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弃妇-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要说道凌岚给皇后下的蛊了,那是寄体蛊,被下蛊者体征如似怀孕一般,等十个月后,产下一蛊虫来,即恢复了。在早些年那皇后已经年老色衰成那副模样了,私自吃了打胎,不但没打掉,还差点丧命了,这才让澹台真发现了她的异样。
凌岚嘴边泛起一抹冷笑,继续低头品茗,只要没人占到她大名,一概不管。
“退朝。”澹台真冷然道,一甩袖袍大步走回内殿去了。
众人心中皆松了口气,“恭送皇上。”
凌岚刚想走,就听到,有人唤她,回头只见那左相林老头,“紫虞王,请留步。”
他是那澹台寻灵一党的,只见他向她一抱拳,“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凌岚面具中的柳眉一挑,不语,静待他的下文,此刻也有不少的朝臣聚拢于他们身边。
林老头其实在心里已经对她有阴影了,他这把老骨头托她的福,现在都还不适呢。此刻又见她不语,难以对她察言观色,不知她心情如何,要是一个惹她不快,不知她又会怎么折腾他了。
一双晕花老眼,怯怯的望着她那寒光刺眼的面具,一阵寒意从脚底泛起,要不是如今形势不清,局势不明,不知何去何从,这种局面下如若走错一步,就全盘皆输了,在此重压下,才不得不来找她。
“王,今日皇上这是?”
凌岚一耸肩,淡然道:“不知。”
众人相互间交换眼神,林老头显得十分尴尬,在她那寒光下有点坐立不安,于是想尽快结束这种折磨,就直道明来意,“如今这皇太女已定,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本王只拥护皇上的决定的,”凌岚一扫在场的人,“也就拥护皇太女,谁要是觉得皇太女还小好欺,那就错了,但凡与皇太女作对的,就是和本王作对,那时可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百官惊愕,没想到一直对皇女间争储保持着中立的紫虞王表态了,而且十分强势,竟然力挺皇太女,棘手了。
在众人皆愕然时,凌岚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她只是给那些想在暗地里做小动作的人一个警告而已。其实支持澹台昭灵一党的神棍,已经开始有所动作,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正好,让她借此机会铲除祭祀监那些碍手碍脚的梵天族人。
走出大殿堂,凌岚并没像往日一般就往家中赶,她知道今日澹台真定会来找她的,她刚迈下大殿的玉阶时,澹台真身边的那老太监就走了过来。
“奴才见过,紫虞亲王。”这老家伙长得就满脸皱褶,五大三粗,但却有副尖细的嗓子,听到凌岚鸡皮疙瘩直冒。
凌岚掏掏耳朵,不耐的问道,“什么事?”
“皇上有请亲王御书房一议。”
来了,凌岚心中暗道。
“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澹台真话语平和,难辨喜怒。
凌岚抬眼一望,澹台真的脸色比在大殿上越发的暗沉了,一旁大神棍也在,只见他鼻孔朝天,看到她来也只是冷冷的一哼。
澹台真身边的太监将一托盘呈现她面前,托盘中一张湿漉漉的白纸上,一列淡黄色的字,六皇女与七皇女非圣上所亲生。
俯身细细一闻那纸张,凌岚心中暗笑,这家伙真是自掘坟墓呀,这种淀粉加碘酒变色的把戏,她的听见阁常用。听风阁每天都有上千只信鸽在各个站点间传送消息,为了以防消息的泄露,所有信息均用米汤所写,需那碘酒涂抹方能显现,如若被人中途拦截了,也就只得那白纸一张。
凌岚佯装吃惊道,“皇上这是?”
大神棍冷哼道,“这是神谕,神明的提示。”
“神谕?”亏你能掰,“你确定真的是神谕?”
“今下官做祷告祈福时,神明给下官提示,怎么能有假呢?而且也是皇上亲眼目睹的。”柯朗不可一世的说道。
“紫虞王,当初你为何非要澹台觅灵做皇太女?”澹台真话中怒意沁入。
凌岚要瞎掰是吧,那就看谁会掰了,上前一抱拳,淡定自若的说道,“皇上,这是臣的师父夜观星象,得知皇太女乃千古一明君,她将开创我单丹前所未有的盛世。”
澹台真一怔,“灵?他这么说的吗?”
