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任逍遥-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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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户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就悄然的下了起来,当任逍遥意识到雨丝飘落的时候,地上已经落满了绯红色的樱花。
酒井里枝子的纸伞巧妙的将两人的距离拉远,她的声音又象她的人一样让任逍遥捉摸不定:“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日本的!”
任逍遥笑了起来,他伸手拭去不断飘落在头顶的樱花:“山口组这次抛出这么诱人的一块蛋糕,整个亚洲的有钱人都会有兴趣。”
酒井里枝子轻轻叹了口气:“可是……有胆量的有钱人毕竟还是少数。”
任逍遥说:“像我这种既没有钱又没有胆量的人更加的少见。”
酒井里枝子慢慢停下了脚步:“赵宇!日本不是台湾,神户更不是高雄,你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放在危险之中!”
任逍遥深深凝望着酒井里枝子的眼睛道:“你很关心我?”
酒井里枝子垂下睫毛,躲过任逍遥火热的眼神:“我是在提醒你!”
任逍遥淡淡的笑了笑道:“我们最好不要讨论跟生意有关的话题,如果你仍然把我当做朋友,你能陪我喝杯清酒吗?”
酒井里枝子和任逍遥来到街道尽头的一间小小的酒肆,酒肆装修的风格极富乡间风情,屋檐用竹子和茅草共同组成,门前飘动的灯笼上用黑笔书写着三个大字“酒之家”,酒肆的老板是一个和蔼可亲的日本老人,两人进来之前,老人正在做着美味的日式料理。
两人除下鞋袜对面坐在榻榻米上,酒井里枝子要来一壶清酒,两样小菜。老人在桌上摆了一个小小的铜炉,这是用来加热清酒的。
酒井里枝子挽起和服的长袖,露出晶莹细腻的手臂,为任逍遥斟满面前的酒杯,然后举起了酒杯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她说的正是赵宇当年迎接她时说过的话。
任逍遥微笑着一饮而尽,清酒入口绵甜香软,有些中国米酒的味道。
酒井里枝子轻声说:“清酒虽然好喝,可是喝多了也容易醉人!”
任逍遥满怀深意的说:“我今晚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酒井里枝子2
酒井里枝子嫣然一笑,腮边露出一抹红霞。
酒井里枝子为任逍遥添了些热酒,她将话题一转道:“山口应机已经决定放弃与你们台湾社团合作,昨天他更是在与一名中国人相见后,买通了那家歌舞伎町的老板,所以才发生了今天的刺杀事件!”
任逍遥笑着说:“我终于明白了原因,对了里枝子小组能告诉我那个中国人是谁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酒井里枝子微笑着望向任逍遥道:“你认为能从我这里等到消息吗?”
“凭我们的交情,我认为可以!”任逍遥自信地道。
酒井里枝子听到任逍遥如此一说,身体不由一动,但片刻就恢复了正常,逃避着任逍遥热情的目光:“这件事并不是我说了算……”
任逍遥点点头,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酒井先生的病情如何?”
一提到这件事,酒井里枝子显得忧心忡忡:“医生说……他恐怕捱不到这个月底……”
任逍遥说道:“看来我们这帮人来得并不是时候。”
酒井里枝子轻声说道:“其实你可以选择离开!”
任逍遥反问她道:“如果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会选择离开吗?”
酒井里枝子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她将杯中的清酒喝完,借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波动。
任逍遥接着问道:“今天来杀我的小林百惠是什么来头?”
酒井里枝子说道:“她是神户一个杀手组织‘红粉姬’的首领,其实说起来‘红粉姬’应该是山口组的一个分支。”
任逍遥奇怪的说:“我跟她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纠葛?”
酒井里枝子有些嗔怪的瞪了任逍遥一眼:“如果不是有人色心大发,也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酒井里枝子为任逍遥挟了一块生鱼片道:“山口应机一直与山口宁次在暗中夺山口组的继承权,这次山口应机能够让红粉姬出手,说明他的手里已经有了部鼎山口组继承人的筹码,所以说你可能还会面临着山口应机的挑衅。”
任逍遥笑着说:“我还怕他不成,这笔帐他不找我,我还要找他算呢!他这是在逼我找山口宁次合作呀!”
