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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无事升妃-第64部分

小说: 无事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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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木,那一千两是怎么来的?”小刀旋目细想。抓住了问题关键所在,不解道,“当日我问过她萧潇的下落,她闪烁其词,似乎要刻意瞒着我。”
    雪萍张嘴咿咿呀呀了一阵,终究没有发出一个清晰的音,大抵因为晚间陪着客人喝了太多酒,悄悄昏睡了过去。
    小刀眼眸的光彩黯淡下来,解了自己大红色的外裳,起身为雪萍披上。
    小刀试探性地伸手推了推耷拉下脑袋的雪萍,明白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当即舒了一口气,敛起惆怅的目光,朗声吩咐道:“来人!来人!”
    当小刀高呼第三声时,才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卧月台下的阴影处站了出来,原先那个退下的童仆不知何时又候在了暗处,听见主人吩咐,立即精神抖擞,上前拱手道:“在!”
    “叫人扶她回去。”小刀只手扶着雪萍摇摇欲坠的身势,扭头叫童仆去另外找两个人来把雪萍带回房间。
    那童仆连声应下,匆匆去前厅找来服饰雪萍的婢女以及另一个人高马大的护院家丁,两人手忙脚乱地带着雪萍回去。
    千里之外,帝都曦皇城皇宫内司仪局巧匠厅屋顶。
    萧潇仰躺在屋顶瓦檐上,嘴里喊着一粒酸梅,静静地望着这片湛蓝而深邃的夜空,忽然感慨这半年的苦逼生活就像一个梦,盼着梦醒会到现代,继续她打拼生涯。
    “萧潇,该睡了啊!”底下传来木公公关切的声音,提醒萧潇夜色已深,催促她赶紧爬下屋顶回房歇息。
    萧潇随口应了一声:“知道了,公公你先睡觉吧。”
    底下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相必是木公公拿她没办法,先顾着自己回房歇息了,掩门时穿来一记清晰的“咿呀”声。
    “呼——”萧潇憋着一口气,忽然坐了起来,掐着手指头算日子,离大年夜只差几天了,帝都曦皇城这里竟然还没有夏雪,只是一味地降温、刮西北风。
    今儿是十七,高悬天际的月亮虽没有十五十六的圆,却也是满满的,看了难免心生思乡之情。只是萧潇的故乡不在这里,不在这个年代和时空,除了父母她竟不知道要想谁。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萧潇清唱起来,这一曲幽幽的《水调歌头》划破寂静的夜空,越过皇宫高高的城墙,传递至遥远之外。如果有月光宝盒,她盼着能有一个契机,可以送她回到现代。
    月色葳蕤,映着皇城内看似生机勃勃的冬日之景,投下清冷的阴影。
    萧潇哼完一曲,安静下来,抱着膝盖,开始回想这半年来的经历,卧月楼那儿,她没多少记忆留下,只记着小刀的可虐性、雪萍的友好、宁上师的舞技超群、郑绵绵见风使舵、沈老妈子爱拿鸡毛当令箭。因为胖丫说绯云姑娘已死,所以她对她的仇恨就淡了;而水木即将考取武宫女进来,也不能当成回忆。
    “我勒个去,混一天是一天吧。”萧潇没想通,却还是耸了耸肩膀,扁着嘴,小心翼翼地挪到屋檐一脚,顺着旁边的一部梯子往下爬。
        
第115章谁在烧冥钱
    雪萍被人扶回房间休息后,小刀继续独自一人在卧月台上沉思。而阴影处的童仆毕竟穿的单薄,禁不住几下冬风,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阿喜,咱们走吧。”小刀蓦地回过神来,招童仆上来。
    那叫阿喜的童仆忙躬身应道:“是!”他脱了鞋,偷偷走上卧月台负责搬运琴架。
    小刀顾自背着琴,一步一晃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至明溪一棵桃树下,小刀忽然止住脚步,紧跟在他身后的童仆因为没看清楚路,抱着琴架撞了上来,忙乞声告饶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开玩笑,按照花姨娘定下的规矩,开罪了自家姑娘或者小倌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更何况,阿喜才伺候小刀不到半个月,更没有理由留着他。
    小刀抿唇不语,他低头睨见自己钟爱的红裳已经被阿喜踩了一个脚印,另外还有一处大口子,应该是被琴架勾破的。阿喜垂下头,静静等待着小刀发落,他真没注意到小刀会突然止步,更没想到自己一脚就踩上了红裳,还勾破一道大口子。
    “明天,你告诉前厅掌事,另外给我做两身红色的衣服。”小刀说完,继续沉默。他的视线错开阿喜的紧张目光,投向地面。
    “啊?”阿喜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一直担心自己死定了,猛一听见小刀不予追究自己的过错,愣愣道,“这样就可以了?”
