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逆袭攻略-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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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灰黑布袄裙妈子忙回道:“奴婢是后角门处的门房。”
“那你说,怎么回事?怎么会叫个陌生外男进了府?”石母颔首,神色不见缓和,继续质问。
那妈子连忙解释说:“奴婢可没有玩忽职守,是奴婢见这男子在后门处来回不去,心生怀疑,遂问他找谁,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行径鬼祟,奴婢便想他许是个偷儿,要拿他问一问清楚。谁知这男子一见奴婢们要拿他,便直说自个儿是三小姐的相好,是来跟三小姐私会的,奴婢们怕话儿传出去叫旁人听见,才把他抓进府里来的。”
石母心中虽然不满,却也只能点点头,这一番话没有可怪罪的。门房处人本就多,事情闹得如此大也怪不得他们。
“那你说,你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指使你污蔑我侯府小姐的!”
见事情关键还是在那年轻男子身上,石良涣不由神色端肃,眼神阴狠。
妈子扯掉了那年轻男子口中的抹布,并且松开手不再去压制他。
那男子没了依靠,微微倒在地上,忍着痛说:“我姓徐,名崔成,家住司古巷。我没有污蔑侯府小姐,我真的是侯府三小姐的相好的。”
“你还敢信口胡言?!”石良涣不由怒上心头,就要去踹他,被石母死死拉住。
石良涣碍于石母不能动手,但那赤红的眼睛可见他的杀意浓厚,那年轻男子不禁心生惧意,唯恐他挣脱石母再上来踹他,他胸口可还闷痛着喘不过气来呢,于是便哆嗦着说:“我,我有证据!”
石良涣及石母动作霎时顿住了,一同望向那年轻男子。只见他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小叠布料,柔和的嫩黄色,一看就是女人用的帕子。
石良涣一把抢过手帕,仔细一看,只见手帕上绣着一丛小水仙,浅黄的花朵娇俏清丽,而让他不敢置信的是手帕下方的位置上,用着浅碧色的绣线,绣着三个刺眼的字——石寻雪
即便明知不可能,石母和石良涣都不由得看呆了。石寻雪的帕子是怎么会到了此人手中?
“啊!寻雪丫头居然真的——”两人下意识看向卫氏,她一脸惊讶不敢相信的神色,似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用手帕捂住了嘴,却已经来不及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卫婕珍按捺不住扬起的嘴角,神情轻蔑地说:“什么嘛,原来是真的啊。寻雪妹妹竟做出这等丑……”
啪——
卫婕珍话未落音,却被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
“姨丈……”卫婕珍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怒发冲冠的姨丈,捂着生疼的脸,喉咙里像是堵了铅块一样,说不出话来。
石良涣横眉怒目,眼睛几乎冒出火来。冷冷斥责道:“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污蔑寻雪,就给我滚出侯府去!”
