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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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颗解毒丹,无碍的,你放心便是。”花谦落看到月诺担心的眼神,顿时觉得心里一暖,浅笑着说道。
月诺没有计较花谦落的无礼,只是略有担忧的点点头,“刚才在水里,是什么东西袭击我?”
“一条巨蛇,先下已经死了,诺儿无需担忧。”花谦落揉了揉月诺的发。
“蛇?怎么会有那么粗的蛇,该不会是蟒吧?你把它弄哪去了,我差点被它勒死,它不是想吃了我吗,干脆今晚我们就吃它的肉好了。”月诺想起那凉凉的滑滑的东西,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恶狠狠的说道。
花谦落看着月诺咬牙切齿的样子,顿时大笑出声,“好,我去看看,那东西到底能不能吃。”
“等等,我也去。”月诺一听,在花谦落身上,挣扎着就要起身。
花谦落将月诺按下,整个裹了起来放到地上,这才道:“我先出去清理一下伤口,你自己整理一下,好了叫我。”
月诺点点头,见花谦落转身出去,月诺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身上,只被花谦落的大氅裹着,并没有着衣,想必是因为如此,花谦落才急急避了出去。
月诺的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起来,赶忙从包袱里找出一身衣裳换上,等发现自己换上的,是同花谦落一样的一袭红衣,就连忙想要换下。
翻开包袱,再无其他衣物,月诺无奈的撅了撅嘴,只好将披散着的头发往脑后一胧,用一支木簪简单的绾了起来。
走到洞口,站到巨石上,月诺见花谦落赤1裸着上身,半跪在一块石头上,有些费力用布条在水中润湿,清理着自己腰上的那处伤口。
月诺无声的叹了口气,向花谦落走了过去,拿出帕子在温热的水里浸湿,在花谦落的身后,蹲下身子,小心的轻蘸着花谦落身上的血痕。
随着月诺的靠近,花谦落的身子一绷,随即一股热气吹在花谦落的腰间。花谦落的心,如同眼前的池水一般荡起涟漪,使得花谦落的身子一颤。
“我弄疼你了?“月诺请蹙着那精致的陇烟眉,问道。
夜光下的月诺,苍白赢弱,身子纤细,淡眉如烟笼雾,睫毛细密如丝。花谦落直觉心里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连忙低下头看温热的池水。
池水的光影映出月诺的容颜,反而令她的眉目更加的朦胧不清,而被月诺的素手拨弄过的池水,让倒影出来的人影虚化,影影幢幢的样子,倒是给月诺更平添了几分幽深和神秘的气息。
“诺儿,我自己来……”花谦落只觉再难抑制心底的情愫,此刻他的嗓音低沉,有些沙哑,急忙拨开月诺柔弱无骨的手。
月诺不解的抬起头,竟是看到花谦落眼里炙热的光芒,和难以抑制的丝丝晴欲,想到刚才自己赤1身1裸1体的样子,月诺的脸立即一红,赶忙尴尬的跳开。
这样的情景,实在是有些暧昧,花谦落和月诺不经意又对视的一眼,两人随即纷纷移开各自的目光。
“那个,我,我去那边等你。”没等花谦落开口,月诺就逃似的,飞快的闪身离开,景诗用了轻功。
花谦落看着月诺的背影,暗自一笑,而后他眼中,漂亮如琉璃般的光芒,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冰莲草,若是寻不到冰莲草,那么月诺很快,就要在这个世上香消玉殒,这不是花谦落所愿意看到的事情,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花谦落叹了一口气,再也没心思仔细的处理伤口,反正刚才月诺,也为他清理的差不多了,若是月诺必死无疑,那自己还会活在这个世上吗?
花谦落不知道,当初月诺自尽被钟离云带走,虽然钟离云传回消息说月诺已死,但是花谦落却知道她没有,所以他有活下去的信念,他要等月诺回来,他这才能努力的活下去。
可是这次不一样……
花谦落又胡乱的,在伤口上擦了几下,就赶忙穿上了衣服,顺着月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
看着眼前那条所谓的巨蛇,月诺瘪瘪嘴,“这叫森蚺,喜欢栖息在沼泽、浅溪或者静止的的河水里的。这里这么冷,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变异了还是怎么,居然会出现在这儿,难道它就不冬眠?”
月诺用食指,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又多对花谦落问道:“冰邙山附近,有没有原始森林?”
花谦落用有些迷惑的眼神看着月诺,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没记错,在山下很远的地方,应该是有一片森林的。”
月诺点点头,“那就对了,肯定是这家伙迷了路。这附近除了这里,便再没有暖和的地方了。看来它很久没吃东西了,这才想吃了我,还好它想拖我上岸。不然在水里,我就算不被淹死,也得活活被它缠死,然后再一口吞了。”
想起这东西刚才的样子,花谦落点点头,“这东西牙齿里的毒液,具有很强的腐蚀作用,我先用银针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吃能。”
月诺起身抬头看着花谦落,微微一笑,但是却带着一丝疏离,“花谦落谢谢你,今天还好有你,不然此刻我已经死了。”
花谦落非常不喜欢月诺如此,上前一步轻轻的环住,眼前这个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的花瓣,一般柔弱的女子,眼中流露出炙热的爱意,“诺儿,我永远不要你谢我,也永远不要你对我如此疏离。”
花谦落的话,似乎让月诺有些晃神,月诺想起钟离云,不止一次的对她说过,他要的不是她的谢意……
如今花谦落说了同样的话,可是月诺觉得,自己面对这两个人的同样的话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月诺,你还是爱他的对不对?即便他没有设计那场阴谋,可是他还是黄雀在后的谋了那皇位,你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就忘了?可是为什么却管不了自己的心?
