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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婆娑世界·襄阳乱-第1部分

小说: 婆娑世界·襄阳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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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月圆。江风猎猎。     彼时正值深冬,汉水两岸,山脊苍茫,积雪泥泞,遥望远观,天地恰似变成 了一幅被上苍信手淋漓的水墨山水,黑的是山,白的是雪,除此别无颜色。     子时间,江上忽然起了一阵薄雾,似白非白,缥缈如纱,沿江弥散开,愈来 愈浓,直至浓如奶脂一般化都化不开似的。这之中,忽有一盏船火由远及近,轧 碎浮冰而来,在大雾中明一忽灭一忽,迷离而诡异,仿佛不是人间造物,而是来 自幽冥彼岸。     那船速度极快,晃眼已近江心,薄雾忽散,月下分明,却是好大一条「泥艋 船」。     这是一种只在汉水才有的民间大船,船身狭长,头尖尾削,首尾横纵近九丈, 出水一丈三,底舱深七尺,遍体都刷黑漆,漆上再覆桐油,乌贼贼油光亮滑,恰 似钻江底的泥艋一般模样。     这种船的内部结构复杂,舱膛深大,善巧者往往活用形式,设计出异常繁复 的夹层,用以藏运官禁私货,不明底细者绝难查验。每每夜深之时,月晦风喑, 寒雾横锁大江,这种船就会像幽灵一般出现,船速如飞,载着官家禁运的种种货 物,如私盐、白铜、贡茶、禁缎、囤粮、木材……甚至火药、兵械、草沫、马匹 等军用物资,顺风横渡荆楚两地,操弄着那些「天不见百事可为,神不知万般皆 宜」的暗黑勾当。     只见那条「泥艋船」顺水又行了五里有余,进到一片洄水芦苇区域,猛听一 声响箭撕裂寂静,兀地里鼓声如滚雷般滑过天际,繁星一般密密麻麻的火把突然 间燃起,数十条摇撸小舟箭一般窜出水苇丛,前后左右齐头并进,呈密不透风的 围合之势,赶向那条幽灵般的泥艋大船!     一时间,大江之上,鼓声如雷,喊杀声惊天动地,大船仿佛吃了一惊,去势 登时停下,操舵者必是常年扬帆江上的老积年了,虽惊不乱,略驻片刻,似乎已 然洞察这场布局的薄弱环节,三片帆夹风兜转,向着埋伏圈的东北角飞快逃离。     恰在此时,天色突变,江风陡然间变得更加迅疾,那大船得天风助力,速度 更增一倍,远远胜过靠人力摇撸的小舟,三兜两转之下,已然将伏兵远远甩在身 后,呼啸中裹挟着又一股疾风,眼看便要突破重围,远走高飞了!     便在此刻,猛听又一声响箭令下,数十艘小舟之上,蓦然间千箭群发,如群 蝗般嗖嗖掠过大江,却因距离尚远半途便力尽而竭,纷纷落在大船左近的水面之 上,但这些箭的箭身上,都附着一根竹管,竹管一端封有一层薄蜡,箭簇破空时 的劲风轻易击穿了这层蜡,管中物顺势激射而出,原来却是装满了火油,竟比箭 簇飞的更远,纷纷溅落在大船船体之上。如此这般,千箭之后,又是千箭,连续 数波箭雨之后,那大船就仿佛被一大缸墨水兜头淋透了似的,帆上、桨上、船身 上都浸满了火油,大船左近的水域更是汪满了薄薄一层油,顺水淌出去足有小半 里,遇火即燃,一触即发!     滚雷般的擂鼓声戛然而止,仿佛被突然剪断声线,唯留下袅袅的回音荡去黑 暗深处。设伏的群舟随之纷纷停下,似乎任那大船逃走也不再试图阻拦,一艘小 艇越众而出,船头上站着一个男人的身影,迎着风鼓气开声。「日你妈个锤子!     再跑!再跑老子一把火烧你个龟儿子卵蛋生烟!「     浓浓的川音粗俗至极,沿着江面滚滚传开,声如响雷,震慑心魄,显出此人 精绝不凡的内力修为,数十条小舟上齐齐爆一声彩,也纷纷鼓噪起来。     