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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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回京途中,遭遇两方人马的追杀。一方是北敬王,而另一方,却是京城派来的。两方夹击之下,太子很悲剧的做了炮灰,越墨华如今还是皇帝宠臣的身份,在京郊一处行馆中,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沉痛的请罪折子。
皇上接到折子,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但毕竟是久居上位,心情虽然沉痛,但到底很快调整过来,太子被刺身死,这样的消息瞒不住,就在他要召开大朝会的时候,二皇子绍晨求见。
皇上在御书房接见了他,也不知道绍晨跟皇上说了些什么,总之之后皇帝一病不起,不到半月便已经病体沉珂,竟然写下手谕,让二皇子绍晨监国,代行天子之职。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众人都知道,二皇子早就被皇上圈禁之后,便已经失去了继位的资格,如今皇上让二皇子监国,手谕还说代行天子之职,这由不得人不多想。众位大臣看向朝臣的目光都带了隐晦的审视,显然是不太相信这份手谕的。
不管怎么说,二皇子这边,一时间风头无两,连带着周家都蹦达了起来。越钟毓虽然不太关注政事,但对于越府诸事,他还是关心的。老爷子敏感的觉察到如今事情多变,尤其家里还有一个孙媳妇出自周家,便找了越钟毓敲打敲打。
周湘娟此前确实接到了周家的来信,大意是让她从中周旋,灭了越墨华,让越钟毓继承爵位,将整个越家都拉到他们这一方阵营之中。
绍晨监国,搬下的第一道旨意,便是让柳晔令兵南行,震慑南方藩王,第二道旨意,便是在大力提拔周家,三省六部几乎都有周家的人。此番动作过大,朝臣虽然反弹比较厉害,但却比不过他的雷霆手段,羽林军的血腥镇压。
越墨华对于朝廷上发生的事一清二楚,皇上病重想来应该会在合适的时间病逝,北敬王必须要在皇上病逝之前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擒住二皇子,才算是师出有名。
京城气氛紧张,到处都充斥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静谧紧张感。越府众人也是人心惶惶,国公爷不在,老爷子只好出来主持大局,倒是不曾出什么乱子。
“圣旨到。”
一声尖细的声音传进整个越府,让本来就惴惴不安的众人脑子里紧绷的神经绷的更紧了,听到圣旨,全府老小都到厅中接旨。太监将整个圣旨读完,听着意思,大概就是:皇上病体沉珂,久闻千金堂老板越夫人医术高明,特请越夫人移步见驾,全力救治皇上。
笙歌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绍晨虽然暴戾,但却不是没有脑子,越墨华起先紧跟着太子的步伐,如今太子已死,他却迟迟不回府,他与北敬王秘密沟通的那些事,细细查来,并非是无计可寻,皇帝病重需要她救治是假,想把她囚禁在宫中威胁越墨华才是真。
越墨华手里还有几万兵马,而北敬王手底下豢养的私兵不在少数,而绍晨早将边疆的兵马交出,如今掌控的也不过是羽林军和御林军加起来的五万不到的人马,加上城防兵马司处的一万精兵,若是真打起来,他讨不了好。
只不知道为什么,绍晨不直接让皇上病逝,自己登位。是皇上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他必须要得到,却又找不到的?登帝必须要的东西,难道是玉玺?
不得不说,笙歌同志,你真相了。
久居上位,又是个英明的君王,怎么可能对于自己二皇子的动作一无所知?不过是他稍显自负了一些,最后还是着了道,但玉玺这东西他却是藏的好好的。
笙歌接了圣旨,对那传旨的太监道:“还请允许我收拾一些东西。”
太监不愿,道:“来不及了,即可跟着咱家走吧。”
笙歌皱眉,“那至少也该让我带上药箱吧。”
那太监觉得,这个要求不算苛刻,便不情不愿的点头答应了。
笙歌回身到了自己屋子,带上药箱,春杏儿和想容等人都跟在她的身后,笙歌小声吩咐道:“此次前去宫里必不寻常,若爷回来,转告他我一切安好,不必忧心。你们在府里也不可轻举妄动,一切静等爷回府便是。”
想容已经红了眼眶:“夫人,我陪您一起去吧。怎么的也要一个照顾的人在身边。”
笙歌摇头,坚决道:“你们就给我好好的待在府里,爷说不得会让佟庆回来传递消息,你们好好待着,莫要拖了后腿。还有,好好照顾妞妞,别让我担心。”
笙歌一路跟着太监进了皇宫,一进宫门,便有两个宫女过来将笙歌带走了。她们将笙歌带到一处偏殿,一句话也不说,便离开了。
笙歌在殿中一脸住了三天,本以为如今的监国皇子怎么的也会露个面,谁知道三天当中,除却送饭送水的丫头,没见过旁人。
这期间,越府还闹出了一些事情,自然是跟越钟灵有关的。
越钟灵被佟氏软禁在府里,更不允许府里的小丫头们在她耳边嚼舌根,在这越府里,越钟灵便像个睁眼瞎一般,老太太对此也是不闻不问,而这会儿越钟灵倒是老实了许多。
但京城变故来的太快,一道圣旨,笙歌被带入宫中,整个越府如今人人自危,便也顾不得越钟灵许多,也不知她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是柳晔领兵南行了。越钟灵趁着众人不备,在夜黑风高的晚上,偷偷溜出了越府,想要一路往南,追随柳晔而去。
等到越府发现的时候,越钟灵已经到了京城南门口了。
她包袱款款,站在南门口,由于并不知道京城发生的变故,所以她有恃无恐的亮出了国公府大姑娘的身份,并且神情倨傲的勒令守城的士兵开城门。
守城的士兵接过面前女子的身份铭牌一看,果真是辅国公府上的,随即便像是打量白痴一样的打量着越钟灵。现如今监国的是二皇子,越府当初可是站在四皇子一队狠狠的坑了二皇子一把的,这姑娘难不成不知道?
