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越墨华脸色顿时黑了,上前两下就卸了杨海的胳膊,冷声道:“再敢胡言乱语,被卸下的可就不止是这条胳膊了!”
“云笙歌,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定然叫你不得好死!”说完瘸着腿离开了。
这一切,都被躲在不远处的那个人看在了眼底,看着笙歌几人走后,她从树后走了出来,追上了前面的杨海。
☆、第二卷 平城风波 046 靠你妹的信物
十月初八,云妙娴穿着一袭桃红色嫁衣出嫁。毛美丽看着嫁衣眼底闪过羡慕嫉妒,毛娇娇却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表姐穿着桃红色嫁衣出嫁?不应该是大红嫁衣的吗?”
一句话问的云妙娴和沈氏脸色剧变,瞪着毛娇娇似乎是要吃了她一般。云妙娴缩在衣袖中的手瑟瑟发抖。
沈氏安抚道:“娘会给你报仇的,她嫁的绝对不会比你好。”
云妙娴眼中,是嗜骨的恨意。
很快迎亲的队伍过来了,可进来的却不是沈秦羽,云忠面色不好看,沈氏更是面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我们少爷原本是要过来的,可在平城闹了肚子,人都起不来,这才派奴才过来,说是不能耽误了吉时。”
沈氏很想掀桌子,那是她唯一的女儿啊,这会儿落得个这样一个下场,已经是与人为妾了,新郎居然连个面儿都不露一下!
倒是云妙娴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表哥已经厌弃她了,她现在要做的便是尽力挽回自己在表哥心中的形象,毕竟以后沈府,她还是要依附表哥过日子的。
因此,她柔柔一笑道:“表哥身子重要。”
十月初八,整个平城都知道了云府大姑娘给人做了妾,出嫁那天新郎官连个面儿也没露,还是派了个小厮过来抬走了新娘子。云府丢脸丢大发了!
十月十五,在云忠严词义正的强烈做派下,终是抬了苏姨娘为平妻,其排位也入了云家祖祠,而笙歌也从庶女一跃成了嫡女。
沈氏恨得咬牙切齿也是无济于事。
“不知道那个丑丫头给老爷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竟然!”沈氏愤怒的将她房里的一套骨瓷杯给摔了!
周嬷嬷小心伺候着,瞅着这情形,想了想,还是说道:“夫人,老奴听说最近六姑娘跟香姨娘走的很近。”
沈氏眼神眯了眯:“香菱?她的卖身契便在我的手里,还想闹出什么妖蛾子!”
周嬷嬷噤声不再说话了。
“紫鹃,去请六姑娘过来,周嬷嬷去请老爷和老太太。”
两人领命过去了,来的时候,云忠到了墨香院,看着沈氏,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语气极其不耐的问道:“你又有什么事了?”
“老爷,这件事关系到我云府几个姑娘的名声,您以前说我要败坏府里姑娘的名声,今儿个我便来正一正这家风!”沈氏话说的强硬,云忠皱眉思考着沈氏究竟会有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也到了,她不客气往正位上一座,然后问道:“到底什么事儿,还将我叫过来?有这样的规矩吗?”
沈氏压下怒气,等着笙歌到来。
众人等了一会儿,笙歌才到,沈氏冷笑:“你倒是愈发的张狂起来了,叫这么多长辈等你一个!你这规矩可真是好极了!”
笙歌油盐不进:“多谢母亲夸赞,不知母亲请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紫鹃,去请四姑娘过来。”
笙歌挑眉,这四姐姐果然是有问题啊。
不一会儿,云巧柔便来了,过来便请安道:“给祖母、大伯、大伯母请安。”
沈氏摆摆手:“起吧,好好的将你那天在寺里看到的事情说出来。”
云巧柔为难的看了笙歌一眼,笙歌不屑的冷笑。
“那日是十月初五,六妹妹说要进寺里求签,说是那是个好日子,正是她的生辰,她希望自己能够有个好姻缘,我,我央着六妹妹待我一起去,可六妹妹说要我母亲同意了才能带上我,我便去请求母亲去了,谁知道母亲同意了我再来时,六妹妹已经走远了。我想着,这会儿出去应该可以追上六妹妹,便也收拾了一下就追过去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是几分为难的看了笙歌一眼,才继续说道:“到了寺里,我便看到一个男子与六妹妹站在一块儿,六妹妹身边的丫鬟与那人的小厮站在一处,六妹妹与那男子形同亲密,我瞧着不对,便躲在了树后面。可没过多久,又出现了一个男子,他显然是认识六妹妹的,还骂了六妹妹。”
说到这里,云忠的脸色已经黑的如同黑炭一般了,他失望愤怒的看着笙歌,原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怀念着清莲,没想到不过是借此去求自己的因缘了,还跟别的男子鬼混!
若是自己生的云可儿或是云乐琴来说这样的话,他或许会怀疑,她们确实有理由这么污蔑云笙歌,可云巧柔是二房的庶女可没什么动机这么做。对于云巧柔的话,他深信不疑。
只能说,男人那种大条的神经,还是不能理解女人之间的战争啊!有的时候,一个女人要陷害另一个女人,任何事情都可以成为理由!
沈氏余光瞥着笙歌冷笑,继而问道:“那人骂六丫头什么了?”
