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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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出去时,就见濮阳惠丹领着几个宫女,捧着一些补品笑吟吟地走了来。
“惠丹给女皇陛下请安!”
明月垂眸看着面前粉嫩的人儿,眼里的疑惑不掩。
“起来吧,”转而看一眼宫女小鱼,“本皇有话要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一应宫女应声退下。
濮阳惠丹看着明月阴沉的面色,目光变得闪烁不定。
“为什么要那么做?”
惠丹吃惊地看着明月,心里咯噔一下。
“月姐姐---你在--说什么--呀。”惠丹眨巴着大眼,不解地道。
明月深眸紧紧地锁定她脸上的不安,一步步走近她,猛地抬手。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惠丹脸上。
濮阳惠丹被打得半响没了反应,许久,才捂着脸惊愕地抬头,“姐姐——”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你哥哥会多伤心?无视我对你的信任,我有多伤心?”
“姐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惠丹陡地双膝跪地,伸手拉住明月的逶地长裙。
“你每天给你父亲送一盅参汤,你在参汤里加了慢性毒药,难道这不是事实?”明月怒极的眼神定格在她脸上,对于她的所作所为真是感到痛心。
即便再不好,那也是她的亲生父亲,濮阳晋之所以会喝了那参汤,不是过是念及她是他的女儿才没有设防。
惠丹吸了吸鼻子,硬是抹掉了脸上的泪,缓缓站起身,“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即便他做得再不对,可他终是你的父亲,是生下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人!”
“他不是我父亲,我没有一个让女儿饱受痛苦的父亲。他不配做人家爹爹。”惠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眼里堆积着深深地怨恨,那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遗忘的憎恨。
“你有没有为你哥哥着想过。”
“哼,我哥哥,说得真好听,我被男人折磨的时候,他在哪?我在妓院卖笑的时候,他又在哪里?我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他又在哪?他一次也没有出现在我的人生里,我为什么,我有什么理由认他是我的哥哥?”
“难道你哥哥他就容易吗,他与你失散以后,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他甚至将所有跟你生辰一样的女子都请到家里在,就希望,那些姑娘当中,能有你。这样的哥哥,难道还不够好吗?”明月用力的拉住惠丹。
“那是他感到愧疚,是他把我丢掉的。他是故意的!就是因为他的疏忽,才让我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我恨他,我恨濮阳家所有的男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惠丹狠狠的抛开明月的手,盘旋在眼里的泪生生被她压了下去。
“所以,你也不想他得到幸福,是吗?”明月无力地松开她的手,那次苡尘约她在荷塘见面,是惠丹故意隐瞒,没有告诉她,令那个孤僻的男人在塘子里站了一夜,也淋了一夜雨。
“对,没错,我不要让他跟姐姐在一起,我不要让他得到,我得不到的幸福!”
“真的,这么恨哥哥么。”
苡尘的声音自一侧传来,明月跟惠丹纷别向着声音的传来的方向看去。
“对,没错,我恨你,恨入之骨!”惠丹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是哥的错,一切都是哥的错,哥哥不想让你活在怨恨当中,哥哥会把一切都处理好,让你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话音一落,苡尘平静的眼神移到明月身上,深深地注视了许久,才沉默着转过身…缓缓离去。
“他去哪?”明月寻思着他那出奇平静凄凉的眼神,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不会想不开,想要以死谢罪吧!”
明月说着对上惠丹骤然愣住的眼神,急忙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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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有位亲亲‘沟通’留言,歌子突来灵感,后面的情节终于理顺,嘿嘿~万分感谢!
逆转(2)
“有没有看到苡尘?”
“你有没有?”明月边跑边问,结果没有一个人看到他。舒骺豞匫
明月怔怔地站定。如果塘边没有,那他,他会不会是去看他父亲?
一念至此,明月才向着天牢的方向…彗…
“安大人在里面!”狱卒见女皇急急赶来,忙让开道路。
密室里,安苡尘安静地站在床前,濮阳晋的胸口已没了起伏。
先前御医说濮阳晋中毒太深,死亡对他来说已是注定之中,明月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一时间却也无法接受鼓。
苡尘被她的到来惊醒,慢慢从父亲胸口处拨出一根银针,针尖上漆黑如墨。
明月异常吃惊地看着他的举动,心里突突乱跳!“安苡尘,你,你杀了他!”
苡尘积压着寒冰的眼神一滞,悠悠地道:“与其痛苦的煎熬,不如这般来的痛快。”
明月懵懵地点点头,可心头翻江倒海,他这般做是不想让妹妹落下个拭父的罪名,这样的哥哥让她想起了黎皇,都是为了妹妹无私奉献,可做妹妹的却不领情,对哥哥的安排并不满意,好比当初的自己。
她上前一步,伸臂揽住他的头,按进自己怀中,“这不是你的错,相信惠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苡尘身体只是轻轻一僵,便慢慢放松了,居然没有闪避,慢慢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轻颤。
过了许久,苡尘才睁开眼,动了动,明月惊觉自己居然将他抱在怀中了!
忽闪着大眼睛,忙退开两步,松开手,“濮阳将军的后事,我这就去安排……”
“不用了。”苡尘冷清清的声音轻飘飘的飘来。
明月不解的看着他,就见苡尘拉过被子盖到父亲的颈项以下,连着被子一同抱起,黑如点墨的眼里渗透着一种不见底的忧伤。
他恨父亲,恨他对母亲妹妹的残忍,可这一刻,除去了父亲的痛苦,在她眼里,他才像个失去了父亲的孩子。
“苡尘,你要去哪?”
