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是无辜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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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和峨眉自是和我们站在一起的不必担心,少林一直不插手江湖事,反而更棘手,武林盟少了少林支持那便不能称作整个武林的‘盟’,不过禅空方丈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不插手中原武林内的事,若是对抗漠荒,他定愿意出一份力,昆仑宫肯定是不满的,听说他们最近跟西麟阁走得很近,想必是想互相取暖,若是东麒阁吞并西麟阁,昆仑宫就会少个臂膀,而且中原武林要想成立,武林盟内就不能有矛盾,东麒阁和西麟阁只能存在一个,显然是东麒阁对我们更有利。”
薛晴惊奇峒筹整日在深山老林里打混对江湖形式还如此了解,更惊奇他想帮东麒阁吞并西麟阁,这与薛晴的想法正好相反,箫归应统一麒麟阁不就又照着原著的剧情进行了吗,有一种恐惧萦绕薛晴的心头,难道她钻进了原著的死胡同怎么都逃脱不了既定的命运?就算错位了地点,错位了时间,甚至错位了过程,结局总向着最无助的那个方向前进。
“师父与掌门的想法不谋而合,现在东麒阁与西麟阁的争斗由东麒阁占上风,相信箫阁主不久就能重新统一麒麟阁。”流萤说道。
“不久是多久?我不能把希望放在毫无预期的不久上。”峒筹喝着酒说。
“师父,你的意思是要灵禹派出手帮东麒阁?”
峒筹点头,流萤却摇头:“不可能,掌门绝不会答应,她说过灵禹派绝不插手别派内斗。”
“此事由我去跟她说,你们不必担心。”峒筹又喝了一口酒说。
“那二师兄你什么时候回灵禹?”薛晴开口问。
“回灵禹?为什么?”峒筹放下酒葫芦,好似薛晴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
“既然你答应为武林盟出力,当然要回灵禹,这样商量起来也方便。”薛晴汗津津地道。
“通信方法有很多,有这个就够了”峒筹说着将双手交叉摆动手指做成飞鸟的样子:“我啊可不想回去听师姐唠叨。”
薛晴也不想再劝他什么,反正方云让她办的事儿她办成了,之后的她管不了,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做。三人围着桌子讨论得热火朝天,茧蝶听不懂,趴着桌子早已睡着了,茧蝶怎么说也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流萤和峒筹都不便抱她,只好由薛晴一步一个脚印地把她抱回房里。
看薛晴累得满头大汗,峒筹叹息地说:“你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呢……算了,反正你一向喜欢花哨的剑法,内力原本就不深厚。”
“二师兄,你是在安慰我么,谢谢。”薛晴斜着眼睛说,告诉自己这确实是安慰。
“不用谢,谁让你是我师妹呢。”峒筹拍了一下薛晴的头说。
晚上,薛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自己该做怎样的决定,峒筹要帮东麒阁,阎溟要帮西麟阁,薛晴陷入两难的境地,她现在没有武功,如果没有灵禹派的支持,在阎溟面前无异于待宰的羔羊,但她在爱着女主的箫归应面前显然也没有立足之地,女配啊,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到这人人都嫌的地步!薛晴很清楚阎溟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薛晴死心塌地跟了阎溟这些年,其实阎溟从未信任过她,阎溟是杀了最信任自己的人才成为冥域之主的,他又怎会再信任别人,当然,女主除外。原著的薛晴直到死都不知道冥域的组织结构是怎样,薛晴是通过南宫洛洛的角度才能得知阎溟手下还有六个得力战将,在没有洲际导弹和核武器的年代,武功就是最大的杀伤力,虽然阎溟现在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调(河蟹)教上,他的武功依然出奇地好,也许他只要靠光合作用就能增长内力,不管怎样,现在中原没有任何一个门派能单独和冥域对抗,这点薛晴可以肯定,不是最强能当男主么,他面子往哪儿搁啊!