卫婕珍白着脸,羞怒交加。
然而她再羞恼愤恨也不敢和石良涣直接顶嘴,她毕竟只是个借住的亲戚,害怕石良涣盛怒之下真的把她赶出侯府,那她就丢大脸面了。又不甘心当众被打就轻易罢休了,于是捂着脸垂头缩到卫氏身后,寻求支持。
卫氏又气又羞,卫婕珍是她的外甥女,石良涣众目睽睽之下打她外甥女就等于打她,然而此事非比寻常,她只能忍气吞声,还好言好语劝说:“老爷千万莫要和个丫头置气,珍儿还小,只是一时心直口快,说错了话……”说着说着,她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拿住的把柄被蒙混过去,不由借着话暗指石寻雪的确做了丑事。
石良涣对她本就没有男女之爱,如今又失去了夫妻敬重,心中厌恶,听着卫氏意有所指的话更加生气,此刻半点脸面也不给她了,果断喝令她闭嘴。
石良涣冰冷嫌恶的态度太明显,卫氏握住拳头忍了又忍,身子不住的颤抖。在下人们怜悯又嘲讽的视线中,明显难堪得发狂,却只能强忍住气恨,佯装无事地退到一旁。
“姨丈为什么要生姨妈的气?!这事明明是石寻雪做的!人家证据都摆在这里了,明摆着的事实您却不怪罪石寻雪,反倒对姨妈发脾气,未免也太偏心了吧!”卫婕珍见事情有点大事化小的驱使,脸色发白还哆哆嗦嗦地躲在卫氏身后高声质问。
石良涣一听卫婕珍一副咬死他的寻雪与男人有私情的样子,脸色顿时又青又黑,刚要怒叱人将她拖走,却见石母的声音传来。
“三儿!这个时候你跟这些没心肝肺的计较什么?早些处理了这事在去教训也不迟!”石母满眼厌恶,她是过来人,在豪门之中生活了几十年,事到如今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切是有人陷害?这实在太明显了。只是有时候,正是这些明显是陷害的手段才叫人叫苦不迭。事关女子清白名誉,就算是明知是陷害,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也会毁了一个女子。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卫氏和卫婕珍,又不赞同地看向石良涣。
“莫要被怒火冲昏了头,现在三丫头还指望着你主持公道,为她洗清污名呢。”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没有设定自动更新时间,差点就直接出去玩了 … …
第104章
原创网独家发表作者:迷雾黄昏
石良涣勉强压下心中的冲动和怒火憎恨;应了一声“是”。
看向那个自称徐崔成的男子;冷冽喝问:“你说与我嫡女有私情,你且说说,事情经过是怎么回事?!”
那徐崔成闷咳着,面对此情此景;也开始惶恐不安了;然而事已至此;他只能咬定他和石寻雪有私情了。
于是忍痛道:“我与寻雪姑娘——”他刚要将事前胡编乱造的一些说法说出口,却被一声怒喝吓了一跳。
“谁给了你狗胆唤我女儿闺名?!”
石良涣的眼神表情实在太吓人;就好想一头吃人的野兽一样,凶狠,嗜血,仿佛只要他一动,就要扑上来将他撕成碎片一样。哪怕是徐崔成这样混迹市井的无赖,也不敢再触怒挑衅,乖乖改了口。
“是是,是三小姐。”
徐崔成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小人与三小姐是在傅棠街相识的。那时,三小姐在翔凤楼量身制衣,出来时刚巧与小人撞上,小人还扶起了三小姐,当时小人不知道三小姐是侯府千金,赔罪之后就离开了。谁知当时三小姐对小人一见钟情,事后派人来小人家几回,给小人送了些钱财与吃食。本来小人自知身份有别,不敢高攀,只是……三小姐生得花容月貌,又对小人体贴关怀,小人不免就有些动心,便借那位曼青姑娘与三小姐书信来往了下来。虽然书信没有保留,但那条手帕却是千真万确,是三小姐送与小人的,说是她亲手绣的呀!”
徐崔成越说越快,那副激动的样子好像他说的都是事实一般,连自己都不禁有些相信了。
“今天我也是听了这曼青姑娘的话,特意来这后角门处等候,等到夜渐深,她便偷偷溜出来与我私会!因为没有约定准确的时间,我便在门外等候,却没有想到会被门房抓到……”
徐崔成嗫嗫嚅嚅的,低了低头,一副悔恨不该的样子。
“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那天元宵节时,三小姐还趁你们都在猜花灯没注意的空子来与我私会的!”
下人们听到徐崔成说的这些话,都已经认定确有其事了,不禁脸上流露出几分鄙夷的神色。
一个侯府千金,对个下三滥的男人一见钟情就罢了,还送上门去与人家私会,真是丢尽了侯府的脸面!
