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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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立储了”?他不过是从京都出发,离开了一天半而已。
这莫不是一个玩笑话?
来人瘫软在地,声音都在发颤:“是江若海总管身边的小顺子公公传来的消息,说是前天夜里,皇上心疾犯了,当晚倒地不起,后来太医将皇上救醒后,直招了司礼监,唤江若海公公捧了玉玺来,当场就立储了。”
一声声的将这几日宫中被封锁,好不容易才传递出来的消息说给宇文凌翌听,每一声都在发着抖,像是带着极大的恐惧:“那时王爷你还抗旨留在京中,小顺子公公说,立诏当夜皇上便下令将宫中封锁起来了,连皇后娘娘都被一同幽禁了,凤鸣宫如死了一般,消息全然传不出来,直至今日,兴许是前去北夷传诏书的礼官到了,事已成定局,宫中的戒备才放宽松了一些,属下接到消息立即就追过来了。”
宇文凌翌只沉沉的听着,伴随着酒水低落在马车内的声音,氛围冷得极是可怕。
他听得清楚,景台国的储君之位已经花落人家了。
不用想,如今变成了景台国太子殿下的,便是宇文凌晔,如若不是这样,那匆忙赶来南方追他的不是他的人马,而是从宫中送旨出来的礼官!
此刻还犹能冷静,只冷冷出声:“宇文凌晔呢。”
这声音如死寂般的沉。。
来人死命的不断叩头:“睿王爷还在北夷,只怕是此刻已经圣意加身,急速赶回京都了。”
“滚出去。”宇文凌翌只剩愠怒犹含带在话语中……
可怕得很……
几朝功成,一朝败……他原以为还有较量的机会,原以为只要把宇文凌晔逼回了京师,只要宇文凌晔北夷战败,这皇位自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却没想到……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景台国最大的主宰者,只怕明德帝这一番安排,是在考验他与宇文凌晔……否则又怎会一个北上,一个南下,一个杀敌,一个主修,他要试的,不过是帝王之才,试的,不过是谁更能托付苍生。
若他这一次直接毫无算计了当的欣然冒雨前往南地赴任,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若他以天下苍生摆做心中第一位,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若他以国以家当做心中第一位,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可惜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若是”了,一切已成定居,明德帝在最后病危之时已经做出了最后的抉择,他已败北。
“滚出去。”宇文凌翌只阴寒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心中仿佛是跌进了千年寒潭,冰冷得很。
来人一身颤意,还没来得及出去,已经被宇文凌翌伸脚送了出去,一身阴鸷的气势从马车内倾泻出马车之外,只让周围的气息都变得怪异起来,守卫的军将无人敢吭一声。
这一切只让人觉得可怕得很。
车队已经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宇文凌翌的近一步命令,周围寂静了半晌,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凌翌冰冷的声音才从马车内低缓传出,他话语中一直携着的玩味不恭已经全然不见,语气中只余冷意:“传令下去,返回京师。”
不去南地了,什么泉州渠,如数与他没有关系。
他不服输,亦不会输,争了这么多年的皇位,好不容易将宇文凌晔弄得痴傻了七年,纵然他如今恢复了,风华无限,这景台国也由不得他来接管!
谁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还有待商亟。
冰冷阴沉的马车继续从马车里头传出来:“调集史磊死前手下的三万雄兵,顺便将京城给本王围起来。”
他看中的东西,绝不容他人抢去。
陪伴护在宇文凌翌身周的士兵听着,个个面如死灰,贤王爷要调集这么多人马,怕是要谋位了……
再联想到方才来人大喊“京中有变”的语气,一个个都害怕起来,不知道前路等着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只能将宇文凌翌的命令当做圣意,丝毫不敢停歇的调头,哪怕现在回京是抗旨不尊,但也只能这样了。
“启程,回京城。”驾马领队的人大喊。
于是几百号人顿时齐齐掉头,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回京师。
南下,北上,此时两队人马焦急的赶回京都,而此时的京都,百姓们安居乐业,其乐融融,根本就还嗅不到战变的气息,就连宦官人家也都还每日饮酒作乐,歌舞升平着,京中的酒坊茶肆,文人学子正侃侃而谈,歌赞景台国难得一见的繁盛。
北夷战胜之事告捷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京都中来,家家户户正齐开怀笑着。
一派国泰民安的景象……
巍峨的皇宫之中,弥漫着威严的沉寂,勤政殿、养心殿、御书房、凤鸣宫、景德宫、承德宫,每一个地方都在戒备森严着,不管是否是宫中重地,还是无关紧要的地方,此刻都在重兵把守,就连宫中最末尾敬事房的公公、永巷的宫婢,出入都不得自由。
此刻养心殿中,摇曳着烛火,明德帝躺在龙榻之上,周围守着的是十多个太医院最拔尖的御医,不断侍奉汤药,像是想将明德帝多留在尘世间多一刻,江若海拿着拂尘一动不动的站在明德帝的床畔间,本就年纪不小,这会儿更显苍老了。
看着床榻上的明德帝病来如山倒,油尽灯枯的模样,像是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原本心疾未发作前已是在强撑,此刻发了那一场大病,就更加起不来了,这会儿连颓败之色都掩不住了,喂进去的药都喝不下多少,只是沉在梦魇中,不断喊着宇文凌晔的名字:“老九、江山,江山……”
