。”
  他彻底惊诧在那里,谁能告诉他岳依依刚才讲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怪异咨询事件

    美国的北方,深秋,天黑得早,才下过雨加雪的街道湿漉漉的,几只流浪猫围着孤独的路灯慢慢溜达。
  程翀宁租来的车跑了趟飞机场,又从飞机场开到富人区,基本上已经没油了,按着电话里问到的地址他们开到路的尽头,一幢白色三层楼的独体别墅跟前,这幢别墅非常讲究,门前有三人环抱参天大树若干、天使喷泉、鹅卵石小径。站在街口可以看见别墅后面的游泳池边,一群红男绿女正在开着PARTY,开着香槟,飘着气球,烤肉架上琳琅满目。
  “这么冷的天,在游泳池边上烤肉不冷吗?我妈哪里经得起这个,她那么喜欢安静的一个人。”一下车,她的刺毛短发不抵寒风让她打了个大喷嚏。
  “岳依依,我去找加油站加些油,你我都顺利的话,一个小时后在喷泉前汇合。”
  依依想张嘴挽留程翀宁,帮她鼓鼓劲也是好的,毕竟这是容启轩,黑线和阴影总是残留在她心底的容启轩,程翀宁走得急,她的嘴还没想好怎么张,人和车已经不见了。深呼吸,她按响门铃,可是没人来开门,大概里面太吵了,她推了下门,门并没有锁,想了想,她拉开门走了进去。
  她不知道此时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二楼窗帘后的两个家伙尽收眼底。
  “你把房子借给我就为这柴火妞?”容启轩很恭敬地半低着头跟边上一位年轻男人讲着话,“还让我在校园BBS上发那么低俗的誓,如果我老爸知道我在美国祼奔,还不坐火箭过来拆了我骨头哦。”
  “你不是想得到张月如吗?做这点牺牲很值得。”那男人的声音寡淡之极,心不在焉地看着楼下的岳依依,他感觉她这一头DIY手剪短发像极了《悲惨世界》里的那个在寒冷冬日剪掉长发的芳汀。“容启轩,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装纯情,是的,你是最喜欢张月如,不过你对岳依依的那场告白可不是我让你去的,所以有什么恐怖的下场也是你活该。”
  容启轩听到他这样讲竟然也不意外,他习惯了这个年轻男人的无所不知,“她进来了,我得下去恭候大驾,你肯定她会送我衣服,而我必须穿上?还要像得到金山银山那样乐得发疯般穿上?”
  “是的,你这样做了,张月如便是你的。”
  “柴火妞她妈呢?”
  “我以为你会高兴得跳起来,可是你却问着岳家母亲?”年轻男人有些吃惊地看了容启轩一眼,小“芳汀”身上有什么魔力可以让容大少爷忘了有奶便是娘的座佑铭?“等你穿上她送的礼物,任务完成,得到你应得的,其它不要多问。至于你父亲那边,我不保证他会坐火箭还是什么来拆你的骨头,我只能保证张月如最终会成为你的女人。”
  容启轩下楼时,心里非常不舒服,有那么明显吗,他觉得自己掩饰得非常好啊,如果早两天让他能得到张月如那样的女人怎么都行,可是现在,和岳依依只有十米范围内,一想到她看他冰冷的眼神,就如同有根冰锥刺入他的脊背,让他难受之余还有兴奋,他觉得自己这种冲动只是暂时的,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还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儿,真是白活了。
  “你——你终于来了。”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一看见岳依依他就这样没出息。
  “容启轩,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你知道我叫容启轩?”
  岳依依差点背过气去。“你是不是嗑药了?要不要我把你丢进游泳池清醒一番?我妈在哪里?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接她回家,你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也来得及。”
  岳依依提到她母亲,容启轩有些淡定了,想起来一些更要紧的事,“哦,你母亲一直很愉快……你别急啊,有人想见你……你别跑啊,那人在楼上第一个房间……”
  她把那双袜子塞给他,“这个送你,谢谢你把我妈接回来。”
  他看着手里的黑色袜子眼睛有些湿润,他根本没安好心,可是人家送他袜子,还是双非常透气的袜子。送袜子多体贴,拍张穿上袜子的照片传上BBS,应该可以证明两人正在交往,他松了口气,不用去祼奔了,如果祼奔了,麦老头说死也不会让他毕业了。
  岳依依跑得急,压根没听清是谁在第一个房间,她自认为母亲在第一个房间,可是推开门,她闻到一股很舒服的味道,桂花糕?也不是,淡淡的花香之气,甜而不腻。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半倚在老板桌边上,慵懒的眼神,妖娆的面容。他正在看一件悬挂着的淡米色光泽的深衣,那衣服的后背心上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粉白色芍药花,一屋子的香甜之气正是那朵芍药花散发出来的,多么不可思议!
  “你怎么会有我母……的衣服?你把我母亲怎么了?”她扑了上去。
  他闻声慢慢转过头看着她,及时将她拉住,这么近看她,除了过短的头发其实并不像芳汀,她长得小巧却饱满,一根淡青色的血脉从她耳后的脖颈慢慢下延,最终消失在后颈,她的脖颈细长,衣领的深处散发着少女的幽香。他一直在收集她的一切,而让容启轩接近她也只是能让这个小丫头为他所用的第一步。别人不知道岳依依的秘密,可是他是知道的。
  她使劲推开他,“你是谁啊?”
  “我一般不轻易介绍自己,不过现在我有求于你,所以不得不说,可是要说的话一晚上也说不完,我的来历和名字都太过复杂。不如一切从简,我姓拓跋,双名思颐,你可以叫我阿拓。”
  “有求于我?不敢当,能让容启轩拐了我妈的人原来是有求于我?”
  “实话说,我跟你妈很谈得来,我们一起吃的晚饭,已经送她回阁下府上了。”说到吃饭,岳依依的肚子不争气的嘟噜咕噜叫开了,他听见后一笑,“我这里只有花茶,喝点吧,我的事说得很快。”
  “见不到我妈,我不会相信你的。”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容启轩会改变品味,意乱情迷在眼前这个丫头片子身上了,她的白色短袖毛绒绒的,胳膊上的皮肤很白,微微透出皮下淡青的血管,她在大冬天穿这么少不冷吗?他有些暗暗发笑,为什么他看着这个丫头像头吸血鬼?他原来也和容启轩一样在意乱情迷,这是多少年前的滋味了,大概芍药死后,他已经忘了这种滋味了吧。果然活生生的人比什么都有意思,光看资料确实索然无味。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手机,拔了号码递给她,她接过时,感觉到那手机上的体温,确信在这种奇异环境里看见的美男并不是鬼,电话里传来母亲的声音,依依松了口气,“妈——我是依依。”
  “依依啊,妈妈已经安顿好了,你要谢谢你那位姓容的同学和阿拓。有件事一直没有跟你说,那天你在储藏室里看见的深衣,其实是阿拓母亲阿颐的生前之物,阿颐是妈妈年轻时最好的朋友,我们失去联络很多年。后来,阿拓发现衣服后背的芍药花脱线了,多方打听才找到我,那是芍药绸,当年鹦鹉洲,我和沈家阿颐纺得最好,现在衣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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