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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它被附体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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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两人说开后,仿佛阳光也明媚许多。她下楼,他竟觉得有些不舍,还跑到窗口看,结果他看到了什么,在朱笑华的电动车离开的那一刻,梁铮走了出来,拿着手机面朝朱笑华走的方向不知跟谁说了什么。
  而后,很快的功夫就来了辆摩托车接他走,开车的人样子年轻,衣服穿得像混混,和那梁铮不管怎么都不相配,却偏偏勾肩搭背,形容亲密。
  此情此景,说没有猫腻,谁信?他不下楼看个究竟,心里怎么会放心?
  
  不过问题也来了,如果梁铮是留意朱笑华的,为什么?而一个人被人跟了将近三小时,还一无所觉,那只能说——
  “笨!”
  话音刚落,厨房里“叮”地一声响,传来了朱笑华的声音:“阿福,你个死狗,吃饭了!”
  大狗:“……”
  睚眦必报的女人!
  
  饭吃到一半,慧敏来了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华,我看到表姨丈带着个女人来店里吃饭了,还带着她四处看,对她特别好。那个女人是谁啊?”
  “哦,那是……他朋友。”
  “朋~友?”慧敏长长地“哦”了声,朱笑华忍不住问了:“你觉得她怎么样?”
  慧敏吃吃笑:“哎呀,我觉得什么呀,看着挺好的。”
  就有点幸灾乐祸了,朱笑华听着不舒服,敷衍几句,挂了。
  
  吃完饭,把餐桌收拾了,朱爸爸才来电话,先是说手机没电,再来是,对朱笑华身为老板不在场询问了几句,接着才说明,晚上一起吃顿便饭,让她见见那个小香。
  朱笑华没什么意见,问他现在在哪儿,要不要把行李先放回家?
  朱爸爸好男人,体贴地说小香坐车累了,他先带她去酒店,然后下午可能要陪她……才寥寥几句,电话里就传来了那个香亲昵地呼唤——
  “自清,你把我内衣放哪儿了?”
  “内,内……没有啊。”朱爸爸吓得不轻,话都结巴起来。
  “没有吗,那我怎么找不到了?”
  “……”手机那边突然没了声音,片刻又骤然高响,慌慌张张地,“小华,我先挂了!”
  话落,忙音。
  朱笑华忍不住瞪眼: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呀?!!!
  靠!
  
  忙碌了一下午收拾了一遍家里,又去了店里把这两天的过一遍手核对,接着回家洗澡换衣服出门,已经是华灯初上。
  预备后妈的见面会地点很明确,就在她落榻酒店餐厅的二楼包厢里。
  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粗噶的笑声,说好听,叫豪爽,说不好听,那就是母鸭子。朱笑华未见其人,已经对其声产生了一定反感。
  
  走进去当下,笑声戛然而止,一个三四十岁、个子矮小的女人不自在地干咳两声,理了理黄棕色的短翘头发,高跟脚踢了踢同样不自在的朱爸爸一下,当先迎了过来。
  “是小华吧?”
  笑语盈盈,爆出一口不太整齐、但明显在牙医那儿洗过的白牙。但胜在笑容够热情,脸上的线条也够柔和。
  朱笑华点点头,在人过来的一瞬间快速打量了下。皮肤略黑,好在五官可以。小西装包着大胸围,腰不细,好在臀够肥,五分的绣花A裙包得紧紧,下面是黑色的网格袜。
  总体的,离端庄很有距离。
  
