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酒剑仙-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中还在乐呵,果然是好酒,连珍藏之法也是延续了古老传承,女儿红最好的保存方法,就是埋在地下。
不过他也有些郁闷,该死的《神禹九重天》,该死的返老还童,让他这个能在千人之外取人首级的高手,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只是力气稍大些的普通人,以至于挖个酒坛子也要呼哧呼哧,真是越想得到的时候,越是很难得到。
若是以前,他都不用亮剑,剑鞘动一动,也能让埋在几十丈地下的酒坛子自己飞上来。
“你是谁啊……”年轻女人叫晴荷,大德珠宝行滨湖路分行的小员工,人很本分,上面又没人罩着,悲催的很,单位的晚班基本都是她在上。
这不,刚刚上完晚班回来,洗了个澡,洗完衣服刚晾好,准备换衣裳出去买菜做饭,吃完睡大觉,得抓紧,否则白天没睡好,晚上上班打瞌睡,又要被那个死胖子经理骂了。
哪知,正在换衣服,就有人霸道的闯了进来。
晴荷本想大声叫的,可是见这家伙闯进来之后,一不劫财,二不劫sè,似乎并非是电视里放的那种歹人。
因此她急忙一边穿衣服,一边哆哆嗦嗦的问到。
尽管心中的害怕少了一些,但她仍是不敢大意,穿衣服的时候,手机是紧紧捏在手里,如果这个看上去怪怪的家伙敢乱来的话,她就立马报jǐng。
照理说,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立马报jǐng才对。
可她是一个xìng子比较弱的人,平时与人相处,总会吃亏,只要不是太吃亏,她就不会说什么。
就拿这事来说,她要是直接报jǐng了,不管眼前这人是不是坏人,回头闹开了,她都会成为同事或者邻居们的笑柄,还嫌被他们取笑的不够多吗?
xìng格软弱,不代表她便是好坏不分,刚刚丰清扬看着她的时候,一双大眼之中并无邪气,这让她心中不禁觉得,这家伙应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有可能跟他谈谈,他就会自己走,至于被踹坏的院门,他愿不愿意修都无所谓啦,反正她不是第一次吃亏了,自己花点钱修一下就是了。
“好酒,果然是好酒啊,五谷酿制,蜜香淡雅,外加窖藏多年,又有浓郁幽香,不行,老夫等不及了……”晴荷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丰清扬给打断了。
此时,他已经在床下面挖出了一个大坑,然后从里面捧出一个棕sè的酒坛子,很大,里面大概有仈jiǔ斤酒的样子。
要是以前,遇到这种好酒,丰清扬肯定会细细品味一番,畅饮的时候还会配上一些花生或者烤兔什么的。
但是今天他就没这么斯文了,馋了半天了,哪还有那份闲情逸致。
咔嚓一声,他一掌削掉了坛口,然后一昂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这不禁让旁边的晴荷又是一惊。
眼前这人应该是一个jīng神病患者吧?哪有人这么喝酒的,而且小小年纪还自称老夫!
不过她惊讶的重点还是,这女儿红是她家乡的传统啊!
古人酿女儿红,源自家中小女出生之时,酿一坛好酒藏于地下,待到出嫁之时,再取出来与众亲朋同饮之,是为女儿红。
她家乡的习俗也是如此,只是等到出嫁之时取出来,不是和众亲朋同饮之,而是与夫君同饮之。
简言之,这酒藏着,是要等到新婚之夜给老公喝的,若是之前被人喝了,那按照她家乡的习俗,就跟婚前破了身是一个概念了,以后再也没脸回家乡了。
被人喝了象征着cāo守的女儿红,她本该奋起反抗的,毕竟虽然活在现代都市,但家乡是一个很传统的地方,这事传回去了,爹妈还怎么做人?
可她不敢,眼前这个自称老夫的家伙一掌就削掉了坛口,吓的她腿都软了,她哪还敢上去理论啊!
