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爱恨纠缠-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未来的妹夫。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们没有住在大院儿。”刘文的眼神就是“你怎么会有那种想法,我又不是想死。”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麻烦您老人家好好解释解释,小人才学不够,麻烦您老人家说清楚明白,最好语言简练,通俗易懂。”想想也是,谢哲看着也不是随便的人,一看也不是会倒插门的样子,看来真是我误会了。
“我说了,你保证不会生气。”刘文气势一下子就弱了,偷偷瞟了我好几眼,一看就是做贼心虚,我意识到事情可能严重了。
“我现在搬出来了,和谢哲住在一起。我先申明,我们只是室友关系,我都有每月付房租的。”
我不想打断她,只是刘同学有些跑题了。“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搬出来几个月了?”乖乖,他们才认识几个月行不?火箭的速度都赶不上他们的节凑吧!
“呵呵,也不是很久,就上上个月的事情。”刘同学打着哈哈,心虚得可以。
这样的心虚在她身上很难见到,我今天有幸瞧见了是不是应该放鞭炮庆祝一番?“刘暴暴你可以啊,瞒着我们这么久,太不够朋友了!刘爷爷同意你搬出来?”不满归不满,该问的正事依旧得问。
“这件事我就不得不夸谢哲了,你别看那家伙很混蛋,有些时候还是很有几把刷子的。他和爷爷在书房谈了半个多小时,爷爷就同意我搬出来了。你说他是不是很能干,都能将我家那老顽固摆平喽!为此我还小小吃醋了一回,爷爷明显更爱他。”嘴里一口接一口吃着,蹦出的字儿含含糊糊。
“真的?他和你爷爷说什么了?”我也好奇,能说服刘爷爷,谢哲是挺让人佩服的。
刘文想搬出来住都想疯了,每次来了我们家就是一顿感慨。挣扎了好几年,就是不见老爷子松口。这下好了,直接用个男人将老爷子摆平了,说起来,我和敏子也该吃醋了。想当初,我们没少给老爷子做工作,又是保证又是讨好,都付之东水。想不到谢哲用短短半个小时就搞定了,这让我们三个争取自由多年的老人情何以堪?
“这我哪知道啊?问爷爷,他老人家让我好好听谢哲的话,不准惹祸;问谢哲,那家伙更可气,说让我猜,猜到了有奖。他以为他是吴宗宪主持《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啦!”刘文哼哼,强烈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好奇谢哲和刘爷爷说了什么,更好奇他们是怎么住到一块去的:“老实交代,你们怎么会住一块儿的?都搬出来了,和我们一起住不就得了!何必那么麻烦出去在租房子?”已是既定事实,我也没有兴师问罪的兴致,当下才是现实。
“我们没有租啊,房子是谢哲的,现成的。你以为我不想和你们一起啊,还不是爷爷的三不准,说什么不和谢哲一起就休想出去。你也知道,我在那个家都待了二十几年了,从早到晚被管着,早就想出来了。有了机会,那还计较那么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说的就是刘文同学这样的人。
“刘爷爷是想撮合你们俩!”我的听后感也得到了她本人的大力肯定。
“我又不喜欢谢哲,他们想撮合就撮合呗,我和他都约法三章了。一、个人是个人,不得干涉对方生活;二、注重保密,不得泄密,让家人逮着把柄;三、不得将猪朋狗友带回家。呵呵,不错吧!他可是白纸黑字签了名儿的。”很符合她的做事风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不拖泥带水,混淆不清。
“嗯,你能把持住就行。”我相信她说的话——不喜欢谢哲,也相信谢哲帮她的动机肯定不会只是陌生人善心散发那么简单。她相亲那会我去了,谢哲我也见了,印象还不错,后来谢哲对她的势在必得宣言,我也见识了,若他们真能走到一起,也不失一桩美事,我愿乐见其成,也希望这位谢同学加油,将“刘暴暴”给收了。
“这有什么好把持的,他又不是我会喜欢的型。”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嗯。”我点点头,哈哈笑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希望刘同学能时刻记住这句话,免得丢了夫人又折兵,最后连碴儿都剩不下。
“你没有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你喜欢就好。”好姐妹又不是当假的,无论她和谢哲以后会怎样,我和敏子都会一直站在她身后,支持她,帮扶着,就像她对我们做的一样。姐妹同心,其利断金,我的座右铭。
后来,我们又聊了些出差的见闻。听我提起袁桐,她很是有兴趣,对民宿更甚,说什么时候去玩玩,算是秋游了。我也欢喜,自是应允了。
------题外话------
亲们,豆豆的文文首推了哦,求关注!