这种局势紧张的时刻,居然还这么倨傲的让他们开城门?并且一点不担心自己会被抓起来?这姑娘脑子里塞得其实是稻草吧?
看着守城的士兵都没有动作,越钟灵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
听说柳晔早两天便走了,也不知道自己轻车简行能不能追得上他。如此想着,语气就更加不好了,“你们是聋了吗?”
他们没有聋,但是他们很确定这姑娘脑子肯定有问题。那个明显的领头的沉声下令:“抓起来。”
越钟灵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便被两个粗犷的兵汉子给绑住了,不由得怒极骂道:“你们干什么?混蛋,放开我!”
“此人形迹可疑,疑有通敌之嫌,抓起来交给主上解决。”
“是。”
瞧着这些人不像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的,可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就绑了她,越钟灵真心怕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不过,任是她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功,人最终还是被拖了下去。绍晨接到树下调查的事情,嘴角玩味的勾起一抹笑,竟然是想要追随柳晔而去的吗?真是有意思极了。
这么一调查,不只是越钟灵的事情被查的一清二楚,更让绍晨觉得收获颇丰的是春杏儿这个人。居然能让柳晔这么在意,果然还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的。
嗯,宫中越夫人为君治病,不能没有得力的伺候的人,一道圣旨,又将春杏儿给弄了进去,而紧接着,柳晔也在路上收到了绍晨特地给他送过去的春杏儿的贴身香囊,没多说一个字,但其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笙歌独自在宫里住了约莫四五日,见到春杏儿过来,很有些疑惑。
春杏儿将府里的事情大大小小都跟笙歌说了一遍,而后又将越钟灵逃出府预备前往寻找柳晔的事情重点说了,笙歌左右前后一想,便知道,二皇子将春杏儿送进来,还真不是简单的要跟自己作伴。
八月,烈日当头,北敬王大军压过京城,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势如破竹,稳当当的停在了京城郊外,与兵马司以及羽林军遥遥相抗。
绍晨气急败坏,到如今他都还没有找到玉玺藏在何处。他一直都知道,皇帝身边有暗卫,誓死只听命于皇帝一人,他怀疑玉玺是不是被他的好父皇交给暗卫藏起来了,若真是如此,还真不太好找。
如今大军压过京城,他的心情更是暴躁,终于是怒气冲冲的找到了笙歌。
笙歌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便已经想到,许是越墨华跟北敬王已经到了,便也不再担心,冲着他淡淡的笑道:“监国二皇子殿下?”
他如何能听不出笙歌话语中的嘲讽,一般来说,皇帝病重,有权利监国的唯有太子,他没有皇上口谕,监国圣旨更是伪造,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之玉玺一直找不到,这让他本就暴躁的心更加的烦躁不安。
听得笙歌如此说,他暴怒的睁着眼睛,瞪视着笙歌,忽而伸手一把掐着笙歌的脖子:“你找死!”
笙歌无所畏惧,这个人把她丢在这里这么多天不闻不问,如今前来,说没有事情要她做,她死都不信。既然是有求于她,她还怕什么?
看着笙歌眼神带着轻蔑,他真想一把掐死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尤其讨厌那双洞彻一切的眸子,仿佛他的一切都在那双眼前无所遁形。
可那玉玺,他试过无数的办法,就是找不到,眼前这个美的不像话的女子,是他最后的希望,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个人有那个能力。
他颓然的放开了她,“你不怕我杀了你?”
笙歌反问道:“你会吗?”
呵!他不会!他还有求于她呢,怎么会杀她?
“知道吗?本来我应该是父皇最为看重的儿子。”他眼中慢慢浮现回忆的神采,有追忆有不舍有眷念,“那时候,父皇夸我是众兄弟中天资最好的,暗地里教过我帝王心术,平衡之道,虽然不曾封我为太子,但我知道,在父皇百年之后,这个江山是我的。”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淡然的嘲讽的笑。
“我一直都知道,四弟很优秀,在很多方面不输我,父皇也在刻意培养他。我一直将四弟看成是我的踏脚石。他出身不高,却意外的聪明,他的悲剧是注定的。可是,就是那个我一直将之看成是我的踏脚石的四弟,一翻身将我打压到泥里,他却当上了太子。说实话,其实成王败寇,我可以容忍任何人,却不能容忍那个我一直当作是踏脚石的四弟!天家无情,犯错的是我的母妃和皇祖母,我是父皇的亲儿子,他却不顾年一点亲情,我恨他!”
笙歌静静的听着,直到他说完,她才讽刺道:“怎么,想用这种狗血的悲情戏码来打动我为你办事?”
“我是他悉心培养的继承人,怎么能一朝说放弃便放弃?”
“所以你恨他?你的恨还真是好笑,你当真不知道你的母妃你的皇祖母都干了什么吗?杀母之仇,难道他还能放任你坐稳江山之后,放任你的母族做大,让你的皇祖母安安稳稳的成为太皇太后?你本就不是太子,皇上想立谁便立谁,你管得着?你说四皇子是你的踏脚石,怎么不说你是他的踏脚石?”
绍晨脸色瞬间苍白,连连呼道:“怎么可能?不可能!”
笙歌撇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个人。
他却忽然说道:“我知道越墨华目前在京郊行馆,不想他出事,就乖乖配合我。”
“你要我做什么?”
“让人乖乖说实话的药,有码?”
笙歌想也不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