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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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尘喟然叹道:“尽管没能保护好你,可是百步之内的声响,我们都可知晓。”从黎桦请来了南宫勋,再到明月打断了他们谈话,不仅是他,相信景略亦是知晓的。
真是讽刺呀!明月怅然苦笑,“原来,你们什么都知道。”那一年前的那个夜里,她又是怎么在慕容雪眼皮底下被人抬走的?凭南宫勋一个当真可以偷天换日?
他清幽明澈的目光一直锁定她的脸,皎白的月色下,未有放过她脸上微细的变化,适才的***正悄然退却。
对于她,他终还是做不到强迫,不尊重。
微微退开身,将她衣襟拢起,清明的眼神紧紧锁定在她脸上,并不敢再去瞥及她那雪白的肌肤,他爱这个女人,也很想要了这个女人,但在大街上……确实不是他的风格。
何况她还以最后一次做威胁。
见他退开,明月的心情何尝不是复杂说不清滋味。
背着身子束好了腰带,微理了凌乱的发髻,重新背好包袱。
再转过身面对他时,目光中清冷淡漠。
苡尘看着她冷漠下去的神情,浓眉点点纵起。“你哪里也不许去。”
这是他对她下的命令。
明月有些诧异,在她的记忆里,苡尘并不是这般强势。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快要跟南宫勋一般无二了。
“我不是从前的明月了,经历这么多事,你以为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从前一般与你们坦然面对?”
他看着她,一时语顿。
“我做不到,你们也做不到。还是让我们彼此间都冷静下来,再做决定吧。”说着,她停了停,瞳仁专注地看着这个风华绝代,恍如神裔的男人。“好好的保重自己。”话音一落,慢慢地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投向长街上那黑暗的另一端。
迈开脚步……
他上前一步拉着她手腕,并暗暗施力。
明月顺着手腕向上看,入眼是一双急切的眼,“请你放开。”
“你说说看,天南地北、天涯海角,你去哪里,我亦相随。”
kao,要不要这么煽情!
月心头一震,眼中掠过重重的冤屈,狠狠的甩开手,声若泣血莺鸣:“安苡尘,你到底明不明白,现在的我,受了伤,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藏起来,慢慢的舔拭伤口,慢慢的自我疗伤,一直以来,我都骄傲的,我不允许自己犯错,可事实上,我错得一榻糊涂,我恨自己,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事到无今,没有办法面对任何人,就连我自己的孩子……”想到衍儿,再也说不下去地,如哽在喉地呜咽了……
“明月——”苡尘眉宇紧拧不展,他一直以为,一直担心的是,她会爱上南宫勋,特别是不久前,她明明对他下毒,而后,又为他解毒,这一点说明什么,莫不是证明了她对他有情,不愿意他死在她手上。
而她为了他,不惜斩断与他们几人的所有感情。
这些事,都让他失衡了。
轻轻地揽过她削肩,轻轻拥入怀里。从没有哪刻他觉得自己有多错。
轻抚着她如天丝雪缎的长发,语气温柔地轻轻哄:“都过去了—---”
苡尘身上馥郁的幽香气息扑入鼻息,明月头昏上眩。
在他怀里多留一秒,她的信念都会动摇,理智会令她生不如死。
如些好的男人,如景略,如容雪,如他厮,她豪不迟疑地辜负了。
活该她下半辈子孤独一人,寂寞空闺。
无比冷静地招起手,对他脊背做了些小动作……微闭起的眸子,似不忍目睹他的表情。
安苡尘本以为她有微许的动容,伸臂抱着他,谁曾想,他只感受到背上的僵麻感后,那僵麻之意迅速蹿升至全身,整个人都僵住。
明月蹲下身子从他怀里钻出,再不忍心看他绝代姿容。
“对不起,我要走了,今后,-------------------------请不要等我。”
沉默了许久,她终于还是给他,给他们一个自由。
“不要走,我爱你。”
明月迈开的脚步,顿了一下,爱字说得轻巧,可真做起来,如同生了寒症,忽冷忽热,时而康复,时而复发,反反复复的折磨人。
以她现在糟糕的心情,爱这个字,是足已令她抓狂的。
不再继续停留,迈着坚定的脚步,走出去,一步又一步。
渐渐行远……
天色巳渐明,阵阵晨风吹起,似欲撩动人心底的莫名惆怅。
长街上慢慢的开始热闹起来。人来人往间,一个风华绝代,衣冠不整的男人,木头桩子一样地定在了街角处……不时引得行人驻足,指指点点地低语。。
黎国是她的家,黎国百姓无人不识她。黎国是断然不能去的。
苍狼国是她记忆中的魔窟,是她一辈子都要远离的禁地。
西域有她的孩子,漠北是凉川的地盘。都是她试社为最疼最重的地方。万万入不得。
那么,燕国?那个让她改写人生的地方,是否可以再次改写她的人生?
走到长街的尽头,明月便轻车熟路地敲开了一户店铺的门,问掌柜的要了一匹快马,当然,这刀是记在南宫勋的账上的,因这店家她曾随南宫勋和公主同来数次,与掌柜相熟,也就很快拿到了马。
她翻身骑于马背,双腿紧夹马腹,马鞭舞动生风,风驰电掣地沿着小路离开了西域国度……
一连两日,她像脱了缰绳的野马,纵马狂奔……
最后精疲力尽,栽倒在碧波荡漾的小河边。
鸟鸣鹰啼,清风拂面,天空如洗,空气中充斥着自由自在的气息。
没了似海深地感情纠葛,人生原也可如此轻松。
躺了许久,恢复体力的明月,从地上爬起凑到小河边,捧起清凉的河水洗去满面尘垢。那清明的倒影里,她的容貌依旧清丽绝秀。
就是这般的倾国又倾城脸,才令那个男人,生出邪念!
