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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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都张扬着肆意火热的诱惑:“皇上真乃眼瞎,才看不到珠玉在前。”
元谨恂淡淡一笑,仿佛没听见榻上男子大不敬的措辞。
榻上的男子也浑然未决,理所当然的闲适着:“听说你那位小心眼的王妃给你纳了位多余的妾,在此愚弟恭喜元兄今夜小登科,美人在怀。”夜衡政的语气颇为幸灾乐祸。
元谨恂不置可否,失笑摇头,大司马的人脉早在皇上抄家之时他已先一步动作,恐怕要另圣都盼着他通过沈千梦集结大司马旧部的行为治罪的人落空了。
夜衡政以手当枕,颇为无聊:“哈哈!你那位还不死的王妃,真够有意思的,你说她算不算为了点银子把你卖了。”
元谨恂懒得理他。
夜衡政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嘴角的笑容毫不掩饰。
“笑够了就回去,大情圣,别忘了你还在给你亡妻守孝。”元谨恂把酒坛扔给他,捡起椅背上的披风飘然而去。
夜衡政接过,喝了一口,几乎想不起他亡妻长什么样子了,不过,要是能再死一次就好了,孝期还有两个月就用完了,真是可惜,可惜。
……
王妃的银子放在哪里是小事,惊动不了永平王,这件事汇报给年婳算顶天了。
所以林逸衣并不在意,且秉持井水不犯河水。
因为一个多月来,林逸儿发现自己很闲,不是普通的闲,是除了偶然有妾室来请安,便是躺在床上吃喝等死,无事可做。
她自己的重楼院几乎与世隔绝自成一体,仿佛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林逸衣敢肯定是有人趁她病架空了她,加上王妃自己不争气,一病五六年,几乎不出院,林逸衣便空有王妃头衔,没有王妃实权。
林逸衣反而更加镇定,不慎在意,只要自己的嫁妆和陪嫁人员自成一体,她不介意王府谁当家,更没有夺权的意思,大家表面过的去就行。
林逸衣清点完自己的嫁妆,松了一口气,心里对永平王的评价高了一层,属于林逸衣的东西,永平王分文不动。
林逸衣叫来春思:“我们在城郊有三座庄子?”
春思不明白王妃怎么突然问起自己的嫁妆,王妃向来是不过问此事,都是交给外院管家搭理的,王妃不通庶务:“会娘娘,是。”
林逸衣颔首,这样的分配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三座庄子,一座种调料、一座种菜品、另一座临着温泉,到是可以种植反季蔬菜,货源的事便不必愁了。
另外她的陪嫁中还有六间门市,出息目前都是给了前院,料想她收回来永平王问也不会问,那她就收起来,回头看看位置,她拿一间开酒楼。
林逸衣仔细想着,一遍翻嫁妆一遍找来圣都地形图比照位置,看看在哪里开合适。
……
入夜,元谨恂依照规矩去沈姨娘的住处。
年婳带着众丫鬟、小厮低眉顺目的入内,拦了沈姨娘欲上前为王爷宽衣、入浴的举动,有条不紊的服侍王爷换了家居服,直接进了浴房。
等了一天的沈千梦顿时红了眼眶,委屈的趴在床上哭,头上太后赏赐的红钗轻颤摇动。
陪嫁的嬷嬷,脸色很不好看,刚才的丫头怎么回事,姨娘还没上前,她出什么头,简直不像话,在宫里待久了的老嬷嬷,眼里顿时闪过寒光。
待元谨恂沐浴出来。
沈千梦立即哭着扑入元谨恂怀里,把连日来的委屈、不甘、害怕都哭给了他:“恂哥哥,梦儿好怕,好怕。”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女孩美丽细腻的容颜上滑落,让人心疼不已。
元谨恂拍拍她的肩,安抚道:“都过去了,别哭。”
沈千梦靠在元谨恂的胸前哭的更加伤心,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给自己从小爱慕的男人看,还有刚才她被他的侍女欺负的不甘心,她的恂哥哥那样宠她,一定不忍心。
☆、010如梭
元谨恂目光深邃的落在床边去了枪的银杆上,没有主意沈千梦的变化。
