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途坎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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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言靠近我,从身后环抱住我,低头咬了我一下耳朵:“好!”
我见他答应的干脆,心中那不安感觉逐渐散了不少,许默言见我面色缓和,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别看他平时一本正经的摸样,此刻却也急色,对着我上下其手也就罢了,还一副跃跃欲试之态,倒叫我好笑。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我们几次都要冲破禁忌却每每失败告终,我知道他却是要在这上面找回属于男人的自信的。
故而他一凑近,我心下就紧张,许默言拦住我的腰,低头凝望着我,手指在我脸上轻柔的摩挲,低头就要吻上,我心一下子提了上来,身不由己的退了两步,许默言狐疑的看我,我痴痴地笑望着他,他像是感受到我的调皮,紧凑了上来,身后就是墙壁我退无可退,心如捣鼓,感觉呼吸都不畅了,额头上的细汗黏住了刘海,让人心痒难耐,我忍不住抬手去拭。
“别动,我帮你。”许默言高大的身材向我压来,轻柔的撩开服帖的刘海,眼神专注深情,闪亮的眸光像天边的星矢。
我感觉心跳的越发快了,身体所有的感官全部都集中的皮肤上,他的每一下动作无不撩拨着我的神经,眼看着他就要低头吻上我,脑海不自觉的就浮现出罗致成的面孔,彷佛他还按压着我,霸道的索吻。
我心中一惊,脸上变了变,忍不住侧过脸,许默言动作一下子戛然而止,脸上微笑微微凝注。
他尴尬的抿嘴,而后才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还没回答,就听到一声尖叫,声音像是对面公寓发出来的;许默言一惊,抬脚就跑了出去。
我见许默言飞奔出去,赶紧也跟了过去,听那尖叫声倒像宋宜佳发出来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心中也跟着着急。
过去一下,地上都是玻璃碎片,宋宜佳白皙的右手红了一大片,小拇指更是血流成河,看过去触目惊心。
许默言看到宋宜佳惨状,跟着吓了一跳,赶紧避开地上的玻璃碎片,见宋宜佳光着脚,打横就把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抱到沙发坐下,扶住她的手查看:“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烫的这么严重?”
宋宜佳眼眶泛红,可怜兮兮的倚靠在许默言身上,委委屈屈道:“我忘记水刚烧开,就倒进玻璃杯了,结果爆掉了!”
“真笨!”许默言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很自然,倒真像哄妹妹一样,我站在一旁尴尬无措,心头发紧。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伏心中的异样,赶紧到厨房打开冰箱先倒了一盆冰水,温言道:“赶紧泡一下。”
宋宜佳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就是迟迟不肯把手放进去,一副娇娇弱弱的,要放不放的,许默言见罢摇头好笑,拉着她的手强迫把她压在冰水里,为了防止宋宜佳挣扎,他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柔地哄她:“听话,不然明天手要发炎了,有你好受的。”
宋宜佳眼波流转嗔怪道:“师兄真坏!”那软软的口气倒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我只觉的心中有块石头堵住了气管,怎么也喘不过气来,眼眶酸涩,忍无可忍,转后背过气来,然后就走到他们身后望着他俩背影发愣,许是我久未言语,许默言察觉出异样,转头看我,似是看出我的不快,赶紧收回手,站了起来,说:“我去楼下买烫伤药。”
我盯着他久未言语,最后道:“我去买吧!你陪她吧!”说着也不等许默言反应,就自行出了门。
走的太快,倒像是落荒而逃,我不禁自嘲,还真没出息。
我刚到电梯口许默言就追了出来,他拉住我的手道:“宁菲,你生气了?”
说不生气是假的,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如果连感觉都要隐藏,那真的就太可悲了,于是我大方的承认:“你刚刚怎么答应我的?”
“事出突然,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何况宜佳平常很照顾我。”许默言蹙眉。
“那你继续照顾她吧!别管我!”我赌气道。
“宁菲,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明知道我当她是妹妹的。”许默言似乎也有些气恼,烦躁的走来走去。
我被他的话噎住了,咬了咬唇怒道:“是,她才是你亲妹妹,所以你的事情都会告诉她,而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外人就连你认祖归宗也是从报纸新闻上知道的,许均说的没错,我们俩根本不合适。”说出这样的话赌气占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却是实话,我们的爱情要走到头了。
许默言脸上微微变色,似是内疚,又似纠结,或许还有更多的情绪,可我却无心探索了,想着他对我的态度,几次玩失踪,越想越生气,正好电梯来了,我一下子跳进天梯,也不等他,飞快的按住关门,许默言想要伸出去拦,结果被冷冷瞪了一下,缩回了手。
他站在天梯之外,我们遥遥相望,他脸色苍白,而我却觉得空气稀薄,让人无端的无法喘息,终于那扇电梯之门缓缓关闭,隔绝了我与他的一切,我独留在电梯里面,泪水决堤。
回到四合院已经深夜,我刚踏入小院,就看到一团黑影坐在榕树下像鬼魅一样,我悄无声息的凑近,烟雾缭绕呛得人泪水决堤。
“邱邵金,你这是干嘛?玉盈呢?”
黑暗中那人一声不吭,依旧抽着烟,地上已经落满了烟蒂,彷佛与世隔绝般,我夺过他手中的烟,放在口中深深吸了一下,浓烈的尼古丁味呛到了鼻腔惹的连连咳嗽。
“玉盈说,晚上去走场!”冷不丁的邱邵金说了这么一句。
我心下一松,走场而已,不过是赚个外快,只是心思一转,不太对,如果只是走场,邱邵金不可能失魂落魄的蹲在树下抽闷烟,肯定发生了什么?
