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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重生之嫡女不悠闲-第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不悠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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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盈关好门,转身对自己的大哥说道:“哥,你以后别踢他了,被爹看见要骂的,他不喜欢咱们慢待下人。”
  
  “贵儿那王八羔子是爹派来监视我读书的,看他就眼烦。再说了,就许他自己慢待下人。”梦庆坐在椅子上,把脚抬到桌子上:“就许他自己三妻四妾,我看眼丫鬟都要被他骂。”
  
  明妆听了,暗想,伺候你的丫鬟圆月,早就成了你的同房丫头,还不老实,难怪爹要骂你。
  
  “就是。”明盈嘀咕的说道:“他还寻思纳七房姨太呢。听说是从苏杭那边来的,可漂亮了。”也随着哥哥的样子,不礼貌起来,爬到桌上坐着,面对面和大哥说话。
  
  “哼!”梦庆说:“我听说了,是姓徐的撺掇来的吧!我就说梦庚贼眉鼠眼的,原来是随根。”
  
  明妆叹气,心想嫉妒啊嫉妒啊。大户人家,庶出的比嫡出的优秀,的确谁都不好过。
  
  “哥哥~”明盈突然发起嗲来,撒娇道:“咱们想想办法吧。”
  
  “有什么办法?”梦庚无法理解女人间的争斗:“这院里多个人还住的开。”
  
  “爹拿了一千两银子买下那个女人。”明盈心疼的说:“一千两啊,替你捐个功名都够了,就买个瘦马。”
  
  梦庆最近手头紧的很,不禁恼然:“这算什么事儿?!祖父要是知道,非得气活过来!”
  
  明妆则忍不住想说,你以后办的那些事,祖父要是知道,非得再气死。
  
  “哥,咱们把她卖了吧。”明盈提了一个建议:“那个女人一时半会还成不了姨太太,因为徐姨娘说她表妹是来这里避难的。住在徐姨娘那院,算半个丫鬟,咱们就趁这个空档,把她卖了。你是刘家的大少爷,找个人牙子一捆。了事。”
  
  “哪个人牙子能出得了一千两。”梦庆啧嘴:“再说了,徐姨娘肯定会把她表妹使劲往爹那里推,咱们也找不到机会。”
  
  “咱们不会卖一百两啊。”明盈说道:“卖多少,银子都是你的。也算替娘办一件好事。那女人原本就是贱籍,走失了,私奔了,除了徐姨娘哭哭啼啼的跟爹求情想再去找,这家里谁会同意再找呀?”她咯咯笑道:“爹都损失一千两了,难道还会再花费几百两派人去找,然后再花一千两把人赎回来?”
  
  梦庆摸了摸下巴,大概觉得这主意也不错,沉思片刻道:“还是你有心眼,卖掉一个被各方都怨恨的值钱女人,还真未必有人会找。”
  
  “就是啊。”明盈从桌上下来,绕着大哥梦庆欢快的说:“爹出钱赎了她,把她弄到徐姨娘那养着,已经惹恼了很多人。娘这次是真火了,要是有下次,咱外公那边就得搀和进来,到时有热闹的。”
  
  明妆躲在幔帐后面,听的啧啧冷汗嗖嗖直下,心中大喊,大哥,这种馊主意,千万别听。
  
  可梦庆最近正愁没银两砸喜欢的姑娘身上,咧嘴坏笑:“那咱们就等机会罢。我还真有办法把她卖去好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文很冷,但是大家都能Hold住,谁也不留言。π_π
我在想,如果我在“有话要说”里发表一些不和谐言论,大概也不会被举报。
实验下,口口口口口




☆、011整顿家风

  明妆在幔帐后听的无语望天,想的容易,卖个大活人哪能那么容易。
  
  这时明盈大概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又闲扯了些院子里的杂事便走了,估计是去五姨太那看热闹。待明盈走后,梦庆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来,问一直在旁边垂首不语的鹦哥:“喂,你看这事行不行?”
  
