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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君子之道 作者:人生若初-第39部分

小说: 君子之道 作者:人生若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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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边的雪堆里头,就算没有病死也得饿死。
  倒是齐家皱了皱眉头,有些反感的说道:“少爷,我们还是别管了吧,谁知道会不会是个恶人,这刚过年完,谁家会出远门,看他的大半也不像是正常人。”
  这话倒是说得在理,那人的出穿着打扮看着有几分异样,如果仔细看的话,又能发现衣服的料子还算不错,可见原本也该是有钱人家,怎么会在正月出头的时候倒在去京城的路上。
  君长宁自然也有这个担心,但既然看到了就不该直接走掉,不然的话跟上辈子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事件有什么不同。再有一个那人脸颊烧得通红,一看就是半死不活的,也不怕对自己两人不利。
  齐家向来是拗不过自家小少爷的,最后还是扶着那人上了马车,又嘀咕着不知道得了啥毛病,会不会传染什么的。君长宁哭笑不得,等那人上了车又拿出热茶给他灌了几口,幸好还能喝得下,证明至少不会在半路上死了。
  齐家瞧着少爷将太太准备的被子拿出来给了那人,心中又是一阵气闷,又觉得少爷良善,自己非得在旁边看着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才是。如果君长宁知道这位忠犬的担心,或许会仰天长叹,他什么时候需要齐家来操心了。
  等做完一切保暖动作,君长宁才有空去打量占据了大半个车厢的男人,刚才披头散发的看不清晰,这会儿才注意到,这个男人脸颊瘦削,却有一种不同于中原人的味道,倒像是北疆那边的游牧名族似的。想到这里,君长宁心中咯噔一声,再仔细一看,男人满脸沧桑,身上没仔细看不知道,脸上却有一道伤口差点毁掉了男人的眼睛。
  三十不到的男人,有几分游牧名族的长相,君长宁百般思考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是谁。因为燕弘的关系,他对北疆那边的势力还算熟悉,但北疆的人出现在京城已经是异常的事情,这个人跟他脑海中任何一位人物都对不上。
  君长宁暗道自己大概是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当下皱了皱眉头,但人都救上来了,他总不可能再把人丢下去,只好叹了口气,吩咐齐家先找一个最近的镇子找大夫,不然的话这个男人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齐家虽然心有怨念,但还是听从吩咐找了一个最近的镇子,马车直接往医馆去了,到了门口又有些闹别扭:“少爷,还是我送他进去吧,医馆里头都是病人,你马上就要科举了,要是沾惹了病气怎么办。”
  君长宁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齐家的肩膀,还是跟着一起走了进去,齐家倒是力气大,一把就能把人抱了进去,里头的大夫是个白胡子老爷爷,抖索着手指瞧了半天,君长宁都担心他自己随时倒下来,最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偶尔风寒,又操劳过度,没好好吃饭罢了。”
  君长宁理解了一下,大概就是肚子饿外加感冒了,当下也送了口气,等大夫开了药便就地让他们帮忙煮了,灌了那人喝下去,见他脸色好看了许多便放了心。当天就在这个小镇上住下来,幸好他出门较早,并不急着赶路去京城,还有时间给人休养。
  等进了客栈,君长宁不缺钱要了三间房,齐家气呼呼的将人扛着进了房间,有些郁闷的说道:“少爷,刚才怎么说你都不听,现在可别离他太紧了,风寒可是会传染的,您要是因此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有什么脸回去见老爷太太。”
  君长宁有些无奈,看着他将人搬到了床上倒是没有靠近,只是说道:“知道啦,我自己还能不注意。只不过瞧着他可怜罢了,等他明日醒过来就好。”
  齐家闷闷说道:“你可要记住今天说的话,别明天又是一心软就答应带他一起走了,这种没跟没底的人,咱们可不能让跟着。”
  君长宁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等他走出门齐家依旧是唠唠叨叨的,自然没有注意到他们离开的时候,原本该是昏睡的人似乎睁开了眼睛。等房门关上,虚弱的男人微微撑起身体,看了看床上温暖的被子皱了眉头,脑海中还有刚才那对主仆清脆的对话,那个穿着狐裘的俊美男子,就是救了自己的小少爷吧。