“不对,你骗我,到底怎么了?”邱邵金本来就是一个藏不住事情的人,被我这么一喝,到底忍不住说了。
“她去找杜正了,可却骗我走场去了,她以为我不知道。”邱邵金颓废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你还放她去,你不知道杜正,根本不是人吗?”我怒道。
“脚长的她身上,我拦得住吗?再说我其实也想试试我在她心中重不重要,结果我发现原来我不过是她落水的浮木,上了岸就被抛弃了!”邱邵金神情寂寥,语气落寞,让我无端的心疼,心中又恨玉盈拧不清,杜正那种人渣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这样念念不忘。
邱邵金又点燃了一只烟,就着夜色落寞道:“我等她回来过小年。”
我抬头望了望天色,天空已经翻了鱼肚白,邱邵金这个愿望注定实现不了。
那一晚,玉盈一夜未归。
第二日清晨,邱邵金打包了所有衣物,说是要搬离这里,如今对门只剩下他一个,小林搬到剧组,许默言搬到公司公寓,连唯一的住户邱邵金也心灰意冷。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懒惰了,休息了一阵越发的无力更文,我正在努力的调节……
希望大家见谅
☆、第三十九章
过完小年,已经接近岁末,天气越发冷了,今冬的雪已经下了不大不小的两场,那日邱邵金搬走之后,玉盈后脚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倒头就睡,我见她神色倦怠,精神萎靡,不忍打扰,放任她一睡到底。我心想着那一觉会睡的很长,结果比我预料的还要长,从早上一直睡到午夜十二点,我才惊觉不对,爬到上铺探看,这丫头脸颊烧透,一探额头,吓了一跳,温度高的吓人。
连夜我跟容悦两个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大半夜的到处打车,折腾了尽两个小时才送到附近的医院,挂了急诊,查看之后居然是急性肺水肿,容悦忙着交钱,我忙着住院手续,一切下来居然折腾到凌晨三点半。
玉盈打了点滴之后烧渐退,我看了下时间,容悦第二天要上班,我就让她先回去,她犹豫了一下,直到我一再保证一个人没问题之后她才点头,她刚出了病房,我又想起家里衣服还仍在水槽,今天要是不捞起来,时间久了要长斑发臭,赶紧追了出去,结果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拉着容悦的手,拉拉扯扯的不知道要干嘛,容悦表情很不好,我心下一急,正打算冲了出去,结果另一个魁梧女人先一步冲出来,劈头就给容悦一巴掌,我吓了一跳,赶紧冲了出去。
“你干嘛呢?怎么打人呢?” 我护在玉盈面前,狠狠瞪着那个魁梧女人。
“我就打了!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还不能让人打了?有脸做就应该想到下场!” 那胖女人凶神恶煞,满脸横肉,摸样着实吓人。
“慧佳,你误会了!”中年男人一脸懦弱,说话连个底气都没有。
“误会!什么误会,爸连夜住院,我打了几十通电话,你才给我赶过来,过来还敢带着狐狸精,我就说了,你最近夜夜不着家,原来是勾搭上了狐狸精!居然还是窝边草!好啊!陈建平!想当年你一穷二白,要不是我爸栽培你,你有今天?”那女人声音尖锐,在凌晨寂静的医院甬道里显得尤为刺耳。
容悦僵立在原地,脸色苍白,从妇女的话里我听的一知半解,不过陈建平这个名字倒是熟悉,这男人正是容悦出版社的总经理,如果说陈建平夜夜不归家是为了容悦我是不信的,我们四个女孩夜里多多少少都有晚上不回家过夜的经历,唯独容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单独在外过夜过,生活也很规律,我还真不信。
女人嚎了半天,对着男人又拧又打,容悦脸色渗的吓人,我赶紧拉住她的的手,试图悄然离开,结果又被那女人拦了下来,我赶紧护在容悦面前,结果却被容悦挡到身后,那女人眼看着又要一巴掌打下去,不想容悦却抓住了她的手。
“贱女人,狐狸精,居然还敢挡!”胖女人见没有得逞,恼羞成怒,双眼赤红,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胖女人身边的男人去拉她,结果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女人连声尖叫,扑过来扭打容悦,她那魁梧的身姿玉盈哪是她的对手,就连我也被她拍打了几下,那手劲委实疼人。
男人连声喊误会,女人就是不信,说误会,怎么凌晨在医院就拉扯上了,这么巧合?
后来知道事情原委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却真的是巧合撞破了□□,早前容悦那一句“也可能被逼的”正吻合了她的遭遇,陈建平利用职便威胁容悦强行跟她发生关系,并威胁若是说出去,就让她立马走人。
容悦是个要强的人,母亲死的早,留下她跟两个弟弟,她爸是个好吃懒做的男人,占着皮相好,被离异妇女看上,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就连自己亲生的三个子女都要别人帮忙养着,那妇女虽然肯养着,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平时虽然不会打他们,冷嘲热讽,骂骂咧咧还是经常的,更别提爱护了,容悦是个好强的个性,那时却也不能不忍,谁叫吃人的嘴短,于是等成年之后早早出去打拼,赚了钱大部分都往家里寄,她那后妈人虽然势力,但因自己没孩子,本性也不太坏,容悦寄足了钱,倒也不会为难两个孩子。
但,容悦也知道,若真的失去这份工作,没有钱往家里寄,别想她那个后妈会照顾两个弟弟,何况她在这个公司干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混了个专栏编辑当,工资也高,自然不愿意就此走人,因此她被人占了便宜也只能忍了,却不想有一就有二,那陈建平又是个没担当的男人,只会得寸进尺,后来冷着脸下了狠话,这男人才消停了些,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