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那个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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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一不小心在博格西文面前说漏了嘴。
“哦,是这样的麽?”博格西文猛的用力,在Warke的喘息声中更加卖力起来。
在两人结束後,他一手环着Warke的腰,一手点着根烟,靠在床上,若有所思。
“答应我,不要用这种事情炒作!”Warke脸色苍白的爬起来,眼眸中闪现一丝哀求,本能望向博格西文,眼里都是伤感的神色。
博格西文眼神一闪,暗忖着为此事得罪好不容易追回来的爱人,是不是太不值当了。不过这是不是说当年那件事情对Warke的伤害至今还未缓过劲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抱住Warke的手紧紧了,说:“不用担心,我不会做这种事情。”
得到了博格西文的承诺,Warke望向他的眼中难掩感谢的意思,博格西文看见後,一皱眉,凑近他面前,不怀好意的说:“在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别人,你就不怕我生气?”
言罢,他俯下身,唇深深的印在了在张在别人面前总爱喋喋不休的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第二天,在林少夏许诺回旧金山的约会日程後,梅西安恋恋不舍的赶了最晚一趟回旧金山的航班。
梅西安的离开,林少夏的时间突然空了下来。明明早已习惯一个人生活工作,明明心里只想着稍微只想一下的男人,突然到来又突然离开,却让他不适应起来。
一天的亲密相处,却让他止不住的怀念,林少夏不禁有些恐慌,那个低沈在自己耳边许诺爱自己的男人,能将这份感情付出多久?
会不会也有一天,感情淡去,然後不再相见?不知道为何,林少夏一想到这种可能,心脏的深处就好像给夹子揪住一样,回血不畅,心痛如绞。
一场感情难道会成为往昔的记忆?那相爱又有何意义?
在甜蜜的感情和失落的恐慌之间,林少夏的脑海中仿佛同时占据了天使和恶魔,一者说,爱吧,只有去爱了才会感受到人生不需此行,一者说,爱吧,只有爱了之後你才知道男人的狡诈背义是多麽的美妙。
一时间,林少夏突然想到很久不曾在自己脑海中出现的商澈,这个时候想起那个男人,却仿佛在看别人的记忆一般,心中早就没有曾经的伤痛悲欢,回忆中最多的反倒是两人之间美好的点滴。
林少夏莞尔,恐慌的感情刹那间消散干净。自己刚刚确实着像了,想的太多,竟再一次钻牛角尖。
爱情发生了,想那麽多做什麽?尽情去感受这种感情带来的美好就好,何必固执的认为总会有个悲剧的结局?林少夏想起曾经林安均说过的一句话:爱情拯救爱情。
此刻想想,不知当初林安均为何一脸信誓旦旦的与自己说了这句话。林少夏想不明白了,摇了摇头,他突然很想给梅西安打电话,发短信,告诉他,自己很想他。
这个时候他不免极度怀念重生前的互联网,不管人在哪里,有网络就能联系到,哪里像现在,找个人,还得挂个拨号电话半天,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离那个网络爆炸的时代还有好多年,林少夏也只能望而生叹。
林少夏心想:这个时候,那人应该正坐在飞机上吧?很快就会在轰鸣的声音中落到机场,然後在司机的接送下回到公司,又开始日常的忙碌。
生活一如既往的忙碌,直到他回去的那一天,想必梅西安会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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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一更,继续还债……
☆、(11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89
新泽西拍片的日子还在继续,除了每天例行接到梅西安的电话,相互问候晚安,林少夏偶尔趁着空闲和何意铭挂电话,聊一下师傅的事情,聊一下家里的事情。
听师兄说了,家里那边现在也能方面的联系上了,虽然不能像现在美国这边通信方便外,其他好像已经开始解禁。他估计用不了多久,可以考虑接家人来旧金山住上一段时间。
林少夏格外想念在父母身边的感觉,父母、爷爷熟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还有妈妈做的香喷喷的,烧的焦红的红烧肉,现在想起,他都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他爱吃,也爱自己弄着吃。
从上一生到这一世,这个爱好也跟着过来,没有改变过。每回看着手中的食材变成一道道美味可口的佳肴,颜色鲜艳,香味可口,味蕾就忍不住分泌唾液,一口一口吃进嘴里,真是莫大的享受。
总有种家、有种妈妈的味道。他想着能有一天他为他爱的人做上一碗红烧肉,就像妈妈一心一意坐在家里的灶台前,几个小时文火炖煮,端到他面前油吱吱的红烧肉样,味美得难以忘记。
可惜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只能日复一日吃着令人厌倦的西餐,和着不认识的人打交道。
一天下来,林少夏几乎感觉脸部仿佛给浆糊糊住了,一回到酒店里,他就任由自己毫无顾忌的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体松懈下来,却脱离不去、潜伏在骨子里的疲倦不堪。
也许,这也是光鲜亮丽的代价之一,让人烙印在骨子里,记忆深刻。
晚上,从饭後到等待梅西安打来电话的这段时间,都是空白的,属於他自己。
林少夏不喜欢和Warke他们去泡吧,好几回剧组的人员聚会,都选在当地有名的酒吧,林少夏都让Warke给拒绝了。好在他年纪小,美国的法律不允许未成年人饮酒这条规定,大家都无意违反,也就不强求他跟着一起去,虽然这样做不合群,但也让人找不出个说法来。
於是林少夏留在酒店里独处的时间也就多了起来。除了看看剧本、看看电视,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一人呆着。房间里安静得只有远处映射进来的迷蒙灯光,放空的脑海中,总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念想在里头乱跳。
不觉竟想到了商澈,又想到了林安均,这两个人,他恨之入骨,前一生他到死都不曾从记忆里挖去。
他想,他怎麽都不会忘记商澈一字一句的说,他不爱他,生活下去,越觉同性恋很恶心,他爱上了一个女人。
他怎麽都拼不过一个女人,且不说他不用再背负一个同性恋的罪名,更不要说这个女人还会为他带来名望。
林安均呢?
