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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开垦良夫有点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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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晓心神恍惚;只看得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喂喂喂;我同意了吗?”
  夏至斜眼过去;心道你个二道贩子真会煞风景!


☆、53啥都不想知道

  不同意是吧?好;就缠得你同意;看谁能耗过谁。
  夏至下了决心非要把晓晓给赎出来;就待在镇子上不走了;天天跟在柳意的屁股后头烦着他;人若不在楼里;她就耗在他的屋子里等他;天天的只要睁眼必定能看见夏至视死如归的脸和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诱导。
  柳意面上冷嘲热讽无所不用其极的驱赶像只苍蝇的夏至;却从没真的动用楼里的保安人员把她给赶出去。
  晓晓看在眼里;心中五味掺杂;夏至正在为了他的自由对柳先生死缠烂打;好不退让;每每感动的要躲起来哭;哭至最后性质就变了;想到自己不能跟着这么好的女人;心如刀绞似的又疼又恨。他记得清楚;那天她把为他做的打算详详细细的说了;甚至是成亲生子;而这个过程中唯独没有她的存在;他不能接受也得要接受;这是夏至硬着语气很肯定的、很明白的这么告知他。
  他除了死心;还能怎么办?再怎么不甘;她也不会要他了。
  夏至待在柳意的房里;就起来晚了一会;他就溜了;她只能守株待兔耗在这里;吃他的;喝他的可劲遭白;百无聊赖间格外的想被她赶回家的小多。
  当两个人一起习惯了之后;自己一人在床上总感觉少了什么;整晚整晚的孤枕难眠;即便是睡了;梦里也都是他的影子;张开眼发现身边根本没有想念的人儿;心头不是滋味极了;真想快快把晓晓的事敲定;好回去搂老公。实在不行她可就要出夏老娘这个杀手锏了!哼哼;跟她斗!
  可这人……想起柳意;她这气就不打一出来;尽拿她当笑话娱乐自己了;她可是学足了唐三藏那股劲;势要他松口放了晓晓。哪知他的韧性那么长;耗这么多天了;他硬是不为所动;他房间的摆设她都快要记个一清二楚了。
  她既气愤又气馁;抓着他的床棂就是一扭;只听嚯嚯嚯某物移动的声响自身后传来。
  她探索着掀开床帐;墙上一副一个高的挂画移动;出现一个黑漆漆的通道。好家伙;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敢情她要是揪住了这个秘密;是不是可以不用花钱就可以把晓晓给弄出来了?
  但……通常有秘密的人都不好惹啊!
  夏至踌躇在暗门的边上;探头探脑;在进去还是不进去两个问题上纠缠打架;一时之间她也拿不定主意了;正犹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从暗门里面飘了过来;她刚吸了吸鼻子确定是什么香味;脖子上就是一凉;心陡然一惊。在暗门合上的瞬间;一身黑衣的柳意从暗门里闪出;将放在她颈子上的剑移开了半寸。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不同的是一个震惊兼着心悸;一个是杀与不杀间的犹豫。
  夏至强迫镇定的咽了口吐沫;暗道倒霉;撞枪口上了;“你能不能先把剑放下;咱们坐下好好说。”
  “好好说?你不是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小命吗?”说着;柳意握剑的手掌微动;威胁性的晃了下剑光。
  “为什么因为看见你的屋子有暗门?看见你穿黑衣拿着剑?大哥;别开玩笑了行吗?你早把晓晓的事给我办了;我能发现得了么我。”夏至真觉得自己委屈死了;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来威胁自己的小命;没天理了。
  “还是我的错了?”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话里竟带出了一丝笑意。
  “当然了。”她立马梗着脖子;睁圆眼睛控诉回去;用眼瞄了瞄剑身;再瞄瞄他;意思已非常明显。
  柳意寒霜扑面的眼神收了收;按了几下手腕后;在她逐渐星星眼的视线下收回了剑;放回剑鞘中。
  夏至见没了威胁;胆子跟着就窜了上来;笑嘻嘻的凑到跟前不住的上下打量。
  “看你穿夜行衣;是刚回来吧?真了不得啊!你深藏不漏啊你。”
  他将剑随意扔在床上;也不介意有人在;当即动手脱起衣服;像是要换掉黑衣。
  当她反映过来他的意图;赶忙背过身;虽然她觉得看到了也没啥;可她总算想起这是古代;需要忌讳的。
