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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重生之衣灵-第12部分

小说: 重生之衣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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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最后一刹那,他在池底真的看见了站在池边的她,白色长衫,那是她最喜欢的穿着,简单的白色长衫,长发高高束起(后来才知道是岳依依的头发实在短)……那是幻觉吗?他看见她想下来陪他,试探着水深,他知道她是胆小的,从前就一直怕水。所以她不敢下来,于是他上去。
  老狄送进热水和药酒,打断他的深思,老管家拉着他道:“你别嫌我啰嗦,是不是想起……她来了,咋一看确实像……”
  “像个屁,”他看着床上的岳依依,谁的头发会比男人还短?
  老狄碰了一鼻子灰觉得无趣,后面的话本来是想劝慰的,也全憋了回去,摇摇头,接着回房睡觉去了。
  他将米色丝绒窗帘拉紧,揭开毛毯细细为她擦洗。将惨不忍睹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之下,他恨自己忘了池塘边的砂砾,他用小镊子细细挑着伤口里的细石子,用药酒慢慢擦拭。
  “我不是芍药……”她突然惊呼,其实只是昏迷时的胡话。他愣愣看着她,良久,找了件自己的大T恤与抽绳运动裤给她穿在身上。
  后半夜她开始发烧,人却没醒,他并不是娇生惯养的纨绔,知道如何处理此类情况,一遍遍用热水擦拭她的腋下、颈背,看着体温仪,如果上升到39度便送去医院挂水。
  天快亮时,老狄醒了,起床后惯例是要去院子里打套飞雁四十二式,路过思颐房间看着台灯微亮,女孩仍在熟睡,而少爷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池塘,整个身影凝固得如同雕像一般,像是站在那里好久了。老狄摇摇头离开了,少爷大了,他也老了,很多事自有天命。
  “我不是芍药——”一句话终于喊出来,人也醒了,她发现自己是趴着的,衣服虽然不是自己的,好在穿着,伸手想支撑起身体,后背百来根针扎一样。
  “我已经知道你不是她。”这次他的声音落寞而忧伤。
  她扭头看见他后,恨意顿生,因为一件深衣跟他牵扯到一处后,怪事连连,昨天晚上才占了她的便宜现在站在边上嘘寒问暖难道是想她再赏他两记耳光吗?如果这个时候她手里有挺AK47,她一定把他扫射成马蜂窝。
  “恨我对不对,你应该恨我,对不起,我把你当成她了,我的芍药,很多年了,在这个家里没人敢提这个名字。而你,当时站在池边,和当年她的身影几乎一样。”
  她把脸埋进枕头,转向另一边。她才没那功夫听一个占自己便宜的男人讲自己正好和他的前女友长得很像呢。可是她才转过头,正好看见那件挂在窗棂上的深衣,下摆已经撕裂了,晕开的血迹已经发暗。可是后背那朵芍药花没了,难道这是另一件衣服?
  他发现她在看他母亲那件深衣,“没错,虽然花朵不见了,可是确实还是那件深衣。你现在想起来你是如何只穿着一件深衣来我家的吗?我家外界无人知晓,你不可能找到的,而且我们约好再见面的时间不是下星期吗?”
  她眼睛也不看他,更没理他,她还奇怪呢,穿个越,也别捡她洗澡的时候吧,空间她和八字不和?她习惯性伸手去摸鸡血石吊坠,结果脖子上空空的。
  她顾不得痛坐了起来,“我的吊坠呢?”
