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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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间一沉,指尖多了三颗银针,向着迷迭的软麻之穴飞射。
不想就在这时,金毛狮子起身飞扑,实实在在地去接她的三颗银针,明月看在眼里,想这小家伙若是接了她的银针,只怕是活不过明天,终是动了恻隐,飞身上前,双手去接长毛。
不料,刚接到那团长毛,小腹处传来一阵巨疼。
而另一端的通道上,慕容雪和安苡尘居然并肩而站,走过来的同时,看到明月实实在在的受了迷迭一拳。
慕容雪对于迷迭的武功心知腹明,她学武十年,一般人受她一拳恐怕都会伤及内脏,何况明月全然没有武功底子。
腹部一阵巨痛,明月面色一凛,身子软绵无力地跌了下去。
一股股热流从身下流出,瞬间染红了衣裤。
边走边聊的两个人,几乎同时看到明月倒地一幕。
“住手!”慕容雪急吼一声,飞奔过来。已是来不及。
迷迭看到慕容雪飞奔过来,第一个飞到明月身边,眼里的快意化为重重灰暗,拉住他的手,“空雪,既然你不能爱我,那么,我宁可你恨我。”记住,总好过被遗忘。
“滚!”慕容雪忍无可忍,冷喝一声甩开她。
“啊——”明月痛苦地跌在地上,长毛蹲在她身边,轻蹭着她的裙摆,嗓子里咕噜着发出委屈的呜呼声。
“明月,你怎么样?”慕容雪抚起她入了自己的怀中,紧张的拉她的手腕。
明月颤微微地抬起手,水亮地明眸里染上血红一片。
慕容雪也看向她的手,只见明月白皙得几乎透明的掌心被鲜血染红了,黑眸骤然一暗。
冷森的目光点点渡到她的鲜血淋淋的衣裙上,眼底有杀意风起云涌。
安苡尘雪白的银狐短靴落在她身边,明眸同样落在她染身的鲜血上,轻抽一口冷气,好看的轩眉渐变紧蹙。
慕容雪的脸色变得阴森可怕,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她大步走回自己的寝殿。
不管不顾地将傻掉的明月放到床上,拿过她的手腕,指尖搭上,闭起嗜血的黑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脸上的阴雨也随时间的推移激增。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明月心头百般感集,几乎被自己衣裙上的鲜血给吓晕了。
她不是这个封闭朝代的女人,她知道如此状况是怎么回事。
眼泪一大滴,大滴的落下去,冲刷着衣裙上的血色,很快就阴湿大片。
慕容雪落在腕上的手指变成了掐指。
“这孩子---是谁的?--是我的,还是那个姓景的?”
明月双眸被泪水冲刷得清澈透亮,抬头对上他怒视的眼神时,晶莹的泪光在眼中打转,泛起近乎自嘲的笑意。
一向洁身自好的她,居然被男人质问,孩子属于谁。
她这个糊涂母亲,孩儿来时,她浑然不觉,这刻,又在她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悄悄的从身体里溜走。
丧子之痛,有几人能懂。
“告诉我,是谁的?”
“放开我!”
他的质问,换来明月冰冷的回应。
她吃力地起身,轻推开腕上的手,再不屑看他一眼,一步一个血印的,托着染红的血裙,缓缓离开。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一个孩子,她的亲骨肉,就这样没有了。
没有了。
“公主!”一个清柔的男声落在面前。
明月怔怔的抬头,被泪水模糊为的视线并不能将面前的男人脸看得真切。
却依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男人手腕。哽咽着近乎哀求:“带我走,带我……”
话不及说完,便再难支撑沉重的身体,眼前被无数的黑点聚拢,一头扎到男人怀里昏厥过去。
安苡尘一把将她接住,身上洁白似雪的长袍被她污浊的衣裙染上了点点梅花。
若在平时他是忍无可忍的,但这刻,只一心要将她带回家。
抱起她,满怀馨香,目光对上面色凛冽的慕容雪,只微一点头,便急匆匆地迈开脚步,抱着她绝尘而去……
慕容雪看着她的背景,只觉得似有一只手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部掏空了。
一种离开她,生活也没有意义的念头涌上心头,随手抄起案上马鞭大步流星地追随而去……
安府别苑
安苡尘带着明月从释魔宫离开,并没有急着将她带回家,而是直接送到了他自己的医馆里,命两名女大夫好生的治疗后,才又趁着夜色将她抬回别苑。
回到别苑,亦是守口如瓶,对于景略也是只字未提。
如此一来,在他家里作客的人可就不单单是景略一行人,又多了个魔煞,慕容雪。
弄得他的别苑影卫、杀手无数。个个风里来云里去,好不热闹。
但这份热闹并不被邻里所见,在外人看来,他的别苑,依旧是座闲置的奢华大宅。
翌日夜,明月门外。
一抹灰色蟒袍落在门外,焦躁地徘徊。
青芜拉开&房门,为难的扶着沉香雕花门扇,低声道:“公主请慕容宫主不要忘记与她的约定,至于见面,公主不想见任何人,就请慕容宫主回去吧。”
慕容雪并不理会青芜,伸手推开她,径直迈进了房门。
深邃地目光落在屏风上单薄地背影,深眸紧拧。
“慕容公子,公主不想见你,你————”青芜见他硬闯,脸上的柔色尽失,恨恨的就想骂街。
不等明月出声,慕容雪再次回头对青芜道:“麻烦姑娘,给我沏壶热茶。”
青芜哪里不明白他是有意支开自己。但主子之间的事,确实不是她一个丫头可以干涉的,何况,他,怕是孩子的父亲。轻叹一声,拿了案上的茶壶,轻关上房门。
“孩子的事,对不起!……”慕容雪等青芜走出。
上前掩上房门,再次渡到桌边,凝视着屏风上一动不动地单薄身影。
“我不知道什么孩子。”明月打断他地话茬儿。声音更冷了三分。
“孩子,是我们的,对不起。”
“慕容尊主在说什么孩子,我不懂。”明月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掐入皮肉。他还好意思来跟她说孩子的归属。
慕容雪到了唇边的话,顿时被卡在了喉咙处。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与景略有夫妻之名,而我们……让我怎能不去胡思乱此想。”
“慕容尊主多思多虑了,我们之间,除了那个交易,没有任何关系!”
