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一品商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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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岳有些脸红的说道:“还不是为了能近距离看着你!”不过他都是晚上的时候扮的,以杨容姬的警惕心,如果是白天的话,肯定一眼就会被识破的!
“怪不得我总感觉有几天红梅很不对劲,眼神直愣愣的发呆,还以为她是想武阳了,没想到…”杨容姬微微感叹。
马车外,红梅握着马缰绳的手一紧,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继续无视身边的武阳。
潘岳眼巴巴的看着杨容姬,“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乱作主张了,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做!”
杨容姬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还是事先说好:“我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能接受吗?”
“当然能接受,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宫主夫人,我一生唯一的女人!”潘岳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你爹娘怎么办?”杨容姬的语气又有些失落,但她也知道,有时候在乎了才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不在乎的话,谁认识他爹娘是谁?
潘岳一顿,苦涩的说道:“他们不接受的话,我不回家就是,反正那个家也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亲情,一直以来都是我的奢望罢了!”
杨容姬看着马车里的气氛越来越低,轻咳一声,开玩笑说道:“最后一个要求,你再扮一次红梅给我看!”
“不要吧!”潘岳忍不住大声惨叫,那样很娘的!
“要的!你…”杨容姬还没有说完,潘岳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低头吻上那娇艳的红唇,虽然在她睡梦中,他看了无数遍,但是都不敢轻举妄动,怕惊醒了浅眠的她,如今总算是可以痛痛快快的吻个够了。
一如先前的滋味,一如他和她不变的心,两颗心在胸膛中颤动,逐渐形成一个频率,砰砰砰,此时两人心意相同。
杨容姬没有想到的是,她前脚刚回洛阳,吴国就认输了,这让她很是汗颜,难道她是扫把星,走到哪儿衰到哪儿吗?
如果缪天在这里,肯定不会让杨容姬说这种话的,虽然他真的是想多看杨容姬几眼,就算是在战场中也好。
吴国认输,杨肇和杨潭父子也回到了洛阳,但是杨潭却也没有住在杨府,找了一个离杨容姬很近的别院,简单的住了进去,其实他作为这次战争的有功之臣,司马炎也赏赐了院子,可是那里离杨容姬太远了,来回不方便。
是的,杨潭的目的是杨容姬,这些年他去边关打仗就是为了积攒战功,到时候请求皇上赐婚,将杨容姬许配给他,再将他不是杨府亲生儿子的事情公布出来,这样天下的人都不会说什么。
他算好了一切,可就是漏算了杨容姬这一个环节,虽然不知道现在的皇帝敢不敢动天门门主,但是只要有一线机会,他就不会放弃。
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将请求说出来的时候,司马炎会勃然大怒,想过他会驳回自己的请求,想过他会勉强答应自己的请求,但是他为什么会大怒?
杨潭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爱恋,然后他明白了,司马炎也喜欢容姬,也是,他那人见人爱的妹妹,哪有人会不喜欢?
他放弃了请旨,但并没有放弃杨容姬,下朝后,杨潭直接来到了杨容姬的别院。
“大哥,今日怎么这么早下朝?”杨容姬笑着说道,这几天来,她都要知道下朝的时间了,因为杨潭下了朝就往自己的别院跑。
想起十年前,杨潭说过的话,难道他还是没有死心吗?说来可笑,杨府众人,她也只是和这个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大哥亲,难道是原来的杨容姬留下的潜意识的执念吗?
“容姬,今日我跟皇上请旨赐婚了!”杨潭淡淡的说道,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是只有他直接知道他心里的激动,他想要知道容姬的心意。
“哦?谁这么荣幸当我的嫂嫂?”杨容姬微微诧异,难道是和她?不过司马炎应该不会应允的吧!
“你!”杨潭直直的说道,仔细看着杨容姬脸上每一个表情。
“哦!”杨容姬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淡淡的说道:“他没有答应吧!”
杨潭苦笑,他还想诈她一下呢,没想到被她猜这么准,苦涩地点点头,“没有!你怎么知道?”
“我是天门门主,他当然没有权利安排我的亲事!”杨容姬淡淡的说道,天门的驻地此时已经不是晋国的领土,虽然她没有想分裂出去,但是如果司马炎想要给她安排婚事的话,她也不介意独立出去。
“还有他喜欢你!”杨潭补充道。
杨容姬诧异的看了一眼杨潭,他刚回来没有多久,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要知道整个洛阳城也没有几个人知道,除了宫里的杨艳。
杨潭好像看出了杨容姬所想,淡淡的说道:“一个人的直觉很准,尤其是情敌之间的直觉。”
杨容姬看了一眼杨潭,认真的说道:“我只是把你当作哥哥,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潘岳?”杨潭皱着眉头说道,以前她那么强烈的反对这门亲事,此时为了拒绝他,连亲事都扯出来了吗?
杨容姬点点头,潘岳的心意她一直都知道,只要他不给她找姐妹,她应该会嫁给他的吧!