随着话音,只见那大船又飞速窜出去半里后,速度竟渐渐的慢了下来,终于 停住,孤零零的泊在黑色的江面上打转,看来已然无计可施,只好束手就擒。     设伏群舟再次齐齐大喊,乱蝗似的蜂拥而上,不一会儿就将大船团团围住, 铁钩、鹰爪、绳缆、套圈……纷纷雨点般搭上舷头,数百名灵巧枭杰之士猿猴般 攀上大船,火把熊熊,嘈声四起,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     沿江岸一线起伏山岗之上,十数骑士俱骑黑色大马,呈环形昂立高处,将这 一幕惊心动魄的江面伏击战尽收眼底。这些骑士个个虎背蜂腰,都穿黑色劲装, 蒙着造型奇怪的民俗面具,或红孩儿、或雷震子,或猪八戒,或降鬼的钟馗,或 收妖的吕祖,魑魅魍魉,不一而足……林林面具之下,都露出一双鹰隼般的眼睛, 顾盼间神光流转,悍气四溢,显然个个都武功深湛。     一骑当先之人,骑的却是一匹血红色的高头大马,这匹马神骏至极,通体红 艳艳的仿佛全身都在滴血似的,一直在不耐烦的扬蹄喷沫,摇头摆尾,尾巴更是 扫来扫去,却无一匹马敢上前与之并肩而立。而那马上之人,也穿着黑色紧身的 劲装,曲线健美,婀娜多姿,竟是个身材成熟的妇人!脸上也带着「何仙姑」的 面具,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剪水明眸,眼神冷峻,充满无端肃杀之意。    
   
          
            适才大船即将逃出生天的时候,岗上众骑士无不紧绷起身体,眼神凝重,显 得十分紧张,唯有她毫无异样,目光中波澜不惊。而当大船入榖束手就擒之际, 众骑士也随之放松身体,眼神甚至飘出了几丝笑意,她却似乎仍然不为所动,目 光冷峻到仿佛能淬炼热铁成钢,连在马上的坐姿都没有丝毫松动。     在她身后,一名骑士似乎松了口气,眼神一懈,不觉飘到了那领头的妇人身 上,谁知这一凝注却再也挪不开目光了,喉头一噎,竟无端端咽了口口水。     月光下,夜雾中,恍然一具被黑色紧身劲装箍得紧绷绷的丰腴肉体,仿佛被 无名的力量瞬间拉近到鼻端似的,一刹那填满了他的眼底。光影交替之间,眼前 人一身黑,胯下马红如血,黑与红对比强烈,触目惊心。     而彼时彼刻,月光如纱,轻柔的沿着那妇人的背影镀了一层白银,勾勒出令 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两条修长到不可思议的大腿横夹马背,不知怎的,竟然 在连接处结出了如此一颗巨大而饱满到几乎爆开的圆臀!这臀如此之大,呈熟透 蜜桃型,几近不合比例,仿佛本不该属于这具窈窕的肉体,而属于一匹母马才对!     圆臀上行尽处,却又陡然凭空收束到了极端,拧成堪堪仅一握的无限纤腰, 恰似山势行到了陡峭处,其转折之凌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更足令所有人心跳骤 停。     再把目光循着这座「山」向上看,则又到了看似削瘦到已经空余骨架的两肩 处(其实只是骨头细小而已,筋骨之间血肉相当的均匀饱满),肩胛之间的劲装 皱起了千千层,绷紧到极限,无需细看,便能想见这具肉体的前端必然有异常突 起的巨物,才能将衣物绷紧到这般田地……     月色凄迷,山岗孤耸,林深晦暗,一湾大江铺陈千里。     时间恍在此刻静止住。     「小武。」     一丝略带沙哑的磁性女声钻入耳膜,袅袅仿佛天外之音。     那骑士恍如不觉,没有丝毫反应。     「小武!」     语气蓦然加重,略带不满。     那骑士这才如梦方醒,背上竟然出了一层虚汗,仿佛适才的行动与心思都被 人看穿了似的,一时间惊慌失措,条件反射般答应一声:「哎!」连忙催马上前, 谁知这一动不要紧,小腹处仿佛突然爆开了一团火,两腿之间有物早已胀大,硬 如铁管,在马鞍上磨了这一下后,竟突然释放,把许多又热又滑的液状物一股脑 全都灌在了裤裆里,江风苦寒凄冷入股,瞬间就吹透了,粘在裆下冷冰冰的极不 舒服。