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养极品男-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东阳也没得这样自由身了,去蹲牢房算了。亏他还打算赶紧着将事情解决了,想些法子将杨东阳给拐进京呢。
“……”杨东阳委屈了,对他来说,吃饭睡觉都是大事,这一生,睡他是再也睡不好的了,不过,总得让人吃饱饭吧?可看安十一急吼吼的样子,就算有不满也说不出来。他不想跟这个人再起任何冲突了。
路过捕快房时杨东阳突然想起自己早上起的时候他好像忘记戴面具了,于是赶紧扯住了安十一的袖子,拉着往自己脸上挡。
安十一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就这么停下来看着他。
杨东阳急了,用眼神示意着安十一快走啊快走,可惜,他与安十一显然少了份那个什么默契,安十一除了看到他眼角抽搐,神色着急外,一点也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杨东阳没法只得凑过去低声说了句:“快走!”
大概是他们停在那里时间有点长了,安十一背对着房门,杨东阳又鬼鬼祟祟的。捕快房里有差人出来喝问:“谁?”
安十一他们还没答话,便有人眼尖看到杨东阳那头短发,说实在的,别说在江州,就是这整个国家,这也算是独秀一枝了,超好认。正好这两天一干捕快被凌光和催着要抓凶犯催得快要崩溃了,这会儿一见到正主儿了,个个两眼放光,大喝一声‘杀人凶手’,就要扑过来逮人。
杨东阳吓坏了,他可不想再被逮进牢里,忙转个身就要跑。
这下安十一也明白过来了,见杨东阳要跑,一把抓住,然后转了个身,看向那帮凶神恶煞的衙门捕快。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儿,上一刻还满脸横肉嚷嚷着要抓凶犯的那群粗鲁汉子,个个都定在了原地。眼瞪得圆溜溜地直往安十一脸上瞧。
安十一这也才想起来,貌似自已出门时,也没戴面纱。
安十一一头一阵一阵地疼,自从遇到杨东阳,他就没一天正常过。
回京后得把这人拴起来才行。
心里想着,却用得空的那只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
杨东阳没来得及看清,就见安十一又将东西收回了怀里。而刚刚还魂不守舍的一干捕快,刚个个垂头曲膝拜了下去。
“安侯!”
安十一看都没看那些人一眼,拉了正死死盯着他怀里某处的杨东阳就要走。
“安侯请留步,”领头跪着的那人突然出声,抬手指着杨东阳道:“此人乃前日醉月居一案凶犯,卑职等要将他缉拿归案。”
安十一当即停下正欲迈出的脚步,有些意外地看了说话那人一眼:“本侯的人,你确定你要拿?”
那人似是犹豫了一下,最后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牙答了句:“要拿。杀人偿命。”
安十一盯着跪在他面前的那人看了许久,盯得人后背开始微微打颤,这才开口问道:“名字?”
“卑职李傅义。”
“哦?”安十一学着容止青挑了挑眉,“原来那个江州名捕就是你啊。”
听闻这人武功挺高,也有些小计谋,算是有勇有谋了。
安十一说着话,见杨东阳听了那捕头的话后满眼兴味地盯着人瞧,笑了笑,说:“既然是李捕头,就一起来吧!”说着又拉了拉杨东阳的手,“走吧!”
李傅义倒是愣在了原地,等旁边有人拐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见安十一带着杨东阳走远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跟了上去。
安十一一手拉着杨东阳,一手还要防着这家伙摸到他胸口的手,走得不快,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到了停尸房。
李昶和老姜头都在,还有两个杨东阳没见过的青衣卫,十五十六却是不见了。
“什么情况?”安十一问。又伸手拍掉杨东阳那只锲而不舍的手。
“溺死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前日丑时后,卯时前,”老姜头回道,“除头部受重击外,其它并无伤痕。”
“有人袭击了她?”安十一奇道,一个弱质女流?
“那倒不是……”老姜头回道,“伤口处还沾有少许青苔,看来是从高处落下时磕到的,且食指指尖都有磨擦的痕迹,指甲内还有不少沙石……”
杨东阳听到这的时候突然插了句:“昔过桥!”
老姜头点点头,接道:“不错,是昔过桥。”
说完各人又是一阵沉默。
“咦?她手里的东西呢?”杨东阳问,他刚刚一直在观察那女尸,见她右手手指将握未握,似是原有东西在那手里,却被人抽走了。
“在这里,”老姜头将一个布覆盖的托盘拿了过来,盘子里放着一条白丝巾。
杨东阳拿起看了看,那丝巾沾有污渍,且一角缺了,断角的地方,绣着半枝白梅。杨东阳皱皱眉,从袖子里掏出另一块,将两块丝巾放在了一起比了又比。
“你哪儿来的这个?”老姜头问,没察觉到安十一一下子便黑得像炭的脸色。
“玉娘身上拿的啊,”杨东阳漫不经心地答了句,又将手里的两块丝巾叠到了一起。然后肯定地说了句:“一模一样!”
