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宠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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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老五号好些回了,可是对着他那张冷脸,他比看到那两个皇兄还要紧张。
七皇子萧澈恭敬站在太子面前,刚才那嚣张劲儿全跑没了,紧张又忐忑,上次谢凝因打了他而被老爹教训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此时看见太子,联想到谢凝是他的小舅子,不知道刚才自己有没有伤到谢凝哦……
“皇兄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萧澈讪讪问道。
萧越丢了一记眼白给萧澈,他昨晚上赖在永宁殿,今天根本就还没出去。
“上次你和谢凝比试,可有告知谢大人?”萧越语气倒是平和。
“不曾。”萧澈冷汗淋淋而下,果然是护短来了!“我这就去和谢大人说明情况。”
萧越冷哼一声,不再理他,看了看谢素书,柔声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好生招待谢凝。”
谢素书笑着答了,萧越方施施然走了出去。
萧澈瞪大眼睛,都要哭了,皇兄还有这么和颜悦色的时候,他怎么从来没见过?
☆、瑞王大婚
树叶渐黄,悠悠远远的秋风抚过辽阔的山川大地,秋意渐浓。
京中议论了许久的瑞王大婚,终于如期举行。
瑞王大婚,太子妃和太子自然是要去观礼的。马车在瑞王府门口停下,萧越扶着谢素书下了车。谢素书想起太子大婚时的场面,不禁乍舌,瑞王这大婚可要比他们热闹许多。
瑞王府建得很是气派,足足占了半条街,宽门高墙,威严大气。街上来往着各色华贵马车和八抬大轿,往来朝贺的宾客将王府门口宽敞的大街挤得满满当当。王府大门洞开,门外站着两排吹奏喜乐的伶人,稍远处,站着一排放鞭炮的小厮。
门口挂着红色的大灯笼,流光溢彩的金色喜字鲜艳夺目。大门新漆过,兽口里的门环纯金铸成,灼灼刺眼,蹲坐大门两侧的巨大石狮披着红绸,脖子上挂着喜结。
进了大门,见府里遍贴喜字,门楣树梢上挂着鲜艳的红绸,游廊上檐角下密密麻麻一溜儿挂满了硕大的红灯笼。
整个瑞王府彤红一片,喜气洋洋。往来穿梭的下人、护卫、宾客,更将瑞王府衬得人声鼎沸声威势重。
萧越目无旁视携了谢素书直奔大堂而去,玉面冷峻一如往日,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偶尔遇着朝中重臣勋贵打招呼,才会停下脚步,露出他惯有的清淡温和笑意,和人简单寒暄几句。
他们来得较晚,到得堂上,入了座,很快便听得礼官宣布大婚开始的各项流程,谢素书对那一长串文绉绉的繁杂礼词毫无兴趣,头一次亲身体验这么高级的大婚场面,她更喜欢看这规模空前的排场,她偷偷四处张望,看到对面空着的座位时怔了怔。那空着的一双空位,很是引人注目。
萧越见她看着那位置发愣,以为她是奇怪对面为何是空着的,遂偏了头,在她耳边解释道:“那是成王和成王妃的位置。”
西北匈奴等国不时南下冒犯边疆,成王守边已有几年,战事繁忙,瑞王大婚他自然没来。然而令谢素书意外的是,成王妃竟然也称病未来。
更让她意外的是萧越的话,“二弟、三弟年少时痴迷于慕容氏,在京中很是闹了些笑话,只是韦贵妃厌恶那女子,加之二弟也颇使了些手段,后来陛下将慕容氏赐婚于二弟。”萧越三言两语说得轻描淡写,但谢素书听着却似乎看到了刀光剑影剑拔弩张。想不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太子,此时竟然和自己坐在一起说八卦,简直像是做梦一样。
