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敢压我试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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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昭笑了,笑得非常阴森:“爱妃说对了,洚城的地皮无需两个无辜来染红,可爱妃却想着法儿的把这两个无辜送到朕的斧钺之下!”姬昭捏住陈茜的下巴抬起:“爱妃,这是你自找的!”
陈茜的脑子里一片空茫,她只知道,作为妃子,逃离是死,作为逃妃的父母,他们必须死。
想当年香妃爬墙,外有强援,内有策应,好不容易逃离,还连累了还珠离落,性命不保!
姬昭看着他的猎物陷入了绝境,脸上的笑变得分外诡异
“爱妃,朕不会杀你!”
这话在陈茜听来绝对不是什么久旱逢甘霖,她的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各种生不如死的刑罚——仙人指路、凤凰展翅、请君入瓮……一个个的都是高难度行为艺术!
那张原本就惨白的脸惨白到透明,陈茜很想吼一声夏明喻口号,可是这副被奢侈生活娇惯了的身子显然不给力,她不想颤抖,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啊!
“知道怕了?恩?”
“陛……陛下……您打算怎么对……对付臣妾?”
“爱妃说呢?”
陈茜勇敢地抬起头来,眼前男人的笑容非常灿烂,灿烂如三九天冰雪天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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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不掉,永远!
“爱妃!”不能把猎物逼得紧了,姬昭想着,继续道:“朕给你两条路,一继续做朕的宠妃,二朕放了你!你选哪一条?”
陈茜正想说我选第二条,幸而趋吉避害的本能觉醒,她还没有昏头。
“一又如何,二又如何?”
不愧是朕认定的女人!姬昭笑得更加得意!
姬昭轻叩扶手,慢悠悠地顺出一句:“若是一,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朕的女人,朕要你以你养父母的性命发誓,你这一生都属于朕!若是二……爱妃,你不觉得你的胸口有点闷吗?哦,对了,看看你的右手手心,是不是有一团青紫?”
陈茜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觉得胸口疼痛难当,把右手摊开,手心青紫赫然!
“那天你给我的不是解药?”陈茜的声音有些喘。
姬昭很诚实:“当然!”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要离宫!?”
姬昭再度诚实:“当然!”
“你就任凭我逃离皇宫!?”
姬昭一如既往地诚实:“当然!”
陈茜大怒:“你为何这样做?耍我玩很好玩是吗?是不是因为宰相、将军、王侯你都耍不起,所以跑我这里找平衡来了?”
“爱妃说得没错!”
见刺不到他,陈茜气极!
咬牙切齿,磨刀霍霍!胸口闷痛,陈茜差点叫出声来。
“爱妃,不好受罢?”
陈茜痛得嘶嘶地吸着冷气,但就是不屈服:“陛下,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执着于我,你后宫那么多女人,找个温柔和顺的,琴瑟和鸣,多少快意!”
姬昭猛然起身,两步跨到陈茜跟前,笑得非常邪僻:“爱妃,朕自小便有个习惯,越是朕得不到的东西,朕越是想要!”
轰隆!
晴天霹雳!漫天飞雪!
陈茜这才知道自己搞错了方向!
自己的逃离,换来的,是姬昭的步步相逼!
真的是——逃无可逃!
陈茜又没有胆量再死一次!
只有认命:“陛下,臣妾选无可选!”
“很好!朕要你发誓!”
陈茜颤抖着嘴唇:“臣妾发誓……”
“以你养父母的性命起誓!”姬昭的语气柔得像一把软剑!
“臣妾起誓:陈茜,这一生,只为大晋皇帝所有,若违此誓,我的养父养母……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当年灭绝师太逼着周芷若发下毒誓,当时她不懂,现在她终于懂了,有一种誓言,叫做刻骨铭心!
与这个男人相遇的那一刻,她与这个世界的其他男人都成了平行线,前世她就期盼的平淡温馨的婚姻再与她无缘。
发完誓,陈茜只觉胸口一闷,眼前那个笑得邪僻的男人变得模糊,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姬昭将面色苍白的陈茜搂在怀里,眼里闪过怜惜,细细地吻着陈茜的眼睑,低声呢喃道:“茜儿,茜儿,朕很累……朕只想让你留下……”
洚城满城秋意,姬昭抱着陈茜从破败的客栈走出来,秋风萧索,帝王怀抱的,只有一人!
君为红颜,红颜亦可为君?岁月静好,却与你我无缘!携手了江山,心可同在?帝王啊,终究是寂寞的。
姬昭轻叹,望着眼前如画眉目,低喃道:茜儿,朕要这江山,朕也要你!这一世,你逃无可逃!
陈茜似乎听到了,昏迷里,她说了句——姬昭,若能不相见……
姬昭笑了——你我已经相见!
新的奋斗目标——皇后
陈茜增开眼睛,见到了笑容满面的芸儿,不由恍了恍神,随口问道:“芸儿,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酉初了!”
“陛下呢?”
“把娘娘送回来后,陛下就回宣政殿去了!”
陈茜仔仔细细地看了芸儿一眼,圆圆脸,亮亮眼,嘴唇眉梢是笑颜。陈茜心里一动,问道:“陛下没说什么?”
“陛下说娘娘昨儿晚上累着了,让奴婢等别来打扰娘娘!”
“是吗?宫里没有什么传言?”
“没……没有!”芸儿的脸憋得通红,终于鼓起勇气:“只是……娘娘,您……您身子骨还没长开,实……实不宜行……**之欢……”
没等芸儿说完,陈茜只觉浑身哄的一声滚烫,差点从榻上扑下床来,芸儿眼尖,一把拦住了:“娘娘,您……您怎么了?”