  “少爷,这事要是老爷知道。”
  
  “只要你不说,这件事就没人知道。我告诉你啊,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把别怪我对你下狠手。”
  
  “那不能,那不能。”鹦哥连忙说:“我是少爷的人,少爷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今晚上你去勾栏院那边,寻个买家来。”
  
  “啊?就我一个人?”鹦哥苦脸:“被老爷发现了,我该怎么说?”
  
  “你这馕糠的夯货,等我以后继承了这个家,还指望提拔你做管家,就你现在这怂样,我看免了。”梦庆扯出张纸团圆了掷向鹦哥,咬牙切齿的骂:“从小跟着我,却还是这又怂又夯的德性。你不还没被抓住呢吗!”
  
  “是,是。少爷。奴才一定把事办成。”
  
  梦庆这才得意的哼了声,吩咐道:“你先去金彩楼,去找那里的鸨母,看她的意思。她要是拍板收人,那最好。”
  
  鹦哥见主子洋洋得意,赶紧过去揉肩捶腿,说了几句讨好的话。梦庆伸了个懒腰,想歇息一会,便把鹦哥打发出放哨,自己则漫步绕过书房的屏风,那后面有一张软榻,原本是供读书郎夜读就寝的,倒成了偷懒的好去处。
  
  待鹦哥出去,梦庆看似也睡的熟了。明妆才屏住呼吸从幔帐后面小心翼翼的走出来,但是从门缝一看,鹦哥和贵儿都守在门口,根本走不脱,不禁着急起来。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也没办法。
  
  正着急的时候,就听门外的鹦哥好像在和什么说话,赶紧躲回幔帐里面。
  
  鹦哥一边和门外的人点头哈腰的应诺,一边走到屋内,蹭的一下钻到屏风后面,摇晃起睡意朦胧的大少爷,禀告道:“少爷,老爷叫去前堂呢。”
  
  梦庆揉了揉眼睛,突然啊了一声,失声道:“不是我找翡翠姑娘的事情败露了吧。”
  
  鹦哥赶紧摇头:“没有,没有。老爷身边的卓叔来请您,好像是全府的人老爷都叫了,并不是只单独找您。”
  
  明妆不禁心中鄙夷,刚才还训斥鹦哥胆小呢,看来真是有什么主子有什么奴才,怕事还敢闹事的主儿。
  
  梦庆坐将起来,让鹦哥给自己穿好靴子,五步化做三步出门去了。
  
  明妆再爬门看时,门口已经没人了,看来走的还挺利索。不过,爹要不是遇到必须明确家规的时候,是不会兴师动众叫府里的人都过去的。想必自己也不能逃脱,赶紧奔自己睡觉的暖阁跑去。
  
  气喘吁吁的刚到院门口,就见王妈失魂落魄的四处环顾,看到明妆仿若饥民看到肉粥,冲过来一把抱起她,搂在怀里哭道:“我的小祖宗啊,您这是去哪了?再找不到您,老奴就要寻井跳了。”
  
  “热……我去凉快……”明妆给王妈擦着眼泪,装乖巧。
  
  王妈将明妆抱紧:“以后小主子您可不能乱走了,要去哪里让我带你去。”她一边说一边快步往前院走去:“老爷叫咱们都过去,一会人多,小姐得乖,知道么?回来吃点心,乖啊。”
  
  明妆笑着点头,搂住王妈的脖子,心里则预感到大事不好,难道……
  
  前堂的四扇门都敞开着,堂前的空地上站满了各院的丫鬟小厮,皆垂首屏气,等待老爷训话。王妈抱着明妆贴着边走过去,直接进了大堂,堂内刘左氏端坐上座,面带冷森森的笑意,其他五房姨太太表情各不相同,但看得出来,大家都不想交谈,屋内安静的出奇。
  
  刘家的几个儿女也都在,梦庆一直在瞪梦庚,明凌面无表情,明盈咬着嘴唇,眼中不时有恶意闪过。其他几个孩子年岁还都不大,看样子也不是明盈那种早慧通晓人情世故的,这会都懵懵懂懂依赖各自的仆妇,不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
  
