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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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笑得甚为娇媚,接过酒,一口便饮下,然后攀上越墨华娇声腻道:“爷可满意?”
越墨华只笑了笑。
他长得本就俊逸丰朗,一双眸子更是桃花点点,那姑娘被这轻轻一笑,简直迷花了眼:“公子可真是俊俏。”
☆、第一卷 清河笙歌 008 三年不归
越墨华伸手一捏美人下巴,调笑道:“今儿个你该好好伺候我那弟弟才是,可别在我跟前儿献殷勤了。”
海棠闻言则又将实现转向了越钟毓。
“弟弟该好好享受才是,虽是青天白日,却也不妨碍颠鸾倒凤。”说着,端起酒杯,饮下一口,便出了门去。
直到晚上,他才醉醺醺的回到国公府。一进自个儿院子,便有小厮过来:“大少爷,大老爷在金菊院,请您过去一趟。”
越墨华语气带着浓浓的酒意,眼底更是闪过一丝讥诮:“是吗?我,呃—这就过去。”
说着话,打着酒嗝,十足的纨绔样子。
“大少爷,小的扶您。”
这是自小跟随在越墨华身边的小厮,佟庆。
越墨华随手挥了挥,不耐烦道:“小爷自己会走,扶什么扶?”
说着便摇摇晃晃的出了院子。
“大少爷,是这条路,咱们要去的是金菊院。”
“哎,大少爷,不对不对,这儿。”
一路上,小厮紧紧的跟着越墨华不远处,这位爷喝得已经是烂醉如泥,偏偏还不让人扶着,却又不停的走错路,跟着的小厮真是苦不堪言!
到了金菊院,越墨华便大声吼道:“父亲啊,听说您在这儿,这个,叫儿子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越府大爷正坐在爱妾身边,软语哄着,忽然听着这带着酒气的声音,心里一阵恼怒,怒吼道:“逆子,你给我滚进来!”
瞧着越墨华那样子,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摇摇晃晃的便走了进去。
大爷看着便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跪下!”
“父亲怎么叫儿子跪下呢,儿子今儿可没打架!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
张姨娘瞅着这副阵仗,无声的笑了,只那笑意避过了大爷的眼,却被越墨华看得真真的。
“老爷,毓儿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睡上一个晚上也就没事了,如今毓儿也是黄老的关门弟子了,想来大少爷看着心里有些着急也是应该的。”张姨娘柔柔的劝着,只是这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分明就是火上浇油啊。
果然,大爷一听便提起脚踹向了越墨华:“毓儿得了黄老看重,更应该谨言慎行,你这个做哥哥的,自己荒唐也就罢了,竟然还把你弟弟带到那种地方去?你把勾栏院当成家我不管,你弟弟是什么人,也是能胡乱带坏的吗?”
这话说的可真戳心窝子,佟庆听着都要在心里默默的为大少爷流几滴泪,大少爷可是大爷的嫡长子,那个二少爷不过是个姨娘生的庶子,可大爷眼里心里,口口声声偏袒的都是二少爷!
下人们看不过去,但正主儿却没多大的反应。上辈子二十几年加上这辈子几年,他早就麻木了看透了不是吗?
张姨娘连带着她生的一双儿女在父亲眼里那就是物价珍宝,母亲和自己兄弟三人那便是草!
“父亲说什么?勾栏院啊,呵呵,那可是温柔乡呢……”反正他是纨绔,现在他就是个醉鬼,耍耍酒疯总不为过吧?
大爷气的手抖,偏偏张姨娘还添油加醋的道:“老爷消消气,气坏了自个儿身子可不值当,妾想着,许是大少爷没尝过人世疾苦,所以才会如此顽劣不知轻重,爷不如就让大少爷自个儿出去历练一番吧。”
越墨华低着头,嘴角挂着浓浓的嘲讽,今儿在风月楼他就是故意露面的。只要他一露面,而越钟毓又在那里出现过,张氏又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定然会趁着这个节骨眼儿诬赖自己带坏了越钟毓。
对待自己,张氏可不会手软,虽不能害死,赶出家门她势必是要趁这个机会做的!现在是元承十五年,那个人会奉命前往清河,这是他的机会,怎能不好好抓住?
大爷听了爱妾的话,也思考起来。黄子生这个人,本就是平昭国的大儒,本身既有傲气,也有才气,跟自己的父亲现在的辅国公感情甚笃。此生也只收过两个弟子,如今都已经身居高位,深得皇上宠信。
毓儿能够得到黄老的看重,将来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世人皆知京城的镇国公、辅国公为两大世家,地位尊崇,可两个国公府如今都在走下坡路,一个国公的爵位虽是超品,却无实权,说到底,皇上手下左右丞相固然为高权重,但最为他们看重的却是内阁首辅,那可真正的是皇上的心腹中的心腹!
他现在便是希望越钟毓能够一步步在黄老和黄老两个徒弟的帮衬下,走到那一步!
可是黄老的性格怪异,若是让自己这荒唐的大儿子搅了二儿子在黄老心目中的形象,那可真是得不偿失,欲哭无泪。
这么一想,便觉得张姨娘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让大儿子远离京城一些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逆子,你如今已经十八,若还整天这般仗着国公府的势不知天高地厚,我们整个府里迟早会被你招致大祸!如今,你便只身出去历练吧,三年之内不准回来。”大爷的话听不出一丝对越墨华的怜惜之意。
佟庆心中万分的同情自己这个主子,大少爷如今已经十八了,可还没有与哪家姑娘议亲,大爷又说让大少爷三年之内不准回府,那岂不是三年之内都说不了亲了?
