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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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然,事实并不如他所想,来到营帐门口时,他没有如期看到那个娇俏的身影。
黎桦与子恒得到通报说景略回来,最先奔来帐门外迎接。
景略一身侍卫的衣袍,衣角下沾有无数灰黑的泥浆水点,苍白的脸上风尘仆仆。
他纵身跳下快马,迎面一眼便看到了站在燕子恒身后的幽冥月,一时怒从心头起,恨自胆边生。
不及跟任何人打声招呼,右手自腰间一按,手中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软剑,柔美风雅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狠厉、嚣张和各种神色。
黎桦子恒一见景略摆出这架势,心中骤然失落,也明白了,明月没有跟他回来,能让荣辱不露于色的男人,发疯,也只有他的女人了。
景略几乎是运了十成的内力冲入人群里,精准地锁住幽冥月的喉咙。
幽冥月本就不信南宫勋会放她回来,没想到让他料中了。
他并不躲闪挣扎,任由着他抓着自己的脖子,”不急不慌地露出了笑意盈盈,“没将人带回来,恼羞成怒了?”
“都是这妖人从中作梗,今天,我就取了你的性命!”景略凌厉的语气里尽是杀意。如同一只愤怒的樱砩⒆挪豢傻挚沟纳菲
幽冥月的眸子缩了缩。依旧不以为然,像听到笑话一样,淡淡地笑道:“景相千万不要忘记,在这世上,能让她恢复记忆的人,只有我,如果我死了,那么,你的娘子,可就一辈子都会死心踏地的留在那男人怀里喽!”
站在一旁的燕子恒衣袖下的手紧紧握起,看着那个妖人的同时,周身涌起杀气。
景略指掌用力,将他喉结掐得咯咯作响。
幽冥月脸色一黑,已运用内力相抵……
与此同时,听说景略回来的苡尘,火速赶了来,正巧看到了他二人的对峙。听到了对话。
再也忍不住不断涌起的怒火,从一旁士兵手里夺了长枪,向着幽冥月的脊背刺过去。
杀气生风,幽冥月猛地出掌推开景略,身形一转,手腕中数枚暗器齐唰唰飞出。苡尘轻盈地滑步退开,站到他左侧,景略在右,三人呈对峙状。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哪?”慕容雪不解地追问景略。
景略目光绝决,一片悲凉,沉默着没有出声。
“她不肯回来?她愿意留在那个人身边?”慕容雪总算明白过来。
景略对他的话没有疑议。
慕容雪从期盼转为失落,从失落转为愤怒,最后周身涌起杀意。
杀人。对他来说,从不会陌生。他不旦会杀了眼前这个幽冥月,还要杀了那个夺他妻子的男人。
这样的气,他可忍不下。
一根金钢丝从他袖子里射出,倏地将幽冥月脖劲捆住,狠狠的向雨里托行……再看幽冥月的身子被大力的抽动飞射出来。
“燕皇,你可不要忘记,你攻打苍狼国少不了我幽冥月!”幽冥月自视武功再高,也抵不过这三个如狼似虎红了眼的家伙。
燕子恒负手而立,微扬扬眉,桃花眼媚态横生,“这是黎国的事,何况还是家事,本皇只希望你们点到为止。莫要帮着本皇的爱卿。”话一说完,就看一眼黎桦,二人并肩离开了。
“嘭、锵!”金属碰撞的声音顿起,空中立即出现了无数道一剑光轨迹……
四个男人打斗一起,怒火冲天的三个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步步紧带不留后患,眼中的疯狂令幽冥月全身都充满了浓浓的阴邪之气,只怕今日,他要栽在这几个男人身上了。
不过,他发誓,至此以后,他更不会放过那个女人了。
……混乱中,不知是谁的剑,刺入他的身体。
“啊!————”幽冥月发出一声闷吼。
景略、苡尘、容雪纷纷收了势。看向幽冥月的胸口。
他胸口下,被刀子划刺鲜血淋漓……很快染红了衣袍。
幽冥月脸色大变,身子一软,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手中剑扎在地上,勉强支撑着,险些栽倒下去。
“说,用什么方法封了她的记忆。”景略软剑刺过去,抵在他的胸口上。
幽冥月不无嘲讽地着看向雨中三人,嘴角幅度不断扩大,仰天大笑,“有件事,我很有必要告诉你们,那就是,在下的心,也系到了你们夫人身上—除非你们同意,让我做五夫,否则,我是不会告诉让她恢复如初回到你们的怀抱的—哧哧——”
“你这个混蛋!”苡尘实在忍不可忍,长枪就要刺向他腹部,慕容雪深眸锁定在他的脖劲间,突然缩窄,“别动!”他伸手挡住了苡尘,向着幽冥月伸出手,一把扯掉了他后颈的面皮……撕下来。幽冥月想要反抗,为时已晚。
一张陌生如白纸一般惨无血色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
景略胸中几近窒息,骤然抽了手中长剑,眼神复杂地变幻着,很快闪过不屑:“原来是你!”