  “我是你爸爸的女朋友尚香,你叫我小香吧!”
  上香?夜香?
  “阿姨你好。”
  朱笑华平平打个称呼,女人吃吃笑开,亲热地挽起她胳膊:“叫什么阿姨,太见外了,其实我们岁数差不多。”
  你确定?
  朱笑华怀疑地看了眼她眼角的细纹,由着她将自己带到了圆桌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从叫单开始,这顿饭就注定了不爽。
  只是稍稍一客气,尚香就拽过了主动权,什么“你爸爸喜欢这个”“你爸爸喜欢那个”,一副以朱爸爸为主的模样。叫单后,紧跟着就是“小华别客气,我来”、“小华你吃这个,来来来”一下变成了当家作主。
  话说你含在嘴里还带着口水的筷子就这么夹了菜到我盘子里你卫生吗?
  朱笑华不敢打搅老爸的兴致,保持着面具笑,偶尔夹两下桌面上的菜,盘子里一动不动,头偏向朱爸爸和尚香。
  尚香的确是块导游的料,侃侃而谈,“提神醒脑”,往日沉默内向的朱爸爸由着她那些“走南闯北”的有趣故事时不时爆出爽朗的笑。说起来这样的搭配也不错,将来过日子铁定花一般精彩。可是尚香旁若无人地甩媚眼怎么回事,当人家女儿完全不存在的态度怎么回事?
  朱笑华心里又稀奇又恼火。
  在这个小城市里,这样出来吃饭见面几乎是关系确定的。这时候尚香作为准后妈一族不是该跟她朱笑华搞好关系?可现在呢,一开始感觉到的敌意居然是真的,尚香那些暧昧的小动作与其说取悦某个男人,不如说是对这次见面,对她这个女儿的下马威。
  难道,后妈跟继女真的像婆婆和媳妇属于完全的对立面?
  
  “小华,小华……”
  朱爸爸的声音突然响亮,朱笑华才发现自己走神了,忙笑问:“爸,怎么了?”
  朱爸爸眉头微锁,疑惑道:“想什么,小香跟你说话呢?”
  朱笑华抬眼看那位,尚香摇头,亲昵地抓住朱爸爸放在桌上的右手,冲她弯着一双彩妆大眼,说:“没事没事,我就说啊,缘分很奇妙。像小华你,就没我这样的好运气了。你不知道,四年前我跟你爸爸头一次见面还都是游客,当时觉得吧,挺聊得来的,也没多想。谁知道才过一年,他就成了我的客人,到现在又……”
  她吃吃吃笑,春风得意不言而喻。
  
  朱笑华心里越发不舒服了:感情老爸这两年频频外出是这个缘由?到底这女人好在哪里,又或者,这两人已经……
  想到之前电话里的“内衣放哪儿”,她疑惑地看向自家老爸。
  虽然已经到了四十七八,但朱爸爸看上去才四十模样,他肤色较白,气质斯文,属于书生类型。此刻两腮酡红,面带春意。明明都这么大了,可在尚香握他手的时候却像少年人一样腼腆害羞。在她这个女儿的目光下也没有任何退缩回避的动作,还微微笑着,目光柔和,显然乐在其中。
  朱笑华怔了怔,莫名的恍惚起来……
  十年前,也有这么一幕出现在她眼前。那也是三个人,她、她妈妈,还有继父,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会面,她妈妈希望她能出席两人的婚礼,她没有同意。
  “我不会去,我也不会祝福你们,永远不!!”
  粗暴的语言,中二的疯狂。
  当时她的妈妈,那个号称女强人的女人一瞬间的表情几乎可以用面如死灰来形容,她嘴唇微颤,眼眶发红,泪水慢慢溢出。她的继父就在那时旁若无人地握住她妈妈的手,轻轻唤了声:“文文!”又抱了抱她。
  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像给出了一个春天,那僵硬的母亲刹那“死灰复燃”。
  
  也许那就是爱情的力量,哪怕来自亲人最深刻的伤害,也能消弭于无形。
  
  然而此爱与彼爱不同,就像继父与继母的不同。她虽然迟钝,虽然没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却还是不会看错的。这位香对自己的父亲摆明炫耀占有的成分多。
  
  ——既然都是要结婚,还是要找个真心爱自己的!
  
