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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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正与景略咬耳朵,就见景老承相领着一众家人,从漆红大门内走出来,乌压压地跪了一地。
当即惶恐地看翻身下马。
“景承相不必多礼,今日只是私访,不讲君臣之礼。”明月亲自将公公扶起身,又惊见景夫人也在身侧,忙又扶起。
“我早就盼着略儿带陛下回来,”景老夫人慈祥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明月,模样俏~丽,举止温婉,态度谦和,真是越看越喜欢。拉着明月的手便不肯放,拉着向门内走。
一家人簇拥着明月,反倒将景略落到了后面,他先是命人将押在后面的黎离离一干人,以及凉川押送回宫,只留几名隐卫,便也走入景府。
厅堂上,明月一直被拉在景夫人身边,亲热地交谈,只有景略来了,明月来绯红着脸颊站起身,走到景略身边。
“媳妇自回宫以来,一直未曾前来拜访公婆,还望公公婆婆不要见罪媳妇。”说着,提裙屈膝,第一次跪拜了公婆。
景承相和夫人哪里受得起如此大礼,急忙起身搀扶。
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饭,更有景夫人,将自己的传家玉镯亲自佩戴到明月手腕上……
今晚,景承相很高兴,景夫人也显得很喜悦。估计是好久没有跟儿子一起吃饭的原因。
而明月也因着欢喜多饮了几杯,待到酒席人散,方知自己真的有些醉了。双手撑着桌沿站起,摇晃了一下未站起身。
景略看着她,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明月难为情的看了看在桌的几位堂表兄弟们,脸上一红,要挣扎下地。
景略不但不放,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不要紧~!”
明月再看向众人,皆是一脸的和蔼可亲的笑,才红着脸略安了安心,对着大家微点了点头。
景略抱着她大步迈出餐厅,向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院中一些正在打扫的丫环们看到他们,只是朝他们笑了笑,仍做着自己手中的活。
景略也朝她笑了笑,而明月早借着醉意将脸埋入他的肩窝里。任他抱着自己到处走。
直到他抱着她带到一处安静雅致的院落,才停下来。明月这才抬了头,环视一圈,“这是你的院子?”
“我的。”景略回来,便有小丫环给他们打开!房门,走入去,屋内的摆设清韵雅致,千尘不染。
景略径直将她放到床~上,朝跟着的丫环打了个手势。
只见几个丫环便点了点头出去。
“今日晚了,只能住下。”景略蹲下~身去脱明月的鞋子。
明月将脚往后缩了缩,眼前如此清俊不凡的夫君,肯屈尊为她脱鞋,这个美好的画面,让她想起站在街上也肯为女孩系鞋带的男孩,有夫如此,何等幸福。
“你也累一天了,早点休息。”
“我没事。”
很快,丫环们将洗浴的工具抬了来,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喷着玫瑰花瓣的香气。
而那些丫环们,只将工具放下,便一个个退了出去。
明月尴尬地看着景略,“我洗你洗?”
景略望了望窗外,薄唇嗔了抹坏笑,“一起如何?”
“啊!我才不要呢!”明月还他笑脸一记白眼,翻身爬上床,一头砸人被子里,踢平被角,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全部动作麻利的一气呵成,看得景略神情怔然。
“对了,我想提拔像千风那样的少将,你觉得如何?”明月将头都缩到了被子里,警惕地看着他。
景略垂眸看她,眼里闪过一抹无奈,也退了鞋子,侧卧到她身边,“不只是千风,若是凉川可以恢复如初,对咱们还说更是如虎添翼。”
明月撅着嘴,黑白分明的眼珠顾盼神飞。“他嘛,随他去,咱黎国地杰人灵,还怕找不到几员虎将!只是,”明月说着垂眸,讨好地看向景略。
景略黑眸扫向那喷着热气的浴桶,“只是什么?”
“嘿嘿,只是苡尘这样的商界奇才不好遇,他走了的话,那今后的财政大权就要你出手监管了。”
“呵呵,你呀,这个时候才想到我。”景略宠溺地伸手抚了抚她露在外面的乱发。“不过,你要我答应也行,去沐浴!”他眉峰微挑,眼里的笑意更浓,将她整个人从被子里捞出来。
“不要,我不要,我自己可以洗。”明月笑着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景略笑着别开脸,“我帮你洗得更彻底。”
“你这个坏蛋!”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文雅的人一旦坏起来,还真令人难招架。
明月紧张胸口发紧,脸上象着了火,不敢看他清雅的脸,只能由着他抱着她转过屏风,放入香气弥散的浴桶中。
“你先去外面等我。”岂料她话不落地,景略便伸手抽了腰带,解了外袍……迈了浴桶。
“啊——”明月睁大了双眼,急忙往浴桶一侧缩身。
景略笑着靠着捅壁坐下,伸手将她拉近,令她靠在自己胸前,隔着雪白薄衫轻轻挽住她细~腰,用脸轻蹭着她如蜜雪般的颈项,“月儿,你我已是夫妻。”
明月手心里冒冷汗,尽管自己自视强悍,可一旦遇到景略,就没有胜算。
轻轻挪了挪身子,他的大手隔着衣襟揉搓上她胸前柔软,力道不轻不重,拿捏好处,到得后来明月在他怀里醒神,身上的白色内衫已尽退。
