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离澈的话一说完,钟离澈和月诺、宥连之的下属,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钟离澈启动了机关,让那道门又重新的打开了,“我们赶紧离开吧,虽然我们晚了对方一步,没有救到人,但是后面的事,还是要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什么痕迹才好。”
月诺听了宥连之的话,也觉得有理,“只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景诗将落,到底关在了哪间殿内,之前我们的人全都搜寻过一番,却没有找到线索。”
钟离澈跟着月诺走了进去,就在他们走进去之后,密室的门突然合上了,将他们两个关到了密室里。
但是这个并不是月诺的强项,月诺唯一见过的机关,就是在廖汀溪谷里的时候,钟离云将她带出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还有就是,她在月朔皇宫里,找到的那个花谦落藏着的,当初自己用来割开心口取血的那块瓷片,所以月诺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找到什么机关。
接着月诺的脸色就是一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随后又摇了摇头。
宥连之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个人,不但掌握了景诗的行踪,甚至还对他们的行动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个人的势力,竟然强大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却对此一无所有,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月光被隔绝在了密室外,只有墙壁在靠近顶端的位置,有几个孔,应该是怕里面的人,因为没有空气被憋死,所以开凿的。是没什也。
月诺在看到宥连之的动作时,心里就知道,风凌国这次必然是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情,否则从月朔国传来的消息,也不会用这样谨慎的做法。
月诺一路来带白露宫,在推开了白露宫的殿门闪身而入时,月诺就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里到处充满着花谦落的气息。
“落呢?你们没有找到他吗?那为何将我们唤回来?”宥连之有些心急,语气不善的对月诺和钟离澈质问道。
月诺点了点头,跟着钟离澈向外走去,临走出那到门的时候,月诺回头看了那铸铁的柱子一眼,心里暗道,不管是谁伤害了花谦落,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月诺等这些人里,钟离澈虽说算不上战神,但是也唯有他是指挥过大军,所以宥连之和月诺的话一说出口,钟离澈就明白了是怎么样一回事。
“我想,也许是冉城那边泄露了消息,至于为什么带走落的人,会正好赶在我们之前,也许只是一个巧合,毕竟我们行踪,那边也是不清楚的。”宥连之刚才,一直听着钟离澈的话半晌不语,直到这时,才突然开口道。
众人一同回到,他们之前藏身的农家院里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但是所有的人,都没有任何的睡意,索性沏上了一壶茶,坐到一起商量对策。
虽然月诺他们都在厅堂里,但是外面也是有暗哨把守的,否则若是有人监视他们,岂不是将他们说的话,全都听了去。
月诺有些泄气,但是她却没有放弃,因为月诺知道,花谦落一定在这里,所以她不能放弃。
梳妆台上的摆设,用来放置蜡烛的烛台,博古架上的每个花瓶,甚至连每处墙壁,和每块地砖,钟离澈都寻了一遍。
但是,万一月诺和花谦落之间若有感应,可以找到花谦落,也得确保能有一个身强力壮的人,将花谦落给带出来,所以,答应了钟离云,要照顾月诺的钟离澈,便自告奋勇了。
宥连之将信纸递给月诺,等月诺看完,这才道:“风凌国的长公主谋反,原本一直失踪的太后景诗,原本一直在星朔国皇宫内,却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竟然带着一些不知名的,武功高强的人,在风凌国的皇宫里突然出现。现在皇城内,是太后景诗,带着丞相等文武大臣,还有禁卫军守着皇宫宫门,宫门外,则被长公主及其驸马,还有一些武将和他们的军队,将整个皇宫包围了起来。”
月诺蹙了蹙眉,“为何不传一些假的情报给他们,及时的抓住内歼岂不是更好?”
月诺优秀颓唐的倒退了两步,想要坐到刚才她印象中后面的椅子上,可是月诺忘了,刚才钟离澈的那番动作,早就将刚才的摆设换了位置。
月诺一边说,一边自嘲的笑道。
月诺和钟离澈心里均是一喜,他们费了半天的功夫,都没能找到的机关,竟然被月诺这么不经意的一拉,误打误撞的寻了出来。
他们一共十几人,分成两人一组,先从各个大殿内,开始搜查。
突然,钟离澈在殿内,发现了一角从衣服上撕落的布料,钟离澈的手里,拿着那块红色的布料却皱着眉,钟离澈看得出,这布料不是因为被什么给勾掉的,而是被外力给硬生生撕裂的。
钟离澈看到月诺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但是却没来得及发问,因为钟离澈发现,暗室外的那张床,正是被移到了暗室里。
旁边,还有一些用作刑求用的绳索,铁链,带血的鞭子,放着盐水的木桶……等等,等等,还有一些月诺根本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工具。
后殿里,并没有人,整间大殿也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但是大殿里怎么看,也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
所以,月诺一进了这皇宫里,她的脚变不自觉的,跟着她的思想和意识,来到了花谦落母亲生前居住的白露宫。
若说月诺和花谦落之间,是真的有心灵感应的,因为花谦落身上,还有被月诺下过的诅咒没有解除。