凌岚点点头,“我师父他老人家可是上晓天文下通地理,医术超群,武功盖世的贤者,他老人家说的话岂能有假。”
“皇上,”柯朗虽不明白他们在说的灵是谁,紫虞王的师父又是谁,但已感觉到澹台真的摇摆了,“她这是信口雌黄,神谕绝对不会有假的,也是圣上您亲眼所见的。”
这下澹台真真的为难了,不知该信谁了,那柯朗的神谕是他亲眼所见,而紫虞所说的话也是可信的,他相信灵是不会害他的,正在他左右为难之时,忽闻一阵冷笑。
冷若寒风的声音,在慢慢的侵袭着在场所有人的触感,“一个国家该有些宗教信仰,这样有利于管理万民,”凌岚缓缓步向柯朗,“但,如若有人想打着神明的名号,干预朝政,又达成个人目的,本王就绝不容他。”
柯朗被凌岚散发出来的冷峻气息逼退几步,“紫虞王,你……你别欺人太甚。”
凌岚一冷哼,“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嘴边掀起一抹冷笑,“神谕是吧,那本王也有神谕。来人呀,给本王准备些米汤,和一盘清水来。”
柯朗明显的一震,惊愕望着她,可片刻后又稍微恢复了神色,故装镇定。
“你也懂请神之术?”澹台真很是惊异她的举动。
“懂呀,三岁孩童都会,而且简单易学。”见物品已准备好,“陛下,借你的御用纸一张。”
在接过纸张的瞬间借着纸张的遮挡,凌岚以极快的手法,用手指沾取米汤在纸上挥写,又将随身携带的碘酒倒入那清水盆中,这一连串的动作在旁人看来就是她接过纸张的瞬间而已。
“皇上,你看这只不过是张白纸而已,”用纸张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当碘酒全溶于水后,纸上的米汤也被她内力烘干了,“臣现在就让它也显示出神谕来。”
将纸张平铺浸入水中,本是一张雪白的纸在水中慢慢呈现出黄色的字体来,凌岚迅速从水中将纸捞出。
众人皆大为吃惊,御书房中倒抽冷气之声不绝,都惊异呆望着纸上所写,柯朗是神棍大骗子。
柯朗更是呆如木鸡,他没想到梵天一族的秘技,她竟然懂得,那么上次祭祀大殿中,她那看似无意的捣乱,实则也是她已看透其中的原理的了。
拎着那张湿漉漉的纸,“怎么样,神谕说你可是神棍大骗子哦。”
“这是怎么回事?”澹台真诧异的问道。
“皇上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事先在纸上用米汤写下字,等其干后,用掺有碘酒的水一浸泡就会显现出字来了,这是江湖上常用的一种保密信件的手法而已。”
澹台真怒拍桌子,“柯朗,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于朕。”
柯朗强状镇定的说道,“皇上,紫虞王这是诬陷于臣。”
“放肆,”澹台真怒斥,“还想狡辩,她所用的手法与你同出一辙,如若不是紫虞王拆穿你的把戏,朕还不知道要被你糊弄多久呢,来人呀,将这神棍打入天牢,等候发落。侍卫统领秦虎。”
门外走进一人,“臣在。”
“命你领五百侍卫,将祭祀监所有人等拿下,交予刑部彻查。”
“臣遵旨。”
此举是对澹台昭灵一党莫大的打击,但也得于他们的愚蠢,让她得此机会铲除梵天一族在单丹的势力。
澹台真略显尴尬的对凌岚说道,“是……是朕糊涂了,才怀疑起紫虞王与灵王的好意。”
凌岚一抱拳,“臣师父曾说过,人非圣贤,谁能无过,知错能改,为时不晚。”
澹台真叹了口气,“灵,说得好呀。”
“臣虽不知,有何事令皇上心生烦恼,但为君解忧乃臣之职也。”
澹台真虽是很信任她,但这始终都是家丑,本告知于柯朗是希望通过他让神明给予他指点,但事到如今,也不能再让知晓了,皇家的脸面还是比较重要的,唯有将那荡妇暗地里解决了。
