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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穿越之家养极品男-第8部分

小说: 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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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

    “就是……”杨东阳刚打算答,这才发现刚问话的居然是那个半天不吭一声的李昶,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说了下去,“稍稍懂点什么的人,只要一眼便可以知道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是个画师,虽然画画可能会用到胭脂,但是,这种小碟子,还有这么细的笔却是用不到的,你刚刚也看到了,我的画笔大多数都是扁而平的。还有,”杨东阳停了下,想了想,“大概,他要对付的那些人或者要去做的事,一定是非常危险的,危险到,丢掉了性命,他会去办事之前将东西放在这里,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想留下一些线索给自己的人,这样就算真的出了事也可以凭着自己留下的这些线索找到真相,只是这里只有两个这样的小东西,要说线索吧,可能会有吧,可如今我们还没找出来。还有一种是,他想嫁祸我。不过,他一不认识我,二我没得罪他,三嫁祸给我这种人,怎么想怎么诡异。想不能李画师到底什么意思,但是,话又说回来,可能就是因为我来历不明,就算嫁祸了被当成凶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还会很容易,反以才这么做的吧。”

    “而且,那个杀他的人,大概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所以才先先服了毒。”杨东阳最后又回一句,叹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若真如你所说,证据呢?”安十一问。

    “没有证据,”杨东阳看了他一眼,“我猜的,但应该不会有错。”

    只是,他还有件事没有说出口,那条他从尸体上顺来的手帕,总觉得有些问题,他对那上面的白梅有印像的,可真的记不起来了,他之所以没说出来是因为不想看安十一又用看白痴似的眼神看自己。

    

    给读者的话:

    昨天老总婚宴,混吃的去了,没来得及更,今天总算整出个六千字了,放上来先。
8。…尸盗
    “小娃娃好聪明的头脑。”一声朗笑自众人头顶传来,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多了个玄色身影。

    青衣人等一看清来人后立即行了礼齐拜了下去:“容主子。”

    玄衣人应了声,便望向李昶,李昶别过头不看他,安十一上前用手肘撞了下他,又扯了扯他的衣袖,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爹爹”。

    安十一也跟着喊了声容叔。

    容止青挑眉一笑,倒也没把李昶的态度放在心上,又转头看向自他现身起便一直盯着他的脸不放的杨东阳。

    当年还是太子的李晓只一眼便对容止青动了情,可想而知容止青的外表有多出众了,虽然最后能在一起,那其中还发生了许多事故,但不能否认的是,容止青真的很美,二十几年前,在李晓眼里,容止青比安华美,二十几年后,在杨东阳眼里,容止青,比安十一,又美上了几分。

    所以他看得目不转睛非常之专注贪婪,想着原来那天夜里,他真的真的,看见了美人。

    容止青见他这副模样有些好笑,若是依了他以前的脾气,这少年最起码得少双眼吧,只是这些年过来,他那些残忍和暴虐早就被李晓一点一点给磨平了,且这少年着实有趣的紧,何况看小十一对那少年的态度,这其中内情,真真是妙不可言啊。

    于是他抿唇挑眉,妩媚地一笑,问:“你叫什么?”

    “东……东阳,”杨东阳片刻失神,回话有点结巴。

    安十一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杨东阳一眼,只是杨东阳些刻全部的心思都在容止青身上,根本就没看见,而容止青,听了杨东阳的回答笑意便更深了些:“东阳,东阳,”念了两遍,又问:“做我徒弟怎么样?”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容止青是什么人?二十年前一人便将天下搅得不得安宁,那手段之狠,心智之高,武艺之强,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做小辈的所能想像的。若不是李晓早早将他拐进了皇宫,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来危害武林哟。这些年来被困在宫里,虽时时有出来做些不像一国之后该做的事,但还是会时时感到无聊,无聊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琢磨着些啥,但可以肯定的是武功更高了,说不定五鬼加起来都没他厉害了,折腾人的法子也肯定越来越多了,光看着李昶这么不待见自己的爹爹就知道了。所以要他收徒弟,那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因为他,不仅不是当师父的料,说不定还能折腾个李昶第二,或许更甚。

    安十一听了这话心一紧,且不说容止青打算收了徒弟意欲何为,但,有一点是很确定的,若真做了容止青的徒弟,杨东阳的日子将会很难过。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可是容止青这个人,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安十一是着急,可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正琢磨着,便听到杨东阳,那及时回过神来恢复清明的嗓音响起:“不要。”

    这下不止安十一和一干青衣人,就是容止青也难得地愣了下,呆呆地问了句:“为什么?”

    杨东阳虽然眼还粘在容止青脸上,但说话却是有条理了许多,听容止青这么问,便答道:“做人徒弟很累的,由其是做美人的徒弟。”想想一个老师只盯一个学生就觉得恐怖。

    安十一傻眼了,李昶幸灾乐祸了,一干青衣人却全都垂下了头。跪了大片。

    只是容止青似乎并没有像他们想像中的那样大怒对杨东阳出手。他只是一脸好奇地看着李东阳又问了一句:“累?”

    杨东阳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地回道:“做人徒弟要尊师重道,师父累了要捶背按摩搬椅子,师父渴了要端茶送水做杂务,师父累了要铺床晒被端洗脚水。要是师父不高兴了还得任劳任怨任折腾。虽说看你这样子像是有人侍候,用不着做徒弟的做这些杂务,但是,光想想后面一条,就觉得骨头疼。我是个画师不是武夫,身子骨可经不起操,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对师父这类生物有排斥心里,而且,烦。”顿了顿,杨东阳又往下说:“由其是做你的徒弟。”

    容止青不解,再问:“为什么?”