“啊,爽……都这个年头了,居然还有人窖藏女儿红,姑娘,你好有品位!”顷刻间,一坛子酒已是一滴不剩,丰清扬吧唧吧唧嘴,然后笑着对晴荷说到,“这酒值多少银子,你尽管说,老夫喝酒向来都是分文不欠!”
“银子……这酒不是卖的!”晴荷低着头,弱弱的说到,“我不要你的钱,你赶紧走吧!”
“那不行,老夫一不欠人银子,二不欠女人银子!嗯?你刚刚说,这酒不是卖的?”丰清扬爽气一笑,少许,他发现不对了。
他对女儿红这么了解,自然也便知晓,女儿红有两种,一种是酒楼酿制,供于买卖,还有一种是自家酿制,是女孩家的嫁妆。
刚刚他喝的那一坛子,明显就是这丫头的嫁妆嘛!
这年头还有人弄女儿红做嫁妆,很是新奇,可古老传承素来有人沿袭,就跟他修仙一样,也不足为奇。
眼下他把人家的嫁妆给喝掉了,如何是好?这可不是真金白银能买来的啊!毁人彩头,很不吉利的,等于毁人一生啊!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还没银子,摸来摸去,除了腰上那块玉佩之外,再无其它东西。
刚刚一心被酒所迷,忘了这茬了!先把玉佩抵押给她?回头有银子了再赎回来?不行,此玉是死鬼师父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丢不得。
“姑娘,你可听说过永通钱庄?”丰清扬一凝眉,事到如今,只能是赶紧找到自己的小金库了,总之,他不想欠人钱,尤其是女人。
“没听说过……你走吧,算我求求你了!”晴荷仍旧是低着头,心中虽是难过,夫君酒被人喝了,回头怎么嫁人啊!但是现在也顾不上这个了,赶紧弄走这个神经病才是正事。
哪知她话音未落,丰清扬便噗通一声,躺下了,眨眼功夫,便发出震天动地的呼噜声,还带拖音的,绕梁三尺哦!
第0003章 丫头,老夫来也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待丰清扬苏醒之时,已是月上枝头,他双手捧着脑袋,慢慢坐起身来,嘴中不禁发出一声哀嚎。
既是喝了人家的女儿红,却没钱给,尴尬感叹。
也是在感叹自己的酒量,想当年,千杯不醉在他面前都是小儿科,曾与昆仑三圣在巴蜀喝了三个月,照样是头不晕眼不花,现在倒好,一坛子酒就趴下了。
那坛子酒最多九斤吧,才九斤而已啊,他就扛不住了,他还是不是酒剑仙啊?
他知道,都是那个该死的《神禹九重天》害的,返老还童之后,他的法力内敛殆尽,身子骨也是脆如常人。
常人的身子骨,一口气喝九斤白酒,没死算是幸运的了。
“锅里有姜汤,保温桶里面有热茶,你喝完赶紧走吧……我去上班了,回来希望你已经不在了!”抬眼一看,丰清扬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小床上,木制小床,很简陋,床上的毯子也是很劣质,但上面的花纹很好看,雪白sè的底子,上面印着淡蓝sè的小熊图案。
枕头上印着的是一个龇牙咧嘴的嘻嘻猴,这不禁让他哭笑不得,这种床他还是头一次睡,太幼稚了。
抬头之时,他还看到床头的墙上贴着一张绿sè的脚丫形状的便贴,上面写着几行字,尽管丰清扬不太适应这种字体和细细的笔触,但他还是觉得,这丫头的字写的还行,蛮清秀的。
“喝姜汤和热茶醒酒?这丫头倒是蛮细心的!不过老夫向来是但求一醉,不求醒酒!”丰清扬慢慢起身,心中想的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那丫头让他赶紧走,他是走还是不走呢?
欠人酒钱,多没面子!
他岂能一走了之?
不过他还是快步出门了,走不行,不走肯定也不行,喝了人家的酒还赖上人家了?这像什么话!
