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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种田吧混蛋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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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混蛋虽然是个病秧子,但也是个李寻欢级别的,武功底子不薄,我一时奈何不得。
  狠瞪了他几眼,他脸黑了,我的手腕被他捏得几乎要咯吱咯吱响了,整条手臂传来阵阵麻痹感。
  “干什么?!放手!”
  我摆架子,又诚惶诚恐地去瞧奕王脸色,还好,还是那样平平常常,半呆不痴的。
  转过头,又瞪。
  丞相这厮对我,该不会是那种自己不喜欢,但是也不乐意扔给别人的态度吧!喜欢他时,他端姿态,不喜欢他时,他却来劲了折腾你。
  如果是这样,那也太幼稚了。
  占了茅坑不那啥,你是想怎样啊……
  呃,呸呸呸,这比喻太……自残了。
  丞相大人的目光冷冷地扫描了我近五分钟,才恨恨地放了我的手,甩袖走了。一把折扇,被撕得稀巴烂扔在我的脚边。
  正是丞相大人的爱扇。
  哎,大脾气啊。
  
  携了奕王转身便走,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以为是丞相大人又想起啥了要来揪我打架,刚一回头,小腿肚子上一阵钻心的痛传来,只见哮天犬疯狂地咬住我的小腿,还将脑袋晃动着左拉右拽,痛得我的脸都歪了,也不管有形象没形象,放声大叫起来。
  拿自由的那只脚去踢哮天犬,谁知道它居然不怕踢,咬得更卖力了。
  完了,我的腿,要废了。
  “啊啊啊啊!!!!!!!”
  我的痛叫声响彻了御花园,惊起了鸟雀一堆,奕王也惊得左右跺脚,本以为他会大喊大叫,谁知道竟还算安生。
  丞相大人提轻功落在我身边,伸指掐了哮天犬下颌,才把我的腿解救出来,又撕了自己的白色里衣给我包扎血流不止的小腿,见我痛得站都站不住了,手一伸,捞到我的腰肢和腿弯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手上还拖着奕王的手。
  丞相大人怒:“不想死就暂时把手放开!”
  “可是他……”
  “千秋万代,还不出来?!等你们的主子死吗?先帝是怎么交待你们的?!”说完也不等那二人现身,就脚下生风一般,飞快地将我带到最近的一所殿宇。
  “不过是被狗咬了一下,不会死吧?”
  我无谓似的道。
  “被别的狗咬可能没事,可那是奕王的狗!”
  “喂!你好歹是大随丞相,说话不带这样伤人的吧!奕王是有些疯傻,可不代表他的狗也……”
  “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哮天犬突然发狂了,为什么呢?
你肿么鸟,哮天犬……




11

11、失落 。。。 
 
 
  我成了瘸子了。
  虽然是暂时的,但也够碜人的。
  不过我最不爽的就是丞相大人,他非要给哮天犬判一个“斩立决”!
  我莫名其妙地被哮天犬咬了,据说它成为奕王的爱犬好几年了,从不咬人,不知道那天是发的哪门子风,对着我狂咬。
  小腿到现在还痛着呢,又不像在现代能打针,来管止痛剂什么的。
  遭罪啊!
  痛归痛,还不至于要一条狗为我的疼痛偿命吧!
  何况那是奕王的狗,若他闹起来,那就糟糕了。
  哮天犬现在在一个用藤条编得十分结实的笼子里面关着,一点儿咬我时的逼人气势都没有,甚至连点凶样都没,耷拉着脑袋趴在笼子里,不叫也不咬。
  我瘸着一条腿儿扶着拐杖蹲在它面前,不爽道:“跟你无冤无仇,干嘛咬我?”
  它爬起来朝我嚎叫几声,声音尖锐,我捂住了耳朵,等它叫累了时,我掏了掏耳朵,鄙视道:“这么凶,还是听丞相大人的,斩立决好了。”
  “汪——,呜——喔————”
  “喂喂,你只是一只狗,不要学狼嚎!”
  “汪!”
  “乖,哮天犬。”
  “汪汪汪汪……嚇……嚇!”
  “嗯?难道是不喜欢哮天犬这个名?那叫犬夜叉怎么样?要不杀生丸?还是你想叫做玉皇大帝?”
  “汪!”
  “看到没看到没,你们看看,这哪是一只狗会有的眼神?我看它,定是被妖怪附身了,要不就是被巫师操纵了,皇上,咱们得加强防备……”
  万代兴奋道。
  “我说万代啊,说那话时,能不能不要表现得很兴奋啊?你那哪是一个人会有的表情?”
  “皇上……”
  “有可能是被人用咒术控制了,这种事,不光是巫师会做,普通人会咒语的也都会做。在大随历史上,有位叫兮羽的著名巫师,就能以音律奴役人或者动物的神智。只是那都是传说了,不知道是真是假,如今这哮天犬突然发狂,很难说是不是有人操纵了它,来代替刺客……这一次被咬了,虽然没中毒,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已在我们没有防备的时候埋下了种子。”
  苏何分析道。
  看到周围都心惊胆战地看着我,我淡定一笑道:“丞相大人还真是会危言耸听,不过是被条狗咬了罢了……”
  不过据我看来,这条狗的性情,咋那么像奕王啊!
  是因为它是奕王的狗的缘故么?
  不过醒过来的奕王也忒奇怪了,甚是乖巧,简直是,乖巧得太过了!又不说话。
  不会吧!
  我瞪大了眼,捂住了嘴巴,呆呆地望着哮天犬。我孤陋寡闻,我只见过牛流泪,可从没听过其他动物也会掉眼泪儿啊!
  不会是,不会是这条狗和他的主人灵魂互换了吧!
  我越想越心惊,因为毕竟见识过自己的灵魂穿越时空,到了别人的壳子里去。可若是说给别人,只怕都以为我疯了吧。
  