沈千梦也不恼,更不会主动告状:“梦儿想不到梦儿今生还能跟着恂哥哥,对梦儿来说一切都不怨了……”说着温柔的趴在元谨恂肩头隐隐低泣。
宋嬷嬷见王爷和小姐气氛正好,示意年婳带人下去。
年婳没动,只是吩咐方艺带众人下去……
床帐落下,*润物。事后,年婳服侍永平王梳洗。
沈千梦独自坐在粉红色的帷帐内,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神色淡淡心神苦涩,她再也不是兵马大元帅的女儿,以后这样的屈辱会如影随形。
沈千梦突然握住落空的手,神色闪过一丝默然的坚定,相信忍受这份屈辱的人想治她于死地的心都一样,或许她根本不用做什么,只要给那些人一个借口,自有人为她收拾了那个女人!比如被抢了权利的王妃娘娘。
想到王妃,沈千梦心里略过酸意,她是想过与王妃姐姐做平妻的,想不到……
柳絮恋着暖风潇潇洒洒的飞落,不休不止的完自己的使命,成熟的翠绿与湖面上的游鱼互相嬉戏,早春的脚步已经结束,文人骚客的诗句又书写了一篇篇脍炙人口的文章。
春的暖意已深入人心,晚春带着热意席卷整片大地。
林逸衣经过几个月的修养,脸颊呈现健康的红色,身体已经大好,眉目已可见人的温和呈现在众人面前。
林逸衣觉得这幅身体的样貌不错,第一次见便得了林逸衣的心,又是二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大学要出校门,肆意飞扬的时节,那股火热的生命力怎么掩也掩不住。
林逸衣身穿一袭杏红色蝶袖长衫,长发简单的挽起,脚下一双刃靴在光洁的地面上变化着各种弧度。
旁边,两个小男孩穿着与母亲一样的鞋,紧紧的抓着栏杆动也不敢动一下,羡慕的看着母亲在偌大的光道上划出蝴蝶振翅的美丽。
元自冥眼里都是崇拜,眼里的怯意几乎消失不见,人也长高长结实了一些。
元自浩更是崇拜的不得了,小家伙更加精神且神采飞扬:“母妃!母妃!该我了,该我了!”
林逸衣的业余兴趣是花样旱冰,在校时曾代表学校参加过青年组锦标赛,滑冰是她味蕾休息之余,肢体放纵的休息。
她觉得身体可以后,便修了这间活动室,做她平时休闲、放松、运动所用。
林逸衣听到自浩开口,如一只敏捷的飞燕快速靠近元自浩,携了他的双手如一缕轻言带入舞池。
房间里立即想起元自浩兴奋的叫声,随着林逸衣的动作在冰池上如履平地,做出各种飞驰的造型。
元自浩紧紧的握着母妃的手,在速度与激情中尖叫,太好玩了母妃真厉害,他见很多人玩过飞滑,但跟母妃一比,他们太弱了:“娘,再快点,再快点。”
林逸衣早已不再纠正他们理智缺失时,叫出的称呼,只是听一次心里还是忍不住颤一次,她一直没有孩子,如今冒出两个叫她娘,其实还有有些开心的。
林逸衣一个S转弯,快速把元自浩甩出去,在他的尖叫声中又在下一个弯道把他拉入手里,顺便瞅瞅了场中都有谁变了颜色。
一圈结束,林逸衣把元自浩送回休息区,牵了元自冥的手再次滑入冰池。
林逸衣还是喜欢元自冥多一些,不为别的,单是这孩子死了生母,麻烦事就少,就比如现在,无论她绕着元自冥玩所么危险的动作,也没有下人脸上变色。
所以,林逸衣觉得把元自浩还给年婳是对那些心总是提到嗓子眼的下人们负责。
林逸衣带着元自冥飞了两圈,一个转身与他一起滑入休息区,红润的脸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元自浩、元自冥立即捧来毛巾,殷勤的为母妃擦脸,一边擦一边激动的仰望心中的神。
林逸衣哭笑不得,连个小毛孩也太好讨好了。
春思焦虑的看眼王妃,确认王妃只是有些气喘,脸色红润,眼波如水,才不好意思的收了目光,心里闪过多年不曾出现的骄傲,王妃越发漂亮了:“娘娘,时候不早了,该回去准备了。”
林逸衣点点头,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又逢初一而已:“行了,你们也回去吧,改天再玩。”
“是,母妃。”
……
林逸衣回了房间,先沐浴更衣,换上了宝蓝色的上衣,梳了正规的凌云髻,头上插了根孔雀钗,每个屏玉上都是一颗货真价实的祖母绿,小小的一点镶嵌在金色的屏玉上,非常出彩。
林逸衣是说玉钗出彩,至于自己如何,不甚在意。
春思在一旁却洋洋得意,即便如此沉闷的宝蓝色穿在王妃身上,一样好看:“娘娘,今晚您吃什么?”
