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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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衣想想,然后淡淡一笑,手掌抚着肚子的温柔,沉稳淡定:“听起来……我很值钱?”
“可以这说。”
“那你能说说我哪里好吗,我改。”以前挺不屑这句话,用在这里果然贴切,有些人的爱情,让人敬谢不敏啊,还偏偏发生在她这种不认命的女人身上,不是纯粹虐待人家元谨恂。
元谨恂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上位者的怒火让习惯了这种场面的林逸衣,也不禁觉得寒气阵阵。
元谨恂认真的开口:“不知道,可能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不错。”
“只是觉得不错就要我跟着你?”
“这个理由不充分吗!”
林逸衣赶紧道:“充分!怎么会不充分!”奴隶制社会下的掌权着,就是觉得杂草具有花的审美价值,全圣国也会在第一时间赞美出青草散发的香味怎么迷人。
可林逸衣非常认真的想了想:“我仔细想了想最近咱们的相处方式,你真的觉得舒服?”她可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还间接有点神经质,想理他了看他一眼,不想理他了都当他是空气。
元谨恂看着她,严肃的点点头:“不讨厌。”
林逸衣突然笑了,笑容真诚欠扁,仿佛刚才把某人气的险些升天的不是她:“我懂了,你喜欢被虐。”
元谨恂顿时看过去。
林逸衣笑的颇为玩味:“看不出你爱好如此独特,是不是平日憋狠了,现在才暴露本性了,呵呵,放心我会不予余力,好好的认真的虐——啊,呵呵,别闹——”
元谨恂扑过去把她按在狭窄的角落里挠痒痒:“你再说一遍,你以为你怀着身孕我就治不了你。”
“啊——”林逸衣躲避着他的攻击,可怎么也躲不开,笑的眼睛里布满泪光:“我投降,我投降,别闹了!元谨恂住手!——”
元谨恂撑着车板趴在她身上,看着她笑的粉脂如玉的脸目光静静的停下,手指滑过她还是带笑的眼睛,眼睛里的温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珍视。
林逸衣终于缓口气,手搭在元谨恂的胳膊上喘气,脸颊微红,目光如水,喘息间有些力不从心的柔弱:“真小气,我就是说说,别闹,我投降的。”林逸衣见他一动,吓得本能的护住自己往后缩。
元谨恂突然靠近她,嘴角慢慢的上扬,温软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下次别乱说话。”清浅的呼吸落在林逸衣脸上,元谨恂并没有离开,目光卷帘的向下,落在她微微开启的唇上,不禁垂下头,吻住她的唇角,辗转。
林逸衣感受着他的小心翼翼,突然心情不错的一笑,无比委屈娇嗔道:“太子真大气,刚吻了夜衡政的也不嫌弃,甜不甜。”
元谨恂狠狠的剐了她一眼:“那就帮你洗洗!”说完瞬间吻了下去,撬开她的贝齿,压在车背的角落里吻的动情。
林逸衣除了有些呼吸不过来的不顺畅,心静如水,没有与夜衡政接吻时的复杂情绪,没有令人颤栗的怨愤,安静的什么都没有。
林逸衣感觉着身上的人越来越失控的吻,悄悄的伸出手,放在他的腰部,挠他的痒痒,但动了好久,除了觉得唇间的感觉激烈,颈项被人解开,再无其它。
元谨恂尚有理智的按住林逸衣的手,眼里暗藏汹涌的道:“别闹,虽然我也想,但你现在有身孕,不能给你……”
林逸衣闻言一脚把他蹬下去:“元谨恂你找打。”
元谨恂靠在车身上笑了,禁锢住她垂来的拳头,把她固定在胸前:“不闹,别动,让我安静一下。”
林逸衣手腕不懂,却抓住他一点肉,狠狠的掐了一下。
元谨恂倒抽一口气,突然笑了。
林逸衣也笑了。
两人安静的靠着,气氛安静却不见得都能放下彼此的心事,都因为是过于理智的人,在这样静谧的环境里一样做不到迷失自己。
元谨恂不会忘记她刚才给了他怎样的难堪。
林逸衣也不会忘记,现在的她因为孩子,不太适合呆在他身边。
听着里面的笑声,文公公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瞧太子妃和太子多么相亲相爱,身侧的春思春香也面容冷静。肯定是他想多了,想多了。
元谨恂抱林逸衣下车,直接在重楼院安寝了。
……
夜衡政很晚才回府,推开房门看到陈姑姑在里面,立即收敛情绪全副武装:“陈姑姑有事?”
