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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重生之嫡女不悠闲-第25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不悠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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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我说了,故意迷惑你们的呢。”阿葵将鱼扔到盛满水的木桶中,撑起船篙,划水向前:“往我家那边去的风景更好,不如向那边去去,如何?”
  
  梦庆首肯:“也好。”然后问明妆:“还钓不钓了?”
  
  “不了。”静下来,不知又要想起什么糟心的过往来。低头回了船舱,发现小案上摆着两杯残酒,想是方才两位哥哥喝剩的。不知怎地,忽然涌起来一杯的冲动,这时梦庆随了进来,将自己剩下的半盏仰脖喝净了,摸了下嘴角道:“今天哪里都好,就是这酒不好。辣口不说还上头。”
  
  她又想起秦敏湛从来滴酒不沾的,也没任何不良嗜好,简单到无趣的人。怎么又想起这厮来了,明妆使劲摇摇头,拿起果篮中的梨子,问梦庆:“哥,你吃不吃?我给削。”
  
  “让梦康那小子来。”然后扯着嗓子吼外面和阿葵聊的热火朝天的梦康:“回来!”梦康便霜打了般的丧气回来了,顺从的听从大哥的命令,充当贴身小厮给‘主人’削梨子吃。梦庆捏着递上来已经几乎没有果肉的梨子,摇头道:“你真是比你嫂子还笨。”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明妆道:“你嫂子也不是故意将孟家准备向你提亲这件事讲给明盈听的。她办事是有些差劲,但你别跟她认真。她没出嫁前娇生惯养,现在在咱家低眉顺眼已经算是不错了。”
  
  明妆道:“我哪里能跟嫂子生气呢,她也不容易。”除了秦家以书香门第自居,娶妻之前绝不许儿子沾染女色外。稍微殷实点人家的儿子都有通房丫头,大嫂进门后发现大哥有个自小陪着他的圆月,的确够她郁闷的。但不管怎样,日子都得过。
  
  明妆撩开舫中的竹窗,指着岸边的能看到的木舍道:“哥,这里的书斋,能卖多少钱?”
  
  “那得看存书,还有主人的身份。我记得早几年有个年迈致仕的京官的书斋,在他死后可卖了不少银子。”梦庆道:“买的人脑袋也有病,真当那是神仙境地,在那读书就能进士及第。没那慧根,再努力也白搭。比如咱家那位。”
  
  “嗯……”秦敏湛会试成绩,二甲第一,除了状元,榜眼,探花外,便是他了。离开泞城进京赴任的时候,她要把书斋卖掉,而他则赠给了友人,还说她一身铜臭,她则反讽他故作清高……怎么又想起那厮来了?!她猛地站起来,恼然道:“我今天真是中邪了!”
  
  “你这是什么了?”吓的梦庆也站起来,但他比较高,不慎磕到了脑袋,揉着头顶,皱着眉毛呲牙咧嘴:“你别吓我。若是不舒服,咱们赶紧回去。”
  
  明妆颇为尴尬:“没……没事。”恰好这时阿葵探头进来,说:“公子,我家到了。”明妆便赶紧说了句:“坐的久了,有些晕船。我先下去了。”说完,与阿葵擦肩而过,直接来到船板上。
  
  阿葵的家建在湖中的一块浅滩上,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是不许上岸,像正常户籍的人读书经商的。但捕鱼卖钱,总归有点收入,无处花销,都用在了建房上。咋一看,房子和明妆心中的矮小草房有很大差别。
  
  “阿葵——你回来了?”自屋内走出来一个穿着开衫的壮汉,接过阿葵手中的鲤鱼,然后对梦庆道:“我闺女笨手笨脚的,没做错事,坏了公子兴致罢。”
  
  梦庆摆摆手,意思是没有。那汉子便拿着鱼去收拾了,留下阿葵给他们端茶倒水。将船上带的梅酱兑了新汲的冷水,摆到桌上给客人解渴。梦庆让梦康给他搬了个椅子,他便一屁股坐上去,将腿搭在桌子上,抻了个懒腰。梦庆不知是真不喜欢喜欢喝梅汤,还是故意折腾梦康,又让他去船里取来干荔枝汤和杏酪汤来,闻了闻也没喝半滴:“我小时候常来这边玩,父亲发现还挨过打。那会还是阿葵的爹在这边撑船
  
