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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83部分

小说: 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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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武将为之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做事,帮助七王处理出征事宜,朕这里,没有别的事了。”

    “是——”几位狂躁而来的武将,情绪也安定下来。退出去,各自处理事务离。

    南宫勋垂眸扫过那张生死贴,柔和的脸部线条生硬几分。

    “去,拿个火盆来!”

    “皇上,现在天气——”

    “快去拿!”他声音中透出强势,内侍吓得全身一怵,急忙飞奔而出。

    很快,一盆烧得红红火火的炭盆搬了进来。

    “你出去吧。”南宫勋起身走向书柜。

    内侍不敢怠慢,独自走出去。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南宫勋一个人。

    他先是来到书柜前,拿出一些沉年的奏折档案找出来,返回到桌案前,连并那本战贴一起,甩进了火盆里。

    大火滕地一下燃起来,照亮他英俊不凡的脸,亦暗的眸子深不见底。

    十年的质子生涯,多像一场梦,一场不堪回首往事,可就是在那段他人生中的低谷里,因为有了她,也变得美好。

    为了心爱之人,倾尽天下又如何?

    他是储君如何?拥有天下,又如何?幸福了?

    不,只有拥有心爱的女子,相首白头,才幸福。

    人生沟壑总难免,惟有坦然面对,懂得取舍之道,学会忍耐,才可与她携手走过人生四季。

    “来人。”

    “奴才在,”内侍一溜小跑着来到他面前。

    “传六王入殿!”

    不到半个时辰,六王爷匆匆赶来,见到南宫勋负手而立,背影清冷孤傲,急忙行礼。

    “臣弟南宫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勋蓦然回首,看着心性耿直纯厚的六弟,亲自上前扶起。

    “皇弟不必行多礼,”眼眸扫过一旁内侍,“都退下。”

    书房里静谧无声。

    六王将皇册子上的字句足足看了有五遍之多,依旧未从纷乱的思绪里醒过神来。

    瞪大双眼好像灯泡似的照向南宫勋。

    “皇兄,你这是……?”

    南宫勋只看着他淡笑不语,对着他点头眨了眨眼。

    “这怎么可以?”六王惊得全身仿佛不是自己的,这可是做梦也不敢做的梦。天大的好事!

    “此事,你只一人知晓,不可对第三人说起,哪怕枕边人,也不可!”

    “皇兄——”六王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皇上对他摆了摆手,做出禁声动作。

    “皇弟不必多言,朕主意已定,你只要好好将这份诏书保管好,即可。”

    “皇兄……”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诉起,六王激动得涕泪横流,当即紧抱住他俯首帖耳。

    “好了,你只要保证此事至死也不泄漏半句,就是对为兄最好的报答了。”

    “皇兄放心,臣弟保证,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

    *

    勋来到东殿的皇后宫。

    宫女们正在摆午膳。

    他大步入内,就见明月坐在鸾床上,兀自出神。

    她袭着粉红绣金的轻便衣袍,双手环膝,下巴抵在双腿膝盖上,美眸久久才轻眨一下。

    恬静如她,勋的心口仿佛都融化了。

    这一世,他,果真再也离不开她。

    察觉到有灼热的视线投过来,明月转头看向屏风后。微愕一瞬,急忙从床上起身。“皇上,你怎么来了?……”这时候,他不是应该与群臣们一起商议国事吗?

    他脚步停在她身前,深深的看着她,轻拥入怀,道:“朕整天对着那些口口声声拍朕马屁的臣子们,实在受不了他们的虚伪了。”

    “君臣之道罢了,恭维话,谁会听厌?皇上口是心非!”月儿开口,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近来她只要睡不好,便会哑了声音。而他还,实在无奈。

    “哧哧!爱妃是不是在告诉朕,好久没有说些甜言蜜语了?”勋不禁微微翘起唇角。而后,思及正事,他肃声说道:“明月一早,咱们去铭南山赏桃花,今晚你要早些休息。”

    “战事不稳,你还真想成为百姓心中的昏君哪?”她半颠半怪地白他一眼,亲自到案前为他斟了杯御菁荷。

    淡淡的茶香,伴着荷花的清幽,令他心旷神怡,仿佛一瞬间,他更为坚定了自己决定,清歌小曲,粗茶淡饭,煮酒论剑,妻儿环绕,那才是快意人生。

    “难道朕带着爱妃赏一回桃花,天下就大乱了?朝纲就不稳了?笑话!”骄傲说着,又低声附了一句:“你男人要是那等无能之辈,也无权拥有你!”

    “反正,我觉得这时候出去赏花,很是不妥!”明月低低的重复。

    南宫勋伸手抚上她隆起的小腹,“朕觉得很稳妥,你可别忘记,朕的话就是圣旨,”说着低下头,耳朵落到她的小腹上,“孩子你说是不是呀?”

    “嗯?你也觉得父皇说得对是吧。嗯嗯。”勋一直做着聆听状,伏在她的肚子上,不住点头,“好好,父皇听你的,一定带你母后出去赏花散心。”

    “什么呀,”月儿大囧,一唱一和的整得跟真事是的。五个月的孩子,怎么发表意见?

    “你看吧,皇儿的意见,咱们做爹娘的也得听听。”勋嘻笑在着看她。

    月儿被他小孩子似的模样哭笑不得。“好吧,好吧,都依你们父子。”

    “嗯,乖了,”勋又伏在她小腹上,喊话:“皇儿,你听到了吗?母后很乖,那么,今后你也不可以乱踢母后,让她辛苦,知道吗?……嗯嗯,皇儿乖乖。”

    “皇上,娘娘,午膳准备好了!”