“下碗面,小厨房做。”
春思瞬间嘟起嘴、蹙眉,王爷要来只吃面吗,王妃越来越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了,虽然这样也挺好,但是……
春思还是觉得王妃现在身体大好了,该趁着还年轻,把心思放在王爷身上,好为王爷生下小世子。
林逸衣当没看见春思的心思,整体好自己看看天色不早了,亲自去监督小陈下面。
林逸衣的吃食很简单,现在天气热了,又出了汗,她想吃一碗凉拌面。
越是原汁的食材,林逸衣越挑剔,在嘱咐完小陈和面时注意的问题后,林逸衣亲自调制芝麻酱的香鲜。
如今,林逸衣的小厨房有二十三种调料,调制一碗芝麻酱她只用了四种,独独没有放水。
小陈下好面后,见王妃已经挑好了主料,便主动开始把青菜切丁。
林逸衣瞬间皱眉:“不准动,盯着面锅。”吃面,有一半的学问在面上,怎么能半途离锅。
小陈师傅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的给面加了三次水,挑了两次形,看着颜色上佳、韧道十足的小面条出锅,小陈对王妃的佩服又上升了三丈距离。
上次王妃教给他的糖葫芦配方让他赚了不少,虽然与王妃是四六分账,但也是非常可观你数字。
更别提这几个月跟着王妃,学到的手艺,让他家开的小吃摊直接变成了小客栈,虽然向来无尘的王妃都要从中抽成,可小陈也不敢说王妃不高洁。
林逸衣确定自己的这碗符合自己的味觉标准后,便随便挥挥手:“再煮些。”谁知道元谨恂会不会再吃。
林逸衣在厨房时,永平王已经到了,依旧沐浴更衣,拿了本书在自己的位置看。
直到林逸衣带着众侍从端着未见面色便闻其香的晚膳进来。
元谨恂自然的放下书籍,悠然的坐在主座上,闲适的态度高贵威仪。
年婳随侍在后,垂着头不敢大意,最近王爷来王妃这里前已经不在前院用膳,她也曾借过重楼院的厨子为王爷做一样的菜色,但效果并不好。
☆、011相敬
林逸衣拢起衣袖,素手执碗,用热水温过碗面,才让春思盛面。
年婳见状,学着王妃的样子温碗。
林逸衣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不过是因为身体不好,习惯用温养身子,永平王一个大男人,也虚寒入体,自分泌不调?
林逸衣接过面,淡黄色的面体伴着浓香的芝麻酱,面上简单洒了一小撮黄瓜丝,看着并没有复杂的卖相。
元谨恂没有犹豫,伴着香浓芝麻酱的面条入口,瞬间觉得口齿生香,腹中饥饿,一扫碗中简单的装扮,呈现与之相反的口感。
反而因为没有期待,更举得面体劲道,酱香独特,入口的鲜香感,一别往日芝麻酱的稠腻,味觉天然带香。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吃着。
元谨恂用了两碗,喝了一盅汤。
林逸衣吃了一碗,喝了一碗养生粥。
然后元谨恂看书,林逸衣坐在他对面也看书,左手的量球习惯性入手,做着简单的锻炼。
年婳站在元谨恂身边伺候。
春思、春香站在王妃身边伺候。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翻书的声响还蜡烛燃烧的光晕。
月色渐渐变浓,阴风刮落了支窗的铁钩,发出一声轻响,惊了两个看书的人。
春思急忙退去,关窗。
外面起了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