  王妈抱明妆也站好,又等了一会,就见刘庭举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绷着一张黑脸,先是扫了圈屋内的情况,目光对上刘左氏,妻子给他一个冷笑,他则一咬牙,吼道:“卓七,把我的马鞭拿来。”
  
  卓叔一直跟随刘庭举,贴身的老奴,不敢违抗老爷的命令,也可不想做坏事,杵着不动。刘庭举怒了,腥红双目狠狠剜了他一眼,卓叔不敢再违抗,低着头猫着腰下去了,命跑腿的小厮取了马鞭回来,自己呈递给老爷。
  
  刘庭举拿着马鞭一指:“老五,你出来!”
  
  五姨太紧咬着下唇,不忿的斜眼看徐氏,徐氏则恰到好处的双目一合,流下两滴清泪。
  
  刘左氏冷笑出声,在寂静的堂内,甚是刺耳。刘庭举虽然听到了,可佯装不知,继续吼五姨太:“你出去堂前跪着!我今天不重振家规,你们都要上房揭瓦!”
  
  五姨太欲言又止,看了眼夫人,见夫人别开了目光,心底一沉,又和刘庭举对视,可惜在对方眼中寻到的都是怒火,不禁一抹泪哭道:“我真是个傻的,我又是何苦呢!你们都看徐啼鹃不顺眼,今个我替你们出头了,却换来这个下场。”
  
  六姨太听了,马上摘清关系:“姐姐,可别乱说话,你们一个院住的,矛盾最多,扯上我们这些个不相干的人做什么。”眼睛一翻,撇撇嘴。
  
  刘庭举懒得废话:“别磨蹭!”
  
  五姨太哭喊道:“老爷要罚我可以,可又何必在这么多人面前让我出丑呢!我进府也有十年了,明舒都八岁了,您狠心打我,可也得为明舒想想,您今天罚了我,叫明舒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明舒这会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哇的一声哭起来:“爹——别打姨娘——”
  
  “明舒以后抬不起头做人,也是因为有你这个搬弄是非,不守妇道的生母。”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粗使的婆子押着五姨太到了大堂门口,让她跪下。五姨太方一跪下,刘庭举就轮起鞭子,使劲朝她后背抽开去。
  
  五姨太细皮嫩肉,哪里经得住鞭子,才几下,后背便鲜血淋漓。
  
  她嗓门大,哭喊震天,别是凄惨。
  
  明妆将头埋在王妈肩头,而又偷偷去看各个人的表情,发现梦庆被吓的脸都白了,梦庚不必说,爹是替他娘出气,他虽然看不出得意,嘴角线条平直,至少心里肯定是开心的。
  
  这时只见刘左氏扫平衣襟,拢了拢头发,走出大堂,站在五姨太身边,忽然问下面的众奴仆:“你们知道五姨娘为什么有今天这遭吗?”
  
  哪有人敢应声。
  
  她就自己说:“告诉你们!因为她嚼舌根!老爷发好心做善事拿银子赎了二夫人的表妹入府。可这嫉妒成性的女人竟然说老爷有私心,搬弄是非,不禁在院子里找二夫人的麻烦,还诋毁二夫人表妹的名誉。要是知道那表妹虽然身世凄凉,但是个清倌,哪受的住这等侮辱!”
  
  清倌二字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
  
  刘庭举停止动作,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夫人。一会没说话而已,就被她抢得了先机,给事情定了性。
  
  刘左氏面无表情继续说:“所以,以后有哪个舌根发痒瞎传话的,敢说老爷一片好心其实是藏着掖着谋私利,见色行善的。就不只是挨鞭子这么简单,直接割掉你们的舌头那是最轻的!这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刘家好歹也是泞城有头有脸的人家,你们风言风语乱传的那些,传了出去,外人捕风捉影构陷了老爷,你们的狗头哪个担待的起?!”
  
  这时大少爷房里的通房丫头圆月,眼珠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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