上一世,林少夏想,自己恐怕对他的恨已经超过了商澈。是他促使了他和商澈形同陌路,是他强行逼迫自己成为他的禁脔,毁掉他的自尊,让他只能依附他而活。
他上一世的人生,现在想来竟只有这两人的摸样如同雕刻一样,每根发丝都留在他的记忆里。
林少夏捂住眼,嘿嘿傻笑了两声,心里想啊,这人果然都是伤心的东西记得牢,也不曾想想当初那更多的美好时光。
这一世,乍的一想,除了刚重生那会还有点忿忿不平,现在想起,心情却已没那时的跌宕起伏,伤痛欲裂了。
偶尔记忆的匣子里还会冒出来梅西安的影子,感受到那慢慢升腾的温暖。
果然,伤痛都顶不过时光,上一世花了仅有的时间去憎恨,但也终於能够坦荡荡的想起那两人的样子。在新的爱情面前,林少夏宁愿选择温暖的怀抱。
他不自虐,所以他选择迈过去。
现在他有爱自己的家人,师傅师兄、还有梅西安,工作上也有合心满意的夥伴,心里都被他们填的满满的,只会有偶尔一个角落里,储放着上一个林少夏的记忆。
他没打算忘记,也许还会时不时拿来翻一下,提醒自己,在今後要多多惜福。
亲情人一生有这个已很圆满,在来点事业、爱情,也仅作锦上添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珍惜眼前人才是他要铭记在心。
林少夏翻了个身,像小地鼠一样抱着枕头在被子里滚过来滚过去,心里想,怎麽梅西安的电话还不过来,真是有点想他了。
忙碌中,时间过得挺快。
林少夏在这部戏中扮演的角色已经没多少戏份,他算了算,还有差不多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回到旧金山。
他决定好好的投入工作,虽然这边有志趣相投的工作夥伴、有优秀的值得学习的导演和演员,但他还是打算早一点忙完,早一点回去。
想念已经迫不及待的在他心头枝蔓缠绕,有期待才有盼头。
在之後的日子里,林少夏在博格西文诡异的眼神中,极力的扮演勤奋的打工者角色,满足大导演完美的挑剔癖,终於在月中旬前完成了自己的角色表演。
迫不及待的和剧组打了招呼,他准备即刻撤退。
可惜林少夏的溜号行为被博格西文逮住了,最後只得将满面哀怨,双腿哆嗦的Warke留给笑面颜开的博格西文,他才安全的离开剧组。
Warke给林少夏定的是头等舱,按他的意思,头等舱的私密性好,不会有闲杂人等骚扰。这点林少夏没有反驳,这些事情经纪人都会给安排好,不需要他个人有太多的意见。
系好安全带後,他闭目养神,心里头想到梅西安,他没来由的嘴角勾起,染上一抹笑意。
“华人?”一句熟悉的语言突然在林少夏耳边响起。
林少夏诧异的睁开眼,想看看身边是不是中国人。
一刹那,他呆住了,全身的肌肉血液仿佛不受控制的弹跳起来,脑中的弦立刻如同被拉直的钢丝一般,绷得死紧,後背的冷汗瞬间刺透衣裳。
他不可抑制的想要颤抖,隐藏在毯子下的手,紧紧地抠住座椅垫,才没能突然失控。
这世上,若说还有谁会让他紧张失态,却只有记忆中的那人,那让他爱了十年,最後却对他避之如蛇蝎,挥之如粪土的男人。一隔二回人生,他却能在一眼中认出他来。
商澈!
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充斥着他人生最後记忆的男人──林安均!
林少夏呼吸急促,浅褐色墨镜下的眼眶泛血,人生,真他妈的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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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还债,如果晚上还能摸到电脑,还有一章。
☆、(7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90
“身体不舒服?”见对方没有出声,商澈立刻换上英语,眼前这人脸色苍白如纸。
“……”林少夏嘴动了动,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肌肉,听在商澈的耳里,确是病痛的呻吟。
“Jake,叫一下服务员。”商澈皱眉,转首对林安均说。
按下服务铃,立刻有一位高挑的金发空姐优雅的走过来,问:“先生,有什麽需要帮助吗?”
女性独有的柔美嗓音,瞬间让林少夏犹如重回人间,他想,没事了,没事了,这一世,一切都没有开始,他还不认识商澈,不认识林安均。这一世他的生活与这两人无关,还要怕什麽?没什麽可怕不是吗?
可为什麽就是止不住想要对他们怒斥,想要将一肚子的委屈和不甘都喷发出来,如同烈焰般,干脆前世今生一次里烧个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