  他熬了一夜,红肿着眼睛,“从昨天我从池塘里捞起你,没发现你带着吊坠。”
  “温泉池塘?”她看着他,同样血红的眼睛。
  “是啊。”
  她顺着他的眼睛望向窗外,从这个卧室正好可以看见池塘边那处黑色雕空香龛,然后她疯了似的向外冲去,他明显一愣马上身手矫健地跟着她一道冲了出去。
  应该是在池塘边,他欺负她那会掉的,她这样想着,奔到池塘边,她没有穿鞋,可是她一点没有觉得痛,用手指在地上扒拉着,心里念着:“在哪里呢,我的空间,你理我一下好不好,我再也不埋怨你,也原谅你把我光溜溜穿越到别人家,只要你给我点提示,好不好,我什么都原谅你……”
  他惊叹一个女人竟然可以跑得这样快,他在后面追着,有些吃力。追到池塘边,看见这一幕,她在岸边没有找到,准备潜去水里看看。
  “我帮你吧。”他愧疚,终于有件可以帮她的事,他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去做,“我帮你下水看看,你不会水,在上面等着吧。”然后他脱了外衫钻进水里。她仍是不理他,可是已经不再那么想杀了他了。
  水下有灯光,还是芍药的习惯凡是水池要安装这些灯,后来他再造水池都会安装灯带,不过从来不开,现在他把池塘之底的灯光都打开了。
  她把眼睛瞪得老大,池底非常干净,被灯光一打,小石子也无法遁形,一目了然,吊坠不在池塘之底。她记起昨天快要死去时,十殿冥王来过,就在水里,难道他当时对她太失望把空间收走了?
  她潜意识摸着脖颈的手,摸到了胸口,摸到了什么。她这低头一看,头一晕,惨叫了一声:啊——
  也是这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拓跋思颐给叫回水面。
  她冲着他扯开自己身上那件大T恤领口,指着胸口那朵如同皮肤浮雕的花朵,“这是什么?是那朵花对不对,不管是你前女友还是你母亲,求求你把它拿走好不好,我不想这朵花镶嵌进我的血肉里,我才不要和你有什么关系到这种程度,你还给我干干净净的身体好不好,我要你还给我——”
  然后她又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祼女与野兽的统一战线

    岳依依再醒过来时,是老狄坐在床尾,见她一睁眼,马上自报家门,“姑娘别害怕,你可以叫我老狄,我是这里的管家,我虽然长得帅,也已经七十有八,做不了什么缺德事了,那个做了缺德事儿的人正在池塘边上帮你筛石子,我耳朵也不好了,他嘀咕了一句,也没听清,大概是在帮你找一样失落的东西。你才来不知道,我东家这池塘边的石子是好几吨好几吨从别处拉来的,在地面上挖了深坑回填的,他竟然为了帮你找什么东西,把这些石子一铲子一铲子重新放到筛网里,你要不要劝劝他,别在毒日头底下这么干!我说你这个女娃娃怎么这么冰块心肠,昨天一晚上他都没睡,帮你擦啊擦啊,你当时发着高烧……”
  谁也不会知道,岳依依沉默不语这几分钟在干嘛,她在算她的年纪,前世三十六岁,加上这一世的二十四岁,她觉得自己是个拥有六十岁内在的老人。这么算来,如果被一个小年轻把全身都看了去,还“擦啊擦啊”的,会不会不那么吃亏?
  还是吃亏!很吃亏!
  “就让他在毒日头底下晒成木乃伊吧!”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任老狄再如何劝说都无动于衷。
  最后老狄投出杀手锏,“姑娘,我知道的,你一定特别想离开这里吧。”
  她把头从被子里重新伸出来,“请问,这里在美国的哪里?”