  原来是带着自己来追忆往昔童年岁月了。不过明妆也觉得这里是个好去处,想必以前哥哥在这里没干下河捕鱼烤鱼的事儿。阿葵父亲跟鱼打了一辈子交道,手法纯熟,很快鱼就下锅了。但熬炖鱼锅至少要一个时辰,于是几个人便悠闲的等待着。浅滩四面环水,气候凉爽,待的久了,竟然有些冷,好在鱼头锅及时好了,吃了暖食,很快暖和了过来。家中吃饭用餐绝不会这么随意的,几菜几汤,谁先动筷子,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决不能出半点岔子。像这样,随意说笑,万万不可能。
  
  用过了饭,本想再待一会,可是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阴了,看样子很快就要有场大雨。三人登了船,让阿葵撑船返回岸边。行到湖心的时候,就听几声隆隆响雷,接着就是急雨拍打船篷的声响,像有人在顶上倒豆子一般。
  
  梦康让阿葵进来避雨,阿葵不肯:“湖心风大,我把船划到靠山的岸边,避避风。”说完,进来戴了斗笠,穿好蓑衣又去出去了,好一会才又进来,她擦了下脸上的水珠,问梦庆:“刘公子,山脚下有两个人,无处躲雨,能不能让他们上来?”
  
  “让他们进来罢。这样雨淋一场也够害病的了。”梦庆以为明妆会反对,解释道:“出门在外,能帮就帮。有我和梦康在呢,你别怕。”
  
  “没关系,谁没个苦难呢,快叫他们进来吧。”如果没有兄长在场,自己是不能随年和陌生男人见面的。
  
  这时,就见阿葵领进来两个书生打扮的人,走在前面的那个人,低着头用衣袖试了试脸上的水珠,然后抬头拱手致谢:“多谢公子,容留我与舍弟。”
  
  明妆只觉得一阵眩晕,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倒是梦庆先反应过来,识出来人:“原来是秦举人。”然后又扫了眼秦敏湛身旁的另一位少年书生,道:“这位就是三少爷了吧。”




☆、24各有算计

  梦庆侧身介绍:“这是我二弟,梦康。”待梦康向秦家两位公子行过礼,才又介绍明妆:“这是我最小的妹妹,明妆。”明妆礼数周全的微微欠身,不管怎么厌恶这二位,毕竟哥哥还在,不能丢刘家的脸。但因为汹涌的感情,一时难以自控,身子微微颤抖,脑袋也乱哄哄的,真是冤家路窄,难道她刘明妆命里注定必须往他姓秦的身边靠,等着被他们欺负?
  
  秦敏湛自然认出了明妆就是元宵节那位小姐,但此时此刻,不方便多说,况且明妆的样子,似乎并不得记得他,所以便也装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这样的大雨天,秦少爷怎么连家丁也不带,还赶山路?”梦庆一边说,一边给秦敏湛斟了半盏酒:“我这里尚有些残酒,秦少爷若不嫌弃,不如饮些,暖暖身子。”梦庆耳濡目染多少也明白功名的分量,现在秦敏湛有举人身份,算半个官,他到底是民,于是请了秦敏湛上座,自己坐在另一侧,算是尽地主之谊作陪。而明妆这样的小字辈女眷和庶出的梦康,只能垂首立在一旁。
  
  秦敏湛推了酒:“在下不胜酒力,心意领了。”他拿起酒杯,问弟弟:“敏忠,你呢?要不要来点暖暖身?”
  
  “我不冷。”敏忠微笑的谢绝。
  
  明妆目光扫向秦家两位公子,心中已经有数了,秦敏湛身上湿了大半,而他弟弟,好人似的,没淋多少雨,就知道秦敏忠这家伙八成又欺负他哥哥了。按照秦敏忠现在这个岁数,他今年要参加乡试,考举人的功名。
  
  秦敏湛此时对梦庆说道:“敏忠八月要参加乡试,今天忽然想起有本书要看,可书被我搬来了书斋。我们取完下山的时候,敏忠伤了脚,走的慢了,才淋了雨。幸好遇到刘公子,容留我兄弟二人。”然后又问敏忠:“你的脚伤还疼吗?”
  