酒井里枝子说:“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做事还是小心些,低调一些。‘红粉姬’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小林百惠跟我的交情非同一般,她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趟这趟浑水。”
二人尽兴后离开了小酒肆。
刚回到住处,伊文丝就送给任逍遥一个信封,原来是高雄又有人来,是与山口宁次谈判来的。
山口宁次将谈判的地点定在了一间相扑道馆。
任逍遥和从高雄来的谈判代表来到道馆时,几名相扑队员正在“嗨!哈!”捉对训练。
看着这群体重三四百斤的庞然大物缠抱推搡着,伊文丝向任逍遥介绍道:“老公,据说两名相扑高手猛烈相撞产生的合力能够达到800公斤以上。这些壮硕的小伙子浑身,只用丝带缠住腰部和下身,但头发却梳理得十分整齐。不同发式的发髻高高地盘在头上,显示着各人不同的性格,这是他们作为相扑力士的象征。”
任逍遥一边欣赏一边对伊文丝说道:“老婆,我听说最早的赤身相扑格斗术,来自鄂尔多斯草原的胡人。到西晋时代,五胡大量南迁,汉人中开始有了相扑的名称。现在山西定襄、原平一带的原来胡人牧马的地区,仍然有赤身的‘摸泥鳅摔跤’的传统,日本人的相扑应该是从我们中国偷师过去的。”
负责谈判的孙武志对任逍遥不屑的说道:“少爷,日本的很多东西都是从中国偷去的!”
伊文丝看着那几名缠斗在一起的胖子气喘吁吁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那几名相扑队员停下训练,晃动着小山一般的身体向他们三人走了过来。
孙武志的日语相当的流利,他向为首的相扑选手说明了来意。
那名选手居高临下的看了看任逍遥,不屑的摇了摇头。他向孙武志叽哩哇啦的说了句什么,孙武志连连的摆手。
那人不由分说的推开孙武志向任逍遥走了过来。
孙武志在身后说:“少爷!这家伙说你取笑他,要跟你比试一下!”
任逍遥看了看那小子的分量,他的体重最少要有三百五十斤,自己跟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那小子两只肥硕的大脚丫子在地上重重的一顿,震的地面都颤动了起来。
任逍遥硬着头皮向他做了个手势,他也脱下了外衣,露出身体来,他的肌肉相当的匀称,充满了力度和美感。
对付这种大块头的家伙,只能智取不能硬拼,任逍遥大叫了一声,一拳闪电般勾向对手的下颌,那小子头向下一低,拳头落在他胖胖的脸上,任逍遥仿佛打在一个充气垫子上。
这一拳将对方的怒火立刻点燃了,他挥舞着双臂,不顾一切的向任逍遥推来,任逍遥向后退了两步,抬脚踢向他的小腹。对方根本没有闪避的意思。
任逍遥的脚仿佛踢中一个巨大的棉花团,力量被他腹部厚厚的脂肪层缓冲吸收。
这小子肚皮猛然一顶,一股巨大的反弹力传到任逍遥的身上,任逍遥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几步,撞在身后两堵厚厚的肉墙上。身后的两名相扑手肚子也是一顶,任逍遥又被反弹冲向前方的对手。
那小子已经挥动着两条白胖的手臂,准备把任逍遥推出去。
任逍遥哪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借着对方传来的反冲力,身子腾空而起,右脚踏上了对方的肩膀,左脚向后重重扫在他的后脑上。
那人本身就是全力前冲,他根本没想到任逍遥能够用这种方式来到他的身后,这等于任逍遥在身后推了他一把。
那人登时立足不稳,庞大的身躯向两名同伴扑倒过去,这帮相扑选手力量虽然巨大,可是他们的移动却十分的不灵便,两人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三人如同三座小山一般轰然倒在了地板上。
任逍遥这下好像捅了马蜂窝,六名相扑选手全部向他的身边围拢过来。
