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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开垦良夫有点甜-第11部分

小说: 开垦良夫有点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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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至冷眼旁观;至始至终都把石榴好好的护在身后;这样的耍泼样电视里看的多了;当时就觉得心烦;真实版的再现;果然只会变本加厉。
  这时夏老婆子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锅底来形容了;袖子里的拳头上青筋一根接一根的迸出。夏关氏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再开口不是坐实了欺负他的话?可也不能任他这么胡闹下去。
  瞅着夏关氏不管不顾的没个形象;夏孙氏厌烦极了。“这么多晚辈在;你闹个什么劲;也不觉得臊的慌。”
  “老三;你管管你夫郎;这算个什么事?家里是短他吃的;还是短他用的了;这么没心没肺的;也好意思说。”夏春明最不耐烦这类事;要不是烦到她的底线了;她都不会轻易开口的。
  若夏关氏是她的夫郎早一巴掌打过去了;让他闹!
  夏春朋被二姐说的羞愧难当;有心想要喝止夫郎的胡闹;却素手无策。干瞪眼看着他不停的嚎啊嚎的;一根筋的想着等他嚎累了;就能停下了吧。
  一向不管家事;只掌财政大权的老头子被夏关氏没头没脑的几句话刺激到了;想当年他也是十里八乡响当当的悍夫;老来就想想想清福;将家事一股脑的由闲不住的夏老婆子接手了;事到如今也只能他出面解决了。
  看着夏关氏泼夫样;的确令人头疼;不得不承认当初怎么就眼瞎选了他做填房;不仅不省心;还没个脑子。打人有往脸上招呼的吗?打坏了;嫁不出去;还不得白白浪费粮食养着;虽吃的少;也是浪费。于是对着撒泼的夏关氏厉声喝道:“再不快收收你那泼劲;仔细我叫老三休了你。”
  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直接秒杀。
  姜还是老的辣!
  夏关氏身子立时一僵;鼻涕眼泪胡乱被抹在衣袖上;算是止了哭闹;心里却愈加怨恨;和夏至的梁子算是结大了。接着又听老头子说道:“还不赶紧给石榴擦擦药;别是真留下啥疤。”竟是一句没提喜庆被打的事。
  话是放了出来;却没有人动。
  夏刘氏咕哝了句;“家里哪有药……”好在声小;又被夏来金提醒的捅了捅;把后面想说;“你也没给钱买过”给咽了回去。直瞅着夏孙氏;让他表个态;他直接视而不见;装聋作哑。
  老头子说完才自知失言;家里他把着钱;看得紧;各家里别说私房钱了;就是嫁妆都充了公;哪里有买过什么药;为了把话给圆回来;冲着夏关氏急躁的斥道:“老三家的;说你呢;闹听完了赶紧的;去拿药给石榴擦擦。”
  夏关氏因被对着老头子;无声的动动嘴皮子像是吐露了句脏话;自是没被看到;离得近的夏至倒是看了个全。
  擦药擦药;他上哪整药给小畜生擦去;他女儿的脸也肿了;石榴是孙子;喜庆还是孙女呢。夏关氏执拗的站着不动;细细看着喜庆只红肿没有划痕的脸;大大的松了口气。
  草泥马的;这一大家子到底都是什么人啊;就是对着夏春朋她都生不出一丝好气来;“娘;你去请个大夫来;钱我给。”
  这会她倒是坚定;抬脚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脸上的焦急之色可算让夏至感到一丝安慰。要是娘也混账;她干脆也不要了。
  听夏至说找大夫;众人脸色各异;想不出理由没制止;接着又听到钱她给;登时意识到;她今天不是单纯的来找石榴。
  夏来银一拍脑门;失声道:“她说她是来还钱的。”经她这么一咋呼;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都聚到了夏至身上;连同夏关氏在内。
  石榴哭声渐小;已开始抽抽噎噎;情绪怕是沉淀了下来。
  夏至附在他的耳边叮嘱了几句;别怕。牵着他;晃到夏老婆子面前;神情凝重;语气郑重;道:“今天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石榴被虐待不是一回两回了;你们不在意;我还心疼;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不待见我;我也不愿回来;但是我想带走娘和石榴。”
  “不行;我还没死呢。”夏老婆子想也不想立刻否决。历来分家都是长辈双双入土;儿女们才各自分开另建家业;她自己不回来不要紧;原就不想她回来;竟还要把小女儿拉走;这不是摆明着要分家吗?
