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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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浅浅而笑,越是美丽的蘑菇,越有巨毒。安苡尘再好,总归是个问题少年。只要他有足够的管理才能,就够了。
*
回到厢房里。
青芜早已准备好了热水。见到明月红色眼睛回来,已知是哭过。
小心地帮她脱了外袍,心里着急,一面又不敢追问。
“我没事。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参加祭祖大典。”
“嗯,好。”青芜点头应了,端着面盆出去泼水。
走到门外的围廊里,看到景略挺拔的身姿站在门外。便走上前,福了福身。
“公主睡了吗?”
“还没有。”青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窗子,突见窗子一黑,想来是明月听到声音,将烛熄了。才尴尬地笑了笑,“看来公主是累了。景公子有事吗?不如进去说吧。”
景略望了望那扇突然黑下去的窗子,心里也随之添了几分黯然。
虽是不舍,还是摇头,“不了,让她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
明月自窗前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将头垂到膝盖上,整个抱成了团。
乌黑如缎的长发散落开来,衬得那白皙修长的勃子性感迷人,清澈见底的眸子不失明媚,不施粉黛便天姿国色,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如柳般的秀眉,眉宇间竟蕴着丝甜的笑,清纯可人,诱惑人心,脱去浮华的身躯,疑是从天外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
安苡尘从虚掩的房门走入,便看到了蜷缩在椅子里的明月。
一时,竟有片刻的恍然。
“青芜,把门关上,有冷风吹进来了。”明月依旧抱着膝,寻思着要如何再向景略下一剂猛药。
安苡尘当真回身要去关门,手刚一碰到门扇,猛地收了回来。
“是我-”面色有些尴尬。
明月蓦地抬头,在看清来人之后,眼里闪过抹失望。
“是你呀。”懒懒的点了点头,小脑袋再度垂到了膝盖上。
安苡尘号称黎国第一美男,从来都是饱受女子倾慕的眼神,从来不曾看到像她这般失望的目光,一时间,显得有些局促。
“有事?”
“景略说你晚饭没怎么吃,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苡尘说着,将食盒放在桌案上。
“我不饿,你拿回去吃吧。”明月有气无力地说着,连再看他一眼也不愿意了。
“呃,那你休息。”苡尘碰了个软钉子,转身要走。
迎面青芜进来,一双贼亮的大眼直接盯在他手中的漆红食盒子上。
“这是吃的吗?”看也不看安苡尘的俊美无俦的脸,双手直奔了食盒伸来。
苡尘将食盒给她,给声谢也没听到,郁闷的向门口走,连送也没人送,郁闷的转过身,就看到明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青芜已经大口朵颐起来。再不留连转身。
就听到明月说了声,“请把门带上,有风。”安苡尘急忙关门,自己在晚风中有些凌乱。
次日,明月以公主的身份拜祭黎国的几位先祖……
与高僧一起谈经说道后,就拜别离开相国寺。
一行人走到了寺门之外。突然看到随在身后的景略,一如素日的从容,一点没有离去的意思。
马车前,明月停了下来,回身,斜着眼,用眼角余光扫视着他,“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苡尘、青芜以及一些随行之人,一听这语气,一个个知趣地退避一边。
“景略是皇上下旨赐婚的,是为公主的夫婿。”
明月看着他平平静静的样子,胃里冒起酸水,“你是想用皇兄来压我?”昨晚听到的他与苡尘的对话,与他的心结已经打开不少。但听他这口气,心里依旧不爽。
“景略不敢。”
青芜在旁边听到公主要赶走景略!争奔了过来,到了明月身边,低低地扯她的衣袖,紧张地追问,“小姐要赶他走?”
明月回头横了景略一眼,其次是青芜,“把个骗子留在身边,早晚吃亏。”
景略听到明月毫不留情面的刻薄话,柔美的面颊失了血色。
明月看他一眼,便骑上快马,在几名侍卫的陪同下,急驶着行离了相国寺。将景略一干人甩在了后面。
青芜无奈的耸了从肩膀,也不再担心景略的处境,因为,刚才,她分明在上马瞬间看到了她眼中的戏谑。
是在有意为难他了。能否把公主哄好,还要看他的能奈了,同情的看一眼景略,才迈入马车里…
可就在她半只脚踏上马车,就见景略手中铁扇飞出,对着后面的侍卫射过。再看那侍卫痛呼了一声,身子一栽歪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那景略足尖一点,整个腾空而起,凌空一跃稳稳的坐入马背上,对着追随的几名侍卫喊了一声,“你们退下。”
便急驰着向前面的明月追去……
【下一章,是否要收了景略?还是让他再受些苦头呢?景略隐忍得到了极限了。歌子想听听亲们的意见?吃了他?不吃?吃了?】
不如入这林子,要了你
明月手握缰绳,快马扬鞭,一路拼命的狂奔。舒残颚疈
景略紧随其后,就在二马即将并肩之时,他双腿紧夹马腹,双手紧勒缰绳,那马儿双蹄腾空,一声马嘶,打横生生挡住了明月快马。
就在明月快马双蹄倒立之时,景略伸臂去搂她细腰。
不想明月早有堤防,两颗玄珠射出,令景略不得不收回手臂,转而再看她之时,发现明月已经跳下马背,向着路边走去。
明月快步至湖边,才停下脚步辶。
看到脚下有一道颀长的身影移近,才回过身,“你废了这么大的劲跟了来,到底还有何话说?”景略啊景略,这是我给你机会了。你若再不和盘托出。我就再不理你了。
景略步步走近至她面前。
静看着她,灿烂的笑,露出洁白清新的牙齿。那美好的笑容里尽是种宠涨和宽容璎。
“你还是不想说吗?”明月对他这种看任性女生的眼神感到很不爽。
“你想我说什么?”他拉她的手。嘴角笑意更深。
“当然是————”明月正要发作,突然发现他眼里明朗的笑意深长。
急忙掩了口,“我们,没什么好说了。”甩开他,向着悠然吃草的马儿走去。
景略身影一闪,脚步已落到她身前,随手一扯,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搂入怀里,轻轻地拍了她挣扎扭动的脊背。
唇边划开一抹苦笑,“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遗失在你身上了。”
他的话软软的吹入耳里,明月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脑子里飞快的出现了黎桦将他送到她面前时的画面。以及后来,他陪着她出生入死……一幕幕……
“梅儿——”
“我对梅儿是兄妹之情,更是从无肌肤之亲。”
“那她腹中孩儿?”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至于孩儿的生父,只要梅儿不想说,将会是个永远的秘密!”