    “像你这种美……男,性子高傲也许还会很暴虐,若是真的做了你的徒弟,我怕我性命难保。”眼见容止青一脸的不以为然,又要问,杨东阳忙又开口:“而且我很懒的,费工夫花力气的活可做不来。而且不划算。”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李昶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喜欢杨东阳,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真的是对极了。

    安十一在杨东阳停顿时,便有意无意地挡在杨东阳与容止青之间,倒不是他多虑,只是杨东阳这个人自他认识以来就口无摭拦,他又不能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能做的只能是在他无意中得罪人之后给他当挡箭牌了,不过,他这回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哪,以他安十一如今的功力来说,一定是挡不住的。但他却又不能不挡,不管怎样,他不想再看到杨东阳口吐鲜血不省人事的样子了。

    只是容止青却并不像预料的那样,他在听杨东阳说话时,神色少见地有些恍惚,事实上,杨东阳说话的神态语气甚至最后那一句,与当年那人对他说的话不谋而合,那人也是极怕麻烦的,只是为了他甘愿困在宫讳高墙内,一呆便是二十几年,也是为了他,那人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他想做的事,不能到处走走看看,不能睡懒觉,不能想休息时休息,想玩乐时玩乐。那个人,为他付出了许多许多,而他却时时将那人丢在皇城里,那人总说欠他良多,但其实,他给他的,却是他一生当中最最美好的最最欢乐的。他知道那人很爱他,从他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他便从那人的眼睛里看到了。

    容止青就这么盯着杨东阳的脸,想着以前的,现在的,关于那个人和自己之前的事,一时间竟发现自己疯狂地想念着他,想抱他,抚摸他,亲吻他,不知不觉中,竟伸出了手。

    “容叔!”

    容止青眨眼,看着他家小十一抓着自己的手腕,那手只离了杨东阳的脸不到寸许。

    “三伯在京里等你!”安十一吼。

    容止青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一笑:“我知道啊!”他当然知道他在等他,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个人,他不说不争,但总是会在那里等着,不管他在哪,不管他离开多久,离他多远,他总会在那个地方等他。因为那个人,“他很爱我嘛!”

    原本看着容止青朝杨东阳伸出手时还有些幸灾乐祸,但一听到容止青以那种表情说那种话便又心头一阵火猛烧,为父皇不值。

    容止青说那句话时,眼神柔和温暖,眼波流转,千万种风情就这么从那眼里泄了出来,整个人像镀了光的琉璃,精致美丽动人心弦。

    “容叔……”安十一呆了呆,刚刚看容止青那架势,他还以为……以为,容叔他看上了杨东阳,这才伸手挡住的,但事实,好似并非如此……安十一转头看看还呆呆傻傻,完全被容止青美色迷惑了杨东阳,完全看不出他有哪里出色了,怎么能让容叔想起三伯,露出那样子的神色?而且这人与三伯……没半点相似。

    杨东阳当然绝对肯定与李晓是没法比的。他平庸,碌碌无为,还特别地懒,除了比别的人多了人类积累了几千年的智慧结晶,其他的与普通人并没什么两样。连掩饰自己的情绪都做不到。说话不经大脑。或许很多事可能看得比别人通透,但,犯傻的时候却是占多数的。

    “你居然是GAY?”杨东阳抖着手指着容止青惊呼,一脸地错愕,后又了然地点点头,长得那么漂亮,怪不得呢。

    “什么是GAY?”容止青奇道,这词可生的很,不懂。

    “就是断袖的意思,背背山懂不?”杨东阳道,生怕他还不明白,又回了一句:“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做爱做的事。”

    安十一听了他这话整身子都僵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容些青见他那副难受至极又咬牙切齿羞愧令人欲死的模样,又意外地眨眨眼,看了眼摇头又点头长吁短叹个不停的杨东阳,叹了口气:“我的爱人,确实是个男人。”

    “你一定很爱很爱他!”杨东阳肯定道。

    容止青愕然,他虽见过杨东阳几面,但是,谈话却是只是第一次,而且他也只是刚刚才提了下李晓而已,他一个局外人,怎么能那么肯定他是爱李晓的?没错,他是很爱李晓,但是,不管是李晓也好,他也好,这么多年过来去从未说过爱。因些,他有些意外,这少年到底凭的是什么会这么肯定他跟李晓之间的事?

    “你怎知道?”容止青问。

    “唉,”杨东阳大大叹了口气,招呼容止青像他一样坐在庙门口的台阶上,一副理所当然打算长谈的样子,“我想的,要是别人说你是美人的话,你说不定会杀了人家吧?可是你却没有动我,我猜,是因为你所爱的那个人的关系吧。”

    容止青点点头,学着杨东阳的样子,也坐在了台阶上,“你有时候,有些像他,而且,我胡乱杀人的话,他会很难做的。”

    “这就是了,”杨东阳抬眼平视着前方的某一处,“会为了不让他为难面收敛一下自随意的性子,会因为有人与他有点点相似便下不了手,会因为知道那人爱着自己而露出那种无比欢喜愉悦的笑,这样,你还说得出不爱那种话吗?”

    容止青听着觉得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想起离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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