月诺心里千回百转,花谦落却暗暗自喜。
自从月诺恢复记忆,与花谦落之间,早就不像原先那般,如今月诺虽然没有回答花谦落的话,但是也没有否决他的话,这样总归是好事。
花谦落想,或许等月诺,将原先那事都查清楚,或许她就再不会排斥自己了。1bcjk。
月诺如此难得的,没有将花谦落推开,让花谦落满怀欣喜,似乎连眼前最迫切要找冰莲草的事,都暂时忘掉了。
花谦落将下巴放在月诺的肩上,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诺儿,天地一成一败谓一劫,你就是我的一劫夙缘。不管你是怨我也好,还是恨我也罢,此自后,天涯海角,我与你生死相随!”
听了这话,月诺绝不是不感动的,但是她却无言以对,她只敢让自己放纵这一刻,“花谦落,在这冰邙山内,无论旦夕祸福,我允你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离了这冰邙山,也请你答应我,不管生离死别,你允我r月相错天涯咫尺。”
花谦落听了月诺这话,似乎所有美梦都破灭了,脸上的笑意和憧憬,迅速被隐去。
花谦落用自己白希的指尖,有些用力的捏起月诺的下巴,好让月诺看清他的脸,他的眼睛,“日月相错天涯咫尺?诺儿,你想都别想,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花谦落的月诺听着,只是笑,并且笑的满是苍凉,甚至还带着不易发觉的嘲讽。
花谦落看着月诺如此表情,心里的怒气顿时翻滚上涌,一拉月诺的手腕,毫不怜惜的往洞里拖,“月诺,如今你即便是死,也只能同我死在一处!”
月诺不答,随花谦落的拉扯,向洞里走去。
………………
洞里的火堆处,还有残余的肉香缓缓飘出。
两人默默无言,都尽量多食一些东西,以保持体力,然后各自占一席位置闭目而歇,不久后月诺睡了过去,花谦落小心的将月诺拥在怀里,而他自己则运功调息。
月诺才睡了不久,花谦落听到月诺断断续续的梦话。
“落哥哥……,会保护……诺儿……”
“不要死……不要……落哥哥……诺儿救你……”
“父皇……母后……”
“花谦落……我宁愿……从没爱过你……”
“诺儿,这是你心里的魔障吗?”花谦落紧蹙着眉头,用手轻轻摩挲着月诺的脸颊,自言自语着。
突然,月诺竟然醒了过来。
“花谦落,我的心口好痛……”
月诺倒在花谦落怀中,紧紧的抓着自己胸口处的衣衫。
花谦落看着月诺心痛难耐的样子,情绪一时失控,一面紧紧的搂住月诺,像是要嵌入自己的骨血里,一面不遗余力的给月诺输送真气,抵御那难以言喻的痛楚。
“诺儿,别怕,我在这里,我在呢,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知过了过久,月诺才稍微平静了点,花谦落这才敢点了她的睡穴。
知道月诺睡熟,花谦落扯掉月诺的外衫,只余里面的小衣,呈如意坐式,一手按着月诺的腰间,一手按着后心处为她行气。
恍惚中,月诺只觉有一股热气从丹田下行,循小腹,抵脐下四寸中极穴,经会阴,过谷道至尾闾,沿夹脊棘突中上行,达头顶百会穴,再下颜面,过喉,由胸腹正中线又入丹田。
如此往复不知过了多久。
花谦落将真气,缓缓的输入到月诺的体内,行了几个小周天后,又在月诺的丹田内,留下了一小股真气。
此时,花谦落的额头,已经微微有些汗意,他的脸色也苍白的将近透明,不知刚才到底耗费了多少真气。
给月诺穿好了衣服,又系上了水貂大氅,为其垫在身下。花谦落才退出洞里,向温泉走去。
解下衣衫,随手放在青石上,花谦落平时看似清瘦的身体,此时看来,除了比寻常男子的过于细嫩白希,却也算是精壮结实的。
下入水中,温热的泉水包裹住了花谦落,顿时驱走了倦意。
花谦落在心里默默思考,梳理着一些思绪,直到感觉有些乏了,才起身穿好衣衫,飞跃到温泉的另一边。
花谦落静立在山崖之巅,远处的雪从天空中散开洒下,雪渣打在脸上,却丝毫也抵不过花谦落心中的凉意。
花谦落这一站,就是一夜,在天色最黑的时候,他的背影绰影而孤,绝世独立。
这时,天边的一道橙光,穿透了云层,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却也给人带来了希望。
花谦落回转身子的瞬间,突然见脚下的崖边白光一闪,花谦落就犹如钉在了那里,再没能多走一步。就本原被玉。
低下头,看了一眼山崖下的形势,除了一些只有很小的凸起的石块外,竟没有一点能借力的地方,陡峭的崖坡,猛的向内回缩而下,只要下去就很难借力上来。
尽管这样,花谦落还是犹如一只扑火的飞蛾;从崖顶飘落而下。
几米外,花谦落一手用力扒着山石,一手小心翼翼的采下他们寻找多时的冰莲草。摘下冰莲草的那一瞬间,花谦落的心,猛烈的跳动着,似乎他那将近要死掉了的心,像是顿时活了过来。
就在这时,花谦落借力的山石瞬间剥落,花谦落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刚摘下的冰莲草放到怀中。
为了不使冰莲草掉落山崖,花谦落脚下用力一蹬,手再次扒住一块突石,只是又下坠了几米的身子,斜挂在崖间飘飘欲坠,脚下再无任何着力点。
花谦落的骨指已经惨白,显然就要脱力了,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花谦落想到的,竟然是不能再见月诺一面。
“诺儿,我先去黄泉路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