“当真…”
“当真,今后不许再有怀疑。”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相信她会负你。”她看得出,皇甫梅儿对他的感情是诚挚的。
“情到深处,反无情。”微风中传出他若有若无的声音。
明月垂眸,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怎么可能?”难道她出于报复?才会自伤?当真是有情则乱,她这样负气的把自己给了别人,不是让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了么。
“那人是谁?”
“无论那人是谁,只要她不离开,永远是我的妾。我答应过师傅照顾她一辈子,可我辈子是没法子给她丁点的爱了。”
明月抬头看他,风吹过他耳边发束,萧萧瑟瑟,依然俊逸儒雅,明明就在眼前,却让明月觉得他沉深,遥不可及。
双手扣住他双臂的手,指甲深深的陷了下去,“你知道不知道,我多么恨你把自己的心思隐藏起来。你心里若是真的有我,就不该又把自己紧紧地封锁起来。”
景略突然莞尔,垂眼看她,指尖抚过她眼里滚落出来的泪水,紧搂入怀,掌心抚动着她长发,“以后不会了。”
明月看着他唇边的笑,眼里生出怒火,“因为我身上的毒?”举起的拳头重重的捶在胸口,都是这毒,害得,害得她身不由已。
景略急忙握住她不断捶向自己的腕,“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柔得如一团软绵,将她的怒气尽数包下。
明月长叹了口气,闭上眼,不敢再看他的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再睁开,已没了那满腹的怒意,“你难道不知活着,有时候比死了,还要痛苦百倍,千倍。”
他微微一笑,收紧手臂,令她伏在自己肩膀上,“你当我恨心也好,自私也罢,我看着你人事不知的躺了三年,看着你醒来,活泼可爱、又看着你皇兄痛苦不堪,在你身上的心一天天的加深,你让我怎么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
她无法忽视,一次次,她昏厥在他怀里,那苍白的小脸,紧闭的双眼,干涸无血色的唇。他要的是她活着,无论用什么方法。哪怕她真的爱上慕容雪,也好过与他天人永隔。永远看不到她的笑容好。
从第一次刺穿了她的身体,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从第一眼见她一身艳红的骑马装,手扶门框悄悄向他张望,好奇的打量着他,那双眼那么纯净,那么美,就在那一刻他心里突然涌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愫,他要将她永远护在臂膀之下,不让那双清莹的眼睛永远的阖闭。
明月捶着他,“如果我不是折回了佛堂,听不到你说的那些话,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他笑着低头噙住她的唇,低声笑道,“即便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也会陪在你身边。”
“你——”你丫头是还真死鸭子嘴硬!明月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你这个笨蛋,你即便说了,我还会杀了你师妹不成?我心里有了慕容雪,又岂会自私的不许你身边留下梅儿。”低笑出声,胸口微一起伏,泪却顺着面颊滑落。
他暗叹口气,吻着她脸上的泪,湿湿咸咸,坏坏地笑道,“你当真不是自私?若不是自私的容不下,怎么会死活不许我上你的床?”
“嗯?”明月被他问得一愣,寻思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气得拳头加了力道砸在他胸口:“我那时以为你们俩真心相爱,当然是希望看到你幸福,我又怎么会拿身份说事,生生把你们拆散呢?”
“月儿,我心里很清楚你的心思,可你知道吗,每当我看到你因为看到梅儿在我身边,那打翻醋瓶的模样,我的心里就暖暖的,满满的。”景略说着嘴边再度扬起笑。
“你,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就是故意欺负人!”明月狠狠剜他一眼,低头又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景略摇头轻笑,略偏开头,在她落空抬头之际,极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像两把刷子,直扇到了心坎里,挂着的几颗泪珠,晶莹剔透得让人不忍多看,深邃地黑眸暗了几分,“不如我们寻个地方,将新婚那夜的事补上?”声调里透着少有的调侃。
明月惊讶地抬头看他,怎么也相信这样没正经的话出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景略。耳边突然传来那句,不会***的男人是残缺的。
强压内心蔓延开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