43、死缠烂打

  床上的男子渐渐恢复了精神;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虽然还是有些狼狈;却没有了方才昏迷时候的萎靡,反倒是因为那双眼睛而多了一丝冷厉,喝过药和鸡汤之后,他的状态显然比起一开始的时候好上太多了。
  男人躺在床上似乎松了口气;摸了摸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得到了包扎,一路上他只记得赶路;反倒是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偏偏快到京城的时候居然一病不起,等他从一次昏睡中醒来的时候,连跟随身边十几年的军马都消失了,不得不靠着一双腿往京城走,这才有晕倒在路边的那一幕。
  喝过药之后,男人的高烧就已经退下去许多,又喝了君长宁特意吩咐加了人参煮的参汤,自然恢复的更快一些。等到半夜的时候竟然已经可以起床,自己爬起来将旁边一锅已经冷透了的鸡汤全部喝下了肚子,这才抹了抹嘴,想着自己该如何做。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跟着那个小少年一起上京,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上京赶考的学生,家世已经也不错,跟着他走的话至少不用担心被人拦在路上,只是他现在麻烦缠身,要真的跟那位恩人一起走的话,反倒是容易引来麻烦。
  男人深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断然不可能靠着一双腿走到京城,更何况因为路上那次意外,他已经身无分文,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断然不可能拿去当铺。思索了半夜,一大清早再次醒来的男人,看似已经下定了决心。
  男人身上原本的衣裳已经破烂成为一片片的,君长宁好人做到底,就给他送了一身齐家的旧衣服过来,倒不是他舍不得自己的好衣服,而是男人人高马大的,比快要一米九的齐家也就稍微矮了一点点,君长宁的衣服穿着那就得短一大截,要说君十郎对自己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大概就是身高一直未足一米八,虽然他的身高在宁邑的男性里头已经算非常不错了,但挡不住身边一直站着一个齐家。
  男人想了想将那套衣服穿上,陌生的味道让他有些不习惯,想着自己有一天居然不得不去穿一个下人的衣服,心中也有些怅然,事实上,如果不是那对好心的主仆,自己恐怕是活不到现在了。想想当初威风八面的人物,一朝居然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男人走出房间,因为时间太早,客栈里头也是静悄悄的,掌柜的都还没在,只有小二在打扫地方,看见他下来微微一愣,随即想到是哪位,昨天还是他给送的鸡汤,便笑着说道:“客官您醒了,身体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吃点早饭。”
  男人眼神微微一闪,开口之后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异样的沙哑:“好多了,昨天我家少爷的马车呢,在后院吗?”
  小二只知道他们是一起过来的,这时候听他叫少爷,自然以为是那家的下人,便说道:“正是在后院,用了最好的草料喂着呢。”
  男人点了点头,却又说道:“我家的马每天都要拉出去溜溜,我先出去干活了,要是少爷醒来,你跟他说一声便是。”
  说完也不管小二什么表情,直接往后院走去,后面马匹不多,他一眼就能看准那匹是那位小少爷的,伸手牵着出去果然也没有人来拦着他。
  这边男子已经驾马离开,那边君长宁睡了个好觉才醒过来,齐家早早的给他打了洗脸水过来,两人一起下楼准备去后头院子里练拳活动一番,那小二才看见了他们,走过来说道:“客官休息的可好,您家仆人可真是尽心,昨日还病得很,今天一大早就遛马去了。”
  君长宁眉毛一挑,那边齐家已经急匆匆的赶到后院一瞧,家里头君老爷千挑万选的那匹马果然不见了,老实人顿时也气得大骂:“真是救了个白眼狼,不但不感激少爷,还偷走了我们的马!”
  这会儿就是不说小二也知道事情不妙,头上顿时满是冷汗,要知道一匹马的价格可不低,更别说那匹马一瞧就是好货色,他之前还在想怪不得那么娇贵每天还得出去遛马呢!这会儿连声说道:“对不住客官,我,我以为那个人是您家的仆人,他说要去遛马的。”
  君长宁摆了摆手,倒是并无多少愤怒,只是略略有些失望,再说那匹马是君老爷精心给他挑选的,有些可惜罢了。见那小二急得满头是汗,也知道并不是他的错,毕竟他们昨天一起上门,并且单独给了那人一间房,人家自然以为是熟人:“算了,你拿钱去再买一匹吧,我们也并不是赶路,用不着那么快的马。”
  齐家依旧有些不痛快,瞧着小二的眼神也有些不善。小二也是个人精,见君长宁的态度就知道不打算追究了,心中松了口气,顺着齐家的话将那个人骂了一顿,无非是狼心狗肺之类的话,再粗俗的他没敢说,怕污了这位小少爷的耳朵。只是回去之后,用最恶毒的话将那个险些害了自己的男人骂了一顿。
  等再上路的时候,君长宁心中暗暗想着那个男人是不是看准了自己不会追究,想到他那时候的情形,应该是急着赶去京城,贸贸然将他们的马骑走了是有些不地道,不过这也是给他一个教训,好心未必是有好报的。
  因为出了这件事,齐家更是有些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小少爷,有奸人靠近都没能将人赶走,君长宁拿他没办法,这个家伙是个执拗的性子,认准了就是君长宁也说服不了。虽然他自觉压根不需要齐家的照顾。
  越是靠近京城越是繁华,这是皇亲贵戚居住的地方,据说在京城随便走,碰见十个人九个都是当官的,这句话虽然夸张了点,但也可见这地方的底蕴。即使是郊区也跟宁邑有些不同,宁邑那边更多的乡村,而这边大部分都是京城里头大老爷的别院,远远的就有人守着,偶尔可窥见一两分的精致别样。
  齐家是个木讷的性子,对此毫无兴趣,君长宁倒是想着自己将来不知道要在哪里发展,要是能留在京城的话,弄一个宅子住住恐怕都不容易,而且在京城当官想升职可也不容易。正胡思乱想着,却见齐家吁了一声将马车拉停,君长宁有些坐不稳的往前倾,要知道齐家为人小心,绝对不可能让他磕磕碰碰到。
  君长宁撩开帘子往外头看,果然是遇到了意外,齐家脸色铁青铁青的,车前头却是趴着以为穿着白衣服的姑娘,这会儿娇娇弱弱的躺在地上,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大概是之前遇到了一次意外,齐家也没啥怜香惜玉的心思,冷声喝道:“你那女子,平白无故从旁边冲出来作甚,不会是故意撞车讹诈吧。”
  那女人微微一愣,像是没有想到赶车的人会这般说,她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带着怯弱的脸颊,泪珠滴挂,倒真有几分我见犹怜,可惜她不知道,因为当初七小姐的那件事,君家从上到下都对这般娇怯怯的女子不感冒,其中以张氏君长宁尤为明显,齐家受到这两位的影响,自然也是如此。
  那女人还未说话,齐家已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自己冲出来,我也没有撞到你,还赖在前头做什么,真要讹人的话,我可是要拉你见官的。”
  那女人顿时捂住脸哭诉道:“这位小哥怎么这般说话,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只是方才走的太快了一些扭到了脚,实在不是有意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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