  到了晚间,我领了明微去见哮天犬,那厮果然看了明微又惊又乍又哭又叫,明微居然都懂了它。
  我的心顿时凉了。
  尼玛,那我以后不是得,和一只狗共度余生?!
  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不对,明微才是和一只狗共度余生,啊也不对,他是已经死了的,而且那只“狗”,只有壳子是“狗”而已。
  我寝殿床上躺的那只,只有壳子是人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
  我抱住殿柱猛撞头,明微搂了那条“狗”,斜眼看我道:“淡定点。”
  “我怎么能淡定怎么能淡定?!我恨不得挂了算了,我要去挂东南枝你别拦我……”
  “你还是撞南墙好了,墙塌了还可以再修,枝条挂断了就没得修了。”
  “你!用不用这么幸灾乐祸?!”
  他将脑袋在哮天犬头上蹭啊蹭,道:“这还得多谢你的多情花心!”
  “我多情?我花心?是某人自己自作多情好不好?!”
  其实我想说的是明微自作多情,惹了风流债让我一团乱麻,可是很不幸很狗血地看见苏何大人正抬脚走了过来,这还不算,很明显地他已经对号入座了。
  他脸色铁青地看着我,宫灯流转,在他脸上投影出华丽的色彩来,可那些华丽,遮掩不了他的面色铁青。
  我赶忙摆手:“不,我不是说你的。”
  “很明显不是说我的,是说你自己!胥子周,我今天才发现,你好无耻!”
  他将一碗杏仁粥扣在我的脸上,愤愤然走了。
  “喂,都说了不是说你了,要不要这么狠啊,粥还是烫的,想毁我容啊!”
  “哈,哈,哈哈哈哈……”
  “幸灾乐祸够了就来帮我想想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我瞪了明微一眼,谁知道哮天犬一起身,准备朝我奔过来,所幸明微抓住了他。
  “能怎么办?不想活就死呗。反正你现在和当时的我一个样,谁都不需要你了。这个世界,也没有你存在的必要……不过如果你想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你还是大随的皇帝,虽不一定能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你若喜欢俊男美女,还是有人愿意伺奉你的……”
  “……”
  
  明微消失很久了,哮天犬也不知道躲哪里睡去了。
  我独自一人,脸上还浆着粥,坐在椅子上,看着月光撒下的清辉,彻底迷茫。
  怎么办?
  没有生的理由,也没有死的理由。
  这种迷茫自我十五岁开始就有了,只是那时还能骗自己说自己还没有玩够各种游戏,还没恋爱过。
  而今想来也没那些必要。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堕落到,需要找理由才能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我已经扭曲了。
  这里不属于我,我更没有理由替别人过完他没有过完的人生。
  更没有理由,去继续别人的风流情债。
  
  睡不着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夜游。
  弯腰在池塘里洗了把脸,突然荷叶上沙沙作响,原来是下起雨来了。
  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愣是懒得起来了。
  
  一柄伞撑在我的头顶,扭头一看,是石靖。
  爷要是是个女的,此刻定然狗血地扑进他的怀抱,从此巴拉巴拉……
  “你怎么在这里?”我转回头,继续看雨打残荷。
  “苏大人命我带人加强内宫戒备,末将在,巡查……”
  “带着伞巡查?”
  “……”身后的声音沉默了一下,才低低道:“是苏大人的伞。”
  “真是的,有种打我,又在背地里对我好,哪有这样儿的……这是闹哪样儿啊”
  “……”
  “明明那么讨厌我,我都被他打了多少回了。”
  “……”
  “石靖,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出声,过了半晌,伞倾斜了,又掉到地上,身后的人走到我的前面,单膝蹲下,执起我的手道:“若是皇上希望的话……”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也正幸亏他不说全。
  不然我的一颗玻璃心又要碎一遍。
  抽回手,我撑着拐杖站起来,背对着他淡淡地道:“石靖,我饿了。”
  “臣这就去……”
  “能不能给我做碗泪流满面?端到我寝宫里,哦,还是两碗,不,三碗。奕王等等醒了说不定也要吃。”
  “泪流满面?”
  石靖呆在雨里。
  我压根就没听出什么不妥:“快去吧!我真的饿了。”
  
  我一瘸一拐地往寝宫走去。
  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
  石俊虽对我好得不能再好,可他不爱我,他很正常,不像我那么扭曲。
  而石靖,是我在这里遇到的唯一尊重我敬重我的人,却也是内里与我最疏远的人。虽然如果我希望的话,他马上就可以成为我的男宠,对我奉献他的爱。
  可是他不愿意。
  我知道。
  我都知道。
  我没道理利用先皇与他的协定来搜刮他的爱情。
  而我也不配。
  我虽忘记自己的名字,可我没忘,我是以多么肮脏的姿态在那个世界谢幕的。
  
  吃完了石靖给我做的两碗牛肉面,我坐了轿子,来到东宫。
  东宫依旧灯火通明。
  此时拿现代来说,都凌晨一两点了。
  十一二岁的孩子,此刻端坐在桌案前看着什么改着什么,真是刻苦的好孩子。
  见我来了,他赶忙扶我在椅子上坐了,又倒了热茶,亲自捧到我面前,一时感动,我捧了茶,大喝一口,随口就道:“纯儿啊,要不你早点篡位吧!”
  胥纯一听,脸色大变,立马双腿一曲,在我面前跪了下去,头伏地,云龙银纹的白色锦袍拂在青黑的地板上,活像一条乖顺可人的狮子狗。
  粉雕玉砌的狮子狗仰起尚且稚嫩的小脸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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