她讨厌自己的样子,讨厌——狠狠地拳头砸入水里,溅起水花无数。
等到河水的涟漪渐渐恢复平静,她美好的容颜再次呈现出来。
只是这一次,她在倒影时里看到的并不止她一人。
在她身后,挺俊的身形,尊贵的帝袍,金色的皇冠,犹如天界神人,贵气凛然,而又孤高桀骜的身影现在眼中。
明月惊诧地使劲眨巴眨巴眼睛,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宝贝,你没有看错!”悦耳的声音,如轻溪拍岸,从身后传入她的耳里。
明月从倒影里慢慢地,移开视线,转回头,看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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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条漏网鱼(2)
“宝贝,你没有看错,是我!”悦耳的声音,如轻溪拍岸,从身后传入她的耳里。舒虺璩丣
明月从倒影里慢慢地,移开视线,转回头,看向身后。挺俊的身形,尊贵的帝袍,金色的皇冠,犹如天界神人,贵气凛然,而又孤高桀骜的身影现在眼中。
“燕子恒!”看清眼前的人,令明月大惊失色!腾地站起身,哪里只是燕子恒一个人,在他身旁,还有一位艳娇美妇,后面还有大批的宫女内监,明月左右移步,有些慌不择路。
“你这是?要去哪里?莫不是来寻我的?”一年未见,今日眼中的黎明月,更似一株退去青涩的牡丹花,鲜艳怒放。
“你——”明月想向以往那般唤他,可见他身边一众人等,顿觉不妥嬗。
“不知燕皇圣驾在此,民女不意惊扰圣驾,还请燕皇恕罪!”明月移步上前,倾身福了福。
“我怎么会治你的罪。”燕子恒上前扶起她,一双灿然生耀的狐狸眼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勾起的笑容妩媚生情。
明月警觉地后退半步,抬眼对上他波光粼粼地眼波,蒙着一层不甚清明的暧昧镭。
“我还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就不多陪了。”明月自觉身份与他平起平坐,根本没有意愿与他多做纠缠,何况,她隐隐觉得,在不远的暗处,有道道视线盯着她。全身都不舒服。
“才见就走?”燕子恒桃花眼锁定她,满是不舍,重重纵起眉宇流露出不舍。
“嗯,燕皇后会有期。”明月握着马鞭拱起手,说着就要告辞。
“等一等!”子恒快步上前,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不顾及身后众人的目光,自怀里拿出皇家御用的明黄丝帕,亲自抖开摊开指掌里,为她擦拭额角发际间的水珠。
月不自然地后退,可手腕被他用力扯住,斑斓的七色光晕下,他妖冶惑人,俊美非凡。
她盯着他,有片刻的晕眩感。
见她身子微微摇晃,子恒顺势搂了她的腰,说了一句意味冗长的话:“宝贝,你太累了。”
明月推开他,刻意保持距离,目光触及他身后不远的美妇。那就是他的兄嫂,现在的娇妻国后了。
“陛下还是请到本宫的凤辇里歇息片刻,再行上路吧。”美妇终于说话了,声音悦耳甘美。
“我没事,谢谢燕皇,燕后的关心。”明月微笑着后退,一刻不在停留。只是迈开的脚步明显的虚浮,两个日夜,不曾歇息半刻,起初是凭着一腔怨,才一路奔来不知疲累,可现在,神经一旦松懈下来,她还真的体力不支了。
但是,就算晕倒,也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
翻身上马,双腿夹紧马腹,手中猛提缰绳。
无奈,那身下宝马却不听指令,一味的贪恋林间嫩草。
明月狠劲地砸下马鞭,那马儿也来了脾气,止步不前地打着响鼻与她对抗。
“呵呵,”燕子恒上前,伸手从马背上将她直接扛下来。
这一举动不但惊了明月,也惊着了一旁的美妇,宫女内监们。
明月被他扛在肩膀上,大惊失色,手脚并用的乱蹭乱瞪,“燕子恒你放我下来!”
这一嗓子喊出来,连美妇都花容失色。
燕子恒在她面前不称朕,称我,而她呢,直呼皇帝的名讳。
这两人的关系可见一般。
燕子恒邪邪坏笑,伸手在她的美臀上拍两下,“别乱动,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明月被他当着众人拍了屁股,恼怒成怒,当下狠狠在他脖子上拧了一把。
燕子恒微顿了下脚步,可很快就再移开,妖冶邪魅地脸上笑容不改。
只是这笑容,看在明月眼里很恼火,很不正经。
“去我的马车换换衣服,再吃些东西。”他迈开金履龙纹靴踏上奢华的皇家龙辇。
“不必了,我还要赶路!”
燕子恒侧目,瞥着她恼怒的地小模样,风***地垂下羽毛扇一般的长睫毛,“修整好了,要去哪里,我送你。”
“皇上,还是让陛下坐臣妾的马车吧,那里面什么都有,也更方便些。”美艳眼看着他抱着那只小野马似的女人上了龙辇,心里酸酸的不成个滋味。
燕子恒陡然停步,一脚车内,一脚踏上,转回头看向皇后。
笑得奸诈不矣,嘴角优美的扬起,“那就有劳皇后,那两套新衣裳送过来。”说着,不在理会美妇人瞬间紫涨的脸色,抱着明月入了龙辇。
子恒抱着明月入了龙辇。
明月以为他会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