  “美国?女娃娃你的脑袋被烧坏了吧,这里是江浙边上的一个小地方——鹦鹉洲,你听说过哇?我们这是在中国,中,国。”
  “开什么玩笑,我昨天还在波士顿,你家少爷昨天还在我们学校演讲过呢。”
  “你被抱进来的时候,少爷也是乘坐后半夜的私家飞机才到家,我也是才歇下……女娃娃,我怎么还是觉得你不太对劲。”
  看在老管家年事已高,她没有骂出声,心里却问候道:你才不对劲,你们全家都不对劲。
  她又开始沉默无语,心里琢磨着,老人家不会用这种事骗人,看来自己是真穿越了。虽然她回到久别的故乡,可是她如何回去美国完成学业,母亲发现她不见了,又会如何着急。
  看着床边有杯奶和些许水果、面包,她抓起来狼吞虎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后面的事,饥饿让她脾气很差,智商也是负数。
  吃干抹净后下床穿上鞋她向池塘边走去,老管家一看她准备去劝少爷别筛了,应该是想通了,想离开这个宅子,还得靠着少爷,至于这小妮子是天上掉下来,还是风刮来的,老管家还真是不太好奇,少东家如果能恢复到普通人状态他便知足。
  大太阳下面,砂砾坑已经挖开了一半,筛过的砂砾高高的堆在一边,思颐的脸颊有几颗汗珠,茶色T恤如果是普通料子应该汗湿后粘缚在身上,可是这件衣服没有,很松软的服帖。她自己身上这件男式T恤,软如羊绒,可是她用肉眼看就知道应该主要成分是棉,看成分标注竟然是100%棉,这是她见过的棉质地最好的T恤料子。
  她主动开腔:“奇迹先生——我才知道,这里是鹦鹉洲,中国,坐航班,要十五个小时,你昨天上午还在我们学校,晚上便能在这里游泳,你家私人飞机装的是火箭助推器吧?”
  思颐头都没抬,“火箭助推器好歹地球上有,您大晚上基本没穿突然空降我家,坐的什么飞行器地球上没有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
  “你突然跟我讲话,是因为老狄告诉你这里不是美国对不对,你如果想回去完成学业必须来找我是不是?你也别急,我昨天晚上已经第一时间给你母亲去过电话,学校那边我也是这样答复的,你要在我这里实习一段时间,麦老头同意了。”
  “一段时间?”
  他这才抬起身子,幽雅地坐在池边上,拿起一壶冷茶喝了一口,“弄不明白那件深衣之前,我都不会放你走。实话说,我在找到你母亲后,顺便也把你和程翀宁调查了一番。先说说程翀宁,程家和我们拓跋家一直是世交,我和我父亲一直不亲近,所以家族生意伙伴只是知道,不来往的,程翀宁对我来说无任何意义,摆开不谈。调查你的时候,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我跟你讲过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在接触你前调查是必须的,你的那些有意思的事,比如“胸胸宝贝”内衣等等,在一般人眼里会一一忽略,可是我不会,我太知道纤维是什么东西,跟你沾边的衣服材质或是纤维没有人能搞明白怎么合成的,所以我大概猜到那枚吊坠对你的意义在哪里,不过我仍然低估了你的这枚吊坠,更低估了你。”
  “所以你在找我那枚吊坠?”
  他的脸一红,“也因为我……对不起,关于昨天晚上。”
  “……”
  他抬起头看着她,阳光下她苍白的脸配着刺毛头,像足了一朵黑色蒲公英,确实一点也不像芍药,他更加气自己昨天晚上那么失态,不禁皱着眉,拉着脸问:“你不想整明白那朵花是怎么回事吗?虽然你几万个不想跟我扯上联系,可是整不明白这朵花是怎么回事,它会一直在你胸口,而我也一直不明白我妈是如何死的。所以,第一步要先找到你的吊坠。”
  她受潜意识驱使向他走近一步,“这么说我们现在统一战线喽,有共同的答案要解开。”
  “理解得非常正确。”
  “好,你讲了程翀宁,那么容启轩呢?”
  他心里想着这丫头确实也不多傻,可是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容奶驴?你别看他不怎么样,他父亲可是相当了得的,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只有奶驴这么一个儿子,你这次那么欺负他,现在是我说你在我这里实习,不然奶驴挖地三尺也会把你挖出来羞辱的。”
  “这点我相信。”
  他发现她在提到容启轩时脸上有股子浓浓的恨意,“怎么,你们之前有仇?”
  “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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