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银子,还是要娘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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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就知道这丫鬟是被人捂死的。
随即,云落见身后几人差异的神色,便想到自己刚才似乎太大胆了。马上做出了反映,跌坐在地上,倒退了几步,惊惧的说道:“夫君,这丫鬟,我是不是在那里见过?看她面色青紫的,死得好惨的,太可怜了。”
看到刚云落靠近尸体时,爹娘和杨二爷眼中的怀疑和差异,知道这会儿云落又再为刚才的大胆做戏来圆谎了。杨允墨马上蹲下将云落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娘子,没事没事,不怕不怕………………”
云落惊惧的将头埋在杨允墨怀里,声音不明显的传来:“夫君,好可怕…………我们回墨院好不好??”眼睛,透过缝隙,看到杨二爷松了口气的表情。
杨允墨一听,马上转头道:“爹娘、二叔,落儿好像吓到了,我先带她回墨院了。”说着便抱起云落离开了沁院,回到墨院的卧房才将云落从怀里放下。
杨允墨放下云落便问道:“落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云落表情有些凝重:“夫君,那丫鬟不是被吓死的。”
“我猜到了,丫鬟的手腕上有明显的淤青。好好的,手上怎么会有淤青呢?”杨允墨点点头。
“手腕我倒没注意,不过丫鬟面色青紫眼睛往上翻,不像是吓死的。”云落一下子把看到的都说了出来,一时没注意到自己一个深闺女子怎么那懂这么多。
“嗯,我娘子真厉害。”
“那见然,想当年我…………”云落转头,见杨允墨笑得跟个狐狸一样,悠的知道自己上当了。
不过,杨允墨马上收回笑容,没有在追问了,只道:“落儿,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杀了那丫鬟?”
见他没问,云落松了口气:“不知道,不过那丫鬟肯定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这是大宅院里常有的事,最无辜的还不是那些小罗罗。
“落儿,你知道吗玲珑阁金器的原材料真的被人换了,而且杨忠查到的蛛丝马迹都跟二叔有关。但是,二叔无论何时都表现出于世无争的样子,连我都不敢确定这些是不是他干的。”杨允墨压抑了一天的话,对云落说了出来。
“这…………”杨家云落还是有很多事不了解,也不敢断言的。又想起刚嫁入杨府时,在荷心池苟且的男女。心里一下子迷茫了,该不该对杨允墨说?
人,是谁杀的?
“落儿;你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刚才真被吓着了。”杨允墨见云落低着头;淡淡的勾起唇角出声调侃道。
云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出声说道:“夫君,你是怀疑那丫鬟的死;跟玲珑阁金器原料被调换的事有关系?”云落想了一下;关于自己撞到杨府有人偷/情的事;现在还是不要对他说的好。毕竟她也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何人?也不能确定那事跟这事有任何关系。
“落儿,你知道那丫鬟是谁吗?”杨允墨沉声;总觉得那丫鬟的死肯定跟玲珑阁是有关的。
“是谁?她不是五夫人的丫鬟吗?”云落一直以为那丫鬟是五夫人身边的人,平时这些丫鬟云落也没有太注意;所以并没有认出那丫鬟。
“当然不是,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娘把五夫人身边的人都打发了出去。现在沁院根本没半个人敢去,就差一把锁锁起来而已。而且,死的那丫鬟叫留香,是三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三夫人跟宁总管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刚你说那丫鬟肯定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我才会把那丫鬟的死和玲珑阁的事情想在了一起。”那个表面安份守礼的三夫人,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可是,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人是她杀的。而且,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杀得了一个丫鬟的。若我们大张旗鼓的查,肯定会打草惊蛇的?”要是在现代,指纹一弄出来,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嗯,是不能打草惊蛇,所以,落儿你现在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会跟娘说一声,那丫鬟就是被吓死的。时候到了,再一起找出凶手,我倒想看看他们想耍什么把戏?”杨允墨倒猜到了些人,可他却没有猜全,为后来埋下了不少的祸根。
“嗯,我知道。”云落点点头,知道杨允墨已经有了主意,便没在多问什么。只是可怜那丫鬟,要死得不明不白一些时间了。这古代,做人丫鬟命就是不值钱。
滟香楼,夜色迷醉,花颖尘听着楼下的喧嚣,看着窗外的明月冷笑。男人都是些该死的东西,冷傲然那个贱男人,从忆馐阁回去后就再也没来过,当真是无情得很啊!不来,没关系,该来的人应该来了。
“花魁娘子…………”一猥琐的声音传来。
花颖尘一听声音,便快速的关上了窗户。转身,看着令人作呕的猥琐男子。但花颖尘脸上一点也不见鄙视,反而露出了勾人的媚笑。
猥琐男子一见,脸上马上露出垂涎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花颖尘。
花颖尘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得意的,似女王般高傲的走到男子身边,吐气如兰的问道:“阿黄,人家请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阿黄…………那家狗没拴好,变成人来着。。。
阿黄马上抽出袖中的画,花颖尘伸手去拿。男子拉住花颖尘的手,来回抚摸:“花魁娘子,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弄出了这鬼东西。你答应我的事,可别说话不算数啊!”冷傲然经常对着这画像的,要不是他要到外省几天,自己也找不到机会把画偷出来让人临摹。
花颖尘从猥琐阿黄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说道:“我当然知道,只要你拿的东西让我满意,我不会食言的。”拿过阿黄的画,花颖尘眼中闪过轻微的轻蔑,凭你想碰我,什么东西?缓缓的打开画轴,花颖尘一见,女子眉眼间确定和自己有几分像。可为什么?这女子,自己似乎在那里见过。
花颖尘专心的想着,旁边的阿黄看着花颖尘勾人的身段,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一把抱住了花颖尘,嘴上轻浮的说道:“我的小美人,爷可想死你了。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哦…………这身子真香…………”说着,双手便抓住花颖尘胸/前的饱满,毫不留情的揉捏着。
花颖尘伸手想拉开胸/前那双让人恶心的手,刚碰到阿黄粗糙的手。阿黄威胁的声音便传来:“花魁娘子,爷劝你最好别动,你一动我可能就说出你让我偷画的事。你说,冷傲然会怎么收拾你?想杀我灭口的心思你最好别动,我不怕你杀人灭口,这事只要我一死,冷傲然马上就会知道的。所以,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反正,你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了,也不多我一个不是吗?”