凌岚察觉到澹台真的杀机,顿时明白了他的决定,不过,这荡妇也该有此报。
“朕心中已有主张了,紫虞王也累了,先回府吧。”澹台真一挥手,示意她退下。
“那臣告退。”
第二卷 魅,妖姬惑世 第九十八章 逗我哭吧
今夜夜色缠绵,圆月高悬于空,紫虞王府中一切戒备森严,锁魂堂所有的暗卫已全部在暗中警戒着,府中所有的下人也都已经进入到战备状态。阎、灭、绝、刹、肖遥天更是如临大敌,平常在他们眼里不太正常的柳依依都肃穆以待,慈悲和天音也露出担忧之色。
寒君昊与皇甫瑾莫名的望着他们的紧张的神色而不明所以,如今唯有这紫虞王府的主人还是那般的悠然自得,浅紫色而波浪长发披散在身后,慵懒而妖魅,轻柔的薄纱长裙,随着她的席地而坐,倾洒在竹席之上,如皓月般的眼眸带笑,绝美的朱唇鲜嫩如樱,嘴角微微上翘,肤若凝脂的纤手,轻掂茶杯,杯中茶香冉冉。
伸手整理她的秀发,略显担忧的柔声问道:“岚,他们都怎么了?”
凌岚回以他一抹百媚顿生的笑,“君,别理他们,他们是穷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第一次?”
意味深长的望着他,“等下你就知道了,君你先到外面坐会吧。”
“都各就各位吧。”天音满脸严肃的下令道。
阎、灭、绝、刹分别盘腿坐于她的前后左右,慈悲银针已在手,天音一手号着她的脉搏,双目微闭,细细感觉着她的脉跳。
众人静静的凝望着凌岚,唯有那呼吸的吹拂声,天音双眼一瞪,“来了。”
明显看到凌岚娇躯一僵,慈悲以极快的手法,在她手上的几处穴位行针,阎、灭、绝、刹眼神中的心痛溢于言表,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她体内,虽然如此但仍难在短时间内,压制住她蛊虫的肆虐,柔润的小脸苍白如雪,额间的细汗在慢慢的凝聚成一粒一粒莹透的小珠,银牙狠狠的咬着下唇,嫣红的血珠滑落,滴在那雪白的轻纱上,如红梅般的娇艳。
“岚岚,痛就喊出来,别伤着自己了。”肖遥天在外围焦急的喊道。
凌岚深深的吸了口气,摇摇头。
寒君昊与皇甫瑾惊呆了,一时之间如被石化了一般。
慈悲将舒心丸喂她服下,同时与天音一起运功,六人默契的将真气游走在她的身体中的几大穴位,强行扼制蛊虫的肆虐。
倔强如她,就算痛入骨髓,也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疼痛在急剧的消耗着她的体力与意志力。
“岚。”一声温柔的轻唤,浓重感伤的气息向她蔓延而来。
最后一丝的力气用来抬眼望向他,凌岚身躯微微往后一倒,所有人的心猛然悬于半空。
一双修长的手掌轻抚她额间的细汗,望着她苦苦的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他的痛彻心扉。他多希望能代替她,虽然他是那么的爱她,可关于她的一切,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要求她让自己留在她身边。
手指沿着脸颊抚向她的那沁血的下唇,凌岚忽然张跟将他的手指紧咬,白皙的手指顿时血流如注,渗入她的嘴里,一滴一滴,铁锈腥味侵袭着她的味觉,令她不禁松开了紧咬着他的银牙,而那肆虐的蛊虫似乎镇静了些。
他脸上没有丝毫疼痛的表情,如被咬伤的不是他一般,感到她的气息越发的微弱时,恐惧如魔鬼的利爪纠结着撕扯着他的心。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