有一件事让薛晴很疑惑,原著中没有阎溟派薛晴帮助西麟阁的戏份,直接就是箫归应统一了麒麟阁,也可能是和南宫洛洛的爱情主线无关省略了,冥域要是帮着西麟阁,箫归应凶多吉少,难道说原著的剧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自己改变了?如果两阁之争赢的是西麟阁,就没有人会在武林盟揪出自己与阎溟的过往,但西麟阁要是跟昆仑宫靠拢对武林盟又是威胁。薛晴烦得直打滚,麒麟阁的情形一直只听着那些传来传去的风声,还是亲自去看一看再定夺的好,江湖传言不一定可信,比如……自己和箫归应的绯闻。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没缘由的,这一晚薛晴做了古怪的梦,梦中的自己还在这具穿越的身体里,只是这具身体还由原本的灵魂控制着,薛晴就像个观众,静静地蜷曲在身体的角落。
“你的伤怎么样了?”薛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关切地问躺在床上的男人,床上的男人有着一张俊美的脸,敞开的衣襟露出习武之人精实的肌肉,右手虎口处纹着墨色的蝴蝶,此人正是冥域的主人,阎溟。
“伤口止了血,要愈合至少得一个月,”阎溟说着伸手搂住薛晴在薛晴的脖颈处吻了一下:“都准备好了吗?”
“恩,我仔细检查过,这里的山崖下有一处十分狭小,我用树枝支住那里,还铺了树叶和被子,你跳下去后会被这层网接住,旁边的山洞连着下山的路,你可以从那里下山。”薛晴偎依在阎溟怀里,温顺又温柔地说。
阎溟放开薛晴,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很好,让他们都以为我死了,等我伤好后再回来找他们算账!”
屋子外隐约传来脚步声,薛晴忙起身仔细地听着:“他们来了。”
“走!”阎溟带着薛晴两人出了屋子,一大群武当和峨眉的弟子追上山,看见两人更是紧追不舍。
两人逃到悬崖边,阎溟急着问:“你铺的树枝在哪!我该从哪里跳下去!”
薛晴的身体正要告诉阎溟正确的地点,体内一直充当观众的薛晴急了,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让阎溟一个人逃走!薛晴的灵魂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竭力地想要走动,艰难地走了两步后最终还是屈服在执着的灵魂下。
“这里。”薛晴站在悬崖边的某处说。
武当和峨眉的弟子已经追了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甚至没看一眼薛晴,阎溟急忙跳下悬崖,薛晴弯身向悬崖下看着,看到阎溟一直向下坠落,看见他发现没有支撑物时惊恐的脸,薛晴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朝着他竖起了中指。
怀着重重心事,还做了古怪的梦,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流萤和茧蝶正在灶台用昨晚剩的蘑菇熬汤做早饭,薛晴一点食欲都没有,峒筹家里连盐都没有,薛晴不再怀疑,他真的是靠酒活到现在的。
“姑妈,鸡腿菇和羊肚菇你喜欢哪种?”见薛晴来了,茧蝶兴奋地问。
“我喜欢鸡腿和羊肚……”薛晴答。
流萤盛了碗清汤给薛晴,薛晴又说:“其实我觉得鸡腿菇也挺好吃。”
“哈~~~~”峒筹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大清早的,你们比麻雀还吵。”
“二师兄,再过一个时辰你就可以吃午饭了。”薛晴不太好心地告诉他。
茧蝶看了一下碗,站起来说:“我吃饱了!”然后一溜烟跑回房里。
她碗里的汤还是满的,顶多喝了两口,怎么可能饱了,是薛晴的错觉么,总觉得峒筹来了她故意跑掉似的。
29饿鬼道的主人
峒筹倒没什么反应,坐下喝了一口流萤给他盛的汤后说:“你们没放酒么?”
