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那个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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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意外儿子身边的出现的亲密朋友,但想到少夏幼年患病时,同学、朋友的敬而远之,他们也就自然而然的接受了梅西安,甚至心中对这个看起来优秀的男人有着不浅的好感。
只不过林母在见到他时,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似乎儿子和他的关系太好了一些,甚至比对父母还要自然亲密。这种奇怪的感觉在林母离开旧金山时都时不时的困扰着她,心里想自家孩子果然长大了,有种儿大不由人的淡淡的伤感。
林少夏犹记得机场喧嚣轰鸣中,父亲轻拍在自己肩上的手,如同父亲上辈子送他去省城念大学时一样,沈稳厚实,似乎这一拍之下,他引以为豪的儿子能满载着祝福,在远方的拼搏中成长。
却不想,前世的林少夏就是这样一去不返,将家人的亲情抛之脑後,终是尝得苦果,直到死前都不曾再次回到故乡。
然而这一生,他不会再如此去做,和梅西安的恋情关系的确立,暂时还不能告知父母,但他亦打算等到合适的时间,将自己的选择告诉他们,而不是再一次选择将他们瞒在鼓里,直到所有人都知道了,才让他们仓然面对。
至於父母会不会接受梅西安,他相信事情到了那个时候,解决的办法总归会有。
林父林母走後,还来不及在父母归去的失落情绪中回归,Warke的到来,林少夏就又得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梦魇》如同博格西文以往主导的电影一样,在众望所归中夺得了成功,虽然没有时下大片中带来的视觉震撼,但剧情的悬念迭起,一环紧扣一环的极简叙事风格,让所有看到这部片子的人都再一度的感慨导演的奇诡之笔,更何况令人欣喜票房收入,无疑不是在说《梦魇》的成功。”
“中国演员Lin也在这部片中一炮走红。这位来自中国的少年拥有令人赞叹的演技,让我们每一个瞩目在这个角色的观众,仿若身临一般,为他情感的细腻而感动……”
“博格西文起用一位异国演员,是否已经考虑到他会给新片带来的冲击?或者说那个时候他已经预测到Lin会在好莱坞划上灿烂的一笔?”
Warke拿着手中的报纸,啧啧的说:“这些娱乐记者,一见片子卖得好,什麽好话都说得出口。”
“真是,还说什麽博格西文之前就能预测,他又不是上帝。这新闻一报道,不得有多少的饭局纠缠不休了……”
林少夏咪起眼,嘴角弯了弯,笑着说:“哟!Warke,你这是在吃博格西文的醋?”
闻言,Warke像炸了毛的猫,说:“我吃醋?可能吗?我只是觉得不爽,明明就是你出色的演技被观众看到了眼里,哪里是他的风光?”
“呵呵!”林少夏懒得反驳,只要他自己知道Warke在吃醋就好,他取过Warke手中的报纸,看了看,说:“若没有导演颇具创新的镜头控制,怕我也拍不出这种身临其境的诡异感来。这点你要表扬你家那位。”
“他不缺表扬!”Warke扬扬手,接着说道:“Lin,今後这段时间,你要尤其注意一下身边,平常的一言一行在这个时候要格外的注意,现在不比平常,那些等待新闻曝光的记者可是无孔不入,说不定什麽时候就给拍了!”
“我会注意的。”林少夏抬头,把报纸搁在茶几上,又抽出一个本子,说:“还有什麽要注意的,你一并说了,我会记下。”
“哎!我说你呀!”Warke抚额,无奈的说:“我是让你记在心里,不用抄在本子上!”
林少夏好笑的合上手中的本子,看着他,说:“我这不是为了表示对我经纪人工作的尊重吗?”他一扬眉,话说得颇为理直气壮。
Warke的眼霎时猛地睁大,目瞪口呆的望着林少夏,半晌才发出声音说:“Lin,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故意捉弄我的吧?”
林少夏眉眼一眯,伸手拍了拍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肩膀,说:“我是有意捉弄你的!”不怀好意的神情就像偷吃的小狐狸一样,狡黠得让人觉得他捉弄人是多麽无辜的一件事。
Warke无言的深吸了口气,松下了肩膀,无可奈何、语重心长的说:“要听经纪人的话呀!你年纪小,大报记者还好,至少不会乱说,如是一些没有职业道德的小报记者,他们可真是说风就是雨,不知道给写成什麽样!”
“行啦,行啦,我知道,也会谨记的。”林少夏一边推囊,催促Warke赶紧去工作,一边说:“我最近尽可能的不出门,公司有什麽安排,你来我家接我,正好趁着空闲时间把最近需要完成的功课完成。”
直到Warke的身影消失,关上门,林少夏整个人靠在门上,低下头,嘴角擒住一抹苦笑,他怎麽能不知道文人纸笔的恐怖,他怎麽能不知道没有道德约束媒体的可怕,早在上一辈子里,他业已领教过他们的各式招数,亦被他们拥往巅峰亦被他们推往谷底,各种滋味已然铭记在心,二世而生也不会忘记。
然而上一世的种种经历,Warke不可能知道,站在他的角度,以他个人的经验,确实给予了林少夏提醒,虽说此时还未有所谓的“狗仔“一词,但小心谨慎总不会有错。
林少夏莞尔,既然选择了这种生活,就要学会面对种种威胁,若是能有更好的能力,他也许更愿意选择早早将这些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中。他卧在沙发上,心里想了想成名後可能会遇到的难题,整个人宛若更加的沈静。
梅西安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林少夏在发呆。他愣了一下,似乎很久不曾见到林少夏发呆的样子,想当初,正是他一副仿若游离世外的恍然模样引起了他的注意。
林少夏醒过神来,就看到梅西安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报纸上。
“没事。坐这边。”他往沙发上挪了挪位置,示意梅西安坐到他的旁边。
“嗯……”
“刚刚Warke来过,说了一下今後的需要注意的地方。”
“声名在外……”
“做这行有这行的规矩,免不得他担心。”林少夏叹了口气,明知道已默成行规的现实,他总是想能不能置身事外。
梅西安伸出手臂把林少夏抱到身边,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和的说:“如果你真不想这些新闻报道出来,我总会给你找到解决办法。但是,在你们这一行,若是没有一定的曝光率,想要被观众记住,想要在这条路上走的深远恐怕很困难!”