“你不用拿他做挡箭牌,这四年他对你不闻不问,哪里是个做未婚夫的样子?你放心,我将杀父杀母之后报了之后就风风光光的迎娶你进门!”杨潭决绝的说道。
杨容姬摇了摇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天真可爱的样子,喜欢你依赖我的样子,喜欢你甜甜的叫我大哥的样子,很喜欢很喜欢,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现在!”杨潭看着杨容姬,似乎是看着童年的自己,一步步走过来,一步一个血脚印,心里隐藏这滔天仇恨,却不得不笑着面对杀父母的帮凶。
认贼做父,那时他就是这样的感觉,每叫一声,他心里就滴一滴血,强颜欢笑的背后是一颗滴血的心,只有面对自己这个妹妹的时候,他才会真正的放松,才会真心的微笑,如果没有杨容姬,他早就离开杨府了。
杨容姬淡淡的摇了摇头,“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我只是你精神的依靠,你也只是把我当作妹妹而已,你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你我没有血缘关系,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现在只是尽力的想把小时候那种感觉留住,可是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要清醒一下!”
杨潭震惊的听着杨容姬的一番言语,如果他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话,他确实不可能说出口,但是他却不能接受,他想了念了十多年的感情被杨容姬轻易否定。
但是他又找不到什么语言才反驳,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杨容姬说的是对的,可是心里依然接受不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杨潭喃喃自语,“要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然后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怎么突然感觉一切都变了?
杨容姬摇了摇头,杨潭只是错把兄妹之情当作了爱情而已,等时间长了,他自然就想通了,让她忧心的是司马炎,这次他表现的这么明显,应该是故意的,他还没有死心吗?
司马炎怎么可能死心?这次吴国和晋国的战争,并没有伤其根本,此时战争停歇,更是给了晋国一丝喘气的机会,所谓暖饱思淫欲,司马炎此时正想着如何将杨容姬弄进宫。
不过此时的杨容姬并不知道,她正在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一夜之间赵学士遭遇灭门惨祸,无论是婢女小厮,还是厨娘婆子,大到八十岁的老人,小到襁褓中的婴儿,全府上下只要能喘气的都死了。
事情就发生在洛阳城里,一时间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这谁这么狠心,连几个月的孩子都不放过,这人和赵学士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一个长嘴的妇人说道。
“嘘,小声一点,万一被那人听到,晚上去你家可就不好了!”一个尖耳猴腮的瘦子接话道。
“我去你娘的,王三,闭上你那个乌鸦嘴,那人就是来,也不会挑选我们这些没有身份的平头百姓,你看钱学士,这人都死了,可亏了那些生前积攒的金银珠宝。”彪悍的妇人愤怒的说道。
王三听到金银财宝的时候,眼睛就已经放出了绿光,“你说那些金银财宝会放在什么地方?”
妇人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院子里官兵们进进出出,赵学士家里最抠门,恐怕鬼都找不到吧!
杨容姬没有注意这些,看到这样的惨案,她突然想起了杨潭,难道这与杨潭有关?立即派人搜索了赵学士的家。
不出半月,钱学士也被灭门,杨容姬就知道这不是巧合,而是杨潭真的行动了,这赵学士和钱学士都是当年杀害他父母的凶手。
通过一本日记,杨容姬也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情,杨潭的亲生父母本是地道的农民,家住洛阳附近的贫民区。
二十年前,三个游学的学子因为突然下起的大雨而借宿到他家里,这三人就是杨肇,钱学士,赵学士,晚上钱学士被刺耳的磨刀的生音惊醒,偷听这夫妻俩说话。
“相公,一共有三只肥羊,先杀哪一个?”
“他们可是游学的学子,我心里高兴,杀吧!”这村子里已经好久没有来过识字的人了,如果他们能留下来教书,那么将三只羊都杀了也是值得的。
钱学士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害怕自己惊叫出声,虽然不明白晚上还热情好客的夫妻俩怎么会有突然想杀了他们,但是他还是做好准备为好,叫醒了同屋的钱学士,将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两人偷偷拿起身边的棍子,悄悄绕到这夫妻俩身后。
钱学士猛然暴起,将拿刀的男人一棒子打死了,那夫人看见丈夫被人打死,惊慌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了他?”
“既然你们想要我们死,说不得我们只好先下手为强了!”钱学士阴沉沉的说道,危险的看着那个妇人。
“我们没有想杀你们啊!我们只是想杀了羊来款待你们,想让你们留下来教书,没想到…”那夫人嘤嘤的哭了起来,没想到却遭此横祸。
钱学士给赵学士使了个眼色,赵学士一棒子将这个妇人也杀死了,万一她去报官怎么办?
他们三岁的儿子,见到父母倒在了血泊里,哭喊着跑上前,“爹,娘,你们醒醒,你们不要潭儿了吗?”
赵学士和钱学士还想动手,可是此时杨肇的门突然打开,看了一眼地上的孩子,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既然是个误会,这孩子也实在是太过无辜,而且他还很小,就放过他吧!”
赵学士看了一眼杨肇,刚刚的事情他都看见了,也知道了是个误会?不过三人是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也不会结伴出游,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相互约定,一定守口如瓶。
可是赵学士却是个喜欢写日记的人,在赵学士被杀后,杨容姬就派人搜查了赵府,这赵学士自负是一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