    二人携手用膳……

    ……紫宵鹊尔歌……首发……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天明时分。

    皇家马车,龙辇已候在了午门外。

    月儿扶着喜庆,吉利的手,缓缓从软轿里走出来。

    迎面,看到南宫勋与‘西域’公主一前一后等在龙辇旁。神情不由得一怔。

    西域公主是假冒的,这事只有皇上与她知道。

    而他一向不与西域公主有来往,今日赏花居然带上她,事先就一点没有告诉她,还真是令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西域公主笑着上前,拉过明月的手,“皇后娘娘,今天真漂亮!”

    月笑了笑,“公主过誉了!”

    “哪里,哪里,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是缨络见过最美的女子。”今日的西域公主心情极好。

    南宫勋上前,搂过她肩膀,深眸却对着吉利递了个眼神,吉利立即对皇上点了点头,二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当然,这微小的举动,明月并未窥见。

    三人说笑着上了龙辇。

    今日天气睛好,正是赏花的好时节。

    车轮飞转,但却行得极缓。

    月儿本还与缨络聊天,可是转眼间,困意袭来,真是挡也挡不住,头一歪,居然就在南宫勋的肩膀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

    再醒来时,已是天色昏暗,到了夜间。

    月儿自南宫勋的怀里爬起来。

    这一动,闭目养神的他也睁开双眼。

    “还没到铭南山?”月儿伸手去拉车帘,意外发现龙辇居然在走夜路。

    “天黑了!这是怎么回事?”她满眼的疑惑,落到南宫勋脸上,而后又在车内寻找缨络,哪里还有缨络。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深眸锁定在南宫勋的俊颜上,对这个男人的心思,她还真是琢磨不透。

    南宫勋望着明月,双眸亮得璨若星辰,轻抚过她唇角,因睡得香甜而流下口水,笑着说:“缨络在后面的马车里,休息了。”

    “皇上要带我去哪里?”不知为何,他游移的目光让她觉得不安。

    “月儿,我问你,如果今后,跟着我,要过苦日子,你会不会离开我?”

    “皇上在说什么?无论多苦,只要能与你在一起,都是甜的。我不会后悔,更不会离开你。”他问得莫名其妙,她答得也有些不着依据,尽管不知道他因何说出这翻话。彼此间的这份情是改不了的。

    “今后,我不再是皇上了,我只是你的丈夫,你男人。”他郑重地告之她。

    “什么?你在说什么玩话?”月儿眨巴着眼睛,就是听不明白。

    “月儿,我没有开玩笑,无论你笑我傻,什么都可以,我的感情为我的爱付出,我爱你,我愿意舍去皇位,与你过你想要的日子。”他幽深的眼神变得清澈明,里面只装着一个人,就是她。

    ……她还是不明白,深感他一翻话无喱头。

    “我南宫勋,放弃皇位,从此与你隐居西域。”

    “什么?”月儿这才从懵懂里,醒过神。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惶惑地开口:“你是说,你舍下天下百姓于不顾,要带着我离开,背负骂名?这——这,这不行!”

    “呵呵,”他笑了,笑得如花灿烂,轻轻拉过她的手,“月儿,你把问题想得太严复,也把我想得太简单了。”

    “到底怎么回事?”真是急死老娘了!!!

    “皇权我已经交全六弟,从此,便孑然一身,与你携手天下,好吗?”

    明月眨巴着眼睛,张大了嘴巴足足愣了有一盏茶的时间。

    之后,便是不顾一切地扑向他,紧抱着他,两只拳头雨点似的砸在他的身上,胸膛,脊背上,又喜、又怒、又哀、又乐、又惊、又恐—且悲。

    喜的是:他爱她胜过一切;

    怒的是:他总是大男子主义,独断专行;

    哀的是:他文治武功天下无双,却为了自己愿意埋没才能;

    乐的是: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与其她女子一起分享他;

    惊的是:他还是很男人的,兑现了自己誓言,没有辜负她舍弃家人留在他身边。

    恐的是:不知道日久年深后,当她容颜老去,他是否会对今日决定感到后悔;

    悲的是,她爱他,无论前路刀山火海,无论吃多少苦,她也会跟着他。

    ……紫宵鹊尔歌……首发……

 怀胎八月

    通往西域的官道上,行了差不多半个多月的路程,他们开始弃轿换成骆驼,步入到沙漠地带。舒虺璩丣

    越向前,便意味着远离家乡。

    月的心中不安不断加重。

    她害怕,好害怕。

    “别怕。”一件白狐斗篷披到了她身上,温暖袭来,她抬起头,看着英俊不凡的男人,曾几何时,他将她的心思摸得透透的嬗。

    “我,没怕。”月儿违心地低语。

    “只要你不离开,朕是不会后悔的。”

    “可是,我担心,咱们就这样消失了,百姓会怎么说?天下人会怎么看你?”她嘟囔着,眼泪转在眼圈里,摇摇欲坠例。

    西域的三月,依旧沉浸在隆冬里的寒气中。

    风沙打在脸上,生生的疼。

    他拉过她,给她蒙住面纱。搂着她,轻轻一跃,稳稳坐在骆驼上。

    搂着她温柔低语,“其实,临来时坐的龙辇已趺入山涧,在这个世界上,皇上皇后都已不存在了,你大可不必担心世人的议论。”

    “你—真狠!—”月瞪牙切齿地瞪向他。

    “嗯?”他不解。

    “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就可以把喜欢的东东都打包带来,现在,…我给孩子做的小衣裳,一件也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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