孙武志用日语拼命的解释,被其中一人一把推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这时他看到搂上一个身穿武士服的中年日本人微笑着向他示意,孙武志认得眼前的这人就是山口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山口应机,山口应机示意他不要打扰场中的打斗,显然这场功夫对相扑的表演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以任逍遥的实力打败这几人是很容易的,但他深深地知道自己现在是以赵宇的身份对敌,所以他只能以赵宇那个实力,或者比真正的赵宇强点的实力与敌人周旋。
任逍遥一边变换着步伐,一边向道场的墙边退去,刚刚被他推倒的对手率先向他发起了进攻。
任逍遥猛然向墙壁跑去,借着全力的冲刺,他跑上墙壁将近有两米的高度,在空中一个侧向的反踢,右脚横扫在对方的下颌。
因为同时面对六名庞然大物让他下手不敢有任何的留情,这一脚用上了十足的力量,那小子被踢的惨叫一声,鲜血混合着两颗牙齿从嘴中飞了出去。
任逍遥采用的是绕墙跑的战术,他的力量虽然不及对方,可是胜在身体灵活。
几圈下来,对方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
这帮脑满肠肥的家伙居然不是太傻,他们从六个不同的角度向任逍遥围拢过来,慢慢把任逍遥逼向了墙角。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大战相扑手
任逍遥怒吼一声,以同样的方式跑墙,借助墙的支撑力在空中连续踢出三脚,三名对手先后倒地。
任逍遥身躯刚刚落下,一名对手已经张开双臂将他整个身躯揽在了怀中,巨大的压榨力几乎就要让任逍遥窒息过去。
孙武志担心的看了看搂上的山口应机,他仍然没有喊停的意思。
任逍遥反手抓住对手的发髻,用力的撕扯下去,那小子发出一声惨叫,手臂不由自主的松了一下,任逍遥抓住这难得的时机,手肘向后重重捣在他的鼻子上。
刚刚挣脱他的束缚,另外两名相扑手一左一右夹击过来,妄图用他们肥胖的身躯将任逍遥挤成肉饼。
任逍遥一脚踢中右侧相扑手的下阴,对方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任逍遥的右手闪电般击向最后一人的脸部,他知道这种攻击不会带给对方太大的伤害,于是用两根手指抠入了对方的大鼻孔。
那名相扑手的整个脑袋向后仰去,咽喉暴露在任逍遥的面前。
任逍遥的左手一个反切向他的咽喉斩去,这时他听到了搂上的掌声,这个动作也停留在半空之中。
山口应机慢慢的走到任逍遥的面前,他欣赏的点点头,然后用日语向孙武志说了句什么,孙武志笑了起来,他用日语回答了一句,然后向任逍遥解释:“他以为你是我的保镖,我告诉他,你是我的少东家。”
任逍遥呵呵笑了起来,山口应机请两人来到茶室。
这间茶室并不大,大概有四叠半榻榻米的面积。小巧雅致,结构紧凑。
室内设置壁龛、地炉和各式木窗,右侧有水间。床间中挂着几副水墨字画,旁边悬挂着竹制的花瓶,瓶中点缀着这个季节常见的花朵。
进入茶室山口应机率先向两人鞠躬敬礼,任逍遥依样画葫芦的跟着孙武志回敬了一个躬。
山口应机和任逍遥对面而坐,孙武志因为是主客坐在山口应机的上手。而伊文丝和杨建业则分别站在了任逍遥和孙武志的身后。
一名瘦小的中年女茶师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风炉、茶釜、水注、白炭走了进来,她在屋角的铜盆中洗净双手,然后用白色绵巾擦干,同样的形式重复了三次,才跪在榻榻米上生火煮水。
她从香盒中拿出少许的香在香炉中点燃,然后重新洗净双手,为他们奉上甜品。
任逍遥多少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