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小"媳妇" by云若杉兮(温柔攻 弱受 攻宠受 温馨宠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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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能让人吃娘亲的豆腐,而且亲亲是漓漓的,不能亲别人。”
微微眯起了眼睛,一瞬间似是有无限的魔魅开始从他眉宇之间流溢而出,紫魅微微勾起了唇角,他淡淡道,“看来刚刚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记住呢”
安陵清一听连忙抱着漓洛后退了一大步,满是威胁地瞧着紫魅,恶声恶气道,“紫魅哥哥你想干什么?”
“呵呵”有种阴森的笑声慢慢传遍了整个房间,“清儿宝贝觉得呢?”
将马车停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地方,南宫晔抬头看着眼前高高的城墙,脑海里想着之前他找到安陵书羽,安陵书羽对他说的那些话,嘴角有些意味不明地勾起了。
轻轻敲了敲车壁,南宫晔声音透着温柔,“安陵,到金陵城了,再忍忍便可休息了。”话音落,南宫晔扬鞭打马,马车立刻飞驰而去,卷起黄色的尘土,在空中扬扬洒洒地飘散开来。
一上高楼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哈~每天都在走亲戚,所以更新不稳定,应该过了初六之后就会好些了~~亲们,兔年吉祥,新年快乐!
还是三岁的安陵清穿着大红色的宝宝装,头上顶着白色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向众亲们鞠躬作揖,声音软软的、甜甜的、糯糯的:爷爷奶奶爹爹娘娘伯伯婶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还有少爷,新年好,安陵给大家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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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45回 千里清光又依旧 。。。
雨后的金陵古都给人一种凝练而厚重的感觉,那是承载了几多风霜与历史而沉淀下来的磅礴气势,走在街头若是细细观摩,在某处长满青草的城墙角下,便可以找到战争遗留下来的斑斑痕迹,几分苍凉、几分凝重。
犹记得当年纳兰一族之先祖,不堪苛捐杂税的压迫,在一不知名的小地方愤之揭竿而起,领着数个农民扛着锄头、木棍占领了当地县令府,然后几十人的队伍慢慢地壮大,终长成一支锐不可当的军队。
然后,就是在金陵,纳兰之先祖定都于此,以“燕”为国号,正式与先朝对峙,纳兰一族荣登九五之尊,势要除暴君,还天下一个清明,而后他领十万大兵与当时倒戈的南宫一家里应外合,直取京城,终是顺利统一全国,开纳兰盛世之始。
然,天下人皆知皇帝纳兰,却不知当年纳兰一族入主皇宫最大的功臣应是先朝的南宫家,南宫一族本是功高而权倾一时之外姓王族,而一门忠良却惨遭先朝奸佞小臣进谗言不为君主所信。
后来纳兰先祖派人找到南宫当时家主想要与之共谋大计,南宫家主震怒拍桌而起,誓不做那判朝之人,然则眼见君主鱼肉百姓,在一老妪因丧子而哭死在南宫门前之后,南宫家主一夜愁白了头,满是叹息中书写书信一封,答应与纳兰先祖共谋事。
大事即成,纳兰先祖却是义气之人,他邀南宫家主与他共同登基,预昭告天下为“双王”,然而,不管是贤臣还是叛臣,南宫一族都不想被历史所记住,终是拒之,有关于南宫一族的事最终并未被史官写进史书中,慢慢地湮没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南宫一族离开了朝廷,利用君主赋予的特权,开始涉足商业,步入江湖这一滩不深不浅的水,渐渐地,势头竟是盖过了当年著名的唯一外姓王族之名号。
其实,众人只知南宫家离开了政治,却不知南宫家祖训实为“鞠躬尽瘁仅为民”,南宫一族注定是离不开政治那个圈子,当年纳兰先祖被拒,却也提出了让南宫家主做暗主的想法,预备将一些不能明面上做的事全权交给了南宫一家管理。
南宫家主本想拒绝,却被纳兰先祖以先朝皇族所有人之性命胁迫,无奈应下,终是坐实暗主之命,明面只是小小商人一个,实则与纳兰平起平坐。
已是近百年过去,一直以来纳兰一族不负“贤”之一字,国力日益昌盛,已隐隐有为霸主之象,速来皇位之争历来本是布满腥风血雨,暗主本应坐视不理,然而,此次却隐有引起兵戎之战的迹象,是以暗主不再作壁上观,为求天下安定而插足其中。
这,也是南宫晔即将作为接替南宫睿,作为新一任暗主的最后历练。
自从辞别之后,南宫晔虽将手中的中坚力量全交由纳兰玄曦所管,却并未与他有过直接接触,所以再次见到纳兰玄曦,南宫晔还是有些惊讶的。
那一贯优雅如兰的君子,竟也有另一面,虽知道对方不简单,真正见到,却也是另一番景象。
“半夜爬人屋顶,可非君子所为,这位仁兄的嗜好,本王却是有些不能苟同呢”本是柔和如春风的嗓音,此时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讽刺。
有些诧异于自己竟会被发现,南宫晔放下手中本想偷窥的瓦片,微微眯起眼挑着眉,够唇无声轻笑一下,他飞身而下,轻巧地落在纳兰玄曦房门口,却见房门已经打开,而纳兰玄曦正静静地坐在桌子旁,优雅地沏满一杯香茶。
将茶壶放置在一旁,纳兰玄曦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转过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温和满含着笑意道,“来者既是客,南宫公子何不先行品尝品尝这今年刚上贡的雨前龙井,那在下也不算怠慢了贵客。”
心里揣摩着纳兰玄曦的用意,南宫晔微微眯起眼睛,伸手拉下自己的黑色面罩,走进了屋子,有些揶揄自己的味道,“早知道这么快被发现,就不做这一身黑衣打扮了,也怪损害本公子倜傥之形象的。”
看着南宫晔坐到旁边端起茶杯品茗一番,纳兰玄曦站起身优雅地走到棋桌旁,转身嘴角含着浅浅笑意,一脸温和淡然地道,“不知未来暗主是否愿意与本王对弈一局?”