☆、第三十六章召唤学长
两天的休息很是无聊,汪敏不在,刘文又很忙,我过了一天宅女的生活就已经厌烦。当宅女是我的毕生志愿,天天泡在家里,有韩剧可追,有游戏可玩,有美食可享,一切都是天堂。但真实现了,我却不适应了。韩剧有些拖沓,游戏索然无味,至于美食,我只能说一个人的房间太空,山珍海味也没了兴趣。闲来无聊,翻电话簿玩儿,无意翻到曹安林,想来大家很久也没见了,又想关心关心安羽和袁桐的事,直接将他约了出来。
对于约人这件事,我是有原则的,分级别的。具体分三级,第一级也就是初级,对这个阶段的人,我一般会正式发出邀请,比如客商;高一级的,我则会好好探问邀请,准时到达约会地点;最后一类人说的就是曹安林这种,可以奴役,可以随意。人人生而平等,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身份部分贵贱,但亲疏还是有的。对于学长这种已经熟透的,我就没有必要客套,虚以委蛇,徒增虚假,所以这次也是他开车来楼下等我。
“我说学妹,你就不能麻利点,每次都让人等,习惯不好,得改。”说话的人正倚着他那辆炫酷的白色跑车,环着胸,痞笑,引得旁边无数女子桃心泡泡直冒。
网上炫富的人不在少数,可谁也没像他这样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啊!我“唉”了一声,遮着脸,疾步来到车前,小声说:“行了,走吧!”不要怪我不给面子,实在是这时段,小区人来人往,买菜的叔叔阿姨们,上班出门的美女帅哥们,谁走到小区门口都会驻足瞧瞧,就他高调的样儿,已有些阿姨指指点点,讨论不停。我扶额,才见识了袁桐那妖孽,又要面对曹安林这骚包,后悔啊,我是真心后悔约他,更后悔没有规定他不准将车停在楼下,自我显摆。可恨世上没有后悔药,若不然,即使倾家荡产,我也得买上一颗给他吃了,再实施催眠术,直接将本大人从他生命中抹去,省去麻烦。
药没有,我只能径直拉开车门钻进去,将曝光率减到最低。不理会嬉皮笑脸的家伙,把玩着自家手机,谁叫他让我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谈?
“我说学妹,你不会刚好是特殊时期?今天脾气有点大啊!”随后也坐进车的人边启动车边低语,好像一切都能解释清楚。车子启动的当下,他还不忘抛来一媚眼,调侃我的有气无力。
我能说什么?学长并不是神经大条的人,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而倍感无力?装傻人人都会,更何况是人精一样的曹安林。唯一能安慰自己小心脏的话是:“别和他一般计较,他是存心闹你,若是和他较真儿,就是你幼稚了。”
有时我也想不通啊,曹安林一表人才,用“温文尔雅”形容他一点误差都没有,他平时也确实高端大气上档次。稍稍耍点小玩笑,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会故意表现出闹人的一面,特别在大亲友面前,比如像我,是一种信任。
“说吧,约我想干什么?”他动作一流,车的性能也一流,窗外的景物一闪而过,自如穿梭在S市的大街小巷。能在副驾驶就近欣赏车手级的行云流水,我还是挺高兴的。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就是看热闹的路人甲。
“今天很反常哦,问话也不答。算了,你想去哪儿?”学长穿了一身休闲服,头发也不是上次一起工作时的严谨模样,随意不少,当然还不至于到混乱的地步,那是西藏时的状态。在去西藏的路上,有时候条件不允许,我们也就只能将就将就,不梳洗也是有的。我想说的是此时的学长很帅,除了那张嘴,都是敏子最初喜欢他的模样。
我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电话约他那会儿只想着,自上次回来,大家就没碰过面,时间长了些,也挺想他的,是该见见;更重要的就是安羽,他是她的哥哥,袁桐不知道,作为人家的亲大哥,我总能找出些什么才是。
“随便吧!”反正是见面聊天,在哪里都一样,我不挑。
学长笑了,偷空摸摸我的头发说:“行啊小丫头,都学会随便了。行,今天就交给我,学长定让你玩高兴了。”最好能,要不然我非得吵着闹着让你少了一层皮。本人什么本事没有,粘人缠人的功夫可是千锤百炼,精英中的精英。要知道我和杨振晨第一次吵架就是因为这,他嫌我太粘人,扰了他的工作。那时我也任性,非要他在工作和我之间选一个,结果被评断为无理取闹。那是我们第一次大吵架,最后还是曹安林作为他的代表给我赔礼道歉,我们的关系才慢慢好了,涛声依旧。
想想真是,十几岁的孩子就是十几岁的孩子,不懂什么是爱情,总觉得他爱我,就应该事事以我为主。爱情大过天,工作神马都是浮云。现在想来,都觉自己太幼稚,太无理取闹。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喜欢想到过去,眼前随便的一件事,一个东西,一句话,我都能陷进去。别人都说人已经在你面前,好好把握,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我却违反了大众的一般行径,譬如现在,因为学长的一句话,我想起了过去的吵架。这种感觉很糟糕,我已经在杨振晨身边,内心却比过去七年更惶恐。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期望越大害怕越大。
27岁是女人的转折点,过了这点,女生就开始慢慢走下坡路,可以计划好好保养了。换句话说,我已经老了。特征:开始习惯回忆过去。
一路无语。窗外的景象越来越诡异,小孩子渐渐多了,颜色越来越多彩,气球、玩偶、欢快的音乐,渐渐入了眼。我转头死盯着学长,无言控诉:这是什么鬼地方?
“不要用无知的眼色看我,学长会以为你没来过这种地方,以为你没有过童年。”曹安林动作熟练潇洒,停车利落干净,一点不受说话的干扰。
“谁说我没童年了!”我气不过,他总有让我生气的本事。我是吃惊,吃惊他为什么会想到带我来这个地方——极地海洋馆。S市的欢乐谷我去过,比起那里的疯狂刺激,我更喜欢海洋世界,各种海洋生物应有尽有,五彩斑斓。我来这座城市已经整整10年,去过的地方很多,对它了如指掌,唯一没有去过的就是这里。想来却不敢来,怕被小朋友们笑话,怕内心忍不住思念,想要回家。A市作为一座城市,我随时能回去,只是回去了又怎么?面对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我却没有地方可以去,怎能不伤感?当初被撵出家门,A市对我而言就是只是一个地名,一个熟悉得犹如小时候背的三字经,条条框框,倒背如流。那里有我全部的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