他上前,走到屏风前,“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点解释地机会?”
“尊主实在想多了,我说过我们没有关系,又何来解释。”明月轻轻出声:“如果慕容尊主是为了这事。那你可以请回去了。”
慕容雪锁紧了眉头。如果那日不是一时大意,想在她面前故弄玄虚,招了那些女人回来,迷迭就不会有机会伤她,说来都是自己的过错。
只是,他万没有想到,她会怀上他的骨肉。若是没有景略,他断然不会怀疑,说白了还是不信任惹出的事端。
长呼了口气,伸手落在她地腰际,轻拥入怀,“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打开心门?接纳我?”
“我一向如此,所以我们各走各的路,慕容尊主也不必为我的事烦恼。至于你所说的接纳,根本从无谈起,还请慕容尊主不要再提。”
她相信慕容雪今天晚上站在这儿是想知道孩子,可现在孩子没有了,就算是她承认孩子是他的,也没有必要给那缕孤魂找到他的根源了。
“什么是没有必要,我觉得我们今后的路还很长,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慕容雪开始有些烦燥,他进屋这么久,她都没有转过身来面对他,她甚至不愿再看他一眼,这对他而言又何曾不是一种藐视。
“我们之间,是场错误,这错误错得不在我,也不在你,就让它被时间冲淡,遗忘吧。”
慕容雪沉默了,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于埋藏在他心里的那个夜晚,他同样曾经抗拒过,如果他不是慕容家族的唯一传人,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一世绝学丢失在他手上。
他也不会接受那么样地安排。
原本再次见到她,以为是天意安排,可以成就美好的姻缘,可面对她的旧疾,他还是选择远远的看着她活下去。
“慕容尊主,还主不要忘记你我之间的约定,将黎离离带到我面前,至于其它并不重要。”
慕容雪心里的最后一点希望被她的话扫出了太平洋,寒下了脸,“你我之间不是只有交易。”
盯着眼前娇弱得如同风柳的人影,眼里快喷出火,恨不得上前将她压在身下,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爱,有多深。
“呵呵,那依慕容尊主看来,我们之间还有什么?”
慕容雪突然发觉,他错了,一味的追究孩子真是错得变谱,既然不能自控的爱上她,就应该爱她所爱。
学会包容与关爱。
“我们之间有情!”也许现在她还感觉不到,但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明白,爱上他是种正确的选择。
明月的眉头也慢慢拧紧,“一厢情愿与两情相悦有质的差别。”两人静静的站着,许久,明月的声音再度响起:“夜深了,还请慕容尊主早点休息,极早完成你我交易。”
*
夜静更深,青芜看了床上的明月苍白的脸色,心里就说不出的酸。
“公主是金枝玉叶,如今却落得个流离失所,刚怀上的骨肉说没就没了,受这样的罪,若是皇上知道,还不知要怎么心疼呢。”青芜说着抹去眼泪。
“青芜,”明月伸手将帕子递到她面前,轻唇轻轻地勾了勾,“不要这么说,一切都是天意吧,这孩子就算没有掉,也留不得!”
“这——”青芜自抹着泪,想到公主身上的蛊毒,心头又是一揪。
“公主,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鬼丫头,有话你就说嘛。”明月点了点头,拉她在自己身边躺下。
青芜放下手中针线,合衣躺于她身侧,给她掖紧了被子。侧身看着明月。“公主,景公子和慕容公子,您喜欢哪一个?”
明月疲累地扬了扬眉,慢慢勾出抹凄凉的笑意:“景略心有所属,慕容雪身边亦是美女如云,他们俩于我,都不过是被命运强行留在身边的男人,就算真的在一起,也不会有幸福。”
“景公子不会,他会给公主幸福的!至于那个慕容公子,”青芜说着顿住,迟疑了半响,才缓缓开口:“那孩儿,当真是公主与慕容公子……?”
明月轻轻的闭起双眸,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次的事,或许真是意外,奴婢看他一个大男人,在公主的屋外站了一天一夜,恐怕对公主的感情是真的。不如公主就把他留在身边,细细的观察一段,反正咱们复国也需要人手,不如,公主就给他一个机会。”
明月侧过身子,对上青芜苦出汁来的表情,“你这丫头,几时被他收买了,张嘴闭嘴都是为他说话!”
“奴婢不敢,奴婢全都是为公主着想,公主若是不能接受景公子,就不如,先把身上的毒解了,再与慕容公子一起,就算是过隐居的生活,也给快乐。”
“解毒!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五个能为我解毒之人是谁,况且就算知道,又怎能如当初一样,受动的接受……?”明月苦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