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小"媳妇" by云若杉兮(温柔攻 弱受 攻宠受 温馨宠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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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南宫晔抬头看到安陵清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钥匙准备去开门,连忙拉住他,南宫晔从安陵清手中拿过钥匙,然后走上前试了好几把钥匙,这才打开了门。
牵着安陵清走了进去,一推开屋子,浓郁的酒香便扑鼻而来,一下子安陵清便笑眯了眼睛,他拉了拉南宫晔的手臂,满是兴奋地凑到他跟前说,“这钥匙是我在紫魅哥哥的书房里偷偷拿的,没想到还真有酒窖的,下次我们再去紫魅哥哥的藏书阁玩,好不好?肯定有很多关于炎帝的神话故事!”
安陵清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好像黑夜里闪耀着的两颗明珠,被这样的一双眸子满是期待地盯着,南宫晔终还是无法拒绝,虽然他觉得安陵清真的学坏了 不过嘛,反过来想,这样他就多了些执行家法的理由!
见南宫晔同意了,安陵清高兴地放开南宫晔的手,然后从怀里掏出夜明珠照明,酒窖瞬间变得亮堂起来,他惊叹地看着眼前那些比他还高的酒坛子,难掩兴奋地走上前摸摸这个、嗅嗅那个。
本来南宫晔也没准备真让安陵清喝酒,打算等他玩够了就带他走,不过他实在没想到安陵清的动作那么快,他仅仅只是在一个醇香浓郁的酒坛前闭眼轻嗅了下,等他再抬头看向安陵清的时候,竟然发现他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小的瓷瓶在细细观摩着。
还没等南宫晔来得及走上前夺过瓷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陵清喝下了那一小瓶不知是什么酒的东西,有些生气地快步走去,南宫晔一下子夺下了瓷瓶,放在鼻边轻轻嗅了嗅。
这一嗅可就彻底惊到南宫晔了,只因他闻出此酒便是当年人称酒仙的大师酿制的“梨酿”,南宫家曾经也珍藏了一小瓶,他小时候还曾偷喝过它,自是知道此酒入味时甘甜无比,刚喝起来就像果酒一般,但它的后劲儿却是连常年饮酒之人都受不了的。
将小瓷瓶倒扣往外倾倒,南宫晔烦恼地发现竟是一滴都不剩了,一把扔了瓷瓶,他着急地看向安陵清,也不管之前准备晚些再捅破身份的计划,急急开口问道,“安陵,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身上热不热?”
然而,安陵清却只是睁大大的眼睛,歪着脑袋有些疑惑地看着南宫晔,然后软软地软软地问道,“诶?日华哥哥你会说话呀?”
也不管安陵清的问题,南宫晔急忙走上前打横抱起他,大跨步往外走,运起轻功往安陵清的房间飞去。
而此时,安陵清却只是安静地窝在南宫晔的怀里,不吵也不闹,睁着大眼睛,满是好奇地看着这个他眼中貌不惊人的小侍卫,渐渐地,他眼前有些模糊了,感觉眼前的人有了些变化,微微蹙了蹙眉,安陵清伸手敲了敲脑门,猛然想到,不就是
南宫晔直接带着安陵清到了一处温泉,迅速将他剥了个里里外外干净,直接走到水里将安陵清放到温泉里,这时,南宫晔已经能闻到安陵清呼吸之间有了些淡淡的酒香飘出来。
有些担忧地拍了拍安陵清的脸蛋,南宫晔柔声问道,“觉得喉咙烧吗?身子觉得热吗?”
安陵清却仍是一句话不说,只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乖巧地窝在南宫晔怀里,过了一会儿,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异常甜蜜的笑容,然后他双手勾住南宫晔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然后砸吧着嘴巴,蹙着小眉毛有些不满道,“少爷不是这个味道。”
南宫晔有一瞬间的充愣,而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只见安陵清已经双手摸索着他的脖子,好似在找着什么,突然像是找到了什么,只见安陵清伸手用力一拉,一张人皮面具便被撕了下来。
看到熟悉的俊脸,安陵清立刻笑得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然后他将自己的小嘴印在南宫晔的唇上,亲了亲又亲了亲,这才稍稍退开一点,满是回味地叹息,“哼!不要以为戴了面具我就认不出来,安陵给少爷验明正身,还盖了章哦!嘿嘿”
轻轻笑着,安陵清将小脸紧紧挨着南宫晔的脸,像只小猫咪般亲昵地蹭来蹭去,嘴里喃喃低语着,“晔晔安陵好想你哦”
南宫晔感觉到安陵清这一系列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听到安陵清糯糯的撒娇声,他的心又不禁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地搂住安陵清,他柔声说道,“我也想你,媳妇儿。”
闻此言,猛地,安陵清直起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南宫晔,过了好一会儿,南宫晔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安陵清突然鼻子一皱、嘴巴一瘪、眼珠一转,瞬间便有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愣愣地看着安陵清突然之间掉起了金豆子,南宫晔有些慌地急忙问道,“安陵,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说着,南宫晔便凑近了上上下下查看着安陵清,然而,安陵清却又突然不哭了,只红着眼睛,满是委屈地看着南宫晔,就在南宫晔手足无措的时候,他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南宫晔的嘴唇,然后又高兴地笑着说,“安陵喜欢相公。”
噗这一瞬间,南宫晔有种内伤要吐血的感觉,他这喝醉的小媳妇儿实在是太无法捉摸了
决定不再理会安陵清的任何动作,南宫晔径自用泉水给他清洗了身子,然后抱着他回到屋子里,没管自己湿湿的衣服,南宫晔先找了块干布给安陵清擦干了身子,将他放到床上,并为他盖好丝被。
正准备换去自己打湿的衣服,安陵清却死抓住了南宫晔的衣角,他一手拉开盖在身上的丝被,嘟着小嘴,光裸着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坐在南宫晔面前。
南宫晔低头一看,只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本已经分离许久,相思早已入骨,之前担心安陵清才没别的想法,这时却见在淡淡烛火照耀下,安陵清白皙的胴体竟是如玉一般光泽莹润,南宫晔脸色渐渐转红转烫。
吞了抹口水,南宫晔转过头去,佯装平静道,“安陵,乖,快放手。”
摇了摇头,安陵清看着南宫晔将头转开,嘴巴嘟得更高了,不过他却没再说什么,只是跪坐起来,然后伸手开始解南宫晔的衣襟。
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胸口处来回摩挲着,南宫晔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伸手握住安陵清的手,温柔说道,“安陵乖乖地坐着不动,让我去洗个澡,好不好?”
