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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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景略纵马追赶,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进入后,那两扇宫门赫然紧闭,心里顿叫不好,有诈!
他单手撑身,腾空而起,弃马跃上了宫墙,提着梨花枪飞檐走壁地紧随其后冲入殿内宀。
而紧随其后的安苡尘与慕容雪,见他二人一前一后踏入勤政殿。
也觉不妙,二人对视了一眼,已是了然,只怕这黎离离没有那么简单就弃城而逃。
二人飞身追入,就见殿中漆黑,心头已被不祥的预感笼罩。又是一个对视,眉头慢慢拧紧右。
眼见着明月跨马步入了勤政殿,可此时,却是一团漆黑,非旦没了明月的影子,就连景略也不知所踪,慕容雪的眉头越拧越紧,与安苡尘做了个眼神的交流,便一左一右的向着两个方向寻去。
二人寻着两个方向走了三圈,却不见人影,
安苡尘手握宝剑,踏入黑暗,无声无息,不由得眉头紧蹙。但愿景略找到明月,保她安然无事。
二人背靠着背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慕容雪的神色愈加黯然,慢慢渡到殿堂中央,取下头盔,对身旁的苡尘低声:“嗨,他们一定是入了密室暗道了。你敢不敢与我一起闯闯?”
安苡尘静看着他桀骜不驯的脸,轻轻一笑,“你我皆是男儿,有何不敢为!”
好!慕容雪握紧手中弯刀,疾步向龙椅奔去,“跟我来。”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内门?”安苡尘紧随其后,见他将手伸向椅后,屏风后露出一道暗门,便不犹豫,欺身而入。
“你别忘记,我的身份,这宫中所有本尊早就了然于心!”慕容雪朗声说着,心中放心不下明月的安危,她身体本就不好,现在离了他的视线,少了他的保护,真怕她见了黎离离顾及亲情,而害了自己。
一想到她有可能受到伤害,心里就阵阵的痛。
这也是他不能容忍地,他不愿她活在宫闱中的勾心斗角里,若是可能,她宁肯养着她,做她所说的米虫。
虽然,暂时不可能与她那样的安适的生活,但在完成她的心愿之前,绝不能容忍别人有伤害她的机会。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岂不是枉为男人!
*
明月飞奔着踏入正殿,远远的,皇兄依然如初地身着龙袍,安静的,微笑着注视着自己。
那明朗的笑容是何等的亲切,是她一直以来的盼望。
“皇兄!”
她欢喜地跑上前,可是,她看到皇兄默默转过身,而在他身后,开启了一扇大门。
“月儿,你跟我来。”他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里,怀疑从她心里一闪而过,那亲切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皇兄神情让她不容置疑。
飞奔着跑过去。踏入到那扇暗门里。
暗门内,别有洞天。
金雕细琢的宫殿,金碧辉煌。
就在她的目光追逐着皇兄的身影时,她听到了密室的门重重关上,然后是暗格归位的声音,瞬间,满室黑暗。
“皇兄?我是明月,你在哪里?”她警惕的轻唤着,心里头,有些自责适才的冲动。
一柱明亮的光线射来,摇曳的烛影下,她看到了皇兄的脸。
“皇兄!你没事,我太高兴了!”明月快步上前,大眼里被水雾充盈了。
黎皇执着烛台,慢慢的靠近,将烛光将她的面膛照亮,深眸里是静静地凝视。
“皇兄,你知道吗,凉川死了,好多人都死了,这是我们的错——”
“或许,你也该去死!”突如的一句话,从黎皇的口中吐出。
明月神情一僵,惊见一只利剑向着她的胸口疾刺。
她侧身躲过,那冰凉的剑锋从她的领口划过,将她的衣襟上划出一道裂缝,更在她的如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不知是震惊,还是承受不了这突如的变故,明月半身僵冷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来不及去躲闪他刺来的第二剑……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眼见皇兄的剑刃刺过……
她伸手挡在头顶,嘴里大喊:“皇兄,我是明月,你的妹妹——”
就在她以为自己完了的时候,一块清脆的碰撞声传来,一个伶俐的身影挡在了她地身前。
明月惊诧地抬头,就见暗影里,两个英挺的身影交战一起。对峙地剑招快如闪电地映在墙壁上。
“不行,你不能伤害他,”明月急切地立起身,极力阻止景略对皇兄的伤害。
“他要杀你!”景略将她推到一边,高声吼了一句。
明月并不理会他的喊声,拿起配剑阻止景略。
“他是我的皇兄,你不能伤害他。”
黎皇见明月与景略打在一处,而明月步步紧逼,景略节节后退,但冷扫一眼手中利剑,再次向明月腰间刺去。
这次,景略看准他的动机,手中银枪一挑,刺向明月就在明月向左一躲之际,银枪刺入,她身后的黎皇。
一声痛苦的闷哼后,黎皇应声倒地。
亲眼看着面前的一幕,明月整个人都陷入到黑暗里。
无法接受的事实,排山倒海地压向她。
扑向倒地的皇兄,看着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汩汩流出,她却束手无策,时间,一分一秒,鲜血一滴一滴,那瞬间,仿佛一生一世那么长。
明月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轻轻的放下皇兄,缓缓起身,手里的长剑直指向愣在暗影里的景略。
皇兄第一次给她引荐景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现在,在这满室黑暗之中,她的皇兄却永远的醒不过来了。
“景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也想要这黎国的江山皇权,才会迫不得已的留在我身边。景略,你太狠了。”剑锋直指他的喉咙,却不见他有所抵抗。
明月望着他从容不迫的脸,真想撕裂他所有的伪装,看一看他坦然的外面下,有着一颗怎样阴险的心。
“如果,他不是皇上,皇上是不会伤害你的!”