  俩姨夫听了夏至的话心里不由的暗暗期许;可夏老婆子一口咬死;封了路;面上都是一暗。
  老头子心思转的多;没夏老婆子想的直;如果老三家一家都走;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老三家的不省事;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女婿们对他的意见都颇大。再来夏至这个小崽子;当初变坏就在眨眼之间;想变好难呐;他还真不太信她能脱胎换骨;尽管现在瞅着像那么回事;时间久了;便难说了。本质上他是赞同夏至的想法;可……
  “哪里是你想分家就能分的;你还欠着夏家的钱呢?”
  “那天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若我想回来必须把欠的钱还了;才考虑考虑;今个儿的话怎么听着像是想分家就要还钱呢?莫不是我听错了?”夏至抠抠耳洞;懒散的吹了吹什么都没有的手指;撇嘴嘲笑;什么话都被他们给说了;意思是钱别想赖掉;好赖必须还。
  “为人子女;孝敬长辈乃天经地义;你不为家里做过什么;家里竟为你花钱消灾;于情于理;都该把这些年家里为你败的银钱填补回来;何况每一文钱;都是有血有泪辛苦攒下来的;如不是你;家里的日子不会过得如此紧吧;你二姐三姐一早就到了娶夫的年纪;何至现在仍是如斯田地。我今天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夏中秀撩开长摆;走近和夏至面对面的对峙;自认身为同辈的大姐;她有责任和夏至说清楚。
  尼玛;你说的人又不是我;那人早死了;早死了。夏至内心咆哮;歪头斜眼瞥着夏中秀;眼中尽是讥讽;双手啪啪的拍了起来;声声脆响;“说的真好听;光知孝敬长辈;却把爱护幼小置之脑后;敢问你读的是哪门子书?老师就是这么教人的?那我可要去请教请教了;她教出来的学生是自作聪明还是拜她所赐。”
  “你……”夏中秀气的两腮通红;颤着手指指向夏至;“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别跟我来这套;说什么日子过的紧吧;怎么不见你们瘦的跟石榴似的;怎么不见你们营养不良脸色黄的和石榴一样;再看看你们穿的;补丁在哪?破洞在哪呢?合着你们一大家子合起活来欺负我娘和石榴了。地里头那蓄;见一回算一次;都是我娘一个人在忙活;中午连个送饭的都没有;一个大院子里;挑水劈材只要是重活几乎我娘都包圆了;从早忙到晚;这还都是我看得见的;我没看见的呢?长辈我没资格说;你们呢?身为女子;又是晚辈;可曾帮着我娘干过一丁点的活?见天的只知道死读书;尼玛;有本事去考个秀才啊。”说到最后;夏至都控制不住的激动了;完全把自己代入角色;越说越气。
  夏来金和夏来银听后脸上皆是一敛;夏至的话是不中听;却是事实;姥爷的心偏的厉害;对三姨几乎不怎么上心;什么苦活累活就都落在三姨头上;在夏至还没成泼皮前;已经如此了;待夏至三天两头惹祸;光赔钱就赔出了全家人对夏至憎恨;全都转嫁到了三姨头上;三姨自觉对不住家里;更是无怨无悔的什么活都往自己身上揽;心甘情愿为女儿还债。
  夏家除了三个孙女面有愧色外;其余的人全都是一副理所当然;夏至闯的祸;母亲来还;天经地义。
  尼玛;欠你们的啊!还都给她表现出一副理应如此的模样;夏至不由分说;带着火气直接嚷嚷;“分家;今天一定要分家!”
