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村官-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琼架起了云宵,将她负在背上,高轩吃惊地看着向琼,云宵身高将近一米七,体重怎么也有个一百来斤,向琼才不过一米六多一点吧,这个身板怎么能背得动云宵?
“走啊,我在老家什么重事都做的,连你也能背得动。”向琼在前边走得很快。
高轩挠了挠头,看来打电话给向琼还打对了。
去的地方自然是老板娘的店了,一看到向琼背着个女孩子过了来,老板娘就心疼地去接:“要命了,你怎么能背得动啊,我来我来。”
抬头一看高轩也在,就瞪起眼睛指责道:“你这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女孩子家家的出力呢。”
高轩摸了摸鼻子:“我是男人啊,不方便。”
“不方便?早干嘛去了,我最看不惯你这样的人了。”老板娘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在扶着云宵的身体时,不由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又向高轩狮子吼,“你把人家喝成这样,你安的什么心?”
高轩欲哭无泪地争辩了:“我要是没安好心,干嘛带她来这儿啊。”
老板娘怔了一下,高轩说得还挺有道理,可是嘴上还是道:“一个大男人把女孩子喝成这样,非……”
或许是觉得下面的话不好听,便收住了不说,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重重的哼声。
看着她们把云宵送进了房间,高轩才松了一口气,道:“那她就交给你们了,我走了。”
“这都几点了?你上哪儿去?又去祸害女孩子?”老板娘的那张嘴上长满了刀子,“留下来睡吧,房间空很多呢。”
高轩倒是忘了这个茬,怯怯地问道:“老板娘,我没带钱,能赊账吗?”
“没钱还请人喝酒。”老板娘低声埋怨了一句,“你去睡储藏室吧。”
吹着空调,高轩并没有多少睡意,他的脑子里一直闪现着云宵说她被胡世明强奸时的满脸痛楚,现在这种情况下,指望法律来严惩他,恐怕不怎么现实了,真想不到胡世明居然是人面兽心。
门轻轻地被敲响,响起向琼的声音:“高大哥,睡了吗?”
高轩坐了起来,去开了门,道:“向琼,这么晚还不睡啊。”
“嗯,我每天晚上都睡得很迟的。”向琼笑了笑,“我能进来吗?”
“能啊,进来。”高轩让开了门,在关起的时候,却是留下了一条缝。
向琼坐下来道:“高大哥,你跟刚刚那个姐姐是……”
高轩苦笑,怎么都这样啊,还真吃不消,向琼可不是也对自己心生爱意吧?
“她是我同事,心情不好,约我出来聊聊天,其实她也没喝多少酒。”高轩解释了一下,正色道,“小琼,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啊,你今年多大了?如果想读书的话……”
向琼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高大哥,你看我像能读得进去书的人吗?跟着瑶姨也挺好的。”
高轩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一叹道:“你没有身份证啊。”
“我又不是在国外,要身份证干嘛。”向琼微微笑了一声,“你早点睡吧。”
第036章 酒桌上的男人
高轩这一夜又是没睡好,隔壁也不知道是不是住了一对野鸳鸯,声音特别响亮,那边搞得欲仙欲死,这边却是听得烦不胜烦。来这里住了两晚,高轩都没有什么良好的印象,上次被程扬和于真一唱一和的呼噜吵了个半死,这次更甚,也不知道那男的是不是白金做的,搞了一夜,那女的也配合着叫了一夜,以至于高轩一大早地便盯着两个黑眼圈出了来。
老板娘起得很早,高轩疲惫不堪地说:“老板娘啊,到你店里住店是不是不需要登记身份证的啊?”
“登记身份证,谁来住?”老板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赚的就是那些野鸳鸯的钱。”
面对这样直接的回答,高轩完全无语。吃早餐的时候,他几乎都要睡着了。
强睁着双眼不让他们打架,高轩问了一下云宵,老板娘直接一个杀伤力超强的白眼飘过去,高轩就出了一身冷汗,倒是向琼告诉他,云宵已经走了。
走的时候,高轩听到老板娘用一种洞察一切的口吻告诫向琼,看人不能看表面,你还小,不知道人心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高轩又出了一身冷汗,真不知道哪里得罪老板娘了,以至于让她口上无德诋毁自己。
向琼可能也受不了,借口送送高轩溜了出来,转过小巷子的时候才笑着小声道:“瑶姨其实人挺好的,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
高轩就笑了:“我知道的。”
向琼笑了笑:“高大哥,我觉得你挺有女人缘的,一个女孩子跟你一起喝酒,不设防地喝醉了,那证明她很喜欢你。她挺漂亮的,你不喜欢她吗?”
