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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重生之嫡女不悠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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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是吗?”她讥讽的笑道:“她难道不是为了她下落不明的弟弟吗?她若是嫁给别的男人,恐怕对方不会帮她找弟弟。而你,不是在她死后,还在帮她找寻陶家失踪的小儿子么,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她是为了你这个在陶家倒掉一年内就成亲避嫌的负心汉。”
  
  悲凉从心底涌出瞬间淹没了他,让他无法呼吸。
  
  因为陶家失踪的小儿子,只有墨儿和他知道,他从没对妻子说过,而她竟然知道,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墨儿亲口告诉她的。
  
  那么自己妻子说的一切……便是,真的。
  
  见他伤心欲绝的模样,她才稍微觉得这些年的容忍痛苦有了些许的补偿。
  
  秦老夫人给丈夫掖了掖被子,挑眉笑了笑:“好好休息罢,我得走了。”
  
  “你回来——你既然知道墨儿在找她的弟弟,那么你一定知道——”他喘着出气艰难的说道,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要崩裂了一般,可是他要说下去,否则死不瞑目:“你一定知道陶天立……你说,他是不是你……”
  
  是不是,也是你害死的。
  
  秦老夫人已经起身离开了病榻,走了几步听到丈夫的质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自己慢慢想罢。”
  
  反正在他心中,她从来没有过好印象,那么她又何必争辩。
  
  她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她身后的秦梅荣,得不到答案,让他既愧疚又痛苦,一股火气直冲脑仁,他觉得自己像窒息的鱼,张大嘴巴呼吸,一股滚热的液体从鼻中流出,流进嘴巴,味道腥甜。
  
  他用手背摸了下,满目的猩红。
  
  是血。
  
  忽然想笑,他这一辈子都干了些什么,什么都想顾全,最终什么都没得到。陶家罹难时,他想顾全秦家,所以成婚以撇清和陶家的关系。墨儿出了教坊司,他又想顾全嫡妻和已经出世的敏山……找到了墨儿的弟弟,又为了顾全秦家,让他出家,最终酿成他的死亡。
  
  都是他的错。
  
  头脑昏沉,视线越来越模糊,他知道自己不行了,脑海中竟然产生了一个可笑的想法,临死前想见见三个儿子。
  
  可是他们会愿意见自己吗?
  
  怕是不愿意吧。
  
  ……
  
  平时伺候秦梅荣的丫鬟,在老夫人走后,照例进来服侍老爷,可方一进门,瞧见病榻上鼻腔和嘴角溢血的老爷,立即吓的转身尖声叫道:“快来人呐,老爷他——他——”
  
  去世了。




☆、53更新来了

  秦家丧事接踵而至,秦梅荣辞世后的第三天,一直卧病在床的三少奶奶亦香消玉殒。
  
  原本打算给新科进士送礼的各路人马,在秦老爷病逝后,把原本的贺礼变成了白事礼金送到了秦家。
  
  冯氏被休回了家,韩子柳去世,秦老夫人因为丧夫,悲痛难忍,病卧在床。于是后院的事情落到了明妆头上,比她更忙的是秦家三个儿子,敏山负责操办丧事,敏湛要接待泞城大小人物,而敏忠则要联络京城的本家,顺便安慰韩子柳的娘家来人。
  
  秦家的祖坟在京城,路途遥远,又时值入夏,尸体不易保存,所以在是运送棺椁回京还是就地入葬上,曾经产生过小小的分歧,秦老夫人主张就地入土,但是三个儿子都赞成送灵回京城,因为每个人都认为父亲内心是想回京的。
  
  生前自己做儿子不能让他满意,那么他的身后事要尽量做到最好。
  
  于是最后的结论是,运棺椁回京。白事随礼流水般入账,但为了保存尸体和雇佣车队送葬,银子泄洪般出账。送灵的是嫡长子敏山,敏湛碍于身份,不容于京城秦家,不能跟着去。敏忠还要留下来料理妻子的丧礼,自然也不能离开泞城。
  
  敏山和管家及挑选出来的家丁护送灵柩踏上了北上的道路,回来时已是两个月之后了。
  
  他一回来就发现自己的母亲病的更重了,他认定是留在家里的两个弟弟和刘明妆照顾不周,于是刚一回来就发了火,把弟弟们叫到母亲榻前训道:“你们是怎么照顾母亲的?”
  
  敏忠暗自撇嘴,心说怎么休了那个母老虎后,恢复阳刚之气了?但嘴上喊冤:“大哥,大夫说是心病,我敢保证我和二嫂一直在尽心尽力伺候娘,绝没有慢待之处,不信你自己问母亲。”
  
  秦夫人眼底淤黑,微闭上眼睛,极为痛苦的说道:“确实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放不下,总是梦到你爹。”
  
  敏湛觉得刚才敏忠的话语里似乎有哪里不对头,不禁蹙眉狐疑的瞥向自己的弟弟。
  
  这时敏忠又道:“安神的汤药也开了,可是完全不起效用。娘还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要是早知道,大哥你就该从京城访问名医,求几张方子回来。”
  
  看来真是心病了,娘自己都承认是梦到了爹。如果是这样,那么靠药物的效用微乎其微,若是谁能够和娘聊聊心事就好了,可是原本能和自己的母亲说的上话的冯氏被休回了娘家,要是知道如此……自己是不是该……
  
  不对,那个毒妇绝不能留。
  
  敏山想到这里,不禁赶紧摇头,驱散脑海中的念头。那个毒妇已和自己没关系了,自己被她欺压了这么多年,决不能走回头路。
  
  “敏山啊,别说这个了,你俩个弟弟都在,说说此行的事情吧,都还顺利吗?”
  