石良涣若不是坚信石寻雪不是那样的人,听了徐崔成这样的‘肺腑之言’都要信以为真了。
卫婕珍见众人似乎都有些相信了,便对身边的小丫头使了使眼色。
那丫鬟点了点头,表情怯怯地说:“元宵节那天,奴婢确实看到三小姐离了席……”
石良涣看向那个丫鬟,小丫鬟身体一僵,还未说完却戛然而止,深深低下了头,任卫婕珍再使眼色也不敢出声了。
卫婕珍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丫鬟不顶事,只能亲自出马。
“其实外甥女也看见了,那天表妹一个人只带着两个贴身丫鬟离了席,好半天的时间才回来。姨丈若是不信,可以去叫那天园中伺候的下人问问,当时肯定也有别人看到。”
卫婕珍有意避重就轻,明明因为当时有些下人放假回家,这些年轻一辈的好些个都只有两、三个伺候的人跟随。然而这事从她口中这么一出来,却完全变了个意思。好像石寻雪是故意只带着两个贴身丫鬟,方便离席与人私会去了似的。
石母心知虽然这事有蹊跷,却也只能叫人去传下人来审问,不然,就等于不打自招,认为他们心中有怯,不敢叫人来问一样。
下人很快就被叫来了,那天园里很有些个,站了后角门旁一圈儿满满的。
石母问这些人有没有见到石寻雪离席,大部分人说没有注意到,有四、五个丫鬟说看见了。
石母又问她们知不知道石寻雪什么时候回来的,离席去了哪儿。这些丫鬟闻言几乎都摇头说没有看见,唯有一个丫鬟没有摇头,而是畏畏缩缩地低声说:“奴婢看见三小姐往东北角去了,约莫是半个时辰后回来的,回来后……奴婢瞧着,似乎不是入席时的那身衣裳。”
她话中之意似是石寻雪走的那半个时辰做了什么要换一身衣裳的苟且之事一样,曼青忍不住反驳说:“你胡说!我家小姐明明是回芸香院换衣裳,只去了两刻钟左右就回来了!”
卫婕珍状似不经意地嘟囔说:“你是表妹的丫鬟,当然护着自己主子了。”
两道厌恨的视线射来,她垂着眼帘,借此避开石母与石良涣的愤怒。
曼青气得脸色煞白,明明她说的是实话,卫婕珍却好像她是撒谎一样。
“老夫人,奴婢没有说谎!那天有个丫鬟把水泼了小姐一裙子,小姐才回芸香院换衣裳的!……啊,是你!那天就是你泼了小姐一身水!”曼青恨恨地瞪视那个丫鬟,却觉得那丫鬟有些眼熟,仔细一辨认,惊觉这丫鬟可不就是那天泼了石寻雪水才导致石寻雪得回院子换衣裳的莽撞丫鬟吗!
那丫鬟闻言,更加胆怯的,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神情卑微胆小,她讷讷地说:“这位姐姐怕是认错了人吧……奴婢那天并没有泼到三小姐水……”那副胆小害怕的样子,让那些下人看了都不禁觉得她是无辜的,再看曼青怒容满面的样子,更觉她是仗势欺人。
曼青身子直哆嗦,不敢置信地叫道:“你撒谎!明明就是你泼了小姐一身水,是你引三小姐回芸香院换衣裳的,你为什么不承认?!”
“奴婢没有撒谎……”那丫鬟含着泪却仍然咬定自己没有撒谎,一副怕得不行却不肯‘屈服恶势力’的样子,看得众人更加鄙夷石寻雪了。
面对众人鄙夷、厌恶的眼神,石寻雪肤色更加苍白,然而她的神色平静,眼神依旧明亮。
“曼青,你不必再说了。”
“小姐!她这样栽赃您,您还——”
石寻雪静静地看着她,曼青再说不出任何气愤的话了。最感到害怕,着急的是小姐,她再气愤怨恨,也不及小姐此刻的害怕十之一二吧。曼青不由咬了咬唇,乖顺地退到了石寻雪身旁退后一步的位置上。哪怕她帮不了小姐什么,她也要做小姐的支持。
石寻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