所以他决定先去找永通钱庄,拿回小金库把酒钱给了,然后就可以无牵无挂的走了。
他之所以一下山就来了这里,就是因为他记得永通钱庄的总舵以前就在这里。
当然,他之前想到永通钱庄,倒不是惦记着他的小金库,而是他有几样东西也寄存在那里,都是他的宝贝,得取回来。
大德珠宝行滨湖分店
装饰奢华的店面里面陈列着琳琅满目的珠宝,有金银玉器,也有古玩字画。
金银玉器居多,古玩字画只是摆在角落里,毕竟这年头买金银玉器的比较多,古董什么的,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大德之所以摆上一些,也只是为了提高一下珠宝行的档次。
珠宝店的灯光很亮,让柜台里的各式珠宝都是显得光彩照人。
即便是夜已深,但店里的人还是不少,或是趴在柜台上,欣赏着那些指点大小就要卖好几万的小玩意,或是走马观花,逛夜市嘛,哪里热闹往哪钻。
开门做生意,自然希望人多,可人多必有麻烦。
这不,两个小店员现在都是头大呢,很多人不买,但就是喜欢问,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啊,有没有鉴定书啊,要不要这么贵啊,婆婆妈妈许多问题,店员不但要回答,而且还要笑着回答,否则麻烦事就来了。
倒是有一个值班经理,胖的跟岛国相扑选手一样,他是气定神闲,躺在那里睡大觉,经理撒,只要不是总公司的人来视察,他想干嘛就干嘛!
“两位先生,我已经说过了,这是韩国的白玉,至于价钱,我们店里暂时没有折扣!”两个小店员之中,就有一个是晴荷,穿着一身黑sè的小西装,里面配着白衬衫,长长的秀发梳向后面,扎成了鞭子,以至于她那雪白的脸蛋和修长的玉脖是展露无遗。
尽管没有像旁边同事那样,描着柳叶眉,装了美瞳,脸蛋上更是摸了厚厚的粉底,以至于在强亮灯光的照shè下显得比白玉还白,但素颜的美却是无法比拟的,晴荷的坯子不错,有些人如其名的意思,荷之贵,出淤泥而不染。
她做事向来很负责,对于顾客的问题,是有问必答。
可是跟前的这两个大叔太过凡人,没完没了的问了半个多小时了,买一个玉镯子而已,至于要把玉的出处和成分都问个遍嘛,再说了,鉴定书上面都有写啊!
她只是一个店员,又不是鉴宝专家,这么多东西,她能记住大概已经很不错了,哪能面面俱到?
“那就不是古玉了?我想买一块古玉啊!”中年大叔扶了扶鼻梁上的高度近视眼镜,对于晴荷的不耐烦,她是视而不见,仍是喋喋不休。
“我们店里的古玉不是很多,您要是想了解一下,可以去那边看看,那边有一些古玉制品!”晴荷象征xìng的笑了笑,她虽然不懂玉,但卖这个已经好几年了,因此听了中年大叔的话,心中不禁纳闷,这位中年大叔连韩国白玉都嫌贵,还想买古玉?
“哦,那你拿几件出来让我看看!”中年大叔不紧不慢的说到。
“不好意思,先生,我只负责这边的柜台,您想了解古玉,可以去那边的柜台问问!再说了,古玉我也不是很懂!”晴荷又是礼貌一笑,心中则是叫苦,这两位神仙快走吧,问的她都快成神经质了。
“不懂你卖什么玉?”哪知中年大叔不干了,大吼了一声。
“就是啊,不懂你开什么珠宝店啊?”跟他一起来的那位大叔也发飙了,不知道是真对晴荷的业务能力不足不满,还是淘宝不成,心中郁闷。
两个中年人是一个比一个嗓门大,顿时间,四周的人都是扭头看向这边,就连那个胖经理也是在睡梦中被惊醒,蹦了起来:“怎么回事?晴荷,你又惹顾客生气了?”
“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古玉,可是她说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嘛!是嫌我们买不起,不愿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