    小刀略一点头。
    阿喜松了一口气,依旧忐忑道:“那这身衣裳……”在他印象中,小刀每次来卧月台独处,都会披上这件红裳,虽然形制有些别扭。针脚甚至十分粗糙,小刀总要穿着,尽管衣服已经显小。
    “洗干净之后,替我收着。”小刀一面说,一边伸手脱下外裳,放在琴架上,又吩咐阿喜道,“你先回去,备好沐浴的香汤,我再走一走。即刻就回来。”
    阿喜怔了怔,不过因为是小刀的嘱咐,他只好听命。抱着琴架和红裳十分小心地往前厅走。
    直到阿喜的背影完全消失在月门,小刀这才挪开脚步,俯身捡起地上的一张圆形纸钱,他细想了片刻,料定这是有人为了祭奠绯云姑娘而烧的纸钱。
    小刀扔了这张晦气的东西。刚走开两步,猛然间想到卧月楼内苑的规矩,寻常人根本不能在内苑祭拜死者,就算是为死去的绯云姑娘烧冥币,那也该去后山坟场,而不会把冥钱遗落在明溪边上。
    “那这是谁掉的?”小刀陡然转过身来。凝着地面上那张刚被他扔弃的纸钱,自言自语起来,“呵。看来是有人心虚了。”
    小刀立即联想到前厅有人故意陷害雪萍。雪萍是新秀,和宁流烟一样帮着花姨娘撑起不少生意,有人妒忌,自然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雪萍和绯云姑娘之间的过节,也就是那十几个耳光。这件事情虽然卧月楼上下都知道,不过真正上心的没几个。雪萍因为涉嫌下毒杀害绯云而被官府拘捕入狱。不过幸好被人保了出来,担保人是小刀之前见过的奉圣茶馆温大人,因为第一次见温良当时萧潇也在场,于是小刀印象尤为深刻。
    小刀环顾四周,整个明溪范围内都是冷冷的月色,除了幻园和轩园里的烛火光芒,其余的,只有一个方向略有明显的亮光。
    看来偷偷烧冥钱的人在那里。
    小刀细算了一下,今天差不多是绯云姑娘死后七七中的第六个七天,应该就是那个心虚的小人在院子里祭拜她了。
    小刀再不迟疑,匆匆向那个方向走去。不料半道跑出一只野猫,吓得毫无准备的小刀低低地“诶”了一声,待小刀回过神来,眼前那一抹亮光忽然渐渐暗了下去。
    紧接着一个黑影从假山水池后闪了过去。
    “不好。”小刀有些焦急,他定住心神,三步两步快步追了过去。可惜等他追到尽头,微弱的月色已经照不亮这里的一切,阴森森十分恐怖。
    这里已经接近明溪源头,是卧月楼内苑最深处,和顺溪那里一样是极为荒凉的地方,白日青天的都很少有人踏足,更别提寒冷冬日的深夜。因为很少有人会走到这里,就连石阶路也没有铺过来,只用一些鹅卵石垫脚,冬天上了青苔,寻常鞋子更不好走。
    小刀在鹅卵石上踉踉跄跄走了几步,险些没踩稳,幸好及时做不反应扶住了旁边垂下的树藤,不过因为用力过度,树藤勒手,触觉有些湿热,似乎出了血。
    琴师最重要的就是手,小刀也顾虑到了这一点,忙收回手,再不迟疑,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照了照周围的情景。
    手上确实有一点血痕,地上却看到了一摊明显的灰迹,小刀蹲下,挑开了那堆灰烬,有些冥钱似乎还未来得及烧完。
    看来偷偷祭拜的人走得很急。
    小刀地叹了一口气,他到底打草惊蛇了,白白让幕后真凶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他灭了火折子,接着微弱的光线,退出了那块阴暗地,从新踩着鹅卵石子的小路,踏上来路。
    “诶哟,鸿颜啊,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在明溪晃荡啊,仔细让花姨娘知道了!”迎面却见沈老妈子提着一个小篮子迎上自己,似乎等了许久的样子,看见小刀就提着灯笼和篮子凑了上来。