  啪!手起手落;响亮而清脆;所有人的都怔了。


☆、17托托儿的搞定

  黑亮的发丝;从发迹边缘垂下;即使掠过眼;仍挡不住夏至眼中的晦涩阴暗;她伸手沿着传来火辣辣感觉的右颊轻轻的描摹着;喉间溢出自嘲的轻笑;正过脸对上悲愤交加又满眼痛惜交错的夏春朋;她眼眶里隐隐的泛出闪闪的莹光;细看之下;竟是蕴含着层层水气;倒把夏至给错愕住了;微启着嘴巴;懦懦的憋出一个“娘”字后;再没了动静。
  石榴努力收回眼泪;吸嗦着鼻子;担忧的扯了扯夏至的衣袖;又扯扯夏春朋的衣袖。
  夏春朋眼中瞬间晕染出几分苦涩;内疚的轻摸了摸儿子的发迹;再转向夏至时;重重的叹了口气;“至儿;分家的荤话莫要再说了。”转过头急切的唤了声大夫;一位看起来有些年纪;穿的整洁的女人跨着药箱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故意绕开夏至;蹲在石榴面前;上下仔细查看石榴的脸颊;皱眉训斥道:“肿成这样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划痕;瞅着像是有些时候了;应该早点找我啊;要是日后留下疤来;可怎么办哟;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给我打些清水来。”女人瞪了眼夏春朋;她也就敢指使她了。
  “哦。”夏春朋应了一声;身影又急冲冲的忙里忙外给女大夫打起下手来。
  “会留下疤吗?”夏至顾不上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全副心思都停在了石榴的脸上。
  女大夫瑟缩的哆嗦了下身子;避开夏至直逼过来的视线;老老实实回道:“应该会留下浅浅的痕迹;不过;不用担心;镇子里的百草堂有去痕的药;针对浅痕最是有效;若是有钱可以购得一副;抹上月余印记保准全无;具是针对男性而特别研制;伴有淡淡香气;没半点刺鼻药味;而且还有润肤的功效;使皮肤光嫩润泽富有弹性;平时也可当护肤品来用;绝对是男子人手一份的必备良品啊。”提到药;女大夫越说越起劲;恨不能此刻身上就有那么一副;当场推销给夏至。
  大姐;您老是搞传销;卖假药来的吧?不去推销太屈才了。
  夏至暗犯白眼;不予接茬;只要有得治就好;赶紧付了药钱;将人赶走;她可没心情和女大夫东拉西扯;夏家的事今天一定要有个说法;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点道理她还懂。
  被女大夫横插了一杠子;把夏家凝滞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众人的脸色已恢复如常;夏老婆子和老头子;各怀心事;具是有些凝重;深知这事还没结束。
  果然;夏家大门一关;夏至旧事重提;夏春朋脸色难看;想阻止夏至;却被夏关氏死死的拦着动弹不得;急的脑门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气。
  “我欠你们的我自己还;不用他人来替我擦屁股;给个痛快话;到底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娘和石榴。”那一巴掌打在她身;痛在她娘的心上;那么明显那么露骨;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你竟还执意……”夏老婆子的气话还没说完;老头子一把捞住她的胳膊;附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的咬了几句耳朵。
  从夏老婆子犹疑不定的眼神中;夏至觉得这事有门了;不动声色的耐心等着;握了握掌中的小手;传递着源源不断安抚;给石榴无形中增加了许多期待。
  除了夏春朋;在场的人差不多都伸长了耳朵;恨不能趴在旁边听听俩老人都嘀咕了什么;说不定是决定老三一家去留的决议呢。
  没多会;俩老人似是商量妥当;夏老婆子顶着一脸的不情不愿;权衡利弊之后又不得不有所妥协样子;倔强的抿着嘴巴一句话都不说;可能觉得之前把话说的太死;再开口怕面上下不来台。
  于是出场的只能是老头子;他抚了抚半白的鬓角;在万众期待中终于开了口。
  “老三这些年为了替你还债;弥补对家里造成的损失;委实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委屈;当爹的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毕竟是从我身上掉的一块肉啊;可每次那些个要债的闯进家里;又缠又闹;把家里搅合的不得安生;怨气无数;要不是家里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我们早就一走了之;离开这里。也罢;既然你想分家;那就分吧;省得全家将对你的怨气继续转移到你娘的身上;你看不过眼;我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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