“回相爷,老夫人三天后邀请了诸府的夫人入府赏花,相爷夜可以请些同僚同乐。”
“我知道了,劳烦姑姑了,奶奶睡了吗?”
陈姑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回相爷,老夫人睡下了,奴婢是等老夫人睡着了过来了的。”
夜衡政闻言点点头:“辛苦陈姑姑了。”
陈姑姑急忙俯身:“这时老奴应该做的,老奴告退。”
夜衡政坐在书桌前,看着静静燃烧的烛火,突然挥落桌上所有的书籍。
随影瞬间进来:“相爷!”
夜衡政靠在座椅上,望着错综复杂的房顶:“出去。”
随影闻言,想说什么最终没说,沉默的退了出去。
……
搬宫的日子越来越近,永平王府越来越忙碌。
林逸衣带着下人在重楼院的后花园散步,微微隆起的腹部穿上衣服后并不明显,但已经能感觉到轻微的翻动。
林逸衣嘴角含笑的看着满院的菊花,很多品种她甚至叫不出名字:“到是专精的高手,每一株都如此艳丽。”
春思一笑:“那当然了,不是奴婢自夸,咱们重楼院哪样不是最好的,就连花匠也万中挑一。”
林逸衣莞尔。
春香跑过来:“娘娘,年婳姑娘来了。”
“哦?传。”
年婳带着四个丫头恭敬的垂首而来。
从林逸衣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们的头顶,但凭借一角风情,依然能看出元谨恂身边的几大丫鬟,越来越有气质了:“怎么了?”
年婳恭敬的跪下,碰上盘子里的印信:“回娘娘,太子说明日即将入宫,让奴婢把宫印给娘娘送来。”
春思、春香互看一眼,身侧的小丫头都有不同程度的紧张:还没有入宫就已经送来了印信,是不是娘娘一定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太子并没有因为娘娘的出身不好,就试图奉妃。
林逸衣看了跪着的年婳的一眼,目光落在盖着皇绸的托盘上,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上千,掀开。
一尊凤鸣状的食指长印信呈现在林逸衣眼前,旁边是一方精美的玉盒,但相比这块透着血红用料上成的玉石,旁边的精巧宝箱便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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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林逸衣伸出手,保养得益的柔荑抚在收敛了羽翼的凤身上,血红的色泽、栩栩如生的造型,乍然看上去,犹如一只巡视领地的王者在闲庭信步般优雅。
林逸衣拿起小小的印信,瞥眼下方的洁白丝帕,淡淡的一笑,没有辜负一方色泽的按下去。
朱红的两个字瞬间显现在丝帕上,赤红的色泽对得起它虽然但傲气的造型——后尊。
这两个字以强硬的姿态,不带任何多余修饰的呈现在洁白的锦缎上,造型大气,笔法简约。
更令人心折的是它背后的赐予着,踩着现在当权着的尊严,藐视一切的气度!
林逸衣手指一动,帕子上的两个字没有入第二人之眼的收进袖笼,节外生枝的事,他可以做,她却没必要秀:“东西留下,下去吧。”
年婳柳眉轻蹙,无法从太子妃的声音里听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是。”但却没有起身,仿佛想到什么一般道:“启禀娘娘,两位夫子是不是也一并带去宫中?”