谢素书张了张嘴,很想把那天看到的八卦告诉萧越,细一想,又觉得此时说那事有些不合适,也便作罢。
婚礼程序冗长而繁琐,谢素书一直在走神,偶尔回过神来看看萧越,见他微阖着双眸,仍是一派淡定模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送了身着大红嫁衣的瑞王妃和身着水红嫁衣的良娣入了后院洞房,这边才松快下来,请了众人入席饮酒。
席间谢素书见着张氏,上前寒暄祝贺了一番,很快便败下阵来,落荒而逃,她实在是看不得张氏那自得傲慢的神情,谢素瑶不过是做了瑞王良娣,张氏却满脸都写着我闺女将来是要做皇妃的。
游廊上,对面一人脚步冲冲而来,差点和她撞了个满怀,抬眼一看,不是那安星辉又是谁?两人身边都跟着下人,却是不好多说话,安星辉冲她眨眼挑眉,做了好一通小动作,不过谢素书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想不出来安星辉今天想和她传达什么信息。
夜色渐深,客人们都陆续告辞。萧越本要早走,却被五皇子拉着喝酒不放,稍微落在了后面。
月华如水,浸润万物,秋夜凉气渐升,秋虫嘶鸣阵阵。谢素书和萧越坐在马车上,缓缓向东宫而去,周遭安静,只听得哒哒的马蹄声和车轮辚辚碾过青石路面的细微声响。
突然有“啊”的一声尖叫,女子刺耳尖锐的声音划过夜幕,听起来分外刺耳。
接着便听到有中年女子大声惊呼:“月华——”,声音中满是惊恐。
萧越皱了皱眉,掀开车帷,竖起右手,示意停车,侧耳静听了片刻。
“月华,不是安相长女的小字么?”谢素书看向萧越。
萧越颌首,侧过脸对跟在一旁护卫的叶江燕道:“你带几个护卫过去看看!”
“是!”叶江艳领命带人打马过去。
萧越面色沉凝,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方才他走的时候,五皇子、徐虔等人还在和安相等人推杯交盏,想来是女眷先行回府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越对车夫道:“走吧!”马车又辚辚走起来。他不愿意过多的插手安相的事情,上次安星辉对太子妃无礼他可是都还记在心里。再说有那么多护卫,料想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车往前走不久,听到的动静越来越大,待经过两道相交的道口时,忽然有狂乱的马蹄声疾驰而来,萧越探身一看,见那一条道上,一辆马车正飞驰而来,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惊叫着,试图将马控制住,哪想马车一颠,竟然将她颠落车下,马车直直从她腿上碾过,女子痛呼一声,却顾不得疼痛,冲萧越他们大叫:“快救小姐!”
萧越闻言一惊,冲车夫道:“别停,速速往前走。”又转身对身边所剩不多的护卫道:“保护好太子妃。”
说完脚尖一点,跃身而出,迅速跃上旁边院墙上的一棵树上,马车驶过,他跃下稳稳落在车上,迅速拉住马缰绳,那马只是慢了些,并未停下,那些护卫将谢素书送离路口后,忙分出两人奔上前来帮忙勒马,众人合力之下,方将那马车停了下来。
果然是安府的马车,侍女叫着小姐,车中自然是安府的大小姐安月华。
护卫们静静退了几步,萧越也跳下马车,“安小姐,请下车吧,你们的马刚刚受了惊,车夫也没了,再乘坐这马车恐怕还会有危险,还请安小姐下车,移步去那边与太子妃乘坐同一马车,孤与太子妃送你回府。”
马车里却毫无生息,既没有安小姐的呼吸声,也没有衣衫摩擦的窸窣声,只有隐约的滴答的沉重滴水声。萧越皱眉,直觉不好,却又不好冒然掀开车帘。
身后车马之声渐渐响起,又有几家回府的马车行驶过来,原本寂静的街热闹起来。
那重伤的侍女支撑起身子,远远喊道:“快救小姐,她已经重伤昏迷了!”
一个护卫眼尖,指着马车惊叫道:“车下怎么在滴血?”