或而喊着“北夷、百姓……”
江若海看着看着,就哭了,只得悄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小胜子。”低声喊苏德胜的名字。
苏德胜就在不远处守着呢,明德帝立诏定了储君了以后,便将七王的所有棋子眼线清了出去,现在只准自己的人还有宇文凌晔的人在殿内活动。
苏德胜原本就是被明德帝下放到睿王府去的,是明德帝的人,此刻也随着江若海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在养心殿中,御驾之前。
听到了江若海喊他的声音,立即上来:“江公公。”
江若海望了龙榻上的明德帝一眼,像是撑不了几天了,只能忍着心酸低声道:“你快去看看太子殿下回到了京中了没有,若是回来了,别让他回睿王府了,直接迎进宫中来,就……就说是皇上的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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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愿难了
2012…9…20 8:45:34 本章字数:3405
苏德胜看着龙榻上已经在弥留之际的明德帝,再望了望江若海,如今宫中不太平,也之能这样了:“奴才知道了。孽訫钺晓”
虽然这是在假传圣旨,但……
听听明德帝嚅动发出的声音,确实是有在喊“老九”一词。
苏德胜恭恭敬敬领了江若海的意思下去了。
……………………
从北夷到京都路途遥远,纵然再怎么赶路,也只能赶在第二天酉时前回到京都,而大军因为是步行,所以比驾马的宇文凌晔和乘坐马车的叶娉婷还要落后一大截,按照预计的时间,应当明日或后日才能到。
明司南因为要带兵,不能陪同宇文凌晔一起赶路,只能随着大部队一起在后头走,因此此刻只有宇文凌晔所带的一批先行的人马先到达京城。
最近京都不太平,所以城门一到酉时就合上了,城中的戒备也开始森严起来,宇文凌晔是在城门关闭的最后一刻进到京都中的,一回来京城的繁荣便展现眼前,刺目得很……一身敛着的冷然也倾覆而出……
苏德胜站在城门的守台上,远远便瞧见了终于快马加鞭赶回京都的宇文凌晔,神色凝重的就赶紧冲到了城门前头去,等着拦下宇文凌晔,大喊了一声:“睿王爷!”
太子之事还未彻底的公诸天下,所以也不便在人前这样喊,因此此刻仍用旧称。
宇文凌晔墨眸暗敛,一身冷然的气息在京内奔驰,一进入城中就听到了苏德胜熟悉的声音,特殊的嗓音有些尖细,一在这城门口分外刺耳,宇文凌晔直在马上拧起了剑眉,欣长的身影驾在汗血宝马之上,身姿独绝的像一尊天神。
勒了缰绳,放慢马速。
苏德胜等了宇文凌晔近乎一天一夜,此刻终于等到了宇文凌晔,什么都来不及多想,只是赶紧冲了上去,带了七八个宫中内侍来到宇文凌晔的面前:“奴才见过王爷!”
宇文凌晔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苏德胜,驾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颇有一番威严:“苏公公。”话语冷然,里头裹着解不开的浓稠。
苏德胜听到了宇文凌晔这样的声音,只被宇文凌晔这身气势激了个寒颤,低头恭恭敬敬的将江若海吩咐的话朝宇文凌晔说了出来:“王爷,皇上有命,让王爷先别回睿王府了,一回京都便请王爷直接进入宫中……”
关乎国事,事关重大,苏德胜连寻常抑扬顿挫的话音都悄然不见了,直在这城门口低低的出声。
这刻意压低的声音穿到了宇文凌晔的耳中,只让他身上冷然的气息又多加了几分,眸中的冷寒又再多添了几分……如此迫不及待的要他马不停蹄的直接进入宫中,只有一个可能……宫中告急,明德帝……危在旦夕。低能低出。
感受着周围的风动,宇文凌晔敛了一身的气势,风华暗敛,眸色深浓得也只能轻轻扯动了马上的缰绳,轻声应道:“嗯。”
叶娉婷乘马车还落在后头莫约三里的路程,此刻也只能先随苏德胜进宫。
偌大威严的皇宫此刻弥漫着死一般的气息,宇文凌晔从进城门后直随着苏德胜赶往宫中,一进午门就感受到了皇宫中与往不同的沉寂气息,就好像是正酝酿着一场悲怆的大事,处处可以嗅到宫变的味道……
是新旧交替的气息,一踏进宫中凡是见到他的人都直接跪拜在地,三跪六叩九拜,将景台国的大礼行得踏踏实实,一齐高喊:“太子殿下。”
宇文凌晔只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穿过这些宫禁守卫,欣长独绝的身影酝着说不出的威严。
前往养心殿,通往那高阁殿宇的白玉台阶,每一步都走得这般沉重。
苏德胜跟在宇文凌晔之后,心知如今的宇文凌晔再也不是他当年照顾看管的傻子王爷了,而是景台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只能沉默的紧紧跟随在后头,不敢多言。
养心殿中,还是昨日夜里的场景,江若海已经连续守在明德帝身旁五日,明德帝没有好转,他便不敢合眼,于是此刻一双眼睛也红得吓人,看着龙榻上的明德帝,只得又再派人催促:“太子殿下回来了没有。”
小太监立即走出养心殿看,一出殿门就看到了宇文凌晔仍携着疲惫,显然是长途奔波跋涉赶回来的身影。。
只得放声叫道:“太子殿下回宫了,回宫了……”
这样突兀的声音在养心殿前响起,让殿中所有人都轰动起来,只得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还未等宇文凌晔走进就又齐齐跪倒了殿中一片。
宇文凌晔踏入养心殿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景象,十几个太医一个个都满是沧桑的跪在殿中,头都不敢抬,御前伺候的人也全都跪在地上,江若海低着身子看他,氤了满眼的泪,像是已盼他回来好多天,一见到他,顾不得礼节,已经讪讪出声:“太子殿下……”
明德帝昏睡不醒,宇文凌晔现在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整个偌大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