  敏忠摆出特疼的样子,但嘴上说道:“不疼了,下了船应该能走回家,不用二哥你背了。”
  
  明妆心说,秦敏忠你一天不欺负你哥哥,你就不舒坦是不是?你根本没有腿伤,只是想给你哥找罪受吧。想到这里,不禁多看了秦敏湛几眼。又想,秦敏湛肯定也知道弟弟是故意刁难他,那又能怎么样呢?庶出之子,就算读书有天赋,挂着举人功名,但日子过的想必也不容易。不过,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比起被大哥呼来喝去当小厮使唤的梦康,他起码还能考进士做官,离开主母,至于成了短命鬼,全怪他自己。
  
  敏忠冷然道:“其实如果不是二哥着急下山,而是留在书斋和余季彦等人一起品茶论诗,也不会遇到这场大雨。”
  
  明妆挑挑眉,心说,如果梦康敢以这样的口气和大哥说话,估计早一巴掌打过去了。可是秦敏湛只是笑了笑,解释说:“天色不早,和母亲说只带你出来半日,不能逾期不回。”
  
  秦敏忠听了,并未做任何表示,浑似将哥哥的话当耳旁风。一时谁都不说话,气氛尴尬。不难理解,本来刘家和秦家相差甚远,两家人虽互有耳闻,但待人接物相差很多,客套话说完了,便找不到话题了。梦庆总不能说,你还记的你五岁的时候,我把你推池塘里那件事吗。
  
  静默了会,秦敏忠起身挑开竹窗,见湖面烟波浩渺,雨幕仍旧铺天盖地。便回身提议:“我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不如咱们找点乐趣打发时间罢。正好刘公子这里还有些酒,对诗饮酒,输了的要认罚。”
  
  此话一出,梦庆和梦康的脸色登时变得铁青。明妆不知秦敏忠是无心提议,还是故意让刘家难堪。明知道刘家读书不在行,还提议玩对诗消磨时间,就好比刘伶向秦敏湛提议赛酒一样不公平。如果应允了,两个哥哥的水平自然对不上,若是不应允,便是败下阵来了,承认自己大不如人家,连玩个游戏的资格都不配。
  
  “我看这……”梦庆闷红了脸:“两位知道,我刘梦庆……”
  
  秦敏忠却笑呵呵:“不打紧,不打紧。又不是写八股策论,要对偶成诵。饮酒赛诗只是闲暇时的小游戏,识得两个字的人都能参与。”你总不会连字都不识罢。
  
  “刘公子旅途劳累,怕是没有兴致和精力了。”秦敏湛看出梦庆的窘态,如此劝道。
  
  秦敏忠便将目光投向明妆:“刘小姐呢?可有兴致?”
  
  明妆向外瞭了一眼,见水天一色,大雨短时间内停不了,便扯出一个笑容:“若是秦公子不忌讳和女子同舟赛诗,小女子又有何不可呢?”
  
  梦庆暗舒了口气,妹妹答应陪同赛诗,事情就好办了。一介女流,不管水平如何,大家付之一笑便罢了。但也难免担心,毕竟是自家的妹子,读书怕也不在行,说到底还是要出丑。
  
  秦敏忠摸了下酒壶:“冷酒伤身,谁去热一热?”阿葵接过酒壶,拿去热了,很快提着暖酒罐重新回来递给秦敏忠。他看了眼暖酒罐中的酒壶,转身时趁大家不注意将袖中的东西落进里面,然后无事般的把它放在桌上。从托盘中另取了三个干净的酒杯,斟满酒水,放在桌上:“谁接不上,就得认罚。谁先起头?”
  
  “三公子请罢。”明妆搬了把竹椅坐到小桌前,敏湛自从坐下一直未动,此时挨着她,心中甚是紧张,忐忑半天,鼓起勇气看向明妆,却发现她正冷冷的盯着自己的弟弟看,眼神较之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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