陈茜红着比红绸还红的脸,咳嗽连连,心里知道芸儿误会了,却不能说破,只能继续充胖子:“没什么,服侍本宫更衣吧!”
芸儿是个好姑娘,跟陈茜相处久了,等级观念也变得有些淡薄,又见陈茜比自己小了好几岁,不自觉地便将陈茜当做妹妹看待,所以,陈茜的反应,在她看来,是女儿家羞涩的表现,见陈茜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忍不住大姐姐情结爆发:“娘娘,虽说您已来了癸水,可以承孕,可是娘娘,您的身子还太……万一……陛下宠爱娘娘,将来会有机会怀上皇子的,娘娘切不可像昨晚那般了,便是陛下让您侍寝,您也得服避子汤……”
陈茜一脸黑线地听着芸儿吐槽,最后抓住自己感兴趣的:“不要像昨晚那样?”我昨晚干什么了呀!
“娘娘,您是宫里最受宠的娘娘,就算不主动去找皇上,皇上也会诏您侍寝的!”在芸儿看来,陈茜昨晚的“主动”,是愚蠢的,是掉价的!
陈茜张大嘴巴瞪着眼,看着芸儿的嘴唇一张一合——天哪,自己都堕落到什么地步了,一夜之间,失去了自由,现在连贞操都已失去(在别人眼里)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有苦难言,有口难辩?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当所有人都认为地球是世界的中心时,太阳中心就成了谎言。
所以,陈茜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芸儿……恩……本宫知道了,以后再不会了……”
吃过晚膳,陈茜望着琉璃盏发呆。
逃跑是不成了的,不管自己爱或不爱那个男人,他都是自己唯一的男人!帝王之爱,从来凉薄,陈茜不知道这个男人嘴里的所谓爱能持续多久,一年?两年?十年?陈茜没有那么天真,这个时代,流行的是三妻四妾,讲究的是三从四德,何况是拥有众多嫔妃的帝王,她不敢奢望他对自己的“爱“是一辈子。自己要想在这座宫里生存下去,唯一的办法,便是令那个男人成为天下真正的主人,自己凭借辅佐之功,成为与他比肩的女子,他可以有许多女人,然而,皇后,只有一个!
不要怪陈茜功利,在这悲催的古代,等级森严,地位,决定一切!
正想得入神,突然听到外面喧嚣!
“茜妃娘娘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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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啊侍寝
“……茜妃侍寝,赐浴承露殿!”
王德全笑得花枝乱颤,把圣旨交到陈茜手中,尖着嗓子——茜妃半夜爬墙,害得他没睡好,心情是非常的不好啊:“奴才恭喜茜妃娘娘了!”然后很愉快地看见茜妃娘娘的嘴角抽粗了几下。
陈茜把王德全拖到一边,低声问道:“王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那奴才就不知道了!”王德全一点和陈茜讲悄悄话的自觉都没有,声音如吹破笛:“主子的心思,奴才哪敢揣摩。娘娘不必担忧,陛下今天心情甚好,想必是娘娘昨晚的功劳。陛下心情好了,奴才等干起活来也很‘轻松’,奴才就先谢过娘娘了,望娘娘今晚再接再厉,陛下心情舒畅,那也是我大晋之福不是?!”
王公公一番冷嘲热讽,众宫人一点都不惊奇,作为皇帝身边最受宠的太监,他曾经救过皇帝的命,所以,王公公在大晋的皇宫里一向是横着走的,连太后都得卖他三分面子。
令人惊奇的是茜妃娘娘,接到皇帝召幸的圣旨,要是其他妃子,一定激动不能自已,兴高采烈难以言喻,再看这一位,拧着眉头,满脸苦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接到的是张废妃圣旨呢!,芸儿等人则想到另外一层——皇帝陛下在床上过于凶猛,她们家娘娘身娇体弱,难以承受……
再次回宫,陈茜知道,皇帝迟早会提出这个要求,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宫规上确实有宫妃未及笄不可承恩,事实上,没有哪个皇帝真正执行过。第一次与他坦承相见,他没有要她,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对她没有“性”趣。可是,事物是不断的变化的啊,据说男人都喜欢用运动来转移怒气,而床上运动的效果最佳!
陈茜急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最终没想出什么办法来,圣旨上“侍寝”两个大字在她的头顶上盘旋,端的是龙飞凤舞!
陈茜垂死挣扎:“王公公,陛下真的诏我侍寝?”
“娘娘,您不是已经接旨了吗?要不要奴才再宣一次?”
“不……不用!”陈茜惊慌失措,在原地又转了几个圈圈——在宣旨太监(除了王公公)眼里,这位茜妃是受宠若惊了,高兴得找不到北。
半晌,陈茜方结结巴巴地说了句:“你们……你们先……回去……回去复命,本宫……本宫更衣就过来!”
宣旨军团面面相觑,还是王公公有经验,他上前一步:“娘娘,圣旨里说了——赐浴承露殿,所以奴才们需寸步不离地伺候娘娘!”
说着白净手朝外一摆,做出个“请”的姿势:
“娘娘,请等承恩车!”
承恩车,绡纱为幔,马系银铃,是帝王召幸妃子所乘车架,车架行驶,铃声可闻十里,多少后宫佳丽,空等到白头,午夜梦回,这铃声已期盼了一辈子!
陈茜眼前的车架,只觉颜色轻佻,**浓浓,怎么看怎么别扭。
“那个……王公公,跟你商量件事……本宫能不能不乘这辆车啊?”
“娘娘说笑了,奴才等也是奉命行事,不敢有违圣命,天色不早了,娘娘快些起架罢,皇上可还等着呢?”
陈茜磨着牙,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