“我从来没听说蘑菇汤里要放酒。”薛晴回答。
“酒不醉人人自醉,千杯饮尽刘伶愧,流萤来,陪师父喝几杯。”峒筹说着给流萤倒了一杯酒。
想起流萤极其差劲的酒品,薛晴连忙夺走酒杯,峒筹和流萤都奇怪地看着她。
“流萤一会儿还要赶马车,酒后驾车是不对的。”薛晴解释说。
吃完饭,牵着因吃了两顿蘑菇脾气很差的小白马下山,这次多了峒筹帮忙,四人平摊行李轻松了些。茧蝶走在离峒筹最远的地方,薛晴越来越觉得他俩之间有问题,难道昨晚峒筹趁黑欺负茧蝶了?不会啊,峒筹周身的酒气熏天,他要是进了屋一定会把人熏醒的。
四人默默走到山脚,车厢还放在昨天选的大树下,两位男士齐心协力拴好马,把行李扔上马车,薛晴爬进车厢,流萤也坐到赶车的位置,少了点儿什么。
“茧蝶!干嘛呢,上车?”薛晴发现少什么了,茧蝶还傻站在车外。
茧蝶看看薛晴又看看峒筹,脸上出现为难的神色,然后像下定决心似的说:“姑妈,我要留在这里。”
“什么?”薛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姑妈,我要留下照顾二伯父。”茧蝶用更宏亮的音量说。
薛晴和流萤对视了一眼,流萤说:“如果她想,未尝不可,师父会保护她的。”
峒筹反而不愿意了:“小丫头,谁准你留下了,跟你薛晴姑妈走,让她带你回灵禹派,我的银子只够给自己买酒,可没闲钱给你买吃食。”
“我自己有钱。”茧蝶说。
“流萤,你看得懂这是什么情况吗?”薛晴觉得自己已经懵了。
“茧蝶因为某种原因想留在这里,她和师父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流萤回答。
薛晴摇摇头,流萤你想的太纯洁了,现在的情况是一个未成年少女叫嚷着想强迫一个成年男子同居,好,是薛晴思想太不纯洁了,只是她很想知道茧蝶留下的原因,总不会是舍不得,她和峒筹也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姑妈,对不起,我不能保护你了,不过流萤哥哥武功那么好,你有他在就行了,我想留下来。”茧蝶坚定地说。
茧蝶虽说年纪还小,十五岁其实也不算太小,江湖儿女都早熟,她能一个人从漠荒来到中原就说明她已经足够独立,薛晴相信她的决定有她自己的原因,纯洁也好,不纯洁也好,都尊重她的决定。
“好,姑妈尊重你的选择……要是受不了了就飞鸽传书给我。”薛晴不放心地说。
“唉,随便你,跟你爹一样爱管闲事。”峒筹唉了一声气,对着酒葫芦猛喝一口,转身往回走。
“谢谢姑妈,你,一定要保重!”茧蝶扑过来抱了一下薛晴,然后去追峒筹:“二伯父!等我!等等我!”
“要不我们把她绑起来强行带走?”薛晴不放心对流萤说。
“驾!”流萤已经赶起了马车,还是作罢,薛晴也觉得在流萤面前明说怀疑他师父会猥亵幼女很不尊重。
没人和薛晴一起坐在车里说话,冷清许多,还好还有随身读物能看,看了一会儿薛晴又把峨嵋派的小册子塞回行囊,不得不说“伤口溃烂生虫时先以青梅酒清洗出虫卵”这种描写真不适合当作闲暇的消遣。
到了歇脚的客栈,流萤去马厮喂马,薛晴自己呆在房间里,静耳听着门外的脚步,像在等着什么似的。很快,门被推开,安螺走进屋子,将门反锁,薛晴并不惊讶,她早已听见徘徊在自己门外轻盈的少女的脚步声,茧蝶留在岣嵝山,会来找自己的也就只有安螺了。
“怎么?阎溟让你告诉我他也在爱着我么?”薛晴讽刺地调侃着说。
“域主没有这样说,”安螺冷漠地回答:“我来告诉你,你的帮手到了。”
“是么?在哪儿?”薛晴左顾右盼,除了安螺没看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