“不,他真的是我的皇兄,是黎国的皇帝。”
“如果他真的是,而他想要伤害你,我还会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没爱过我,又何必做出这样让我痛恨的事。”景略啊景略,你是否知道,你如此做,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我们之间连最后一个名义上的夫妻都不能维持下去了。
这样,是你所愿吗?
“月儿,我——”在看到她的生命受到危险的一瞬间,他本能的除掉那个伤害她的人。
“景略,我恨你--”她语气未落,手中剑向他刺去。
景略眼看着她手中剑刺来,却不闪不躲地选择承受。
“啪”地一声,明月手中剑被击落地。
“你们这是干什么?内斗吗?”慕容雪随手一刀,将她手中的长剑击落。
快步上前,拉了她的小手。
“你没事吧。”细细的看着她眼里的泪水,心里也软得没了主意。
景略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痛苦地扑入慕容地怀中,心里,压抑得几近窒息。
安苡尘蹲在死去的黎皇身边查看,明澈的眼眸里渐渐深谙。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你们小两口要杀要打的值得吗。”
“你说什么?”
景略与明月的目光同时投向安苡尘。
满目惊诧。
“哼!黎离离果然狡猾。”安苡尘拍了拍手掌,再掸了掸衣襟上的微尘,不以为然地道。
“什么?”景略第一个冲过去,翻过他耳边的发际。果然那发际后面有一道微不可查的交接线。
但以刀子轻划那道线际,果然在耳后的发际线上挑起一层薄膜。
明月惊讶地看着景略手上动作,就见随着那层薄膜的揭落,皇兄的面皮下,出现了另外一张陌生的脸。
明月看着那层面皮撕开,哪里有皇兄?分明是一场骗局。
而在这个骗局里,她却轻易的选择怀疑景略,与她一起出生入死的男人。
明月悠悠转身,眼前刀光剑影,浮华如梦,纵横交错,飞快地从眼前急驰而过,脑海里是错踪的混乱,无尽黑暗将她紧密的笼罩起来。
慕容雪与景略同时伸出手臂,将昏厥的明月扶入了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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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撑身而起,才发现头晕脑涨,全身无力。舒残颚疈
环视着身处的陌生房间。注意到这个房间的阳光很充足,斑斓的光线映照在海棠的绡帐上,折射出许许多多耀眼的光点,照亮了满室,更照亮了她的心。仿佛有一股暖意从心底燃起。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喊杀声,没有悲怆的哭泣声。面对屋中的平静,想着连日来发生的一切,真像是一场梦!
从她逃婚出宫,与凉川隐居桃花园,到后来,宫变,为了守回皇权所付出的林林总总。
不仅失去了凉川,也更失掉了自由,以及选择的权利宀。
她的人生似乎还未曾真正的开始,但路却是早已铺就。
床边整齐地摆放着明黄色的凤鸾锦袍。
明月看了看,并不伸手去拿,赤着足,向外走去怛。
屋内的龙梳安,书架、椅案,全是黎皇所用。她曾经调皮的给他捣乱,没想到,如今东西还在,皇帝哥哥却不知去向。
黎离离!即便她是自己前世的妹妹,她可以容忍她对自己的诸次刺杀,却无法忍受她伤害黎皇。
赤足的脚步悄无声息,以至于她听到外面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并没有被发现。
厅堂里,相对陈列的椅子里,景略,慕容雪,以及安苡尘相对而坐。
慕容雪仍旧是一身黑色的劲装,英伟的身材,古铜的肤色,剑眉星目下一张性感饱满的唇,五官轮廓分明而刚毅的脸孔,显得狂放不羁。
“她都睡了两天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会睡出病来!”
“御医看过了,说并非毒蛊发作;暂时还不至于致命!”景略淡淡而言,眼中隐忧清晰可见。
“我看她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女人。”安苡尘冷冷的插话,言语中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现在是没有事,可是等她醒来,知道咱们已经办好了丧事,这个事实,她能不能接受,还是未知!”慕容雪喃喃说着,漆黑的深眸投向景略。
“人生本变幻无常,做为黎国未来的女皇,这个坎,她必须迈过去!”
“若是她执意不肯呢?”安苡尘也将明眸投向景略。
“事到如今,登上皇位,已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她不肯,那咱们只好抬她上位了。”慕容雪说着,张扬不羁的脸上勾出一抹苦笑。
“以明月的性格,断然不会同意的。”景略再度摇起了扇子。“不过,我有办法让她同意。”
“既然你早已有办法,就应该在她醒以后,再唤我们!”如今他们就是坐上一天,明月不醒,也是一样的没结果。安苡尘冷萧着颜,起身就欲离开。
景略将手中的折扇一放,深邃的目光从他二人身上扫过,眸光微沉:“苡尘,这个时候,以咱们三人的身份,必须陪在她身边。”
景略一句落地,安苡尘站起的身子居然默然地落了坐。
大厅里安静得能听到针落的声音。
三个男人同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