  朱笑华心里渐渐有了方向。
  尚香侃侃而谈,时不时给朱笑华夹上两夹菜,明明都看到那菜盘子分毫未动,依然不断地叠啊叠,叠出一座小菜山来。还招呼她:“小华,吃啊,吃啊!”
  态度的强硬让朱笑华心中不快,在最后一块鸭肋骨从“高山”顶上滑下去时,她二话不说,将那满满的菜盘子推到一边,用行动告诉那位:我不喜欢。
  尚香的脸上闪过片刻的阴沉。
  
  饭局还在继续。估摸着时间,朱笑华起身告别。
  
  朱爸爸对一切毫无所觉,送她到门口,眼神里还露出“你觉得她怎么样”的意思,朱笑华只差翻白眼了:亲爱的爸爸,你能再迟钝点吗?笑着转移话题:“爸你今晚回家吗,尚香阿姨坐了车肯定累,你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尚香:“这孩子,都忘了阿姨做什么的了”也不说年龄差不多了,笑吟吟地摆着长辈范。
  朱爸爸尴尬笑,“说什么呢,爸爸肯定回家的。”
  朱笑华点头,回去就好。跟某个怪阿姨摆摆手,出门招了出租车回家去了。
  
  到家开门,发现大狗四脚落地端站门前,看到她后转身去了沙发,边围衬衫边问:“你爸不回来了?”
  “迟点。”
  “乐不思蜀?”
  “不是,是寂寞太久。”朱笑华去了厨房,声音遥遥传出,带着无限怨念,“什么女人都能当成甘泉。”
  大狗抖着白眉毛,看她捧着杯冷茶出来,转了个话题:“刚才梁铮来敲门。”
  “哦。”朱笑华端茶杯喝了一大口,坐到了沙发上,“然后呢?”
  “什么然后,你又不在,我用得着开?”它哼了一声,“他故意的。”
  朱笑华忍不住皱眉。
  “你是不是对他成见太深了,人家也没怎么招你吧,而且当初你……”关系到某人的尊严,她放下茶杯,硬生生把那段跳楼史给掐断,“还是靠人家给我传的信。”
  来福直起身,蓝眼睛微眯,口气瞬间冷却:“朱,你似乎不长记性!”
  “喂!说了别叫我朱,我心情不好。”
  “那叫你什么,笑笑?花花?朱笑话?”
  “……”
  朱笑华狠狠瞪它。大狗眼珠子一溜,撇开那无关的话题:“我想我有必要让你回忆一下。记得我说的吗,第一次我一个人在家,梁铮来敲门。”
  “你不是不确定?”
  “没错。”来福昂起头,目光犀利、言辞凿凿,“我当时只说,有哪个人来敲门会故意把猫眼涂黑,如果不是熟人他怕什么,怕一条狗认出他、指认他?嗬!”
  它冷笑一声。
  “之后你回家我为什么听到你声音才开门,为什么把门锁了?因为他拿钥匙来开,我以为是小偷。那个下午两个半小时,我听到了七次敲门声。你说他这样骚扰是为什么?还有,如果不是他,转角那个沾着墨迹的纸巾又是怎么回事?”
  “……”朱笑华撇嘴。
  这些问题在两人第一次开诚布公时来福就说过。不确定的根本也是因为,来福承认,他的嗅觉已经变得比人类还不如,什么一桶水里滴几滴碳酸都能分辨出的高质量狗鼻子,他已经完全没了,所以那沾着墨迹的纸巾他嗅不出是谁丢的。
  
  “那现在怎么就……”确定了?
  “他敲门的频率。”
  “诶?”
  “一个人敲门,就像一个人上楼,一个人说话,总会带点个人色彩。习惯使然,非常可怕。想改不是那么容易的……略带犹豫、一长两短,他当时肯定贴在门上听动静。”
  “……”
  朱笑华惊异,默默思考这个“外星人”对人类细微之处的敏锐洞察。
  她的心思转弯,大狗全然不知,还在那儿冷笑:“再来说他的‘救命之恩’好了。五层楼,平顶上的小楼,人在楼下看得见吗?你找了我那么久,怎么他一找就准了?他有上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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