云巧柔继续很为难的看了眼笙歌:“这个,我——我——我说不出口……”
紧接着,周嬷嬷又领着一个男子进来了,来人正是那日见到笙歌的杨海,此时他的头上已经束了起来,脸上清理了一下倒显得干净了几分,比之那日看到的,精神了不少。只是一条腿却还是瘸着。
“你给认认,这个男子可是你那日看到那名男子?”沈氏问道,她没有说看到的哪名男子,是与笙歌形同亲密的那名男子,还是那个张口大骂笙歌的男子,显然是为了误导众人,笙歌与这人有私。
云巧柔眼睛轻轻瞥了一眼,便笃定道:“就是他。”
沈氏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海跪下回道:“小的名叫杨海,原是六姑娘庄子上的一名管事的儿子。与六姑娘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弄影和想容瞪着眼睛,眼刀子刷刷的直往杨海那边飘!青梅你妹的竹马啊!卧槽!两个婢女如今都怒了!
“住口,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污蔑姑娘的名声?!什么青梅竹马,这也是你能说的?”沈氏一拍桌子,怒声问道。
笙歌笑看着这一切,沈氏的演技又有所提升了。
杨海浑身发颤:“夫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在庄子上的时候,小的与六姑娘,夜夜都在月下相见,六姑娘还说这辈子非我不嫁,还将她姨娘留给她的簪子给了小的,说是信物。”
☆、第二卷 平城风波 047 夺了管家权
杨海一边说,一边将簪子拿了出来,云忠一看到那簪子,顿时便心生怒气,现在他已经认定了笙歌更本就不是去寺里替苏氏祈福去了,根本就是去会情郎了,还将苏氏唯一留下的簪子送给了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就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她拒绝了四皇子求亲!想起这个,云忠就要呕血!
笙歌几人回头看了过去,正是笙歌当了的碧玉莲花簪。想容和弄影都紧张的看着笙歌,如今这样的情况,可不好脱身啊。
老太太本就忌恨着那两间铺子的事儿,云妙娴和沈氏为着个嫁妆的事情又跟她闹个没完,连带着儿子跟自己也不亲了,她现在对笙歌和沈氏可都没有好感,现在老太太心里想的就是希望笙歌战斗力能强一些,最好能跟沈氏咬的一嘴毛!
云忠从杨海手里接过那支碧玉莲花簪,看向笙歌的目光说不出的失望。
“你,你知不知道这支簪子对于你母亲的意义?”
“父亲,您是信他还是信我?”笙歌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向任何人,沈氏和杨海都以为这个“他”指的是自己。
云忠倒也不信这个女儿的眼神当真这么差劲儿,舍了四皇子却看上这么一个猥琐的家伙,“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笙歌福过身子,“谢父亲。”
然后抬头含笑看着沈氏,道:“不知道母亲是从哪里找到这么个人的。女儿在庄子上无人问津,倒是养肥了奴才的胆子,这个杨海居然敢算计起女儿的婚事来了。她买通了女儿院里的丫鬟,在女儿沐浴的时候偷偷的躲在院子里,还让人在女儿沐浴的地方放入一条小蛇,其心思歹毒,我想祖母、父亲、母亲该是理解了。”
杨海呆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云笙歌倒是真的敢将这件事拿出来说,即使这事没成功,这事儿说出来却也是有损闺誉的。
“狗奴才!”云忠一拍桌子,倒是将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杨海反应过来,连呼冤枉:“奴才冤枉啊,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这么做啊,实在是冤枉啊!”
笙歌双眸似是含泪:“父亲,这件事,怎么说也是有损女儿闺誉的,女儿怎么可能拿着这种事情胡说八道?更何况,这杨管事一家子做过的事儿,可不止这么一件儿!他们,他们还想在酒水里下药,想要——想要让女儿——”
笙歌哽咽着,继续说道:“后来被女儿逃过一劫,却不想张婆子怀恨在心,竟然喊了十几个庄稼汉子,再将女儿诓过去,分明是想——幸好丫鬟机警,那些庄稼汉子也老实,放过女儿一马。清河那间庄子的所有收入,都叫张婆子攥在手里,女儿在那里几乎寸步难行。后来女儿三月间出门想去给母亲祈福,却不料被崔家的马车撞伤,看大夫需要银子,女儿迫不得已才将娘亲留下的碧玉莲花簪给当了,怎么可能会给了他?父亲若是不信,女儿现在就可以将当票拿出来,刚刚所说的那些事儿,父亲派人去清河庄子一查便知。”
笙歌看起头,看到云忠满心满脸的都是心疼之色,她嘴角微弯,知道父亲已经相信自己了,只是沈氏等着接我的第二份大礼吧!
“杨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沈氏如何看不出云忠已经信了云妙娴的话了?只是,这个机会太过难得,她又怎么甘心就这样放过?
笙歌抬起头,拦在杨海前面说道:“怎么母亲还是不信女儿吗?”
“我——”沈氏满脸恼恨,笙歌却是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既然母亲不信,那女儿只好将当票拿来了,弄影,快去将当票拿过来。”
“是,姑娘。”
弄影到了院里,没有急着去拿当票,而是将事情给春杏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接着说道:“越公子是个好人,你悄悄的出去将事情告诉越公子,若是姑娘撑不住了,越公子也好帮着。我担心夫人还留了后手。”
春杏儿听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姑娘家最重要的莫过于名声,想来若是六姑娘没有留着那张当票,说不定现在就已经被大夫人得逞了。可姑娘说的那些在庄子上的事情,还是对姑娘的名声有碍,少不得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去。
弄影找到了当票便急急的赶到了墨香院的小黑屋了,“老爷,这便是那日的当票,上面日期写的清楚,也正是这支碧玉莲花簪。”
云忠接过去看了一眼,接着便满面怒火的瞪着底下跪着的杨海,“来人!给我将这个色胆包天,目无主子的狗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老爷饶命啊,奴才知错了,老爷饶命!是夫人,都是夫人吩咐小的这么做的!”杨海一听要打死自己,急得胡乱攀咬起来!
沈氏站起来,面上有慌乱的怒意,“给我闭嘴!拖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