“既然这样,那边传来的消息,我们要谨慎的使用了,这边有我隐族的关系网,我想月诺,你和钟离澈的关系网,应该也在,现在不是藏拙的时候,立刻动用起来,一面全力追踪落的消息,一面调查最新的情报消息。至于月朔国那边,只要给岑陌他们报个平安就好,至于我们要做什么,一句也不要对他们说。”宥连之想了想,最后道。
钟离澈并没有在意,他和月诺与宥连之的下属,端起茶抿了一口,接着道:“我知道,今天跟着我们一起的人,都全都最忠诚的,但是知道我们行动的,并不是单纯只有现在,屋子里的这些人。”
宥连之也点了点头,“看来,将落囚禁起来的人,除了景诗,再不可能是别人了。”
钟离澈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月诺,变被月诺也从殿内的一角,寻到了另一块布料。
钟离澈早在月诺急急奔向白露宫的时候,就发现月诺有些不对劲,但是好在月诺还清醒的,知道避开这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守卫和暗卫。
月诺和钟离澈听了,纷纷点头,而后便去吩咐自己的人,和安排晚上如何行动。
“既然你能感应到他,那就赶紧将他找出来,是哭是闹等回去再说。”钟离澈撇了撇嘴,对月诺说道。
“这么说,这里的守卫减少,并不是他们故布疑云,而是因为被调走了。”钟离澈肯定的道。
月诺没有理会钟离澈的话,反倒是在整件屋子里,不停地翻找和拍打着,想要找出那所谓的密室的机关来。
月诺后退向后一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做空了,可是月诺的身法也不是摆设,立即一扭身子,手掌微微一拍一侧的墙壁,一拉旁边的幔帐,刚刚好稳住了身子。
“我们四拨人去打探,都得出的这样的消息,又怎么可能出错。”宥连之喝了一口茶,对月诺说道。
“这……”
月诺一听喻乐的话,心里便是一突,“风凌国国内,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不然怎么会闹到封守城门这么严重。”
钟离澈点点头,“我最近几日,也没收到消息。”
听到敲门声,宥连之立即起身,走到了门口处,一招手,一个身穿黑色短打的人,便在宥连之身前现了身,对宥连之回道:“来人只有一个,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厮,手中拿着一封信。”
宥连之和月诺,听了钟离澈的话,纷纷点头。就在他们,正要商量如何行事的时候,突然从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可是也正因为月诺的这一动作,幔帐被月诺拉下来一尺,但是这幔帐却没有断裂或者从上面脱落,反倒是在月诺松手之后,自己收了回去。
没等月诺和钟离澈反应过来,他们就发现从他们的身后,有一道墙挪动起来,并露出了一个足有四五米宽的密室。
“写了些什么?”钟离澈对看信的宥连之问道。
看到密室,月诺原本激动的心,却在那墙壁打开的一刻,平稳了下来,月诺小心的点燃一个火折子,将那个四五平方米的暗室,微微点亮了一角。
景诗,我月诺与你势不两立!
“床!这里应该还有一张床,被人给挪走了。”月诺在殿内看了一圈,突然说道。
映入月诺和花谦落的眼帘的,便是那个曾经将花谦落捆绑在上面的,铸铁的粗大柱子,上面还隐隐留有血迹。
但是同样为了防止被外面的人发现,这些孔并不多,而且还用东西微微挡了起来,所以光线并不能从外面透进来,而且这里面的空气,也并不充足,让月诺和钟离澈,觉得有些憋闷。
钟离澈的话一出口,屋里除了月诺和宥连之,剩下所有的人,全都在同一时间里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道:“主子,属下誓死跟随主子,并无二心……”
可是整间大殿里,并没有一丝人气,让月诺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分想念花谦落,所以出现了幻觉。
喻乐点点头,“属下也不清楚,不过主子看信便知。”
到了夜里,月色中天的时候,月诺、宥连之、钟离澈、喻乐、觜火、昴日,和宥连之与钟离澈的手下,纷纷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向原星朔国的皇宫,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我们先回去,之后要做什么的打算,回去再详细的商量。”宥连之的脸沉的更厉害了,但是月诺他们都知道,宥连之也觉得,这件事实在太不同寻常了。
月诺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不出对方到底会是谁,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这,这红色……”月诺看着手上的布料,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月诺和钟离澈并不怪他,他们两个都知道,宥连之和花谦落的兄弟情义,月诺首先解释道:“我和钟离澈寻到了,景诗之前囚禁落的地方,但是我们来晚了一步,落已经被人带走了。”月诺顿了顿又道:“那人显然知道,我们会在景诗回来之前,来这里救落,所以打扫战场的问题就落到了我们身上,这倒让我有种人家牵驴我们把蹶的感觉。”
虽然他们只是他们三个的属下,但是如果被自己的主子所背弃了,那么他们以后就再也没有容身之地了,所以一般人,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主子的,而那些有良心的主子,也不会随随便便就作践了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
“我想,若不是对方的势力太强大,就是我们的人里出了内歼。”钟离澈把玩着茶盖,突然抬起头来说道。
月诺感激的看了看钟离澈,“是我情绪太过于激动了,可是我能确定,这写布料一定是落身上的。”
月诺点点头,说道:“这个可能是目前来说最大的,但是我相信月安博和岑陌,都不是愚蠢的人,想必这个人,不是身居高位,就是他们身边贴身的人。”
那人说完,看到宥连之点头,便飞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宥连之和月诺、钟离澈点了点头,便对院门处的那人问道:“是谁,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