高轩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头:“小丫头,你才多大啊,好像知道很多似的。”
向琼似乎很享受高轩的这种亲昵:“我也不小了啊。”
高轩看着向琼故意挺高了胸却仍然没有什么特色的样子,觉得很有趣,道:“你回去吧,不然老板娘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呢。”
过了几天,于真打来电话,说事情已经跟父亲说过了,父亲表示没什么问题,周末抽个时间到家里来一趟,可以当面交流一下。
这在高轩的预料之中,于从荣是黎城镇党委书记,还是副调研员,而且据于真说,要提个副县长,他必须要先了解一下,高轩到底是真的想搞这个,还是一时脑热。
应了下来,高轩忍不住又问了一下云宵的情况,于真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云宵跟以前不一样了。
高轩不明白于真所说的不一样是什么样的不一样,不过两天后他终于知道了。
周五,县统计局到南坝乡来调研,梨花村作为全县的先进村,自然是调研的首选地点。具体调研的过程没有什么必说的意义,晚上乡薛厚德在乡政府的招待所设宴款待,樊梨花和高轩以及乡统计办的人员都参加了陪客。
这是自那晚以来,高轩再一次看到云宵。不知道为什么,高轩也觉得云宵有一点不一样,或许是于真的话产生了影响,高轩当时是这么想的。
桌子上永远不会缺少女人,当有女人在的时候,永远也缺少不了荤段子,尤其是有樊梨花这样韵味十足的熟女和云宵这样的美少女的搭配,这酒桌子上的气氛就更加浓厚了。
统计局来的领导是一位副局长,叫严登舟,一双三角眼,一会在樊梨花的脸上瞄瞄,一会在云宵的胸前瞅瞅,简直就在脑门上写着“我是色狼”这四个字。
酒至中巡,气氛渐浓,严登舟笑着道:“前天我在微信上看到个笑话,挺有意思的。”
薛厚道就道:“独乐不如众乐,严局长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分享。”
严登舟说的其实是一个老笑话了,说是一个男人追求一个女孩子,女孩子答应跟他结婚,但是床下有个盒子千万不能打开。后来有一次,男人趁女人不在家,很好奇地打开了盒子,发现盒子里面有几个鸡蛋几个鸭蛋和几个鹅蛋,还有几百块钱,不明白这算什么秘密。这个时候女人回来了,男人就问这代表什么。女人告诉他,她每偷情一次,就会放一个鸡蛋在盒子里,凑满10个鸡蛋就换成一个鸭蛋,凑满10个鸭蛋换成一个鹅蛋,至于盒子里的几百块钱,那是因为盒子放不下了,把鹅蛋换成了钱。
严登舟曾经做过老师,口才极好,说起来绘声绘色,一桌子都笑了起来。高轩就觉得这个严登舟不像话了,这一桌好歹也有云宵这个女孩子呢,怎么能说这样的荤段子呢,下意识地扫了云宵一眼,云宵却是面带笑容,并没有任何反感之态。
马有才驻梨花村,陪客也有他,听着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几年前他就跟老婆离了婚,而离婚的原因正是因为老婆在外面偷汉子,不过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很低调,知道内情的人不多,严登舟的这个段子无疑是刺激到了他的自尊心,又看云宵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就觉得她是个贱妇,当下道:“小云啊,你也说一个吧。”
“我不会说。”云宵对这个马有才非常不感冒,总觉得他看人的目光似乎能够把人的衣服扒下来一样。
“马乡长,小云还是个孩子,别难为人家了。”樊梨花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马有才就道:“不说段子也可以,不过要罚酒的。”
胡世明也不想这个氛围被减缓了,严登舟虽然是个副局长,但是手里操着对各乡镇统计工作的生杀大局,便笑着道:“小云啊,严局长可是我们的直接领导,你不敬杯酒吗?”
云宵一直没有喝酒,听得胡世明这么说,便举起了装着白开水道:“严局长,我敬您。”
严登舟呵呵一笑道:“小云啊,你用白开水,这酒不好喝啊。”
胡世明也道:“小云,可不能对领导不尊重啊。”
第037章 她是我女朋友
萧城是一个全民皆酒的城市,秦南县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这个场合的酒与私下场合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私下场合后面再穿插介绍,就说现在吧。
胡世明是正科,严登舟是副科,就是统计局局长的级别也只不过跟胡世明平起平坐,甚至于胡世明还要高上一些,因为胡世明是真正的“土霸王”,但是统计局又是县级部门,直接承担着对各乡镇的统计考核,胡世明也必须重视他。
在这样的情形下,云宵这个年轻活力的女孩子自然被推上了前台,而严登舟好色也是胡世明所知道的,正是对症下药。
云宵有点难做了。其实她是不想参加这个饭局的,那晚跟高轩在一起喝酒时,她确实是心碎欲死,可是高轩把她弄晕了,在旅社里醒来时,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侵犯,她就知道,高轩根本不会喜欢她,她的心也就死了,之所以还没有离开,是她还不曾找到更好的去处,便留了下来。
其实在这个时候,最能解围的人要算是樊梨花了,云宵虽然漂亮,但是青苹果是没有红苹果那么诱人的,只是樊梨花去外面接个电话还没进来,而别的人在这个时候恐怕都在看笑话,是绝不会有人挺身而出的,或许那些人也同样存在着阴暗心理吧?
杯子被倒满了,那不是小杯,而是玻璃杯,酒还是胡世明亲自给倒的:“小云啊,严局长可是难得来上一趟,你这杯酒可是代表我们南坝乡党委政府喝的,严局长高兴了,我们的工作就好开展了嘛。”
高轩就坐在云宵的身边,云宵一脸的为难,而胡世明说话时的目光却是被高轩看了个正着,忽然间他想起了那晚云宵心碎的哭泣,当即站了起来,道:“胡书记,云宵的身体不是太好,这杯酒我替她代了。”
胡世明的脸色忽然间变得很难看,淡淡道:“小高,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
马有才也道:“高轩,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坐回去吧。”
云宵也挺吃惊的,她完全没有想到高轩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一来高轩有自己的暗恋者,虽然看上去缥缈得很,但是短时间内不可能转变,二来高轩的酒量很差,这一杯白酒起码得四两,喝下去他真的受不了,而在惊讶的同时,云宵也忘记了说话。
高轩扫了马有才一眼,觉得这个人万分的恶心,而在看向胡世明的目光里却是包含着一丝冷冽之意,这种目光在高轩的眼睛里已经是多年不曾有过了。
马有才不由向后缩了缩脑袋,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