年婳问完突然有些莫名的骄傲,入了宫嫡庶就会变的模糊,那个位置更是能者居之,而太子现有的子女中她的二少爷将来的二皇子无疑是最优秀的一位。
而太子之子怎么能让那两位抑郁不得志的举人教导,她这样问,一是觉得太子妃会卖她个人情,两人都好看;二是想听到那尘埃落定的答案,就是二少爷以后会有更优秀的学士、大儒教导,前途难以估量。
林逸衣神色含笑的看眼跪着的年婳,在如此天大的诱惑中,向来清心寡欲的她会心生向往并不未过,只是……
林逸衣的笑容越发温和:“既然你问了,想必是想留下两位先生,那就带上吧,以后进了宫既然让他们教导两位皇孙就是。”
年婳闻言表情骤然一僵,瞬间抬起头,下一刻又猛然垂下:“娘……娘娘……”
“怎么?难道你不是怕大少爷、二少爷换位夫子不习惯,好了,知道你是担心,我保证让他们更过去,下去吧。”
年婳疯了才会让他们跟过去,如果二少爷不换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夫子,岂不是:“娘娘……”
林逸衣的脸色瞬间难看:“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更不要把除自己以外的人当傻子!你如果再说下去我就会禀给太子,二少爷永远不换夫子!”
年婳表情一滞,神色僵硬:“奴婢谢太子妃教诲,奴婢该死,但请——”
林逸衣脸色顿冷:“你再说一句试试!”
年婳不敢再开口。
“下次放聪明点。”林逸衣扶着春香的手转身离开。
年婳跪在地上,心底冰凉,她竟然弄巧成拙了!这怎么可能,太子妃怎么敢不给二少爷换夫子,她就不怕被人诟病。
方艺心情郁闷的站起身,赶紧扶起姐姐,小声道:“不用理她,以为自己有了身孕就一定是儿子!现在便开始打击大少爷二少爷!年姐姐,你不用怕她,把这件事告诉太子,太子就是再纵容太子妃,还能拿大少爷和二少爷的前程开玩笑!太子一定会为二少爷做主的!”
“就是,就是,带两位夫子进宫,还不够丢皇家颜面,太子一定不会同意,年姑娘尽管放心。”
年婳看眼担心的聂老姑姑,脸色不得不微微缓和但心里却越发冰冷,太子妃越来越狠了!这样的她陌生的令人畏惧。
林逸衣漫无目的的走着。
春思在一旁像只喜鹊般企图偷看娘娘袖笼里的丝帕:“让我们看看吗?太子妃的印信长什么样?”
春香扶着娘娘的手,也跟着一旁帮腔:“就是,娘娘让我们看看吗?”却不提娘娘刚才没给年婳面子的事,有些人自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却忘了该有的身为和职责,不该她惦记的事,哪有她惦记的能力。
“不过,太子妃的印信一般不都是雏凤吗?”春思疑惑的思考着,然后小声的对春香得意道:“奴婢刚才有偷偷看到,虽然印信不大,但玉身上绝对不是雏凤。”
林逸衣瞬间道:“行了,一点点小事也值得你们说这么久。今天这么忙?怎么没看到太子?他今天不是不用上朝?”
春香呵呵一笑:“娘娘还说不关心太子,原来太子不在娘娘是知道的。”
春思道:“不知道才奇怪吧,太子只要在一定会陪着娘娘散步的,还用猜。”
春香剔她一眼,笑着看向娘娘:“娘娘,太子是去太古寺了,明日就是入宫的日子,太子要去太古寺听禅师讲经,为圣国祈福,估计下午就回来了。”
林逸衣点点头:“这样……”
……
太古寺的香火传承至今,香火早已侵染了石路,整座古寺无意不散发着浓重的佛香,太古山更是古木苍天,幽静宁远,警醒的钟鸣回荡在郁郁葱葱的山林间已鸟兽不惊。
太古寺的大殿内唱经声咪咪嗡嗡,庄重肃穆。
一阕完毕,坐在高位上的主持大事伴着佛家经典琴音婵婵讲述自己多年观经的大彻大悟。
主持浑厚内敛回应大道的声音在太古寺大殿上响起,低沉的琴声配着大殿内刚刚停歇的唱经,入主持口中的大道经纶,回荡着轮回命盘中彼岸之光的希望之音。
大道天成,心静反思,方可大道。
元谨恂跪坐在下面的金黄色蒲团上,面色沉静庄重,双手放于膝盖,背脊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