惊愕地回头,对上他水漾黑眸,脉脉含情间宛如一泓春水。
水雾袅绕中,肌如凝脂,面色潮~红,眼波炙人,他喉间干涩,呼吸随之粗急起来,声音哑沉,“月儿……”若她不是女皇,他亦不是臣子,做一对平凡夫妻该是多好。
明明被他紧紧揽住,背后温热结实的身躯,丝毫动弹不得。本来朝中还有诸多事,却意外的留宿景家,忙中偷闲。
他低头看她,“难得忙中偷闲,我只想你开心,”说着,伸了舌尖轻吻住她红唇……
狂风暴雨般的吻,将她的理智全挤出脑袋,伸了手臂缠上他的颈项.她又何尝不想做一个平凡女子,曾几何时,她也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曾幻想过与他一起携手天涯,只是,今后,她还有同样深爱着的男人。
骤然一个转身,她的尖乳隔着他的薄衫压在他胸前,红蕊隐见,松了握着她腰间的手,所上那抹紧挺,一点点揉了上去,象是要将她揉碎捏烂……
她双手后撑,紧紧握住身后浴桶边缘,稳住身形,胸前却更绷得尖~挺撩人。
眼着她娇挺身躯,眸子沉暗,火热的轻唇沿着她嫩白的丰润探了舌尖,轻轻试着舔~了舔那尖端红蕊……轻巧研磨。
明月被他举动瘙得一阵轻~颤。
而他不等她适应,再一次重重的含了下去,加重了力气紧紧吮~吸,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以后再也不分开。
“啊,略,轻----轻点。”
他双眸微沉,“好。”仰头去吻她的唇,手抚过她长~腿、纤腰、秀乳,滚烫的温度犹热过这细滑的水温。
明月感到腿~间硬硬的抵着她,呼吸一促。
他只是唇边噙着笑,看她,眼里燃着火。
她脸上烫滚,扑上前咬他勾起的唇。
不想他猛地将她提起,退下~身下丝裤,在她呼吸一窒之间,令她坐在他那昂扬的突起上。
两唇痴绵间,他地大手探到她身下抚~弄,体内情愫更是难耐,等她呼吸愈发急促,方放开她,在她耳边哑声道:“为夫受不得了…”
明月红着脸,媚眼如丝地望他酡~红脸颊,微点点头,去含他的唇,略跪起身,向着他的……慢慢坐下……
他身下一紧,握住她的腰,反吻上她,又热又辣。
烛光摇曳着一对抵死缠~绵的交~颈鸳鸯……
良久,他轻拍拍她的背,“水凉了。”放开她,站起身,随意抹了身,才将她抱出,细细的抹拭干~她身上水渍,送回床~上,为她盖好丝被,才在她身边躺下。
她全身软弱无力,只偎在他怀里任他随意摆~弄。
景略将她揽紧,伏低头,吻了吻她的眼,慢慢移向她的唇,手探入被子里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身子慢慢的与她紧贴。
身后被滚烫的家伙抵着,明月哪里还能假寐,急忙扭身,“你这才释放……怎么又?”
景略扯唇而笑,低柔的声音落在耳边:“夫人在怀,为夫怎能无动于衷。”
说着,骤然一个挺身,从身后~进入了她。
这一回,他的动作变得极为轻柔,不似先前的那般渴望,而一触一碰却极在意她的感受,象是要尽自己所能给她制造的感触,都深深的烙进她心坎里。
明月渐渐的抛开了众多顾虑,也尽自己所能的回应着他,帐中春光无限…一阵剧烈的晃动后停下。
帐中,他双手撑在她肩膀侧,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崩紧的身体慢慢放松,睁开眼与身下气喘吁吁的她久久凝视。
良久才松了手,完全压覆在同样汗湿的娇小身体上,将她紧紧揽住,吻了吻她的唇,手移到她小腹的时候停了下来,轻轻反复擦拭,不舍得离开,过了好一会。
明月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全身血液沸腾,睡意反全无。感腹间的那只手留连忘返,再想到景夫人看着的眼神不时落在腹间,那盼望的眼神。心头就是发哽。
她伸手按住腹间的手。“景略,要是在府中收一妾氏,闲了回来住上几日,若能生下个一儿半女,我——”
身后的身子骤然一僵,指尖点在她的唇~瓣上,“你是怕疼才不肯给我生育孩儿?”
“你胡说什么,我的身子活着都是种奢望,何况孩子。”明月委屈地转身,一动之下全身骨头酸疼,只好又跌也下去。
他轻吻了吻她,犹豫了片刻,才道:“我是想要有个孩儿,但不是跟别人。”他一直揣测黎离离的心思,她将凉川和玄泓留在身边,很有可能这两个人中的一人可以解她身上之蛊。
明月愣了愣,沉默了。
景略等了片刻,不见她说什么,暗叹了口气,笑了笑,“别有负担,我纵是想要孩儿,也是几年之后的事,以现在的形势,还为时尚早。”
明月将头埋在软枕里,陷入沉默。在她认为,景略每说一句话,都不会是随便说说的。“你也担心奇刖和燕国之战?”
景略让她枕在自己臂下,“南宫勋此举并不会是想让奇刖国吞并燕国强大起来那么简单!”以他的心机,显然暴露了对黎国的垂涎。
明月略松了口气,“所以,我还不想那两国开战。”
他将她揽紧,轻拍着她的背,“即便开战,这场战争恐怕也会持续数年,而这段时间咱们足够将黎国变得更加强大了。”
明月笑着点头,渐渐地闭起眼,慢慢沉沉的睡了。
景略将下颚抵着她的额头,静静凝视着床里的帐幔,有风吹过,轻轻起伏,脑子里却什么也没想,只是感受着从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体温和脖边她均匀平和的呼吸,直到天边传来鸡鸣才合了会儿眼。
第二日,景略也不唤明月,直到她自己醒来,才放开她,翻身下床,穿好衣衫,开了门,唤了丫环打开热水进来。
明月伸手进铜盆拧湿巾,“我自己来。”
景略握住她的手腕,“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