苡尘抱着父亲的尸体,到了门外,才停了下来,回身对她道:“我想自己为他下葬。”
明月点头,可还是觉得不妥,一把拉了他的手臂,“我去让人准备马车。”
苡尘清冷的目光从她脸上移离,淡淡地开口:“不麻烦,你……身子不好,还是回宫休息吧。”
“你一个人可以吗?”他的表情不似以往,苍白的脸色像是受了内伤,言语间也早没了力气。与平时看她的眼神相差许多。
可到底差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总之是无法安心。
望着他,终是不放心,特别是单薄的身躯抱着父亲的尸体,看上去那么的孤寂。
“我跟你一起去。”她快步跟上他的行速。
安苡尘回首看了她一眼……便再度陷入沉默。
明月咬了咬下唇,他没说话,应该就算是默认了吧。
跟着他一路出了宫门,也不管他是否愿意,便先一步爬上了马车,打定主意陪他送父亲一程,就算他要赶她,她是决不会下马车。
马车驶上大道……
马车停在了山前。
安苡尘抱着父亲,一言不发的下了马车。
明月急忙拿了两把铁铲,小跑着跟了上去。
苡尘一路上山……明月跟在后面一路小跑,直累得气喘吁吁才微停下歇息,眼看着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也就拼了这条小命继续上行。
安苡尘抱着父亲的尸骨,一口气到了山顶,才停下脚步,将他放在一边。
开始赤手刨了地上的泥土……
明月紧追紧赶爬上山顶,早已累得心跳加快,脸颊发烧,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但见他这般以手指刨整泥土,心有不忍,咬着牙重新站起身到他身边。
“我们一起,”将一把铲子放到他手里,自己也拿着铁锹挖土……
苡尘本不想接,但见她爬了这半天的山,还没回过气,额头上尽是汗珠,肩膀耸动喘着粗气,心竟然一软,握住铲子。
二人默默,埋葬了濮阳晋。
安苡尘直直的立在坟前,山顶清风呼啸,心寒如冰,心里暗道:若人生真有来世,希望他可以做一个好父亲。
明月也不催他离开,坐在一旁小手自裙下轻揉了膝盖,又看他身上衣衫单薄,解了身上临行前青芜披在身上的披风给他罩上。
苡尘对她的动作浑然不觉,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木碑。
苡尘和明月这一站一坐。象石雕一般。
对他,她没有一句安慰地话。也说不出可以安慰他地话。
但他越是这样冷静,越让她感到担心。
直到天黑,苡尘才动了动早已麻痹得没有知觉地脚。象千万支针扎一样地麻痛,从脚底往上蔓延。
等到麻痹过了。他毅然转身。走出几步。才想起明月地存在。
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她。与她担忧地眼神四目相对。
明月骤然垂眸避开。“我们回去吧。”
“嗯!”苡尘轻轻地点头,便转过身去。
明月急忙起身,不想刚一动,双腿竟然僵麻地不听使唤,一个踉跄,跪倒在地,膝盖正好磕在身前地一块竖石上。
“呀!”痛疼钻心地从膝盖处传来,令她大叫了一声。
苡尘听到动静,这才回身看她。
只见她半撑着身子趴伏在地上。忙奔过去扶她,“怎么了?”
“没事,坐入了,腿有些麻木,过一会就好了。”
苡尘狐疑地看着她,只见她疼得双眼里噙着泪水,在自己面前极力的隐忍,掩饰,可想而之,一定是伤得不轻。
也顾不得许多,苡尘伸手掀开她的裙子。
明月不想再给他增加麻烦,急忙抓住他的手,“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
苡尘牢牢抓住她的小腿,在她拒绝的瞬间,已掀开她的裙摆,里面雪白的里裤,膝盖处已是腥红一片。
他二话不说,就去撕她的裤腿。
明月忙按住他手阻拦,“不用了,我真没事。”
苡尘眉头紧锁,隐含怒意:“既然你已拟诏,又何必介意男女之嫌。”
明月愣了愣,其实她真没那么娇气,只是做了女皇,加之这具孱弱的身子骨,令她在别人眼里柔弱难当,可她上一世,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呢。
这点小伤跟本不算什么。
明月愣神的时间,苡尘已麻利的撕开她的裤管,仔细查看了伤口,发现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之伤,心里总算安下几分。
因出来的匆忙,他并未带有药物,只好俯下身子,以口吸去她膝上鲜血……明月默默注视着他,又羞又急,红晕满面。
又从自己里面干净地中衣上撕下块布料,为她扎上,整个过程,动作轻柔,尽量不触痛她,最后才拉好裙摆,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我自己能走。”明月急忙挣扎,下山的路还有很长,她可想成为他的负担。
“膝盖伤了,这样走下去,回头万一落下病根,可是我的罪过。”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大步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明月挣扎着想下地。
他冷森森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不要动!否则我可真的说上会不会把你扔下去。”
明月的身体顿时僵住了,虽然她并不担心他真将自己扔下山,她轻轻地头靠在他的肩上,“我不想你太累!”
安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