一生一世一双儿
连续的战争持续了半年之久,在这场无休无止的战争中,黎国的几位皇夫挂帅亲征,令苍狼国大将节节败退,而挑起战争的燕国,成了最大赢家。舒虺璩丣
苍狼国的早朝上,南宫勋坐在早早的龙梳案后,俯视着下站的几位王爷。
“老六,你有何高见?”他的声音宛如低醇的美酒,浓烈而不张扬,透着三分的漫不经心。
六王爷站在殿下,剑眉斜飞,眼神犀利不世一视,“依臣弟所见,请皇兄派臣弟出征,将那几个野蛮皇夫打得片甲不留,直打回他们的老巢去。”
“七弟,你觉得六弟出征,可行否?”南宫勋的目光移到身边的七王身上嫦。
七王冷冷一笑,眼尾余光瞥过六王,赞同道:“依臣弟所见,六弟有勇有谋,倒可一试。”
勋微闭了眸子,思讨片刻,再睁开里,双眼炯亮。“七王听旨。”
七王爷为之一愣,急忙跪地。“臣弟在。土”
“朕之七弟,南宫曜点精兵十万,即日出征讨伐敌寇。”
“皇兄,要出兵的是臣弟呀,”六王急得上前。
“呵呵,”南宫勋轻笑起身,走到他二人之间,双手分别拍在两个弟弟的肩膀上,“六弟别急,早晚都有立功的机会!”说着,笑对七弟,“两日后出征,皇兄会亲赴校场点兵。等你回来时,再为你大摆庆功宴!”
七王犹豫片刻,还是双手拱起,看向南宫勋,“皇兄放心,臣弟一定不会辱没我苍狼国国威。”
“嗯,嗯!”南宫勋若有所思地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咱们兄弟一心,其利断金。”他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个弟弟,笑得意味深长。
“皇兄就等着臣弟凯旋归来吧。”
六、七王爷雄赳赳,气昂昂地结伴走出金銮殿。
明月才拿着炖盅从一侧的角门走出来。
“皇上,”低柔的轻唤了一声。
南宫勋微笑着回过头来,看到明月一身大红绣凤华袍,头顶梳着高高的流云髻,发间别一只振翅欲飞的火凤凰,憨态可掬地含笑而来。她一手端着炖盅,一手托着微隆的小腹,娇俏的粉面如三月绽开的桃花,灼灼人目。
他快步迎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炖盅,微微敛起眉宇,唇边伴有嗔怪,“这些事让宫女们做就好,如今你有了身孕,不必亲历亲为!”搂着她坐到龙椅里,指腹抚上她小巧耳珠,轻轻地揉搓,“要是朕的儿子,有何闪失,朕可不会饶了你。”
月顺势伸手揽住他脖项,撒娇地靠入他的肩窝里,撅起嘴:“原来皇上在乎的是皇儿哦!”
“呵呵,朕就是再想要皇儿,首先也要紧张皇儿的娘亲。”他宠溺在亲亲她的额、长长的睫羽,秀挺的鼻,最后落到小巧的樱唇上,温柔地缠纠,搅动了她所有的感官,渐渐的,在她的咛嘤声后,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他感到抑制不住地想要她,这才极不舍地停下来。
阖闭了眸子,极力调节了呼吸。
月儿更是大口粗喘,看着他媚眼如丝,顾盼神飞。她知道他了快三个月,几乎忍到了极限,夜夜同榻而眠,夜夜都是煎熬的漫漫长夜。
“皇上,要不---今晚您去婉妃宫中?”她半笑半试探地看他俊脸,转而从他怀里坐起身,疏远地挪开些。
“为夫不敢!”他邪魅横生地搂过她,扣在怀里,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上,“上次这有宴,婉妃走路踩到裙角,朕只是伸手扶了一下,你就巴巴的三天没理朕,朕要是去了她那里,估计你会带着皇儿一起逃走。”
“我哪有那么小气!”月想推开他,动了两动,没推开,只得作罢。这段日子,她真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在他的宠爱有加里几乎快要溺亡了。
“还说不小气,昨夜,朕熬夜布置战图,你是不是以为朕去偷腥了?”
“我,----”月揶揄地咬住唇,自从怀上胎儿之后,她的神经敏感,时而委屈想哭,时而没有安全感地胡思乱想。只有见到他,感受到他的疼爱,才能安心。
这也是他坚持与她同榻而眠的原因。他就是要她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承认了吧。说吧,总是把朕往坏处想,朕该怎么惩罚你?”他骤然施力将她摁倒在膝盖上,深眸灼灼地凝着她,仿佛要将她入眼里去。
月儿转了转眼珠,“要不——要不———晚上———”太医说她过了危险期,即便是行!房,也不会影响到胎儿。只是这样羞人的话,她还真说不出口。
“呵呵,”他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欣喜地在她唇上琢了一口,火热的手指轻抚过红唇,“是不是想要了?”
月羞红了脸,将头埋入他怀里,小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砸到他胸膛。
入夜。
月儿放下手里的小衣服,揉了揉眼。
喜庆撑着烛台走近,“娘娘,夜深了,睡吧。”月抬头看了看窗外,月掩中天,深夜了。
看来皇上是不会来了。
对她点点头,“帮我准备浴汤吧。”
“是,”吉利应着出去了。
不到一杯茶的功夫。
外间珠帘晃动,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月的心轻轻地提了起来,还未抬头地看,就嗅到了浓烈的酒香气息,令她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抬起头,看到镜子里,他越来越近的脸。微醉的眼角眉梢透着风流之气。
她自镜子里望他,他却直直地睨着她。
二人目光对上的一刹那,心跳均剧烈地加速了。
“月儿,可是你让朕过来的,为何不接驾?”低醇的语气中带着慵懒随意。
月儿想起白天的话,紧张了。
匆忙起身,迎上前,下一刻,勋不由分说的一把抱住她,突兀的举动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你疯了吗,快点……放我下来!”月儿担心着孩子,双手推扯着他的接近。但他似乎对她的话充而不闻,醉眼迷离地将她放到床上,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到她肩膀上,下巴乖乖地搁在她的颈窝,侧目睨着她,轻轻地笑:“夫人,还记得你说过,想要朕舍弃整个后宫的话吗?”
火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朵里,月只觉得耳根子都热手得不行,心跳也快的控制不住,她不知道今夜他为何要说起这个,当初,她也不过只是说说。南宫勋专注地锁定她灼灼其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