轻挑起眉,南宫晔手中把玩着茶杯,狭长的凤眼里挑起了淡淡的慵懒笑意,“王爷今儿又是茶,又是棋,倒也是悠闲,陪您下一局倒也无所谓,只是在下本一介闲散之人,可担不起这一‘暗主’之命呢还是说王爷忘了应过在下何事?”
淡淡一笑,纳兰玄曦已经手执黑子下了第一颗棋子,抬头看着已经做到他对面的南宫晔,温和说着,“本王应过什么自是清楚,一句承诺而已,只要大事一成,也不过是本王的一句话。”
来去之间,棋盘上已经蜿蜒出两条缠绕的巨龙,一条霸气十足行云步雨隐隐有侵占之意,一条却是看似懒懒散散却又防得滴水不漏。
渐渐地,两人都有些棋逢对手之感,一局棋局让二人可谓酣畅淋漓,直至平局显现,南宫晔终是大笑出了声,“王爷之棋术倒是不似您翩翩君子的表象,一局小小棋局,竟也看到了您‘玉面修罗’之真貌,手落之处,尸横遍野呀”
纳兰玄曦却只是淡淡一笑,并不理会南宫晔的讽刺,他伸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悠然说道,“南宫公子不也是深藏不漏?看似四处是漏洞,实则陷阱满布,稍一不慎便是引狼入室啊”
南宫晔微微眯起眼睛,什么都没说,只是嘴角始终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似是在算计着什么,沉默片刻,他突然开口说道,“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王爷能否帮在下这一小小的忙?”
有些诧异,纳兰玄曦回道,“南宫公子竟有解决不了的事?端午已近,各处部署倒也已经完成,本王的事倒也没别的事儿了,正想着享受这最后的悠闲时光,但若是能助公子一臂之力,本王自是不会推辞。”
“呵呵”低低笑开了,南宫晔站起身整理整理衣襟,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浅淡的狐狸笑意,“还请王爷先行代在下照顾照顾内子安陵清,让他在王府小住上几日,在下有些事情得去解决。”
一时更是惊讶,纳兰玄曦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眼神里迅速地闪过一丝怪异,却在转头看向南宫晔时恢复了波澜不惊,“南宫公子的意思本王有些不太明白,虽见到的时日不算多,倒也知道公子对安陵清疼惜入骨。”
说到安陵清,纳兰玄曦眼里竟奇异地有了一丝暖意,转而想到了什么,他眼里有一丝锐利的光闪过,语气冷了三分,“究竟为何南宫公子会说出此话,莫不是,南宫公子在耍本王吧?”
他从不掩饰自己对于安陵清的情意,但他也不需要别人施舍,更不能接受被人嘲弄!
微微欠了欠身子,南宫晔笑得客套有礼,神情倒是真挚了几分,“王爷不要误会,在下自然不愿与娘子分开,只是不慎身重剧毒,未免娘子担忧一直未告知,奈何身边小厮也与人私奔而去,欲寻在下好友‘鬼魅魔医’解去一直压制的毒性,却又担心娘子安危,这才想到先让王爷照顾内子数日,他日再来接回。”
有些怀疑地上下打量打量南宫晔,纳兰玄曦有些不信,“南宫公子面色红润,气息绵长,本王倒是没看出有一丝异样,南宫公子莫不是在算计着什么吧?”
摇头轻轻一笑,南宫晔伸出自己的右臂,轻挑起眉头,淡然说道,“王爷自可亲自查看一番,看看在下所言是否有虚。”
虽仍是有些不信,纳兰玄曦倒也伸出手搭上南宫晔手腕为他把脉,渐渐地,他眉头悄然紧紧蹙了起来,最后竟是忍不住抬头惊讶地看着南宫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惊诧地说道,“你”
收回自己的手臂,南宫晔挑起眉头,有些无所谓地耸耸肩,一脸无奈说道,“要不是中的毒太霸道了些,要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我也不想离开我亲爱的小娘子呀所以,安陵就先拜托王爷好生照料着了。”
说着,南宫晔礼貌地欠了欠身,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与信任,让纳兰玄曦最终竟是一句推拒的话也说不出来,微微有些充愣地看着南宫晔消失在夜色里。
有些烦躁地微微蹙起眉,纳兰玄曦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但是宇文擎苍向他报告关于安陵清的事儿,倒也是一件不拉,应该没出什么事才是。
有些无奈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纳兰玄曦轻叹出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罢了罢了只要沾染上安陵清三个字,我竟连起码的冷静都维持不住”
而另一边南宫晔悄悄回到客栈躺回床上,借着月色他静静看着被下了迷药的少年安静的睡眼,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有种莫名的邪恶算计意味。
伸手撩起少年一缕发丝,却又立刻放下了,南宫晔躺少年旁边,双手枕着自己的后脑,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神却突然在满是月色的环绕里显出莫名温柔。
南宫晔伸手描摹着空中突然出现幻象般的浅浅笑靥,有一声轻叹浅浅地散了开来,“本想再等些日子,等一切都解决了再去找你,却没想到我会思念你至此,竟是一点再也忍不下去了”
“我讨厌身边跟着一个假的你呢安陵宝宝,我的小媳妇儿相公我来找你了,等我哦,等我来打你屁屁哦谁让你不听话被人掳走了”那声音有几分无赖的意味,却