  身后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在夏至默数到5个数时;没了动静;试探的问道:“你换好了吗?”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换好衣裳的柳意身若无骨的惬坐在椅子上;将一张半黄不旧的纸推到夏至面前。
  夏至眨眨眼;捻起那张纸细细看了看;才辨认出是卖身契;“嘿嘿;你终于想开了啊。”不等他回话;忙小心叠好放进腰间。
  他神情疲倦的撑着额头;“走吧;不要再来了。”
  和往常状态相差甚远;夏至摸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看着他一脸的倦意;明显不愿多说;突然间她好像有些懂了;又有些不懂;故意调侃着笑了起来;“如果你天天都这么大方;我可就发财了;谢谢了哦。”
  他饶有兴味的半挑了下眉;整个人懒散仰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怎么?我放几个你就要收几个?”
  “对嘛;对嘛;这才像你。”她大大咧咧的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荡;给他倒了杯茶;再给自己也倒一杯;润了润嘴唇;笑眯眯的看向他;“我不想知道你有啥背景;也不想去挖你背后的心酸故事。你和我娘的事;我总想问问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刚才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手气质;我好像有一点点明白;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柳意被她的话惹来一阵轻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确有点道理;看不出你还能悟出这么个理来。”
  “别打岔;我要跟你说正经事呢!我娘吧;长的是有点对不起观众;行事也偏窝囊了点;可她绝对是个忠厚老实的女人;假如你想远离那凶争;过个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娘这样的女人是最合适的选择了;你说东;她绝不会朝西;保证对你忠贞不二;生活性福大大的。”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夏老娘是居家过日子最好不好的人了。
  柳意胸前荡漾着轻微震动;好半晌才歇住了溢出嘴边的笑声;“你这么想我当你爹?”
  “一个老实;一个狡诈;多般配啊!是吧!不然你和我娘多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你再做最后的决定啊!你多想想啊;这事不急;真的一点都不急;那个啥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啊;我走了。”夏至说完心里也舒坦了;拍拍屁股就想溜;直至她出了他的房间;回手关上了门;他仍没出声挽留;兀自转动手中的茶杯沉思许久。


☆、54夏老娘的心思

  晓晓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视线中离开了春风如意楼;暂时住在小饭馆;等寻了住处再行搬走。因他藏了些体己钱;舒服过几年是没问题;往后的日子还需打算;这就落在了夏至的肩膀上;成了她的责任。
  在镇子耗了数天;越发想念小多;当办妥了晓晓的户籍等杂七杂八的手续之后;简单交待了几句姐妹;不能欺负晓晓云云;人便先火急火燎的赶回家中。
  人未到;声先至;刚进了院子;夏至敞开嗓子就小多小多的喊;终在后院看到劈柴的小多;飞身就扑了过去;在他浸湿的胸前蹭上了一脸他的汗;浓郁的男人味瞬间就扑鼻而来。
  “没听见我叫你吗?这么多天不见;你都不想我的!”夏至撅嘴;不依不饶的死搂着他的腰;扭着身子;胸前的两个小馒头挤压在他身前;感受着他紧绷的胸膛;耳畔是他跳动有力的心跳;满满的思念涨着心房。
  小多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收拢双臂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1o天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他大概会一辈子记得;想她;很想她;几乎稍有空闲;就会不停的想她。为了缓解这种煎熬;他不断的让自己忙到累了直接倒下睡着;夜夜梦里和她缠绵直到天亮了也不愿醒来;他真怕自己克制不住撇开家里的老小;一人上镇子找她。
  幸好;幸好;她及时回来了。继而听到她满屋子的唤他;既急切又不失情感一声一声犹如天籁贯穿进来;他竟沉浸其中;忘了第一时间冲出去抱着她;狠狠的吻她;一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他瑟瑟的声音夹杂着不安;“事情办妥了是吗?不会再去那么久了是吗?”