他心下更是惶惑,勉强催马想与那妇人并肩,谁知胯下马儿只走到距那妇 人还有一肘处便再不肯挪动半蹄,仿佛怕极了那妇人胯下的红马,断不敢与之并 驾齐驱。     「干什么这般磨磨蹭蹭?」     那妇人回眸看他,冷峻的目光在「何仙姑」面具下,更透出些许嗔怪之意。     小武喘息了一口,答道:「没什么,许是在马上坐的久了,腿有些麻了。」     小武心中有愧,不敢对视她的目光,一双眼睛瞟来瞟去都不知摆在哪儿好了, 眼风一扫,竟又落在她的胸前,赫然两枚坚挺呈梨状的巨物几乎撑爆了他的眼眶, 磁石般吸紧他的目光,难以挪动分毫,他心底一惊,拼出命来将目光生生拔开, 装作远眺江面,心在胸腔里砰砰乱跳一气,胯下粘糊糊的冰透两股,委实难受万 分。     见鬼!平日里只见她穿得都是宽袍大袖,如此紧身劲装还是头一次看到,却 原来在袍袖之内,藏了这么多天赐的宝物好多年!     好没来由,在他的脑海里,无数光怪又旖旎的脏念头层出不穷,竟如机关匣 里的暗器一般蜂拥群发,压都压不住,甚至连还勾出一段深藏不露的过往心魔来 ——曾经某夜,百战归来,花街暗巷之内,和几个同袍战友趁酒恣意,拦住了一 个女子……     就在那一个癫狂迷乱的漆黑夜里,就在某个万家灯火也照不进的深街暗影里, 曾经微缩着一个无人知晓的狂暴地狱,永恒的定格在他的记忆里。事后,他的脑 子里只深深的烙印下无数艳俗入骨的片段:醉后的狂笑、污言和秽语、缎子般的     雪肌、撕裂的裙角、|乳猪般的臀、奶牛般的|乳、纤细的颈子与脚腕、满手温玉的     握感、悲惨至极的呼号与哀求,还有那一次次的插入,带着血,仿佛把剑插 入敌人胸膛时的震颤感,体液随之飞溅,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拼搏,更有令人眩 晕的快意,带着电,一波一波的涌进四肢百骸……    
   
          
            小武猛晃头,拼命想甩掉胡思乱想,却着了魔似的甩不脱,挣不断,愈陷愈 深。     那是一个秘密,一个深不见底的秘密,一个已经再没有了任何知情人,永远 不怕大白于天下的秘密。     那是一个秘密,一个只有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才跟自己分享的秘密, 一旦天光显露,这个秘密就会像一只穿着鲜艳肚兜的狐仙般烟消云散。     那是他的心魔,如附骨之蛆,早晚会拖他入万劫中。     「喂!」     小武再一惊,醒转回来,茫然转头迎向那已经非常不悦的冷峻目光。     只听那妇人怪道:「你怎么突然失了魂似的!练功出差子走火入魔了吗?!」     说罢,从马上探手如电,直取他的脉门。     小武心中又是大惊,他心知那妇人的武功早已臻至绝顶地步,若真要让她这 一把搭上了自己的脉搏,片刻间就能了然他刚刚泄过元精的事实,当下不敢怠慢, 连忙使出全力,勉强才闪过这一记丐帮绝学「七寸穿膛取蛇胆」的变招,额头大 汗淋漓,心底暗叫侥幸。     侥幸!侥幸!好在对方只是关切探病,随手一抓,若是出了全力,不!哪怕 只出了半成功力,自己就算插上翅膀,也毫无可能闪过。     他不敢再胡思乱想,连忙正经神色,说道:「有劳师母费心了,修文不过是 昨夜和那帮腌臜军汉们饮了太多黄汤,今早运功一周天本应早已化解,谁知在马 上颠簸了这么久,居然又颠出一些酒意来,脑袋有些昏沉,耳朵也有些听不真切 似的。」     「胡闹!」     那妇人的目光登时又由关切转为冷峻,怒道:「你这小子!大事当前,头晚 怎么还敢去灌黄汤?!罚你回家后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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