“呕……”越墨华一个没忍住,吐了些秽物出来,张姨娘一阵嫌弃。
大爷面上一阵青一阵白,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爱妾的房中醉酒吐了这么些东西出来,这要是传了出去,他的脸面往哪儿摆?
他却是忘了,分明是他叫人过去将越墨华给叫过来的!
金菊院在国公府的东侧,原本这个院子该叫晓风院的,是正妻所居之处,可如今正妻被小妾逼着去了国公府的小佛堂,而小妾倒是堂而皇之的代行正妻之职了。
“父亲,儿子头好晕,这就回去歇着。您有吩咐,只管唤人去我那,我那独院。儿子这就告辞了。”
说着便起身摇晃着身子走了出去,佟庆赶紧跟上要扶着他,谁知被斥责了一顿:“小爷我清醒着呢,不要你扶!”
☆、第一卷 清河笙歌 009 初见相厌
四月春风,清河城中一片歌舞繁华,远在清河城郊的庄子上,如今也是一片暖暖风光。
笙歌懒懒的歪斜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名叫《山河志》正看得津津有味。修理了恶奴,如今她身为这个庄子的主子,日子过得很是逍遥。平城那个所谓的家,她可真是一点儿也不想回去。
看书看得久了,眼睛有点疲劳,她将书放下,捏了捏眉心,唤道:“想容,今儿是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现在已经是巳时正了。”
笙歌想了想,巳时正,恰是上午十点,她从榻上起身,笑道:“真是春困秋乏,这身子骨也该是动动了。”
弄影一听便来了精神:“姑娘可是要去城中?”
笙歌看着笑道:“你们不总说我遗世独立,像是天上神女吗?今儿我也去沾沾这人间烟火去。”
弄影做了个鬼脸:“姑娘不害臊!”
上次进程还是跟张婆子一起,因为心中有事,没有好好看看这城中繁华。笙歌上辈子身子骨便不好,逛街这样的事儿她只能在脑子里想想也就罢了。
现在放松心情,走在古街上,四处繁华叫卖声不绝于耳,笙歌扯着嘴角不自觉的笑了。
“姑娘您看那儿,围了那么多人,咱们去瞧瞧吧。”弄影是哪儿人多便往哪儿钻,最适耐不住性子的。
想容有些不满道:“那里这么多人,撞着姑娘怎么办?”
笙歌心里也有几分好奇,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热闹,便笑道:“没事,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弄影有些得意的朝着想容做了个鬼脸,便扶着笙歌朝着那一堆人的地方挤了过去。
弄影一过去,便拉着一人的衣袖问道:“唉,这位大哥,这里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人回头,一看是个小姑娘,便温和的笑了笑,解释道:“哦,是里面这位姑娘,说是要卖身葬父呢。已经在这儿跪了五六天了,我看着天气虽然不热,但五六天不下葬,那尸体也要坏了。”
“五六天了都没人帮她一下吗?”
这时,人群已经散去不少,只听有人边走还边说道:“真不知道那姑娘怎么想的,这几天每天都要在闹市跪上这么一场,她没有腻味,我们这些看客都腻味了。”
笙歌挤进去,抬头看了那姑娘几眼,穿着一身白衣,脸上无悲无喜,头发蓬乱还插着一根稻草,看上去便是一副狼狈的模样。但笙歌却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她没有从这位姑娘身上感觉到如她表现出的那般悲伤的情绪。
许是为了博得旁人的同情吧,笙歌想。但她的心里对这位姑娘已经有所不喜。
弄影拉了啦笙歌,小声道:“姑娘,她好可怜,咱们帮帮她吧。”
还未等笙歌发话,刚刚那位大哥便说道:“也不是没人帮过她,昨天还有一个书生拿出了五两银子,那姑娘不肯要,怪得了谁?”
笙歌盯着那姑娘看了一会儿,笑道:“多谢这位大哥提醒了,想容、弄影,我们走吧。”
步子还未踏出两步,远远的便瞧见一行三人朝着这里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位穿着华丽的贵公子,面上带着轻浮的笑意,身后跟着两位小厮。
笙歌只瞧了一眼,便转过头继续朝前走去。
走出去几步,便听到一个轻浮的声音道:“这些银子小娘子看着可够?”
“吟月现在便是公子的人了。”声音娇柔做作,笙歌嘴角忽然绽放一抹嘲讽的笑,这姑娘,怕是卖身葬父是假,来钓金龟婿才是真吧?
随即摇了摇头,“真是无趣。”
“拿了银子葬了你父亲便去芳华馆找小爷。”说着,越墨华还朝着那地上跪着的女子露出一个轻佻的笑。
越墨华便是前不久刚刚从京城来到清河的,本以为他那样一闹,张氏总算是彻底放心他了,却不想来这儿她还派了人跟着自己。
笙歌逛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累,随意找了一个酒楼,在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也歇歇脚。
“这位姑娘,可否跟在下拼个桌?”
笙歌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刚刚那个纨绔,心里厌恶,一点儿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越墨华其实在她到处逛着的时候就看到她了,他当时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是被她的美丽所震慑,当了这么多年的纨绔,什么美人没有见过?可是这个女子,清清冷冷,她的美不在外表,而是气质,隐隐流动的光华总能教人不自觉陷入其中。
身处闹市,他却不知为何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孤独寂寞之感。
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对这个女子很有兴趣。那怦然而跳的心清晰的告诉他,叫嚣着让他靠近她。
“姑娘没说话,我便当是你应了。”说着,便在笙歌的对面坐了下来。
想容和弄影怒视着他,在她们眼中,这越墨华便是典型的登徒子。弄影更是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这人怎的这般无礼?我们家姑娘没应便是拒绝,你这个登徒子,还不赶紧离开。”
越墨华却是痞痞的笑道:“好个刁蛮的丫头,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