萧越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原来那滴答声是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一把掀开车帘,只见车厢里面,安月华晕倒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伤口在肋下,衣衫已被血液染得血红一片。
萧越将她抱了出来,匆匆检查了一下伤口,撕了一截衣角简单把伤口扎起来,又抱起她快步奔向自己的马车,边走边吩咐护卫道:“派人去找安相和安夫人!找大夫!”又让护卫带着那侍女去救治。
虽然会牵扯到女儿家的闺誉,但萧越此时也没时间顾忌,要是他见死不救,安相的女儿死在他面前,安相怒起来还不知道要掀起什么风云。要一般的人,让护卫们去救也就算了,偏偏这一位身份尊贵!
一上车,立刻吩咐车夫调转车头去往安府。
好一通忙乱,终于将安月华送回安府,安夫人和安相也随即赶了回来。安府有自己的大夫,当即就给安月华止血治伤,她虽然失血过多,好在并未伤到要害,无性命之忧。
送别太子等人时,安夫人眼眶红红的,神情哀戚一脸担忧,安相则面色铁青阴晴不定。
今晚的事情,据安夫人和护卫们说是府兵在追赶一名逃窜的惯犯,那惯犯慌不择路,打马横冲直撞,撞坏了安小姐所乘坐的马车,拉车的马也受了惊撒足狂奔,颠簸中,安小姐被折断四散的马车壁碎屑所伤,幸好遇见太子,马车才拦了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安相夫妇将太子送至门外,太子的马车已经染血脏污,安相又派了新的马车送他们。太子在车前驻足转身客气道:“安相、安夫人止步!”
安夫人抬袖拭了拭泪,行礼道:“今日幸亏太子出手相救,小女性命才得以保全。太子大恩,老妇永生铭记。”
太子忙上前一步,虚扶安夫人一把,“夫人严重,不过是举手之劳,何来大恩。”
安相拱手一礼,“今日小女得太子相救,安某感激不尽。”
太子看了看太子妃,转头看着安相轻笑道:“安相无需客气。只是今日之事,还望安相约束府中下人,莫要让人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损了小姐清誉。”
安相眸光一凝,眼中狐疑之色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带你骑马
安府马车被袭事件在京城并未引起太大的动静,虽然后来路过的车马、从人到底还是看到了太子救安大小姐那一幕,但安相在朝中积威颇重,倒也没人敢不要命的四处播撒谣言。
时间倏忽而过,秋狩将至,京中的贵人渐渐都忙碌起来。
连向来冷清的太子,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和红润,一改往日不染尘埃的高洁形象,不时去往马厩亲自照料他那匹名唤奔宵的大宛良马。
谢素书于马术一道极为有限,她前世便视各种有一定危险系数的运动为洪水猛兽,在这个时代,马是最常用的一种交通工具,她也不过是勉强能骑的水平,至于骑马打猎,对她来说,那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痴人说梦。
萧越拉着谢素书去上林苑骑了一次马,看她骑在马上那哆哆嗦嗦的样子,萧越难得的捧腹大笑,笑完见她憋着一张通红的小脸,又觉得不忍,骑了小半个时辰也便作罢。
萧越扶了她下来,看她脸颊酡红,额上已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取出巾帕,帮她拭去满头的汗,笑道:“阿素原来这般胆小,骑马都怕。”
谢素书偏了偏头,躲开他的帕子,接过来自己擦汗。她嘴巴还挺倔强,不肯承认,“不是胆小,我骑马骑的少,紧张!”
萧越笑笑,不与她争辩,却满脸一副“明明胆小还不承认”的鄙视表情,“也许秋狩那几日,太后兴致上来也会出去跑一圈。”
“骑马有什么意思!”谢素书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固执的发表自己的看法,“臭烘烘的,还可能被掀下来!一点乐趣都没有!”
话还没说完,见萧越快步上前,走到她面前,未等她回过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