    小刀受伤的那只手握成拳头,背在身后,皱眉道:“沈妈妈这么晚了,还要给幻园的姐姐们送宵夜么?”他目光疑惑,定定地望着沈老妈子的篮子。
    沈老妈子干咳了一声,扭着腰肢儿道:“诶哟,老身就这苦命,天寒地冻的都得给姑娘们跑腿。花姨娘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们,不然摇钱树一倒,楼里的生意就要垮了!”她说话直接,摇钱树的比喻虽刺耳,却是事实。
    小刀牙关一紧,沈老妈子叫了自己的艺名,等统一是提醒自己小倌的身份,他今晚亦喝了些酒,不由得怒火中烧,双目圆睁,轻蔑道:“沈妈妈的嘴,真是厉害!”
    沈氏被指责,自然面露不快,不过她的身份和小刀没法儿比,白眼一个也就作罢。沈老妈子陪着小刀说笑了几句,步履蹒跚地向着幻园方向走去。
        
第116章登门谢恩
    沈氏一走,小刀心情低落,接着些许酒意,又因为脚底踩了青苔,十分湿滑,踉踉跄跄地回了前厅。童仆阿喜早已经背下沐浴的香汤,由他伺候着洗了澡,又迫不得已熏了一味曼珠沙华的香气,这才穿上中衣,昏昏入眠。
    第二日清早,雪萍来小刀房里叫醒了他,因为这一天是卧月楼一月一次的休假,关门不接客,楼里很早就喧哗起来。各房姑娘小倌都会带着女婢和童仆出门闲逛,或盛装出行,或便装成普通百姓穿粗布衫低调出门。
    “你昨晚去哪里胡闹了?”雪萍进屋来,给小刀穿鞋的时候,才注意到他鞋底的污渍,啧啧称奇道,“你一向最爱干净,怎的鞋子脏了也不记得叫人换洗?伺候你的人,都不会用么?”她疾声厉色,眼神不住地扫视着一旁瑟瑟发抖的阿喜。
    “我我我,我忘了。”阿喜咬着唇,半天支支吾吾承认了自己的过错。
    “是我昨天不小心踩偏了路,在青苔上滑了一下,不打紧。”小刀为阿喜开脱,他俯身伸手过来打算把雪萍手里的鞋子拿来交给阿喜拿去清洗。
    雪萍一眼就看出了小刀手上的伤痕,双目欲眦道:“你昨晚是跟人打架了么?伤成这样……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竟欺负你!”
    小刀浅笑道:“没关系的,抓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不关别人的事。”听雪萍说“欺负”两个字的时候,他眼中似乎飘过萧潇那胖嘟嘟的身影,想起了从来在轩园的日子,自己总被萧潇欺负得脸红脖子粗。
    雪萍不放过小刀的一个眼神,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于是开口只开了阿喜,细声叮嘱道:“对了。我房里有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你去找来。”
    阿喜正要问那瓶金疮药藏在哪里,却被雪萍厉声催促道:“还不快去!”只好点头躬身退出了屋子,因为小刀的眼神,他又乖乖地关上了门。
    “你昨天去了哪里?怎么受的伤?”雪萍一面找来干净的纱布替他包扎,一面观察小刀的表情,不悦道,“我昨晚喝多了,被人架回了屋睡着,你后来是不是离了卧月台去过别的地方?”
    小刀鞋底的青苔应该是从明溪附近沾染的。也就只有那个地方十分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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