歪了歪脑袋,安陵清眨巴着大眼睛,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双手却仍死死抓着不放手,软软道,“相公不要安陵服侍了吗?以前都是安陵为相公宽衣的,相公不要安陵了吗?”
仰着脑袋,安陵清湿润润的大眼睛里染上了三分可怜兮兮的哀求神色,那淡淡的哀伤竟是让他的眸子更美了,美得让南宫晔有些眼睛发直。
觉得自己有些被堵得没话说了,南宫晔听着安陵清一口一个“相公”的唤着,只觉得心底的一湖春水被那软软的声音搅乱得荡漾起伏,心头那把邪火烧得更旺了。
怕吓到安陵清,南宫晔仍是勉强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安陵清的头,温柔安慰道,“怎么会,安陵是南宫晔最宝贝的小媳妇儿呀!”
“嘿嘿”安陵清一听便咧开嘴甜甜笑开了,然后他直起身子亲了口南宫晔的嘴,高兴地继续为他宽衣,嘴里还念叨着,“就知道相公最疼安陵了!”
在心底无声轻叹,南宫晔觉得安陵清这样慢蹭蹭地为他解开湿衣服,真真是,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双拳紧握,南宫晔闭着眼睛深呼吸,不停默念静心咒,努力压制四散的欲望,他只是不想吓到安陵清,不想他=安陵清不高兴,所以他也只能委屈自己满足安陵清此刻的“游戏”。
好不容易把衣服脱完了,安陵清的手伸到了南宫晔的裤子边缘,南宫晔一惊,连忙伸手按住安陵清的手,声音已经有了几分不对劲的低沉,他蹙紧了眉,沉声道,“安陵,放手。”
可能是语气有点重了,安陵清竟立刻不高兴地伸头过去咬了口南宫晔握住他手的手,然后抬头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样,大声回道,“不放,相公明明说让安陵为你宽衣的!安陵就要服侍相公,不管不管,相公快放手!”
南宫晔静静地凝视安陵清片刻,终于有些无奈地放开了手,然后转过头去,装作不在意,实则在心底轻叹着“媳妇儿啊等会儿相公我忍不住了,你哭我也不管了哦!”
“相公,抬抬脚。”
听到安陵清的声音,南宫晔下意识地回头,然后抬起了脚,这时,他见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只见安陵清乖巧地跪在他脚边,将他的裤子放到了一边,然后抬起脑袋满是渴慕地看着他。
那因饮酒而晕红的脸蛋,那大大的清澈的眼睛,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都让他悸动不已,不过更让他激动地是,安陵清突然好奇地看着他双腿之间的物什,还伸出手好奇地碰了碰,南宫晔倒抽一口凉气,双拳握得死紧死紧。
安陵清看到那物什的变化,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然后仰头弯着嘴角,指着它甜甜道,“相公,你是想要安陵了吗?”
还有什么样的情景能比这样的更让人动情?
答案是没有了,更何况南宫晔从来不是柳下惠,他若不是为了怕自己的激动吓到安陵清、伤了安陵清,他早就欺身而上了。
所以,此时南宫晔心底的那根弦儿终于断了,他弯腰,低头,再伸手勾起安陵清的下巴,眯起了狭长而邪魅的凤眸,压低了嗓音淡淡问道,“那安陵媳妇儿给吗?”
安陵清笑得愈发地甜蜜了,甚至笑得大眼睛都眯了起来,他狠狠点着自己的小脑袋,乖巧答道,“安陵是相公的。”说着,安陵清朝南宫晔双出双臂,撒娇地软声请求,“相公抱!”
轻挥掌,烛光灭,床帏落,浅浅的暧昧低吟开始回荡开来,触手是柔嫩的肌肤,鼻息之间是淡淡的酒香醇然。
床帏之内,一方浓浓春意盎然绽放,安陵清的脸蛋红得似是要泣出血来,从来羞涩的低吟浅唱,竟缓缓地化作了高高低低起伏不断的呻吟,他双手抱住南宫晔的脖子,眯着眼睛凑上去吻他的脸、唇、颈项、耳垂,嘴里唤着,“相公”
乌黑的青丝铺散开来,落满了一床说不尽的风月,安陵清微微眯起的眼角含着三分春意,眼角还有因着欢愉而凝起的小小晶莹泪珠,然后泪珠从他眼角悄然滑落,滴在床单上,消失了踪迹。
云雨初歇,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安陵清将脑袋凑在南宫晔脖子边轻轻蹭着,像只緔足的猫咪,他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满是酒香的气息,甜甜沉睡而去,去梦里寻那只飘然飞舞的蝶翼,去追那雨过天晴架起的彩虹。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若兮像发疯一样,脑海里不停冒出一个新的故事,一个关于极致冷淡如冰雪一般的受的故事,若兮笔下的小受全部都是可人类型的,这个小受却颠覆了,然后像抽风了一样,半夜十二点了打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