  “顺利,顺利,一路上顺风顺水。”敏山道:“风水先生都说,是爹想回京城,所以送灵才会这么顺利的。棺椁入祖坟的日子,也非常好。”
  
  秦夫人颇为埋怨的嘀咕:“都入土为安了,何必还来作我……”
  
  那天争吵完的结果,是她没想到的,她虽然怨恨自己的丈夫,但从没想过要他死去。
  
  这时敏忠试探着问:“咱们不如请个能‘过阴’的神婆来,问问爹是否还有夙愿未了?”
  
  敏湛道:“怪力乱神之事,岂可轻信?”他敬天地,不信鬼神。
  
  敏山也不信,摆摆手:“都是骗子,哪能做真。”
  
  可是秦夫人却一改往日对这种事情的态度,问敏忠:“你从哪里知道,信的过吗?”
  
  “应该信得过。那天我见到了王克礼,二哥也知道,原本也是诗社的一员。他亲口和我说的,说那个女人很神,请来了他死去的弟弟,他弟弟告诉他们说冷,后来重新开棺,发现是棺材进了水,果然重置了墓穴后,他就不再做噩梦了。如果实在没办法,试试也未尝不可,反正不过才十几两银子,不管用再说不管用的。”
  
  正对秦夫人的心结。“试试也无妨。”
  
  母亲发了话,纵然敏山和敏湛觉得简直是胡闹,也不能更改,只得认可。
  
  敏湛当晚把这件事讲明妆听,本以为能得到妻子的支持,一并探讨这个决定的不妥。但是妻子却道:“要是我能做主,我不仅要请神婆还要请喇嘛道士来家里念佛超度,画符驱邪。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有什么样的传言了?”
  
  敏湛对坊间流言一贯迟钝:“什么传言?”
  
  “都说啊,秦家宅第不干净。不到半年,三人去世,大大的晦气。”明妆无奈的说:“昨天我娘让人递话过来,说给我求了一个平安符。要不要我拿给你看?”
  
  敏湛颇为愤怒:“捕风捉影,编撰流言,图自己口舌之快,给他人增加烦恼!”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幽怨如女人哭泣般的风声,一时两人皆沉默。
  
  明妆抿唇,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只是风声。”
  
  “我知道。”敏湛腰板一挺:“你以为是……”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道亮光照进帐内,接着耳边传来响彻云霄的雷鸣,吓的没准备的敏湛抖了一下。
  
  明妆道:“只是雷电。”
  
  “我知道!”敏湛拉过被子盖过脸:“我明天倒要看看那个神婆是如何骗钱的!”
  
  明妆在黑暗中露出一抹笑意后,挨着丈夫睡下了。
  
  —
  
  神婆五十岁上下,双目失明。当然失明是她自己讲的,敏湛不信,让她真开眼睛看看,于是神婆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露出两个仿佛盖了一层白膜的眼珠,冷笑道:“秦大人,对我这个老婆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秦夫人向他投出一记不满的眼神,敏湛知趣的退到一旁,道:“没有了。”
  
  人死以后,只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虽然和现世不同,但是只要寻找到正确的带路人和方法便能和死去的亲人进行对话。
  
  为了让人信服,必须先在气氛上下手,首先时辰安排在天黑之后,其次在场人员都不能随便说话,最后为了避免旁人的打扰,过阴要在密室进行。
  
  秦家没有密室,于是关窗户关门,派丫鬟把守,不让外人进来的书房也凑合。因此秦夫人,加上三个儿子,还有明妆齐聚书房。
  
  “五个人不行。”神婆上来就否定了人数:“必须要吉利的数字才能坐的镇,再叫一个人,最好是个女人。凑成三男三女,三阳三阴,最为安全。”
  
  敏湛心说,难道你自己不算。
  
  敏山想了想:“让柔珠过来吧。”
  
  敏忠突然不悦,开始唱反调:“她有孕在身,应该算两个人。”
  
  谁知那神婆竖起耳朵听了,乐呵呵的道:“孕妇吗?孕妇最好,一身两命最能镇的住了。”
  
  敏忠凝眸盯着那个神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继而别有深意的看向明妆,明妆坐在敏湛身后的椅子上,和他对视,风轻云淡的笑了笑。敏忠低头思忖了下,道:“自然听婆婆您的。大哥,将柔珠叫来罢。”
  
  柔珠已有六个月的身孕,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由丫鬟搀扶而来。秦家前一阵的丧事,唯有她没受什么影响,虽然韩子柳死的时候,她也哭天抹泪了一阵,但是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坚强”的挺了过来,也为了孩子,好吃好喝的养身子。
  
  她被这诡异的气氛吓了一跳,但既然为了老夫人,不敢不从,只得坐下了。
  
  “人都到齐了啊。”神婆扫过一众人的面孔,以极低的声音问敏忠:“可是叫你父亲的亡灵过来?”
  
  敏湛越来越觉得这是装神弄鬼,父亲的魂魄远在京城,快马尚且要走上十天半个月,如何一招魂,就能快速到来?
  
  难道阎罗殿备有快马不成。
  
  但这些话只能压在心里,他知道他要是说出来,一定会被赶出去。
  
  “是的,我父亲……两个月前刚刚去世,我母亲想见见他……他走的突然,好些话没来及交代。”
  
  “呵呵呵——”神婆拉长笑声:“我明白,我明白。”
  
  “不是问银钱方面的问题。”敏忠道。
  
  那神婆收敛起笑容:“问什么,是你们的自由。带人上来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那开始吧。”敏忠做了个‘请’的动作。
  
  神婆将桌上的蜡烛尽数吹灭,屋内登时一片漆黑。敏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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