林少夏默然,低头靠在梅西安的肩膀上,蹭了蹭。林少夏无奈委屈的模样,好似猫咪一样,惹得梅西安怜爱不已,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的说:“不用担心,哪天你真的不想看到这些烦人的报道,我……”
他话还没有说完,林少夏的手指已经点在了他的唇上,以往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温暖直视着梅西安,微启的双唇开合间带着微微嘶哑的声音说:“梅西安,谢谢你!”
梅西安眸光一暗,不悦的说:“你我不用说谢谢!我曾经说过的,少夏难道忘记了吗?”
林少夏咬着唇,沈默的点点头。习惯的可怕就在於,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和梅西安这麽生疏,却还是做了出来,直到对方说出了口,他才想着要反省。
“是我错了。”他诚恳的把头低下,在年长的恋人面前,他有些微微的羞涩。
梅西安再次揉了揉他柔顺的发,隔了两秒才轻声的说:“我们是恋人,关系更亲密一点才好,不是吗?”
林少夏抬头,笑了,他凑上前去,嘴唇轻轻的印在梅西安的唇上,他说:“我今後只叫你安,叫你安可好?”
梅西安顿住了,过了好一会,他的眼角扬起,嘴角绽开了一道愉悦的笑意。在林少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牢牢的抱住了恋人的身体,熟悉的香味,蛊惑得他忍不住贪婪的向他靠近,想要紧紧的拥住他。
梅西安再一次觉得,为什麽林少夏能够这麽可爱,可爱得他忍不住的想要吻住他,身体刹那跃过理智,他的唇已经落在了林少夏的唇舌上。
温热又甜美的触感,令他控制不住的啃噬,狠狠的咬住几欲逃开的双唇,像是久经干涸的旅人,想要谋夺绿洲中唯一的水源一般,毫不客气的掠夺而上。
激情而热烈的情感,就如野火在狂风下,猎猎燎原之势,势不把这片草原烧了精光的烈焰,生生的席卷而来,带来覆灭的痛苦,也带来了再生的希望。
挖掘脑海中的记忆,似乎所有的热情似火都是在碰见林少夏之後发生。他的到来仿佛击开了深藏在记忆中的壁垒,那个时候,仅仅因为母亲的惨死前的话,他摒弃了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情感。
“我的儿子,你背负着亚历山大的姓氏,如果不想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就好好记住,没有成为上位者之前,不要拥有感情。”
他的母亲用生命来验证了这句话。
那年,梅西安十二岁,他信仰死亡带来的真实。
後来他才明白,母亲的话成为他半世人生中的准则,所有的感情都在那一场死亡里被一起埋进了坟墓。
梅西安在二十岁坐上那把交椅,成为掌控他们命运的上位者之後,他也尝试过很多段的感情。这种感情在好几年中一直都是关注在女性身上,直到他在私人游轮上收到第一个男性宠物,他才发现他也能够和男人发生性关系,更甚者男人的身体似乎更加契合,更能够找到性带来的快感。
而後他的生活中更多是俊美的青年,有下属们送的,也有他自己结识的,前前後後有多少个他已经不记得了。
不过,他从来没有委屈过任何一个,但却每一个都不长久。
那是一个和他相处最久的青年,是他自己旅游的路途中认识的,青年比他要小上一些,他是个刚刚大学的学生,性情活泼开朗,在性爱上总能找到不同的姿势,让自己和他激情四射,深深的沈浸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
梅西安当时觉得他好像真的有点喜欢这个青年时,对方很平和的提出分手。
他当时只是微微点头,说,好的,然後伸手从怀里拿出支票,签了个数字,递给了青年。
临走前,梅西安第一次在对方分手时问了一句为什麽。
青年只是无所谓的笑笑,说:“你的身上找不到爱人的情感,如果只要性,那我不需要。”
至那之後,梅西安就彻底断绝了所有的男女关系,除了身体的发泄的需要外,他不曾再随意碰触过任何一个男人。
不管他如何去做,他都无法忽略一个事实,他不知如何去投注感情。
☆、(17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103
梅西安一反身压住林少夏,手游鱼般伸进他的家居服里,碰触着他柔嫩的皮肤上,直到感觉手掌下的身体猛地一颤,他肆无忌惮游弋的手顿住,眼中回复清醒,望进林少夏的眼底,与他对视良久,林少夏的眼睛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羞赧过,眼汪汪的似乎含着一汪水意,他望着他,眼中带着一些抗拒,说:“安,不要这样!”
一墙之隔就是何意铭所在,顾忌何意铭和於老道的功力,林少夏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在房间里就上演激情戏码,再者这具身体现在有心无力,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林少夏也怕自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梅西安不明白他为什麽阻止,凝视着林少夏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肆意的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