说完便对着那两块丝巾陷入了沉思。
李昶吩咐了其中一个青衣卫去叫容止青,又招呼了声安十一叫一起去捞到尸体的地方去看看,最后让还留在那里的另一个青衣卫去通知知府凌光和。
领了命正要出门去找知府的青衣卫十八才走到门边,杨东阳却突然大叫一声,紧赶了几步拉住了十八的胳膊。
“姜伯,你这里有没有笔墨?”杨东阳拽着十九的胳膊,回头问了一姜老头一句,便又回头朝十八说:“这位大哥,你稍稍等一下。”
十八看看李昶,李昶又看着安十一,见安十一点头,李昶便也示意十八暂时留下,看杨东阳到底搞的什么鬼。
18。…碎片(1)
老姜头找来纸笔,杨东阳接过了,将纸摊在旁边用来放死者遗物的台子上,开始磨墨,然后……作画。
杨东阳画画的速度很快,只几笔,片刻工夫,一个削瘦俊俏的年轻男人便出现在白纸上。杨东阳拿着还未干的画像交到十八手里,仔细叮嘱道:“你拿着这画去,问问知府是否认识这画上之人,”停了停又说,“注意看他脸色,还有若是他回答说不认识的话,让他去找这个人。”
十八拿着画尚未开口,李昶便先问道:“这人是谁?”
“不知道,”杨东阳答得飞快,“我只见过他数面,却并不知他姓什名谁,只知道,他身上,会有跟这个,”扬了扬手里抓着的那两块丝巾,“一模一样的方巾。”
安十一李昶闻言皆是一惊复一喜,若是真如杨东阳所说的话,那这画中之人必是关键,只要找了他出来,说不定会有新突破。
于是,十八不再耽误,准备立马走人。
“等等……”
再一次被叫住的十八无声地盯着拉着他胳膊不放的杨东阳。
“你又想如何?”这回倒是安十一开了口,他是很想尽快找到线索,将这案子给破了,但是,杨东阳那认真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刚刚的嘻皮笑脸。
杨东阳咬着下唇,犹豫了一小会儿,又回到摊着白纸的台子旁,挥笔,画下另一张脸。然后吹十了,递到十八手里。
“你还是不要去找知府了,去一趟戏园子,问问里面的人对这俩人有没有印像,还有,别忘了也要去一趟醉月居问问。”
“知道了。”十八拿了画,朝李昶安十一行了礼,走了。
安十一李昶老姜头其实很想问杨东阳到底想到了什么,但杨东阳等十八前脚一走,后脚便跟着出了门,头也不回地丢了一句:“姜伯留在这里继续验尸,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安美人,李……公子,句捕快,我们去昔过桥看看。”
昔过桥还是与一年前没什么两样,杨东阳自一年多前从昔过桥上醒来后,便再也没到过这里,这里的桥墩,石板,围栏,还是和醒来时见过的一样,只有些许破损,似乎,只要他从桥这边,走到那边,就可以回到那边的世界。
想到这里杨东阳竟鬼使神差地,快步跑了起来。李傅义见他一跑,担心他逃,马上就追了出去,谁知他又停了下来。
从这边跑到那边。然后气喘吁吁地呆在桥那边发愣。
果然是……痴人做梦!
安十一李昶跟在他后面,见他这样子,相视一眼,还真是觉得有些莫明其妙,忙追了上去。
杨东阳神色迷离,就这么在桥头站着,李傅义便在一旁介备着。
安十一见他脸色不好,想起这人是在昔过桥上突然出现的,恍然大悟,原来这人,竟是在想家了吗?
“东阳?”安十一唤道。
“嗯?”杨东阳抬眼望着他,眼里所有的情绪却都收敛了起来。
看他这样,安十一倒不好说什么了。只得摇头,问:“没,只想问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杨东阳听他问,得意地一笑,指着桥头最后的那截桥墩。
那上面有几条指甲的划痕。
“我们下去看看吧。”杨东阳道。
“小昶,尸体是在哪发现的?”安十一提着杨东阳从桥下跃下时问。
“下游。”李傅义代答道,“近黑水江了,是摆渡的船夫发现的。”
“又是黑水江,”安十一低语,心里有些不太痛快,“希望这件事与黑水江无关。”
李昶自然知道安十一在顾虑什么,黑水江有问题,不是一两天的问题,也不是两三年的问题,而是十数年的事了,若是能连根拔掉的话,李晓早就做了,只是一来,李晓并不是嗜杀之人,若是无大过错的话,李晓也是不太想理地,所以一直也没上过心,二来,这些年来黑水江的人都还算安份,没做过什么危害朝廷百姓的事。再加上,容家那些人命,李晓虽然心里不说,但心里,总是有些歉意的,那时若不是……他的话,容家,大概也不会家破人亡。
所以私心里,李晓虽说要清肃朝政,清除那些所谓的当年的叛党,但是,事实上,也只是派了人去监视了而已,并没有真的将那些人怎么样了。
杨东阳听得他们兄弟俩自顾自说着话,等安十一一落到河岸便自个儿低着头查探了起来。
河岸并没什么特别的,也与平常一样,看来是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杨东阳沿着河岸一直往下走,渐渐地,就将那俩人给丢在后头了。只李傅义跟了上去。
“在我看来,八成就与黑水江有关吧。”李昶满不在乎地说道:“是老头子自己惹的祸,又老这么拖拖拉拉地不处理干净,”说着,脸色又沉了下来,“不干不脆,还要累的别人丢了性命。”虽然他与那个李玉秋不如那人与安十一熟。且他本身也不怎么看重生命这东西,但他总想找点什么来责怪容止青。
原来他是因着这个不高兴啊。安十一失笑,从跟李昶会合后,他就觉得李昶不对劲,比平时要沉默冷淡得多。原以为是在五叔那里呆得好好的却被三伯一句去江州便得离开那里心里恼三伯才连带着恼上了容叔呢呢,谁知,竟是真恼上了容叔。话说,他就不明白了,五叔那人……孩子气得很,小昶也不知道为何那么喜欢跟五叔呆在一块,连被折磨也没见他有过怨言。
“你对容叔有成见?”安十一问,他实在不愿看这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