花颖尘皱眉,恨得要死,她不过是想利用这条狗而已。没想到,居然被他反来一招。也罢,这身子,早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了。只是,看着阿黄那恶心的得让人作呕的脸,花颖尘还是一阵愤恨。将这笔账又算到了云落的头上,这丫压根忘了是自己招惹人家阿黄的。
阿黄走后,花颖尘让丫鬟打了一大桶热水,拼命的搓洗自己的身子。只是脏了就脏了,洗也是洗不干净的。突然,花颖尘想起那副画像上的女人,跟忆馐阁的女掌柜怎么那么相像?难道………………要真是,那就太好了。那女人似乎跟云落有些牵扯,她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利用这事?
花颖尘洗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着衣,刚穿好衣物,如春走了进来:“小姐,覃公子来了,您要不要见他。”
“他来做什么?”花颖尘皱眉,他过几日不是要成亲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往这里跑?若让县令的千金知道,自己的计划不就毁了吗?这个死男人,她好不容易使计让他娶到那个女人的,若毁了,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眼中狠光一闪:“如春,让他进来。”
没多久,覃奉阳便进来了,还没站定。花颖尘便柔声问道:“奉阳,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你怎么能来?要是让你未婚妻知道可怎么办?”现在,就算恨不得覃奉阳马上去死,花颖尘还是装作担忧的样子。
覃奉阳心疼的将花颖尘抱进怀里:“颖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我考虑。不过你放心吧!没有人知道我来你这里了。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我爱你却不能给你正妻之位。”
正妻,谁稀罕当你的正妻。花颖尘眼中泪光闪闪:“奉阳,我的身份不奢望你给我正妻的名份,只要你拥有了杨家的财富,不要忘了我就好。你娶妻,颖尘心虽疼,但我更希望你有一个好前程。”
“颖尘,你居然能爱我至此,今生我定不会负你的。”说着,唇便落到了花颖尘的唇上。
好一会儿,花颖尘推开覃奉阳,柔声问道:“奉阳,杨二爷的事你处理得怎么样了?”
覃奉阳心虚了一下,他早忘了花颖尘交代的这事:“我最近忙着婚礼的事,所以…………哎,那事也不忙着这一刻啊!”他不敢跟杨二爷讲花颖尘的计划,要是杨二爷没那个心思,他就玩完了。
花颖尘埋在他怀里的脸,已经黑到不行了,办事不利的家伙。看来,这事还得她自己办:“奉阳,你要是不方便开口。便将杨二爷约来这里吧!就算有事,也跟你没关系。若是成了,是最好不过的。”语气虽柔,眼里却全是鄙视,想得好处但又胆小如鼠的男人。
覃奉阳听花颖尘如些说,便觉得有理。这事不是由他亲自说的,到时候就是事发也可以推说和自己没关系。想着,覃奉阳便亲了一下花颖尘的额头:“那就有劳颖尘,我真是太爱你了,事成,我必娶你为平妻。”
平妻,你娶的可是县令大人的千金小姐,人家会由着你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平妻吗?懒得跟他废话,只希望他办完事就快点滚。
覃奉阳看着比花颖尘出色的容貌,弯身将她抱在床上。冲血似的扑到花颖尘身上,三二下除去了花颖尘身上的衣物。没有做任何前戏,便蛮横的在花颖尘身体里横冲直撞。花颖尘疼得要死,狠狠的咬着牙承受。覃奉阳,到你没利用价值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覃奉阳大吼一声,将精华射进花颖尘的深处,瘫在了花颖尘身上。花颖尘厌恶的将身上的人推开,到屏风后沐浴了一翻穿好衣物。看着在大床上睡着的覃奉阳,又看看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青紫,巴不得掐死他。凭什么这一切都是她该受的?她是大家的小姐,要不是那个无能的爹和大哥,自己怎么会有今天的结果?要不是冒出个云落,杨允墨怎么会抛弃自己?为什么?她生命中总是出现不该出现的人?覃奉阳该死,杨允墨该死,云落更该死,所有人的都该死……………………
花颖尘眸光中满满的仇恨,睡梦中的覃奉阳身上一冷,又转过身继续睡了。花颖尘精心的计算好了一切,就等杨二爷了。杨允墨,我会让你知道,你终究是娶错了人。
恶毒
过了端午节;天气热到不行;天一热云落就什么事也不想干了?站在窗口看着屋外明恍恍的太阳;云落哀叫连连:“喜儿热死了,这是什么鬼天气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什么古代没有很热;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喜儿帮云落打着扇子;听到云落的抱怨,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的好小姐;我可没热死,我觉得还好啊!每年都这样过;已经习惯了。”从喜儿跟着云落开始,每年的夏天就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