  “嗯嗯;全都搞定了;那个死二道贩子;害我都想死你了;你不知道要不是刚巧被我撞见……”夏至言简意赅把经过说了一遍;继道:“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就把晓晓的卖身契送给我了;我可一文钱都没花呢!真省了不少钱;你知道吗?我多怕他狮子大开口;我的全副家当都得要砸进去。”
  “嗯;我的老婆一直都有好运气!”说到没花钱时;她眉飞色舞的好不快活;好似捡了多大的便宜;小多就爱她这个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亲了亲。
  夏至美滋滋的享受着小多的亲近;眼角余光瞟见脚边一堆柴火;不禁问道:“这个活不是都我娘包了吗?你怎么砍起来了?”
  他笑而不答;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紧致的腰腹间;在她的耳边低吟道:“你说你喜欢这样;有手感。以前干的活多又重;不像现在除了做饭洗洗衣服收拾下院子;就没什么事好做了;要保持现在的身材;我只能像以前一样;不过要是怀了孩子;恐怕就没办法保持了;到时你可不许嫌我。”潮热的呼吸喷在夏至的耳际;痒痒麻麻的;让她浑身自下而上起了一层热浪。
  “老公;你真是……真是……太好了。”夏至嘴笨的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词了;小小的感动化作无形的力量;推送着她只想好好抱着眼前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喜欢的男人。
  “你累坏了;我会心疼;我心疼了;你又来心疼我;我们这样循环不止的岂不是没完没了了吗?我收回以前说过的话;腹肌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你健健康康别生病、别累到自己就好了;量力而为;知道吗?”她松开环抱他腰身的双手;拉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走;我们洗澡去。”
  “好。”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夏至拦腰抱起;在她惊呼着的粉脸上;吧唧了一口;“我喜欢这样抱着你走;会让我觉得你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唉唉;我看你就是扮猪吃老虎;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能说会道的;哎呀呀;看走眼了看走眼了。啊我亏大了;不行;我一会可得找回来。”她笑嘻嘻的靠近他的颈窝;在他的脖颈上啃啃舔舔;惹得小多身子禁不住的火热。
  一会免不了有场硬仗要打。
  夏老娘摇头叹气的从墙后拐了出来。夏至是典型的有了夫郎忘了娘;也不知这个孩子像谁;这么腻歪着夫郎!夏老娘也是典型的心理不平衡了;心里别扭的吃醋了!回了家不先说看看自家老娘;心里只挂记着男人。孩大不由娘;这话一点不假。
  她认命的把小多抢着要劈的柴捡起来接着劈;每劈一下;都能听到不远处的浴室里传来高亢的叫声;似勾起她身上某处被遗忘的记忆;模糊的画面被浴室里两人亢奋的声音搅合的愈加清晰。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喧哗不休;夏老娘难得贪杯喝的酩酊;心里因夏至成亲而高兴;又因想起夏至的爹而酸楚;空虚的身心极需什么来慰藉;就是这么一个时刻;一具火烫的身子倒下;撞进她的怀里。
  一个需要发泄一个需要慰藉;一触即发;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也许是她先去生扯了他衣衫;又或许是他先跨坐上了她的腰身;分不清谁的唇最先凑了上去;她记得唇间柔软的碰触;香甜的味道蔓延在口齿之间;仿佛是记忆中最令人回味的香气。
  夏老娘呆坐在木桩上;抚着自己的唇;记忆再次一涌入脑海。
  她从没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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